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先哄着你們
“勇士、活塞、老鷹、太陽、步行者、湖人……為什麼都是些拿着後排簽位的球隊找我試訓，這太瞧不起我了吧？”張茣在動身前，頗有些留戀身邊這幅美妙的**。
當然，心裏還有一丟丟的愧疚。
他這一走，兩人就不僅僅要分開半年，很可能要一年後才能重聚。
“那就別去了！”身邊的女孩嗚咽着。
張茣心裏嘆了口氣，雖然妹子的性浴高了點，放蕩也總是往上升，但至少對他的感情是真的。
不過剛剛15歲的小柏芷還是太幼稚，她沒有去想，就算自己不去打NBA，也一定會去美國上學，那時候兩人分開的時間更長。
除此之外，他必須有足夠的金錢才能在未來帶她去美國，否則光是妹子後面那個勢力的老媽，也不會讓自己的女兒被他拐到美國去。
小張柏芷剛剛15歲，但已經有些沉魚落雁的屬性，她老媽一直都把她當成未來的搖錢樹，自然一路都視他這隻該死的啄木鳥為眼中釘。
張茣現在擔心的是另一個問題，他的小女友性格有些開放，這是他能快速拿到一血的原因，但如果他總不在身邊，這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幸好我有卡片，不然那兩個坑爹屬性漲得這麼快，叫我怎麼能放心的下？”張茣又看了一眼小女友的屬性，“好感”和“忠貞”都在安全線上，只是“性浴”和“放蕩”指數一向升得很快，小小年紀就已經如狼似虎了。
張茣對此有自信，他要是一直在自己的小女友身邊，那不會出什麼問題。但去了美國后，兩人相隔一個太平洋，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他的小女友很容易因為生理上的需求無法滿足而出現意外。
這時即便不分手，劈腿的幾率也會大為提高，他只有靠那些卡片來消除妹子的“性浴”和“放蕩”指數，再把“好感度”始終維持到70以上，這樣才能讓小女友一直對他保持單方面的忠貞。
至於他這隻該死的啄木鳥，無論在澳洲還是美洲，都必定會辛勤的維護其它樹木。
如果系統有他的屬性，不說別的，淫·盪這一條絕對爆表了！
現在可以預見，在未來的一年，他要為此花費的競技點數將是一個龐大的數字，所以必須儘早在NBA打上球，才能賺取足夠的競技點用以購買卡片，不然事業和女人很可能雙雙離他而去，那個下場就太悲劇了。
6月11日，張茣離開前用自己的獎學金購買了一台最新款的揭蓋式手機留給了自己的小女友，方便兩人今後的聯繫。
一直以來，張茣給妹子花起錢來毫不手軟。
在他眼裏，“競技點”這東西要比現實里的金錢珍貴得多，所以給女友買首飾和衣服什麼的，他一向豪爽得很。
走的這天，張茣沒有讓小女友來送機，兩父子從悉尼登上了飛往美國的班機，二十小時后，他們就將抵達洛杉磯，而此時的美國媒體對張茣的選秀預測是——“有可能在第二輪末尾被選中”。
“媽的，我怎麼就不信我會掉到第二輪呢！”張茣心裏很不爽，但不是因為美國媒體對他的選秀行情不看好，而是他今天早上把妹子送回家的時候，正好被未來岳母堵到了，差點就被後者撓爛了臉。
張茣一直覺得那個勢力眼的老女人是瞧不起他的家世，好幾次居然還威脅他要報警！
“可惡，等我將來在NBA拿到大合同，看那個潑婦還會不會反對？”張茣覺得他被人瞧不起，完全是錢的問題。
然而一肚子氣的他卻不想想，雖然他老爹不是什麼億萬富翁，但前些年，張默也擁有了一家自己的小型軟件公司，不然他也不會去所謂的貴族學校上學，這說明他的家庭狀況還是不錯的。
張柏芷的媽媽並不是看不上他的家世，他總是把人家才15歲的小姑娘帶出去開房，家長方面不報警就已經是非常忍耐了。
這也幸虧是個母女倆一塊生活的單親家庭，他那個小女友的母親當年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如果換成一個正常的三口之家，估計妹子的老爸早就拿槍出來掃射他了。千萬別以為歐美人開放一些，就能為所欲為，美國每年因為這種事掛掉的小屁孩可不少，真以為人家都這麼開放嗎？
“兒子，你有信心嗎？”張默在飛機上翻着一大堆體育報紙和雜誌，但是除了澳大利亞的媒體對張茣還算期待外，北美地區的媒體都不看好張茣。
至於歐洲的媒體，這會除了關注一下上賽季尾聲引起了“紅色警戒待遇”的喬丹，以及最近魔術師的復出消息外，哪怕對新科冠軍火箭隊的報道也不算很多，像張茣這種犄角旮旯里蹦出來的新秀，人家才懶得去管呢。
NBA的影響力雖然在**十年代快速提升，但在歐洲地區的影響力還是遠遠比不上足球，那邊的媒體也就關注一下NBA的幾位超級巨星。
不過，說起喬丹的復出，這可是一件引起世界性轟動的大事！
張茣還記得，當喬丹復出的消息正式公佈前，美國三大電視台都提前發出了預告：“一小時后，本台將有重大新聞發佈。”在預告大約過了一個半小時后，三家電視台的節目突然中斷了，轉而是喬丹飛身扣籃的鏡頭層出不窮。
美國人這時候已經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事，“飛人”的經濟人福克很快出現，他的聲帶當時都發抖了：“我的委託人米高·喬丹先生，授權於我宣佈他的原話—“I’m·back”。
這句話在隨後的幾個月時間裏以各種形式鋪天蓋地地席捲了全球，美國還特別給了喬丹紅色警戒的待遇，要知道這可是美國國家安全警戒的最高級別，以往只有發生重大事件才會出現停播的情況，如：尼克遜逝世、海灣戰爭、洛杉磯大地震。
“我當然有信心，他們是不了解我而已，但我絕不會對自己沒有信心。”張茣的自信心一向不缺乏，甚至會經常性的溢出，所以他不日常膨脹就不錯了，缺乏自信這種事跟他完全沒關係。
說著，他低頭看了一眼所有媒體都在報道的喬丹和魔術師，用手指往上面使勁一戳，“就算是他們，我也不認為自己比不上，只要給我時間，我早晚戳死他們。”
張默無奈地笑了笑，他這個兒子很多時候已經不是有自信，而是狂妄自大了。
他覺得張茣的試訓不會很順利，哪怕再天才，但年齡太小了，一周前，張茣才剛剛度過自己的18歲生日，NBA歷史上有這麼小的新秀嗎？
還真別說，NBA的高中生新秀本就不多，張茣如果參加了選秀大會並被選中，那他就將成為NBA歷史上最年輕的新秀，那時他只有18歲零22天；如果選中他的球隊在第一場常規賽里就讓他首發，那張茣還會成為NBA歷史上最年輕的首發球員。
“NBA...真是期待啊！”張茣沒有想這麼多，轉頭看向窗外的雲海，他心裏更多是對籃球最高殿堂的憧憬。
兩父子前往美國的第一站是加利福利亞，也就是加州，這是美國人口最多的一個州，擁有四支NBA球隊，這四支球隊都向他發出了試訓邀請。
美國媒體一直都在看衰他，但這些NBA球隊卻大多向他發出了試訓邀請，看起來他還是很受歡迎的嘛。
這很容易理解，一個據說是四國混血的澳洲天才，這會是一個很有商業潛力的球員，先不論球打得怎麼樣，至少張茣的商業價值非常高。
NBA在進入九十年代后，變得越來越向錢靠攏，“商業”兩字已經漸漸大於“競技”，但總體來說還是兼而有之的平衡狀態。只是在商業化發達了以後，NBA已經出現了“形象好的球星比其他同級球星拿到更多薪水和代言”的情況，張茣的臉蛋也會為他加分不少。
當然，這個聯盟從來都沒有忽視過利益，只是這些球隊以往眼界不夠開闊，老闆們的眼光只局限於北美市場，只顧着自家的一畝三分地。
但是，這些年在大衛·斯特恩的帶領下，NBA球隊越發團結，越發關注起全球市場，也越來越重視全球範圍的商業開發。這也是NBA雖然在北美懟不過棒球和橄欖球，跟冰球也就六四開的局面，但在全球範圍卻能把另外三家一塊艹翻的原因。
這些球隊的眼界既然都被開拓了，他們當然知道一個四國混血意味着什麼？那意味着在全球範圍都有巨大的市場，尤其是一片空白的亞洲地區，像張茣這種混血最吃香了，所以只要他的能力不是太差，落選的幾率就不大。
美國的一些媒體人和專家也在酸溜溜的表示：澳洲小子光是那副阿湯哥級別的顏值，就絕對值一個二輪順位，而且他比阿湯哥高大威猛得多，美國的女球迷會對他非常有興趣。
“我可不是來賣臉蛋的，這種看法是對我的侮辱！”張茣乘坐的飛機在洛杉磯落下后，讓兩父子吃驚的是，他們在機場居然遇到了一些本地記着的採訪？
雖然記者的數量不多，張茣心裏也樂壞了，他沒想到在遙遠的美國也會有媒體盯着他，看來爺們還是挺出名的嘛！
這些美國記者表面上還是很客氣的，一家本地媒體先代表美利堅表達了對張茣的歡迎，然後才對他進行提問。
“謝謝，正如我之前所說的，我對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四支加州球隊是我的試訓目標，但我更希望能參加20號的聯合試訓，那將是我展示自己的好機會。”張茣不像大部分新秀面對媒體時結結巴巴，甚至是語無倫次，進而造成尷尬，記者們能看出他的思路很清晰，說起話來也很有條理，這讓眼前的幾位美國記者對他的第一印象還不賴。
張茣口中的“聯合試訓”，是選秀大會開始前的一個關鍵試訓環節，由28支球隊經理選出自己想要看到的球員去參加聯合試訓，參加這個試訓的球員，最後基本都能被選中。
這種聯合試訓主要是給一些認為排名不符合真實實力的球員來提升排位的機會，這也是張茣最看重的地方，他可以在這裏挑戰那些樂透區的美國天才們，只要能擊敗他們，他就能讓自己的選秀行情變好。
“請問，你最希望自己被哪支球隊選中？”有記者問到。
“當然是缺少三號位的球隊。”張茣笑道，“我是一個三號位球員，偶爾也可以客串四號位，所以被公牛隊選中就糟了，雖然這可以躺着拿冠軍，但那不是我想要的。”張茣雖然自信，但他卻不會在初來乍到時亂說話，也不會輕易在採訪里得罪人。
美國記者對他的回答還算滿意，接着又有人問道：“請問，你認為自己的優勢在哪裏？”
張茣這次展現了他的自信，很認真的回答道：“很顯然，我身高臂長，移動靈活，速度和彈跳都很好，這讓我在比賽中的感覺很好，我可以在進攻時做出好的決定。另外，我的控球能力在同位置和同身高球員中也出類拔萃。在投籃領域，我有精準的中投，甚至還開發出了三分射程。這些都是我的長處，所以我才會大膽參加NBA選秀。是的，我知道一直以來有很多人都在質疑我貿然參加選秀非常愚蠢，但我並不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白痴，我相信人們很快就會看到我的能力。”
他這番回答的確很自信，但是美國記者不反感，這種自信才是年輕球員應該有的表現，之前他們確實覺得張茣不知天高地厚，但現在見了面以後，他們發覺得這個高大威猛的英俊男孩並不像一個蠢材。恰恰相反，他似乎很聰明，這從他流利和清晰的談吐便能看出一二。
最後有記者問道：“能不能告訴我們，你最喜歡的NBA球員，以及NBA球隊？”
“這個當然，你不問我，我也想說這個事了！”張茣自然不會被這種問題難倒，“當我開始懂事，開始看NBA的時候，這個聯盟里最強大的球員和球隊正好是公牛和米高，所以我也和大多數75后球迷一樣，我的偶像和最喜歡的球隊分別是米高·喬丹和他的芝加哥公牛隊。所以，我真高興能看到米高選擇復出，我更慶幸自己趕上了他的時代，也許這才是我迫不及待參加NBA的原因吧，真擔心他又突然去打棒球了。”
幾位記者都被他逗笑了，這個澳洲天才要比想像中討喜的多，他們原本以為這是一個桀驁不馴的傲慢傢伙，但現在看來，他跟大部分美國人差不多，有自信、性格樂觀，也很幽默。
這種印象就是張茣想要帶給美國人的，他很清楚這些自大傲慢的美國人只會接納這種類型的外國人，但他可不覺得美國人都是這樣的正面形象，這只是美國人心目中的完美形態而已，實際上可惡的美國人才是世界上最傲慢自大，最蠻不講理的存在。
“你們高興了吧？老子這叫入鄉隨俗，先哄着你們好了。”張茣一下飛機便秀起了美國人喜歡看到的演技，他很清楚自己想要在美國立足，那就不能像在澳大利亞一樣隨着自己的性子來，出色的演技很必要，也很重要。
其實在跟澳大利亞國家隊訓練時，張茣就已經學會了隱忍，當時面對那些國家隊球員的批評，他會默默忍下來，因為他知道在什麼時候控制自己的情緒。
這一點非常重要，也是情商高低的體現，更是職業球員能否打出來的關鍵。
很多NBA球員都不知道，打NBA可以智商餘額不足，但你不能情商太低，這世上凡是需要團隊協作的項目，“情商”高低都是決定你上限的一個重要環節。
湖人隊前來接機的工作人員在候機大廳里，等到張茣接受完記者的採訪，這才舉起“歡迎里昂”的牌子。
這也是“情商”的體現，大球隊就連這種底層的工作人員，也必須有一定的眼力才行。
“我代表洛杉磯和湖人隊歡迎你，希望你能試訓成功，留在這支偉大的球隊。”湖人隊前來接機的工作人員十分熱情，他們的誠意也不錯，除了一位普通的工作人員，還有一位教練組的成員前來接機，這種待遇對一個新秀來說已經是非常重視了。
洛杉磯是全美第二大都市，論影響力就像北京和上海一樣，所以這裏有兩支NBA球隊，目前也只有洛杉磯才擁有兩支NBA球隊。
不久前，湖人隊和快船隊都邀請了他前來試訓，但是知道他準確降落時間的只有湖人隊，所以今天來接機的是湖人隊的工作人員。
張茣沒告訴快船隊自己的行程，因為他心裏不太瞧得上快船隊，如果說湖人在他眼裏是一支貴族球隊的話，那麼快船隊在他眼裏就是一支泥腿子球隊，張茣打心眼裏覺得快船隊配不上他。
兩父子隨後被帶到了一家三星級酒店，這個待遇又讓張茣略有不滿，他覺得即便不安排五星級酒店，至少也該是四星級才對，看來湖人隊也只是在做表面功夫，並不是真那麼看重他。
湖人隊的工作人員臨走前告知了兩父子進行試訓的時間和地點，兩天後就會有湖人隊的專車來接他前往試訓地點進行試訓。
“三星級酒店，由小見大，我覺得他們並不看重我。”張茣在湖人隊的工作人員離開后，忍不住發起了牢騷，他這純屬被慣壞了。
“先湊合著住吧，被湖人隊知道我們自己換了酒店，對你的試訓會有影響。等試訓完湖人，我們再換一間酒店。”張默不知道，他就是太慣着這個小混蛋了，張茣這一身臭毛病，就是在過度溺愛的環境下才被慣出來的。
此前說過，加州有四支NBA球隊——湖人、快船、國王、勇士，這也是張茣準備在加利福尼亞試訓的四支球隊，為期大概一周。然後，他會跨越大半個美國飛往東部，接受尼克斯、籃網、凱爾特人和奇才的試訓，同樣為期一周。最後，他可能還會轉道德州，前往火箭、馬刺、小牛進行試訓，總體行程很緊密。
NBA現在有28支球隊，這裏面有20支都向他發送了試訓邀請，但是張茣不可能每一支球隊都走上一遍，其實試訓完十幾支球隊之後，選秀大會就差不多開始了。如果他試訓了這麼多球隊，最後都沒人選中他的話，那張茣就真的要考慮先打一兩年NCAA了。
“老爸，也許我們根本不用走那麼多地方，很可能在加州就會有球隊被我打動了。”張茣依然很自信，他在五月份特別加練了自己的背打和三分球，當然這是在夢境裏的加練，每晚八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就是他加練的時間，有了這種作弊般的優勢，他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裏就將自己的三分球練到勉強讓人看一下的地步，至少已經接近了30%左右的命中率，這樣的進步速度已經很不錯了。
“嗯，希望能有好消息吧。”張默卻沒有自己兒子那麼樂觀，根據灌籃高手裏的天才來作參考，他始終覺得張茣的選擇太心急。
張茣不知道他老爸一直在拿“灌籃高手”里的內容來當參考，那種漫畫在他眼裏根本無法和現實掛上鉤，小日本的YY也太日本化，他們根本不知道真正的籃球天才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