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準備
“他這是什麼意思,他這到底算是什麼意思?無視我們團隊做出的決定嗎?藐視團隊的權威嗎?這種人一定不能留在團隊裏面,孤立,對,孤立他,到時候看他一個人怎麼活下去,到時候,讓他回過頭來求我們,對了,他不是學生會副主席的熱選嗎?他不是想競選副主席的位置嗎?鳳兒,你和學生會主席那麼熟,把他弄下去,我看到時候他還敢不敢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給關天仁無視,方起直接怒氣值爆表了,有些語無倫次的道。
至於關天仁知道克鬼魂的方法,他不相信他拿一百萬元去請一個道士不比關天仁強。
“好,我回去和劉敏元說一說,給點壓力給他。”陳鳳兒思考了一下,如是說道。哪次關天仁在陳鳳兒面前不是噓寒問暖成泛濫,樂於助人獻殷勤的,現在表現的如此剛烈算什麼?
地府那次就算了,這次不是**裸的打喬凱和自己的臉面嗎?這讓陳鳳兒很是憤怒,所以她決定讓學生會主席劉敏元,來殺殺關天仁的銳氣。
看到關天仁離去這一幕,謝婉雪直接懵了。
她之所以不選關天仁,是因為在玩碟仙遊戲的時候,她就感覺關天仁不是一個喜歡出風頭,和別人爭強好勝的人。
在投票時,更是和熟悉關天仁的趙怡恩了解過,得知關天仁平時也是平平和和的。所以兩人商量過後決定一起棄權,這樣謝婉雪既不會再讓方起猜疑,趙怡恩也不會因為這件事和陳鳳兒產生隔閡。
可謝婉雪萬萬沒有想到,關天仁竟然如此剛烈,說走就走,誰的面子都不賣。還在謝婉雪思考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時候,趙怡恩打斷了她的思緒。
“孤立?怕你們會是孤立不成了,先不說剛剛跟這天仁過去的欣欣和馮明,天仁和韓傅的性格本身就有點問題,單獨的時候,天仁的性格說的好聽點是待人平和,難聽點是有些逆來順受,韓傅的性格則是很傲氣,一種來自骨子裏的傲,兩種性格雖說不好,但也能接受。一開始,我也不明白這兩種相反極端性格的人為什麼會如此之好,後來和他們相處之後我才知道,一旦他們混在一起,出現像現在這種情況,他們就不會管你是誰了,你愛誰誰,你愛定什麼規矩是你的事,他們只會按照他們自己的想法做事,估計現在,在天仁眼裏,韓傅就是他唯一的夥伴,在韓傅眼裏,天仁也同樣是唯一的夥伴,在他們眼裏,你們根本就算不上夥伴,何談孤立?”趙怡恩嘆了口氣說道,她知道韓傅就這樣走了,也是生她的氣了,自己真的選錯了嗎?不過沒關係,還不晚。
“至於學生會副主席的位置,天仁和韓傅太熟了,韓傅想到的,天仁也能想到,韓傅讓我休學,想必剛剛天仁皺眉想的事情,也是如何休學,學生會副主席的職位就更是笑話了。而且,天仁敢這樣就走,想必已經有了一套自己的想法,而韓傅從天仁的隻言片語中也必然知道了天仁有自己的想法了,才會走得如此乾脆,畢竟能從外省考上我們學校的人絕對不傻啊。好了,我先回去了,五天後學校見吧。”趙怡恩說完,提着行李也走出了別墅。剩下臉色陰沉的眾人,顯然剛剛趙怡恩的話語,大出他們意料之外。
謝婉雪臉色有些蒼白:“怡恩的話什麼意思,關天仁要自己組建隊伍,沒有自己的份?而且怡恩一直說‘你們,你們的’,莫不是怡恩沒有把自己也算在我們的隊伍之中?對了,她是韓傅的女友,關天仁的大嫂,不管如何,關天仁都會留到位置給她,至於欣欣他們,也很有可能會成為關天仁的隊友之一。”猛地,謝婉雪再次想起了在玩碟仙遊戲的時候,關天仁說過的話:‘膽量和勇氣,我覺得不是用在這種地方的。’
“喬凱用一百萬來請道士,確實可以讓自己安心不少,可如果發生了道士也應付不來的情況呢?自己有危險的時候呢?在韓傅遇到危險的時候,關天仁義無反顧的去救人了,可是,現在坐在這裏的人,會來救自己嗎?有能力救自己嗎?我真的能相信他們嗎?”謝婉雪第一次對方起等人產生了懷疑,而懷疑就像是一顆種子,慢慢的會變成大樹。
經過了五個小時的車程,關天仁回到家了,看着這個小小的門牌號,關天仁感到淡淡的溫馨,打開大門,關媽正在圍着圍裙炒菜,關爸則是坐在客廳里看報紙,聽到關天仁打開房門的聲音,關爸關媽都看來過去。
“真是的,熊孩子,回來都不說一聲,搞得家裏什麼菜都沒有。”雖然是在埋怨,可是任誰都能看出關媽的開心。關天仁曾經說過,要提前結束旅程回來住一兩天,可關爸關媽沒有想到居然提前了五天。
“孩子他媽,買多幾瓶啤酒回來,今晚我和天仁喝幾杯。”關爸顯然也很高興。
“知道了知道了。”關媽正準備解開圍裙出門的加菜的時候,關天仁叫住他他們。
“爸,媽。先別急,我有點事情想和你們說。”關天仁強擠出一絲笑容,把關爸關媽拉倒沙發上坐了下來。
“爸,媽,我想休學一段時間。”關天仁有點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味道。
“什麼?為什麼發生什麼事情?為什麼要休學?”關媽急切的問道。
“因為這次旅行,我們剛好碰上了國家機密組織在執行任務,為了保密性,他們要求要不加入他們,要不就死,所以七天後,我們必須到達指定地點參加訓練,由於訓練有點危險性,所以這裏有他們給的一百萬元人民幣,你們拿着。”關天仁儘可能的說的輕描淡寫,並把自己的銀行卡放在桌上。
“不準,不準去參加,我們現在就逃,逃得遠遠的,隱姓埋名,好不好。”關媽一把抱住關天仁大哭起來,知子莫若父母,關天仁絕對不會那這種事情開玩笑,關媽又怎麼聽不出來平淡語氣中所帶的風險呢?
“媽,逃不了,如果七天後我沒有按時到,我會馬上死去的。”似乎被關媽感染了,關天仁眼眶也瞬間紅了。
除了關媽的哭聲外,家裏陷入了沉寂。
良久,關爸從房間裏拿出一張銀行卡緩緩道:“這八十萬是我和你媽這些年的積蓄,本來是給你娶媳婦用的,家裏用不着。和那一百萬一起拿去吧,多和教官,戰友打好關係,出門在外,不要像家裏那麼任性了,如果錢不夠用就和爸說,爸會再想辦法的,休學過幾天,爸就親自去辦。”
關爸說完,關天仁就再也忍不住了,淚水不斷的涌了出來,天下最關心孩子的,莫過於父母啊。
“孩子他媽,別哭了,把靜兒叫過來,今晚我們出去大吃一頓;”關爸盡量讓自己顯得興高采烈的。
不久,正在市重點上高一的關靜,關天仁的妹妹也回來了,關家一家四口便在飯店開心的吃了一頓晚飯。
第二天凌晨六點,關天仁整理好背包后就悄悄出門了,不是他不想在家陪父母,而是他要為活下去,儘可能的準備多點東西,要是這次過不了試煉,那再陪父母也就是七天而已。就在關天仁來到玄關的時候,兩張嶄新的附身符,和關天仁塞回個關爸的銀行卡,放在早餐盒上。
看着這兩個關媽和關靜熬夜做出了的護身符,關天仁的眼眶再次紅了,他知道這兩張護身符,雖然不會有什麼法力,確讓他對生充滿了希望,讓他感受到了另一種力量。把自己拿一百萬的銀行卡放在桌上,帶走關爸的銀行卡,關天仁大步向前走去。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陽台上,一對中年夫婦和一個女生正在目送他遠去,默默的為他祝福。
關天仁把關媽做的早飯,放了一半在赤腳道士的墳前,點了三支香,和燒了一袋金銀珠寶后,雙手合十道:“師傅,記得保佑我啊,要不然。以後就沒人來給你上香燒紙錢啦。”拜了三拜便準備離去。
可就在這時,關天仁的手機響了,關天仁拿出了一看,是陳鳳兒的短訊。至從關天仁該白被拒之後,兩人幾乎斷了聯繫。關天仁有點好奇陳鳳兒找自己什麼事情,點開一看:
“天仁,你是不是要另外組織一支隊伍?”上面如是寫道。
“不能說是組織另外一支隊伍吧,我有我的一些想法,而且整個隊伍有點散,合在一起不一定就是件好事,所以我並沒有特別的針對誰。”關天仁解釋回信息道,對於陳鳳兒,關天仁一向很有耐心。
“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讓喬凱把面子往哪裏擱?隊伍散不散不是你說了算的,所以,現在馬上向喬凱,方起他們道歉,然後回到隊伍裏面,我不想再說第二次,知道沒有。”陳鳳兒直接命令道。
“呼——”關天仁做了一個深呼吸,平復了一下心情,直接把手機關了,丟在背包里。接下來的五天,他需要有個平靜的心情辦自己的事,不想受到干擾,而且他出門都帶兩部手機,其中一部是家用,只有關爸,關媽,關靜靜和韓傅知道號碼,有什麼急事,不怕他們聯繫不到自己。看着手腕處繫着的平安符,關天仁決定,哪怕是陳鳳兒站在自己面前,他也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拚命活下去。
五天很開就過去了。這五天裏,關天仁走遍了他能去的深山古剎,道觀,名跡,和和尚道士討教佛法,道法,也取得看很多他覺得有用的東西。他甚至買了個斜背包來裝這些東西。直接花出了五十萬人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