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姦夫淫婦

第125章 姦夫淫婦

程天心眸色頓時一亮,笑容滿面:“真的啊?”

她沒有想到霍逸群竟然早就着手準備了,現在手裏還有10%的袁氏股份,那麼他儼然就是袁氏的大股東了。

真是太好了。

“我騙你幹嘛?所以程天心,你真的不用逞強,我會做你堅實的後盾。”霍逸群的這句話說得很溫暖。

程天心真心道:“霍逸群,謝謝你。”

霍逸群的聲音突然變得輕緩而溫柔:“我只希望我向你求婚的時候,你能答應我。”

程天心的臉頰飄出一縷淡淡的嫣紅,有些害羞地說:“現在說這個還太早吧!”

“我就是想讓你做一下準備嘛!”霍逸群笑嘻嘻的。

程天心笑而不語。

“對了,你和任遠航是怎麼回事?”霍逸群突然轉移了話題,這是他很關心的問題。

“他想追我。”程天心直言不諱。

“程天心,你離他遠點,”霍逸群字裏行間帶着醋意,“任遠航不是什麼好人。”

“我知道了,雖然他長得很帥……”

霍逸群聽到這種讚美的話心裏立即不舒服了,“程天心,你是不是移情別戀了?”

“你瞎說什麼?”程天心好氣又好笑。

“那你為什麼要說他帥?”

“這是客觀事實好嗎?”

“你怎麼不說我帥?”這男人吃起醋來,簡直比女人還難搞。

“我說過你帥啊。”

“我現在沒聽到啊,程天心,現在的你的眼裏是不是只能看得到任遠航?還是我不在你身邊,你寂寞了,想找個男人消遣一下?”霍逸群竟然也有無理取鬧的時候。

程天心無語死了:“喂喂喂,不要越說越離譜了。我程天心要是這種渣女,你還能看得上我嗎?霍逸群,你是不相信我,還是在質疑你自己的眼光?”

吃醋的男人的智商基本為零,程天心在心裏下了結論。

“你以後不要和他走得那麼近!”霍逸群重複地提醒她。

任遠航這個人智商和情商都很高,而且硬性條件很不錯,和自己不相上下,他真怕自己不在程天心身邊,任遠航會把程天心的心都拐走了。

“我沒有和他走得太近啊,是他對我死纏爛打。長得美也是我的錯嗎?”程天心不能理解,為什麼就連霍逸群也覺得是她的責任,她不禁有些氣惱。

“雖然你長得美不是你的錯,但是程天心,你是我的女朋友,你是不是應該想辦法讓他知難而退?”

“我明明白白地拒絕他了。”

聽到這裏,霍逸群的氣終於消了,語氣也沒有剛才那麼尖銳了:“哦,你明白地拒絕他了?”

程天心很不淑女地翻了一個白眼:“你以為我是貨腰,來者不拒?”

霍逸群笑嘻嘻道:“不敢不敢,我的女人是出了名的清高。對你我還是有信心的。”

“那你剛才吃醋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我清高這個問題來着。”

霍逸群知道她生氣了,連忙安撫道:“好啦好啦,別置氣了,我也只是太在乎你了,加上自己又不在你身邊,有些不安全感是正常的。”

程天心本來心裏氣得慌,但聽到他說太在乎自己,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所有的怒氣都煙消雲散,餘下的只有滿滿當當的幸福,它充盈着自己。讓自己覺得重活一世,果然是值得的。

剛才她還有程北來討論感情與金錢的問題。

程北來說人沒有感情不會活不下去,但沒有錢一定活不下去,但就算擁有再多財富,無人與你分享,你又真的快樂嗎?

其實感情的力量是十分強大的,它真的具有衝破黑暗的能力,不過程北來這種人應該不會明了。

程天心的心暖暖的,頓了頓,轉移話題道:“對了,我忘了跟你說,偷拍我和任遠航照片的那個人,就是上輩子偷拍我和秦海的那個人。”

“什麼?”

“是啊。就是她,很有可能是孫娉婷和方芳中的一個。”

霍逸群認真地思索片刻,對程天心說:“這樣吧,程天心,我們現在主要的精力是對付袁思源父子,那個人等我們解決他們父子之後再慢慢地查,因為人的精力是很有限的,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他們父子,你說這樣好不好?”

程天心也認同他的看法:“就照你說的做的吧。”

那個人在暗,她在明,真要徹查起來,肯定不是易事,而且秦海查了那麼久。最後只能查得到她的一個背影,這說明那個人很有能耐。

如果先去調查她,袁立那邊勢必會耽誤。

程天心現在就恨不得把袁思源父子狠狠地踩在腳底下。

……

次日中午,程天心下課回到公寓這邊的時候,看到了倚在凱迪拉克車身上的任遠航。

他果真像他所說的那樣,不會輕易放棄她。

任遠航看到她的時候,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邁開步伐高興地朝她走來,笑容滿面,欣喜異常。

“下課了?”

“你什麼時候來的?”程天心仰起小臉看着他。

“計算好你放學的時間,我掐着點來的。沒想到時間掐得剛剛好!”任遠航一臉得意。

程天心冷淡以對:“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要再來找我!”

“程天心,你都已經和袁立離婚了,現在我總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追求你了吧?”任遠航笑得志得意滿。

程天心震驚得瞪大了雙眼:“你怎麼知道的?”

任遠航笑容深深的,“這麼說,是真的嘍?”

程天心無語。

“我們去吃飯吧?”他想到她肚子一定是餓了,所以提了要求。

“不用,”程天心冷淡地拒絕道,“我已經買好了菜。”

“油煙對女孩子的皮膚傷害可大了,你的皮膚這麼好,不要在廚房裏變成黃臉婆!”

“關你什麼事?”程天心沒好氣地回他,然後走了進去。

任遠航亦步亦趨地跟着她,“不如這樣好了,我給你做飯。我可是春泉飯店的總裁,從小就跟着我阿姨學廚藝,難道你不想嘗嘗我的手藝嗎?”

程天心的腳步突然頓住,任遠航還在慣性走路,她這麼突然一剎停,擋住了他面前的路,差點讓他摔倒。

他微喘着氣兒,驚魂未定地看着她。

程天心那張年輕漂亮的臉,在陽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華,任遠航再一次覺得這張瓜子臉太完美了,但是她的眼神卻很冷,即使陽光明媚,也依然溫暖不了它。

“任遠航,我已經說過了,就算沒有袁立,我也不會考慮你的。你這麼好的條件,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何苦弔死在我這顆樹上?”

任遠航聽着這種話,不但沒有知難而退,反而莫名其妙地笑了。

“你笑什麼?”

“程天心,你是在為我着想!”他一臉竊喜。

程天心不願意承認,別開臉:“你想多了。”

“你的心裏明明就是關心我的。”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自戀?”

“請你直視你自己的內心。”

程天心覺得自己不能對他溫柔,語氣瞬間就冷了下來:“你死了這條心吧,任遠航,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見她說得那麼堅決,任遠航的心猛地沉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跟着斂了起來:“為什麼?程天心,你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我?”

“你不是我的菜!”

“我哪裏不夠好?”

“你沒有什麼不好,只是感情的事總要講究你情我願,我就是不願意和你談戀愛。”程天心把話說得絕了。

巨大的失落感從心底湧上來,同時還伴隨着一絲痛,“是因為我阿姨嗎?”

任太太因為當年任落落被程天心多次設計陷害的事一向看程天心不順眼。

如今任落落早就去國外留學,也活出了新的自我,但是任太太還是揪着當年的事情不放。

任遠航也知道自己不應該追求程天心,不應該讓他阿姨不高興,但他就是忍不住。

每一次見到程天心,他的心就會不受控制地為她悸動。

“不是因為她,你不是我想要的那種男人,你明白了嗎?!”程天心一字一句,把話說得明明白白,讓任遠航徹底死心。

任遠航的表情瞬間變成無比沉重:“那什麼樣的男人才是你想要的男人?”

“反正不是你這樣的。我沒有時間和你耗。任遠航,請你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了。”

說完,程天心毫不留戀地走了進去。

任遠航看着她的背影,神情複雜,若有所思。

他也是天之驕子,骨子裏是個很驕傲的人,程天心這樣明明白白地拒絕他,多少傷到了他的自尊,同時他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繼續追她。

……

自從程天心明明白白地拒絕了任遠航之後,她清凈了幾天。

任遠航許是真的是被她傷到知難而退了,暫時沒有再來打擾她。

周末的時候,程天心準備去短途旅遊散散心,沒想到袁立竟然找到她這裏來了。

他的精神憔悴了很多。整個人都瘦了,氣色也很差。

程天心在心中冷笑,自作自受。

“讓我進去,我們好好聊聊吧!”袁立面色平靜地向她提要求。

“我們都已經分手了,徹底over了,你還認不清現實嗎?袁立,我們無話可說了!”程天心說著殘忍的話。

袁立很受傷:“你很絕情!”

“那也是拜你的無能所賜。”

袁立的心彷彿被她用刀劃開一道口子,疼痛從心底傳來:“我們之間,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嗎?就因為我說你和任遠航走得太近你不高興了?”

程天心異常堅決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不是因為你說我我不高興,你還不明白嗎?我和任遠航的事情只是一根導火線,真正的原因在於我不想委屈我自己留在你身邊了。所以你回去吧,不要再浪費我出去浪的時間。”

“和誰浪?”他痛苦地仰視着她。字裏行間帶着醋味兒,“任遠航?”

程天心冷若冰霜道:“與你無關!”

袁立的眼中染上深深的怒色,目光一下就紅了,他的臉緊緊地繃著。

“程天心,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一定要和我分手?”

程天心一秒鐘也沒有停頓,毫不猶豫地說:“對,我就是要跟你分手,袁立,你聽着,我瞧不起你,我再也不會做你的妻子了,你不配做我程天心的丈夫。”

心底深處湧起深深的憤怒。像一把燎原野火,燃燒了袁立整個人:“程天心,你聽着,我要你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說完后,他對司機老達說:“老達,我們走!”

老達見他的憤怒不可抑制,心有戚戚然,怯怯地看了一眼程天心,然後低着頭惶恐地推着袁立離開了。

身後傳來“砰”的關門的聲音,程天心無情地把門關上了。

袁立徹底被憤怒和恨意控制了,連痛苦都在這龐大的憤怒和恨意下顯得微不足道。

程天心,你玩弄了我的感情,我要你為此付出代價。

袁立到樓下的時候,看到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停在大門外。

第一眼就覺得這輛車好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隨着車門的打開,袁立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讓他咬牙切齒的人。

這個人是任遠航。

他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會覺得他的車眼熟了,因為他曾在那些偷拍的照片里看到過。

隨之而來的,是深深的憤怒。

任遠航看到袁立,與他四目相對的時候,只有短暫的震驚,震驚過後,他彷彿不認識他似的,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輕視,赤果果的輕視。這讓袁立的憤怒更深。

任遠航越過自己身邊的時候,袁立叫住了他:“站住!”

任遠航腳步頓住,面色平淡地看着袁立:“有何貴幹?”

袁立仰起臉,憤怒地瞪着他:“你要去哪兒?去找程天心嗎?”

聞言,任遠航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你和程天心已經分手了,袁立,你管不着我們。”

“是程天心跟你說,我們分手的嗎?”

“這你也管不着。”任遠航徹底不把袁立放在眼裏。

袁立眸子裏湧起深深的慍怒,那種慍怒化作了一把大火,熊熊燃燒着,幾乎能把周圍的一切都焚燒怠盡。

但任遠航何須怕他?他邁着傲慢的步伐,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袁立瞪着他的背影,雙手情不自禁地緊握成拳,臉綳得緊緊的。

他那憤怒可怕的樣子,讓一旁的老達見了,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

程天心正在房間裏繼續收拾準備去旅行的東西時,門鈴突然響了。

袁立又返回來了嗎?

我去,這個男人怎麼那麼沒自尊?

他越是這樣沒自尊地對自己低聲下氣,程天心心裏越是瞧不起他。

都不想鳥他,當作沒聽見,繼續收拾她的東西。

她許久都沒有開門,許是讓他等得不耐煩了,他竟然在門外大喊:“程天心,開門。”

這聲音不是袁立的。

是任遠航的。

我去,他怎麼又來找自己了?

袁立前腳離開,他後腳就來找自己,他和袁立碰面了沒?袁立剛才還信誓旦旦地揚言要報復自己,如果兩人碰面了……

程天心突然很擔心。

“程天心,我知道你在裏面,剛才我在樓下碰到袁立了,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們說了什麼嗎?”

任遠航在引誘她開門,程天心心裏很糾結,一方面既不想給任遠航開門,一方面又對他們的談話感興趣。

任遠航似乎真的是下定決心非要見到她不可,他更加用力地拍門了,拍得震天響,讓她不得安寧。

程天心生怕他的行為會吵到鄰居,只能氣沖沖地去開門了。

打開門,任遠航那帥氣英俊的臉映入眼帘中,他笑容滿面:“程天心,你終於開門了!”

說完,他不等她回話,就逕自越過她,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程天心對他這種不請自進的行為真的是超級無語。

任遠航邊打量她的房子,邊對她說:“裝修不錯,就是格調太單調太清冷了些。”倒是挺符合她清高孤傲的性格。

“任遠航,我已經把話說得清清楚楚了,你失憶了嗎?”程天心沒好氣地瞪着他。

“我沒失憶,”任遠航笑起來的時候,兩個小酒窩若隱若現,格外迷人,“我任遠航最大的憂點就是做事從來不半途而廢,程天心,你現在不接受我,不代表以後不接受我,你聽着,從現在開始,我要正式追求你。”

程天心看着他躊躇滿志的樣子,頓時百感交集。

瞧他這架勢,不把自己追到手,他應該是不會放手的。

所以她說再多都沒有用。

轉移話題問道:“剛才你碰到袁立了?”

“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們之間說了什麼?”他笑嘻嘻地問。

程天心不語,默默看他,想知道他會怎麼說。

“程天心,只要你陪我出去吃飯,如果你不想出去的話。或者我也可以留在這裏做飯給你吃,總而言之,你要麼跟我出去,要麼留在我這裏,我就把我和他之間談話的內容告訴你。”不愧是奸商,竟然這麼狡詐。

“你愛說不說,”程天心不耐煩地對他說,“任遠航,對你來說,去追一個清高孤傲的女孩或者是一種挑戰,你想在這個女孩身上證明自己的魅力,但是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的這種行為已經徹底構成了對我生活的困擾。”

程天心的話太過直接,也有些傷人。任遠航在情場裏一往無利慣了,突然被她嫌棄,有些難受。

他面色沉重,抿了抿唇,對程天心說:“程天心,這兩天我想了很多,我想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我想和你在一起。尤其在你恢復了單身之後,我的這種想法更強烈了。真不是想挑戰自我,證明自己的魅力。我也知道你剛剛結束一段失敗的婚姻,可能暫時還不想投入戀愛,但是沒關係,我可以等你。你獨來獨往慣了,但是難道你就不想改變一下自己,嘗試着去接受一些東西?或者你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任遠航的眼神裏帶着善意,而且他這些話都是正能量的,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喜歡程天心。

程天心心情有些複雜,但想到自己已經有霍逸群,真的不想再招峰引蝶,所以態度強硬地指着大門:“可我不喜歡你,任遠航,你說再多都沒有用。你走吧!”

“程天心!”任遠航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鞭子抽一樣,很疼。

為什麼他說了那麼多,程天心還是無動於衷?

他的感情在她眼前,就那麼不值一提嗎?

程天心見他不肯走,親自去門口打開門,然後瞪着他,向眼神向他示意,他應該走了。

任遠航是真的想追她,所以放下尊嚴討好她:“程天心,如果你覺得我這樣的方式反感,那我們可以從朋友做起,我保證以後不會對你死纏爛打,好嗎?”

“走吧你!”程天心實在不想聽他說這些話,推着他出去了。

把他推出去后,她“砰”的一聲關上了門,絲毫不拖泥帶水。

程天心繼續回屋收拾東西,收拾好東西后,就自己一個人出發了。

早些日子,她和司徒譽去車行買了輛車,十來萬。

以她的經濟能力,買千萬的車都不是問題,但是她住這種地方開那麼高調的車只怕會為自己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她開着新車高高興興地出發了,朝着距離這裏一個小時車程的C市出發,她想去曾經和霍逸群旅遊過的萊茵小鎮看看。

到了那兒之後,她首先找了一個酒店住下,把自己的行李放好,然後才出去遊玩,每到一處都拍下照片。

晚上回去的時候,她以郵件的形式把照片發給霍逸群,然後就去洗澡了,洗澡出來的時候,她剛好接到霍逸群打來的電話。

她歡天喜地脫掉脫鞋跳上床,“忙完了?”

“忙完了,”霍逸群的聲音溫溫柔柔的,“親愛的,今天出來旅遊了?”

“是啊,要不在學校里悶死了。”

“是啊,你每天都過着清教徒式的單調生活,有空的時候還是要多出去走走,多感受感受大自然,然後你會發現,其實生命是很奇妙的!”

他的話很暖心,程天心的心也跟着一暖,然後說:“今天袁立來找我了。”

霍逸群的眉宇微蹙:“他找你幹什麼?”

“他問我我和他還有沒有迴旋的餘地,我跟他說沒有了,結果他生氣了,他揚言要我為我的行為付出代價。”程天心陳述的時候,語氣帶着一點點擔憂。

袁立從來就是一個心腸很硬的人,而且他性格極端,對自己的容忍也到了盡頭,只怕他不是隨口說說而已。

霍逸群安撫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程天心,你不用擔心,我會派人保護你。他傷害不了你。”

程天心的心就像被太陽照射一樣,暖洋洋,“霍逸群,我真是太愛你了。”

“你自己也要小心點。”

“嗯,我知道了。”

和霍逸群聊電話聊到很晚,很晚才依依不捨地掛電話睡下。

次日,太陽都曬到屁股了程天心還沒有睡醒。

最終吵醒她的是電話鈴聲。

響了很久,她才不耐煩地把手從溫暖的被窩裏伸出去,摸到了手機,睜開沉重的眼皮,見來電顯示是任遠航。

她頓時覺得頭疼。

按斷,繼續躺回被窩裏睡覺。

但電話還在響,不停地響,徹底惹怒了她。

一接通了電話,她就吼任遠航:“你幹嘛呢?大清早地不睡覺擾人清夢,有病吧侈?”

“程天心,出事了!”任遠航的語氣很急切。似乎真的有事要發生。

“出事了你可以找你身邊所有的親人朋友,為什麼要找我呢?”她真的不想和他走得太近。

任遠航嚴肅道:“這件事是關於你和我的。”

“我和你的?”程天心登時睜開眼睛,所有殘存的睡意煙消雲散,心裏有種不安的感覺。

任遠航連忙接上她的話:“是啊,不知道是誰,竟然偷拍我和你的照片,現在網友都罵我們是姦夫淫婦,程天心,這件事的影響可不小!”

一向淡定從容的他,也免不了緊張。

其實他倒是不在乎自己的名譽受到傷害,這件事傷害最大的還是程天心,她才那麼年輕,還是一個學生。那麼多同學老師看着,以後她的日子該得有多難過啊。

程天心騰地一下從床上爬起來,眼睛骨碌碌地轉。

是誰幹的?

是偷拍的那個人?

還是袁立?

“我上網看看!”

“好!”

掛了任遠航的電話后,程天心立即上網,剛打開搜索欄,就看到搜索欄下面排名第一的熱搜:袁氏集團接班人被戴綠帽。

她名氣不夠大,所以記者特地用袁氏集團接班人這個頭銜作喙頭。

她直接點擊連結進去。

報導此事是一家網絡媒體,筆者把她和任遠航曖昧的那些照片放了上去,字字句句都在針對她,說她不守婦道,瞞着袁立到外面勾搭野男人。

又因為這個野男人是春泉飯店的總裁任遠航,所以喙頭特別響,此事已經在網上炸開了鍋,文章下面無數噴子罵程天心和任遠航,全是難聽的話。

饒是程天心這種重活一世,淡定如水的女人,看到這些刻薄的評論都覺得生氣。

怎麼辦?

就在她思考着解決辦法的時候,電話又響了,來電人還是任遠航。

她現在正是需要聽聽他的看法的時候,所以電話一響,她就迫不及待地接了他的電話。

他竟然在這種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程天心,其實我挺感激這件事的,不管背後潑髒水的人是誰,但如果沒有他,你我之間的距離不會那麼近。你也不會這麼快就接我的電話吧?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感激那個人?”

“都什麼時候了?任大總裁,你不擔心我,也不擔心你們春泉飯店的股票嗎?”程天心沒好氣。

任遠航不以為然道:“清者自清,程天心,我們又沒做過什麼,你怕什麼?”

“只有你我知道我們沒有做過什麼,但是網友都是看圖說話。”

“他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唄!”

他雲淡風輕的樣子,好像絲毫不在乎這件事對他的影響,程天心真的醉了。

任遠航又說:“你不用擔心,程天心,到時記者問起我,我會說明一切的。”

“你怎麼說明?”

“如果我擺平了這件事,你可不可以,請我吃一頓飯?”任遠航竟然又耍起了無賴。

“我還敢請你吃飯?”程天心快被他氣死了,“任遠航。你不要臉,我要臉啊。”

任遠航竊笑:“那要不然,我偷偷跑去你家,我做給你吃?”

“你想得美?”

說完,程天心便啪的一下掛了電話,然後煩躁地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正是因為這個動作,讓她的腦子裏湧起了新的靈感。

她應該打個電話問問袁立才對。

說做就做,她重新拿起手機,打電話給袁立。

袁立不知道是在忙,還是真的生她的氣。

電話打過去很久才接通。

一接通,程天心就氣沖沖地質問他:“袁立,我和任遠航的事情是不是你爆出去的?”

“程天心,我說過,我要你對我的輕視付出代價。”袁立的語氣幽冷陰森,直接承認。

“真的是你!”得知兇手是他,程天心反而沒那麼激動了。

她早該預料到這個心理不正常的男人會做出這種事,不是嗎?

“程天心,你就等着千夫所指吧!”袁立語氣惡毒,面目猙獰。

愛情是一把雙刃劍,他以前有多愛程天心,現在就有多恨她。

他要把她加在自己身上的痛,加倍地還給她。

“這一點點醜聞就能打倒我?袁立,你太小瞧我了,”程天心字字鏗鏘,“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程天心是如何翻身的。”

“你在婚前和任遠航搞曖昧是事實,程天心,任你有再大能耐,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而且,我會不遺餘力地在背後推波助瀾,不把你搞臭我絕不罷休。”袁立放狠話。

“那你拭目以待吧,袁立,你真悲哀,非要用這種方式才能刷自己的存在感嗎?我告訴你,你在我心裏,連屁都不是!”為了使傷害他的效果達到最強,程天心很不淑女地爆了粗。

氣得電話那端的袁立吹鬍子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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