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抓到一個修仙的21

85.抓到一個修仙的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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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間進出的熱氣噴洒在頸項,直逼尾骨,酥癢難耐。

“啪嗒”一聲輕響,薛瓊條件反射地看向屋頂,“誒,你聽到什麼響聲了沒?”他警惕抬頭,四周張望一番,鬼影都沒見到一個。

“啊?奴才沒聽見。”他旁邊的太監有些犯困,抖着眼皮道。

頌雅閣地理位置絕佳,依山傍水,前面臨街就是東西貫穿的瀲灧河,正後方是早年挖池塘挖人工河挖出來的土方,堆成的小山丘。頌雅閣老闆是個精明人,低價買了這個小土坡,栽了各類花樹,春有桃杏,冬有梅蘭,老闆瞅准商機在山頭建涼亭賣花酒,一年四季前來賞花的文人騷客絡繹不絕,自成一副盛況。

現乃初秋,山頭上綻了大片大片的木槿花。此花又名朝開暮落花,每朵花只開一天,早晨開放的時候是白的,逐漸變成粉紅色,到夜晚快凋謝的時候變成嫣紅,所以亦名嬌容三變,或芙蓉三醉。

現在這個時辰,倒是這一批木槿花落敗前最為鮮艷熱烈的光景。

韓炳歡將江滎置於草地上,把他規規矩矩地仰面朝上擺正,盯着那雙被酒氣染得微紅的眼眶想了想,再把外袍脫下給他蓋上。

自己屈膝半卧,看星星賞木槿,眼神總不由自主飄向身側。

你到底是誰呢?木槿花的香氣並不濃烈,而是一種泛着澀味的清香,反倒有助於人清醒一下頭腦。韓炳歡撐着太陽穴目不轉睛地盯着江滎,此前種種疑慮湧上心頭。

這個東廠廠公,不入流的功夫,無賴耍賤的性格,偶爾透露出來的不着調,還有從沒聽過的新奇詞彙,都跟之前點頭之交的那個江滎大相逕庭。最離奇的是,他還記得秋獵那日,自己明明大大小小一身傷,更是有一劍直接貫穿心臟,可是醒來后卻毫髮無損,恍若之前的傷和痛都是一場臆想。

有一段時間,他真的以為或許是自己當真神志不清,否則那麼重的傷何以一夕痊癒?可是那把劍刺穿身體時的冰涼觸感,和血液流失的脫力感是那麼的清晰,連瀕臨死亡的窒息他都彷彿親身經歷。

還有……那場瘋狂的沒有理智可言的……

想起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心跳猛地一滯,隨即撒了歡地狂跳起來,韓炳歡輕咳一聲,移開視線。

正打算挪動屁股離某人遠一些,一個翻身,那人的手臂搭上韓炳歡的腰,隨後整個人藉著手臂的力量平移過來,雙手摟緊,雙腿夾緊,貼了個嚴絲合縫。

韓炳歡:“……”

一般青樓南風館這些煙花之地的酒水中,大多摻了些催情助興的東西,量不多藥效輕微,對身體也無大礙,頂多就是個渾身燥熱的癥狀。

但今天徐泗喝的有點多,本來醉得厲害睡得昏沉倒也沒什麼,被這風一吹,意識有些回籠,體內便開始蠢蠢欲動,手一摸旁邊還有個人,朦朧間還以為自己約了一炮在賓館,忍不住想嘿嘿嘿。

“寶貝兒,你怎麼還穿着衣服……”徐泗上下一摸,沒觸到熟悉的滑膩感,登時有些不爽。都開了房了,還裝什麼貞烈?這麼想着,閉着眼睛,手就滑了進去,左扯右扯,愣是沒摸到紐扣或是拉鏈。

急了,腿一抬,膝蓋頂到什麼硬邦邦的東西,硌得慌,下意識想伸手去拿開,剛遊走到一半,腕子被人掐住。

“寶貝兒,乖,別鬧。”徐泗在床上慣用的、哄小孩的寵溺語氣,讓韓炳歡臉上一時間奼紫嫣紅。

再看他迷迷糊糊眼睛都沒睜開,韓炳歡惱火地咬緊后槽牙,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廠公這是把他當成哪個南風館的小倌倌了。

徐泗依舊在不遺餘力地扯着衣帶,半邊身子壓住韓炳歡,韓炳歡一條腿屈膝抵着他的小腹,一隻手擒住徐泗往下摸的魔爪。

眯了眯眼,他一個翻身反壓,把徐泗亂撲騰的四肢都死死按住。

“唔……”徐泗不滿地哼唧了一聲。怎麼這次約的炮炮性子這麼烈……

這一聲輕哼像是在乾柴堆里丟了個小火苗,瞬間蔓延成熊熊烈火,跳躍在韓炳歡漆黑如幽潭的眸子裏。

忍無可忍,那就無需再忍。

俯身捏過那隻尖削的下巴,唇瓣狠狠地壓下。

輾轉,碾磨,深入,追逐。

徐泗被親得七葷八素,幾經沉淪,忽地想起什麼,開始伸手推拒,“滾滾滾,辦事不接吻。”

那人輕笑出聲,退出來,細密地吻着唇角,“哦?還有這規矩?”

“呃……”呃了半天,徐泗腦子不清白,呃不出個所以然,有點煩,“老子就這規矩,打個炮接個屁的吻,又不是跟你談戀……唔……”

但是,這人的吻,好像不那麼抵觸?徐泗被動地回應着,好小子,技術不錯嘛。

那人的吻離開唇,開始往敏感位置進發,沉重的喘息聲從相接觸的位置順着肌膚的戰慄傳進耳膜,徐泗心潮澎湃,想着大幹一場,呼吸聲也愈漸濃郁。正想着紓解一把,肩上一痛。

等等,這感覺怎麼似曾相識?徐泗停滯的大腦開始像生鏽的齒輪一般,嘎吱嘎吱地慢慢轉動,等到他摸到自己下面空蕩蕩無一物的時候,齒輪超高速運轉起來。

我艹?還是沒有鳥?這尼瑪不是我約.炮的世界啊!那啃我的人是誰?

猛地睜開眼,徐泗看到胸前一顆毛茸茸的腦袋,酥麻的觸覺一直傳到后腰眼,一時爽的他頓了兩三秒。等那張俊臉抬起來,視線相觸,轟地一聲,全身血液湧進不明狀況的大腦。

“韓韓韓……韓大人?”徐泗看了看衣衫不整、胸前大敞的自己,再看了看胸膛大幅度起伏的韓炳歡,艱難地咽了口唾沫。

之前那場不大美好的記憶瞬間浮現,徐泗腳尖一綳,身子一抖,菊花一緊,不自覺地後退,卻提前被韓炳歡圈在了方寸之間。

“想逃?”沙啞低沉的嗓音充滿了磁性,聽在徐泗耳里,也奏響了……菊花殘的前奏。

“啊哈哈,不逃不逃,”徐泗皺巴着一張臉,大家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道理,哥們兒這點義氣還是有的。

但是吧……徐泗打着商量,“就是……希望韓大人能稍微溫柔那麼一咪咪。哈哈哈……”

韓炳歡挑眉,想來是上回自己委實太粗暴,令他有些畏懼。

伸過手輕輕摩挲那隻微微泛紅的耳垂,像是安撫受驚的小獸,指腹粗糲的老繭引起神經末梢的輕顫,徐泗有些詫異。這人是在……對自己展示溫情的一面?

身上的動作輕柔下來,進入的一剎那,那人附在耳邊輕聲道:“弄疼你了就說。”

江滎的身子很敏感,異樣的潮紅一波又一波自光潔的小腹升起,瀰漫至胸前、頸項、耳垂、眼眶,妖冶魅惑,令人難以自持,無法自拔。

韓炳歡到底修為尚淺,在這種事上自制力還不足,剛開始溫柔如水的動作到動.情處,越發的生猛野蠻,愛咬人的壞毛病一併也被激發出來,把徐泗整的腰酸背痛,滿身牙印。

最後繳械的時候,徐泗忽然渾身一激靈,猛地推搡了身上人一把。

韓炳歡愣怔着還未緩過神來,一股溫熱的液體就順着徐泗的腰肢流了下來,帶着不可名狀的味道……

徐泗鬧了個大紅臉,像被燙熟的蝦子,別過臉弓起腰,把頭埋進臂彎。

奶奶的,真不是老子被.干.到失禁,是太監的身子太不人道!

然而徐泗並不在意,因為系統數據告訴他,韓炳歡作為一個大寫的傲嬌,心裏明明美滋滋,面子上還是要掙扎一下的。說被感動就被感動,那本寶寶不是很沒面子?徐泗表示,我懂,我都懂。

嘿嘿嘿。

北鎮撫司里一溜兒的錦衣衛們,老遠看到自家指揮使陰沉着臉腳下生風,都自發自覺趕緊撤,沒事也要給自己找事干。再一抬頭,又看到東廠廠花笑嘻嘻樂顛顛地跟進來,立馬又恢復閑散狀態。

這是小兩口又鬧小情緒了。眾錦衣衛眼觀鼻鼻觀心。

前方昂首闊步走得正歡的韓炳歡突然止了步,徐泗正人五人六跟幾個眼熟的錦衣衛打着招呼,一個沒留神沒剎住,直挺挺的撞上了一副堪稱銅牆鐵壁的肩膀,隨即跳腳,捂着鼻子彎下腰,眼角擠出生理性鹽水。

老子……嗷,好痛啊,鼻樑是不是斷了?這人是金剛石雕的吧?嗷?等等,這熟悉的溫熱液體的觸感是什麼?

一攤手,全是血。

徐泗翻白眼,很好,光榮地被撞出了鼻血。這一定是上天嫉妒老子帥裂蒼穹。

韓炳歡一轉身,就看到江督主仰着頭,淚眼朦朧,怨憤地瞅着他,鼻子下面,手上,沾滿了血。形容甚是狼狽。

皺眉,他涼颼颼地瞥了一動不動的徐泗兩眼,掏出手帕蓋在他臉上,一股淡淡的皂莢的氣味撲鼻而來。

是的,沒幫忙擦擦,沒幫忙洗洗,就這麼把一個方方正正的手帕展開,十分整齊地蓋在了徐泗那張自以為帥裂蒼穹的臉上。那意思,好像是在說,你這張臉好蠢,好嫌棄,眼不見心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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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是活不成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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