9.我只是想有個鳥兒9

9.我只是想有個鳥兒9

這個什麼890的葯,簡直反人類啊!徐泗覺得自己堪比銅牆鐵壁的三觀受到了史無前例的挑釁。

前後大概花了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他就眼睜睜地看着那個血窟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結痂、痂殼脫落,露出粉嫩的新肉,再重新覆蓋上與周圍顏色別無二致的皮膚。

韓炳歡本因失血過多而異常蒼白的臉,漸漸紅潤,恢復血色。幾近停止的呼吸回復順暢,逐漸平穩,噴在徐泗掌心,帶着灼熱的潮氣。

看到這一系列逆天的變化,徐泗先是如釋重負般長舒一口氣,再雙腿一軟,往後仰倒。剛才經過一場追逐戰,又是落水又是跟死神搶命,神經一度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危機一解除,他瞬間大腦空空。

2333仍舊十分敬業地繼續着他的觀察錄像:“距離服用者服下wtp890,已經過了四十四分鐘。各項生命體征恢復至正常水準,傷口癒合完畢,細胞分裂速度達到頂峰狀態。暫時未出現任何預期中的副作用,額……”

平鋪直敘、毫無感**彩的總攻音忽然出現一絲裂縫,仰面挺屍的徐泗驚坐而起,轉身去查看韓炳歡的狀況。

韓炳歡尚未醒轉,但潛意識裏已經有了知覺,他英眉緊鎖,額上布着一層薄汗,顴骨上兩片異樣的潮紅,唇上也乾涸得起了皮子。

徐泗暗驚,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觸手一片滾燙。

“哈弟,這怎麼回事?怎麼還燒上了?別命是撿回來了,燒成地主家傻兒子了?”他連忙從袖子裏扯出被河水打濕的手帕,也不擰乾直接糊到韓炳歡額頭上。

2333:“徐先生冷靜。人體內細胞分裂速度加快,會產生大量熱能。”他還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其實,某些部位的細胞分裂速度會達到白熱化狀態。

“熱……水……水……”

韓炳歡燒得迷迷糊糊間,不停地扒拉着自己的領口和囈語着,斷斷續續地碎碎念。

“好好好,水。你是目標人物你就是我祖宗。”

徐泗渾身酸軟,跌跌絆絆地去河邊鞠了一捧水,夾緊了指縫快速溜回來,想把水慢慢滴進韓炳歡半張半闔的嘴裏,無奈總對不準。

混沌間,唇邊一片濕意,韓炳歡下意識地張嘴,像嬰兒尋找奶嘴一樣,他恍惚間咬住了什麼,便輕**吸起來。

徐泗:“……”

媽誒,這裏有人耍流氓誒~他喜歡咬人手指~

還……咬得挺舒服……

指腹被舌尖撩到的地方傳來細細密密的酥麻感,那酥麻感在二人獨處的天地空間裏被無限放大,透着極度的詭異。

徐泗感覺有點怪怪的,想把食指抽出來,無奈對方雖然沒意識,力氣還在,竟也跟着他加大了力道,就是僵持着不鬆口。

徐泗皺眉。嘿!老子還不信邪了!正打算掄開膀子抽他一巴掌,解脫手指,指尖就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

“嘶……”徐泗倒抽一口涼氣,抽完發現這口涼氣抽早了,因為他一低頭,發現韓炳歡正拿那雙幽深似寒潭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漆黑的瞳孔里似有火苗在跳躍,倒映出徐泗鬢髮凌亂,衣襟半敞的身影。

韓炳歡嘴裏還叼着徐泗的手指,口腔里一股濃烈的血腥氣,他皺眉。

徐泗像是觸電般猛地拔出手指,顧不得疼,屁股連挪幾寸,誇張地打着手勢自我辯白:“啊哈哈。韓大人,這個這個手指,不是我故意放進……是你……額,水……”

一着急,徐泗腦子裏有點亂,基本喪失語言功能。

那根亂晃的還沾着血的食指吸引了韓炳歡的注意力,他擦擦嘴角與它一脈同出的血漬,腦海里竟全是他輕咬啃噬那根手指的靡靡圖像。

一股澎湃的熱流瞬間自小腹熊熊燃起,叫囂着流進全身經脈。

身體異樣的灼燒感令他難受地弓起身子,該死,他眼裏閃過詫異。他居然有了反應?還如此強烈,強烈到難以忍受。

“你怎麼了?”徐泗心裏惦記着2333說的副作用,生怕這副作用要是一下子搞大了,把人搞殘了,那他就罪孽了。

韓炳歡身子緊繃,微微顫抖,從牙齒縫裏痛苦地擠出幾個字:“別過來!”

別過來。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你那張令人厭惡的妖孽臉,和那……令人不齒的苟且之事。

“沒事吧?”徐泗從來不是個乖乖聽話的寶寶,他把屁股又挪了回來,哥倆兒好地拍拍韓炳歡的肩,“哪裏難受就說。”

畢竟,這都是他的鍋……徐泗在心裏委屈哭泣。

肩上掌心的熱度透過濕透的衣衫傳過來,引起身體驚悚的戰慄。韓炳歡猛地抬頭,把徐泗唬得一跳,這雙眼睛什麼時候充滿血絲了?什麼時候這麼亮得驚人了?什麼時候這麼……野性了?

還在懵圈的徐泗一個沒留神,被人猛地推倒,脊背撞擊在岩石上傳來鈍痛,隨即腰上一重,韓炳歡跨坐在他身上,制住他兩隻亂舞的手。

等等,等等,誰能告訴老子這是什麼情況?

徐泗再遲鈍,現在也能從韓炳歡那雙深邃的眸子裏看出——不加掩飾的欲.望,明明白白地寫着:大爺我要艹翻你。

“哈弟……哈弟……2333?媽的,坑爹系統你出來!”

回應他的是一陣忙音。

嗶了狗了,他徐泗這是要陰溝裏翻船了嗎?雖然他一個大寫的彎男,什麼類型的都嘗試過,出於好奇,也做過0,但大多數時候,他還是作為一個1在辛勤耕耘的。

但眼下……這情況好像不允許啊……硬件設施跟腰力體力都跟不上啊……

而且……野戰跟強制玩法也向來不是他的菜……

身上的韓炳歡顯然第一次做這回事,動作生硬,不得要領,但是莫名其妙有股令人膽顫的狠勁兒。

這點從被他撕成碎布條滿天飛的衣服可見一斑。

身經百戰的徐泗面對這樣的韓炳歡,竟然有點發怵。我的娘誒,這一頓下來,不得要老子半條命?徐泗看韓炳歡好像有點神志不大清晰,只一味不管不顧地扒他的褲子,就想着直接把褲子給他,自己逃之夭夭。

只是沒想到,沒什麼理智的韓炳歡智商居然還在線,一把捉住他的腳踝把他拖了回來。

徐泗一把護住要害部位,死不鬆手。這要正常情況下,他倒沒什麼好遮掩的,問題是,他現在是個太監,那裏空蕩蕩的,委實太丑。

總算扒乾淨了礙事的衣裳,徐泗全身各個部位開始經歷一場如同蝗蟲過境的洗禮。

“誒,我說你這人,你親就算了,咬什麼?啃什麼?能不能好了?”

“啊啊啊,疼疼疼!”

“馬勒戈壁,你要弄死老子嗎?”

“唔唔唔……”

某人口裏被塞上布條。

這場慘絕人寰的戰鬥不知持續了多久,直到肇事者累趴,被害者昏迷,才悄然落幕。

“咳咳,這裏是wtp890人體實驗現場錄像。如錄像所記錄的,wtp890仍舊存在一些無傷大雅的副作用,科研仍需要持續改進。”一陣電音傳來,2333掐斷錄像,嘆了口氣。

等徐泗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生無可戀地醒轉時,已經是大清晨。不可描述部位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讓他想直接抄傢伙,滅了那龜孫兒。

但是,人家是目標人物,而且,打……不……過……

由於戰況激烈,徐泗的衣服基本報廢,韓炳歡把自己滿是血跡的飛魚服給了徐泗,自己則穿着一身沾滿草屑的白色中衣坐在河岸邊,靜靜地望着河水。

嘖嘖,那悔不當初的懊惱背影,就差來根事後煙冷靜一下了。

徐泗裹緊了飛魚服,吃力地爬起身,后腰一陣發軟,差點又跌回去。全身跟散了架一樣,徐泗趴了一會兒,剛想重整旗鼓繼續爬起來,一雙黑色緞面靴停在視線內。

抬起頭,韓炳歡的臉逆着陽光,叫人看不分明,只能大略描繪出冷峻的輪廓。

“你是誰?”他居高臨下地問。

“喲,剛溫存完,你就翻臉不認人啦?”徐泗無比發虛地答。

這回,他露的馬腳太多,簡直無從圓起,只能咬緊牙關死不承認。

韓炳歡望着那張無賴的臉,煩躁不堪。

對於自己那麼失態粗魯的舉動,他完全不能理解,對象還是個太監頭子,他更不能理解。可是當時他的意志是清醒的,無比清醒,他記得江滎那具身體的每一個反應,也記得自己那麼鮮明的衝動,和那麼敏銳的快感。

他無法解釋。

這讓他不可抑制地回想起幼時撞見自己父親……現如今,他自己居然也……念此,胃裏頓時一陣翻江倒海,他一陣乾嘔。

徐泗:“……”

把人吃干抹凈,還諷得一手好刺。

啊,好委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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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是活不成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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