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一盅雞湯引發的悲劇

101.一盅雞湯引發的悲劇

本文晉江獨家發表,請小天使們支持正版,愛你們,么么噠。李亥是當今魏王,聖上三皇子,也是個可愛的小胖子。因為在南麓書院的學生不分貴賤,統一稱呼名字,且學院明文規定不許拿身份欺辱同學,所有學生平等視之。所以同學之間沒有太多身份上的講究。

自從大紅袍過五關斬六將考入今年的南麓學院,就跟這個小胖胖李亥分到了同班且同桌,兩人臭味相投,迅速成為了死黨。怎麼算臭味相投呢,應該說是大紅袍還有顆粉粉的少女心,喜歡一切萌萌嗒東西,碰巧這個李亥不僅長得萌,連性格也萌萌的:

話說才入學時院長大人在台上對着全院師生開思想動員大會,大中午的日頭正烈,大家坐在廣場上都被曬得頭暈腦脹。

在小胖李亥的旁邊站了一個看樣子像誰家親戚的有些年紀的婦人,懷裏抱了一個睡着的小孩,看樣子是被曬的有些中暑,快暈倒了。

小胖發現了有些着急,一時不知該喊什麼,覺得喊姐姐有點老,喊大娘又有點小,喊嫂嫂更不合適,眼看人家就要暈倒了,脫口而出“孩兒他娘,您過來坐。”

成功引得一陣哄堂大笑。。。大紅袍就此喜歡上這個像寵物一樣的小胖胖,分座位時特意要求和李亥同桌。

“可不是么,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在翻來覆去的講四書五經,之乎者也個沒完。。。”李亥用手捧着臉,成功把肉擠到一起,眼睛擠成一條小縫縫,

“唉,對了,講講你昨天跟衛女傅告白的事情怎麼樣了?她是不是扇了你一巴掌?”小胖用書本戳了戳妲紅袍,兩隻萌眼閃着八卦的星星。按照常理推斷,衛女傅但凡是個正常人,遇到大紅袍這樣極品尊容的人來告白,必定是要賞一巴掌的。

“誰告訴你我被扇了一巴掌?衛女傅不知道多喜歡本公子,當場就表示要嫁給我。”妲紅袍瞥了李亥一眼,有點得意的說道。

“真的假的?!快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兄弟們都想知道。那她最後到底有沒有答應幫你樂理考核通過?”李亥一臉興奮且明顯不相信,臉上的肉一抖一抖的。

“咳咳,我昨天晚上按照哥幾個給我出的主意去找衛女傅,特地挑了月上柳梢頭,情人好苟且的時辰去敲她的房門。

也不知道衛女傅在房裏幹什麼,好半天才來給我開門,看見是我還嚇了一跳。我趁她愣神的機會單手只着房門,把她堵在我的手臂和房門之間。

發揮我最大的魅力,用憂鬱而含情的眼神盯住她”

說到這裏,妲紅袍用兩隻手指指指自己的眼睛,自覺眼神放電的再把兩根手指頭轉向李亥的眼睛,在對方做出欲嘔的表情之前接著說:

“然後用我獨特沙啞而魅惑的嗓音跟她說‘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眾里尋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凜西,我心悅你!’”

“噗~,嘰嘰嘰嘰……夠直接,也就紅袍兄你有這膽量敢這樣開門見山,一針見血!”李亥拿書擋着臉噴笑着低聲說道。

額,大家別奇怪,小胖最獨特的就是他的笑聲,估計是因為嗓子肉太多笑不開。。。

李亥拿手肘拐了拐妲紅袍,“接着呢?衛女傅說什麼了?她不會就直接答應了吧?”

妲紅袍面無表情的瞥了那個幸災樂禍看戲的寵物同桌一眼,不爽的說道:

“衛女傅似笑非笑對我說‘真的么?那你願意娶我么?我爹說要娶我的人必須打得過他才行,結果爹爹一步步打成了現在的武林第一高手,我就一直沒嫁出去,在我這恨嫁的第28年你願意挑戰一下么?’”

“噗~嘰嘰嘰嘰嘰嘰嘰嘰。。。。。。”李亥一時沒有忍住噴笑出來。

大紅袍“……”

“啪!啪!啪!“楊老夫子拿着教棍使勁的敲了三下桌子

“誰在學老鼠叫?!這是老夫的授課時間,你們是覺得我這個老夫子像大米還是剛剛講的道德經好吃?!是誰?!給老夫站起來!”

小胖顯然嚇了一跳,老實地踢開椅子站了起來,低着頭一句話也不敢說,楊老夫子不僅是三朝元老更是父皇的老師,李亥可一點不敢跟他叫板。

“李亥?!是你?說,為什麼要學老鼠叫?”楊老夫子顯然沒想到是這個小胖子。

“夫子。。。我。我。我沒有學老鼠,我剛剛只是在笑。”李亥看着楊老夫子弱弱地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頓時課堂一陣鬨笑。

老夫子覺得面子上有點掛不住,氣的鬍子一翹一翹的吼道:

“笑?看來你是覺得老夫子我和道德經可笑了?給我滾到後面站着聽課!”好像還不過癮似的,余怒未消地接着吼:

“課後抄寫道德經10遍並寫10000字心得體會!看看你還笑得出來不!”

李亥哆嗦了一下,一臉生無可戀,拿着書到最後一排乖乖站着,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趙司其、李煜、沈林禮等等都回過頭來看着李亥,眼裏都是滿滿的笑意和疑問“大兄弟你剛剛笑啥呢?”

老夫子轉過頭瞪了妲紅袍一眼,接着講課。妲紅袍看着小胖眼裏閃着同情的光,心裏暗咐“讓你看笑話吧,這回嘗到之乎者也第一高手的厲害了。”

本來昏昏欲睡的大家均被這個插曲震醒了,一個個睜着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老夫子。

楊老夫子終於滿意的縷着鬍鬚點點頭,講課的聲音愈發洪亮,心想着老虎不發威當老子是病貓?這殺雞儆猴還是很有必要的嘛。

趁這之乎者也的時間我們來說說學院。

大紅袍憑着優良的才學自然考入甲班,在甲班排名第二。

這個班裏可都是熟人,除了剛剛提到的未婚夫趙司其、秦王李煜、魏王李亥、首富次子對仙沈林禮之外,

還有沈林禮的大哥沈林書;

威武大將軍府世子陳墨天、次子陳墨語;

江湖第一門派凌雲閣少主衛凜夜,也就是衛女傅的弟弟;

皇后么弟國舅爺劉翎;

兵馬大元帥府世子呂韋男,可謂集齊□□身份顯赫的青年才俊,當然也有不少寒門子弟。

鑒於書院的統一要求,沒人敢在這裏拿自己的身份擺譜,連秦王魏王這樣尊貴的皇子都謙和待人。況且夫子、女傅對待學生也是一視同仁。於是書院氣氛祥和,沒有身份等級的差別,大家都是求學的學子,憑真本事爭優。

有這麼強的學生,自然書院的夫子、少傅、女傅都是當朝大賢:不僅有當朝太師兼書院院長田清傅親自授課;

還有大學士田晨光教授詩詞禮儀;

樂理大家衛凜西女傅教授樂理;

當今宋王,國丈,大畫家劉振南教授繪畫;

兵馬大元帥呂侯兆教授兵法;

武林第一高手凌雲閣主衛離墨教授武藝;

神醫田晨淵教授藥理;

周易大家齊逸教授天文星象奇門遁甲之術;

就連剛剛教授四書五經的楊老夫子都是三朝元老當今帝師。。。。。。

妲紅袍才進書院時就和李煜、趙司其、沈林禮由於狀元樓的關係很快熟絡。再加上同桌李亥戳中萌點,且李亥與李煜還是兄弟,於是很快組成了以妲紅袍為土匪頭子的小團體。

為啥大紅袍是頭子呢?因為她成績好呀,因為他成績甲班第二呀,因為前面提過在這國泰民安,文化昌盛,言論自由的年代是靠實力說話的......

小團伙五人幾乎幹啥都在一起,連上個茅廁都沒有落單的......咳咳,大紅袍基本在門口等他們。

昨晚告白的事情起因是這樣:

話說入學之時書院對每位學生進行了入學測試。大紅袍由於對樂理一竅不通被衛女傅判了最低等級差,以一差七優的成績僅次於八門全優的陳墨語,屈居甲班第二。這對於完美主義者大紅袍同學來說簡直就是恥辱、污點!

於是怎麼看這個陳墨語怎麼不順眼,從頭髮絲到腳趾甲都泛着她不能忍受的妖孽氣息。為啥是妖孽?因為在大紅袍看來,能比聰明絕頂完美無缺的自己還要聰明完美的人那隻能是妖孽了。

結果怕什麼來什麼,分宿舍的時候居然也按照成績將她和陳妖孽分在了一間宿舍。這個陳墨語簡直就是她的剋星嘛!不僅啥都壓他一頭,還人如其名,話少的可憐。不僅天天裝酷不理人,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倒是偶爾一句話就能把人噎死。

讓紅袍這心有猛虎不走尋常路的少女天天對着這個妖孽剋星,她表示不能忍,且自己是女兒身,與大男人住一起會有諸多不便。

於是趁着一天天氣不錯就去問院長大人是否可以換宿舍。院長告訴她學院有規定,除非拿到八門全優,為了照顧優秀學子,學院可以考慮申請單獨給他一間房,不然免談。

無奈大紅袍召集了小團伙□□她出主意。大家自動跳過了讓陳墨語去主動申請單間的想法,因為沒人願意跟他溝通,而且想到就算他搬走了還會有人搬進來。

所以決定從衛女傅下手,這就有了上面的示愛計,如果不成功還有英雄救美計、苦肉計等等,就看衛女傅吃哪一套了。

顯然昨晚的示愛計無疾而終了,因為大紅袍怎麼可能打得過武林第一高手衛離墨。。。

趙司琪滿身是血怒火中燒地過來抓起地上昏迷的小孩,想要一掌解決了他。

陳墨語趕忙喊道:“司琪手下留人!劉夫子還中着他們的毒!”

趙司琪的手掌在小孩面門處生生停了下來,恨恨的握緊拳頭。將小孩提着,幾步跨到劉夫子這裏。

趙司琪聲音有些顫抖:“劉夫子?......你怎麼樣了...”

劉夫子奄奄一息的靠在樹上,抬了抬手。趙司琪摔下小孩馬上過來跪在旁邊,握住他的手,紅了眼圈,

“夫子,你有什麼想說的,司琪在這。你要司琪做什麼,司琪都答應你。”

陳墨語也是一臉嚴肅地站在一邊,默默地看着這一幕。

劉夫子費力地半睜開眼睛,虛弱地說道:“司琪啊,老夫臨死前只想跟你說一句......以後不要隨便亂撿孩子了。”

“......”

趙司琪有點哽咽:“是......夫子,都是司琪害了你!”

陳墨語:“......我就說隔壁家的孩子要不得。”

“咳咳咳......”劉夫子咳嗽了一下,拉着趙司琪接著說道:“司琪啊,老夫走後,最是放心不下大紅袍。你答應老夫,以後每月管他飯錢可好?”

趙司琪、陳墨語:“???......”

陳墨語恍然,撇撇嘴:“夫子,為何你中了毒鏢和匕首沒有流血?”

劉夫子眼角抖了抖:“額......估計是這兇器上淬的毒封住了老夫的血脈。”不想理這個想點黃他的人,轉過頭繼續看着可愛的趙司琪,

“司琪啊,老夫臨死前這個願望你可會幫我達成?”

趙司琪似乎也看出不對,面無表情的說道:

“劉夫子臨死前管得還真寬。”

劉夫子雙手顫抖,悲號,“你連老夫臨死前這點小小的願望都不肯答應?!!欺師滅祖啊!老夫被你們氣的要毒發了!”

趙司琪紅了的眼眶恢復正常,甩開劉夫子的手,站起身,“劉夫子,我們要回去了,你可要跟我們一起?”

劉夫子捂着胸口,“咳咳咳......老夫毒發,你們背老夫回去。老夫走不動。”

趙司琪、陳墨語對望一眼,沒人理會這個戲精。趙司琪提起地上的小孩,兩人揚長而去。

劉夫子噌地一下從地上跳起來,背後插着飛鏢,胸口插着匕首,在後面跳腳,

“欺師滅祖!欺師滅祖!...哎!......你們倒是等等老夫!”憤憤地趕緊跟着他們往回跑。

......

回程的路上,趙司琪一手提着小孩,一手拿着從殺手那裏搶來的彎刀,轉頭看向陳墨語,

“墨語兄為何會趕來相助?”

陳墨語淡淡道:“早就看出劉夫子是大紅袍假扮的,只是不知你們想幹嘛。昨晚劉夫子一個人進山想去報國寺,我就覺得蹊蹺,於是一路跟着。”

趙司琪有些吃驚:“昨晚你也在?!”

陳墨語:“嗯,而且看見除了陳林還另有一個殺手。如果你們後來不從樹上跳下,那個殺手肯定就將大紅袍幹掉了。見你們人多,這個殺手才沒有露面。今早你們又要去報國寺,我猜想那個殺手恐怕按耐不住,就跟着過來,果不其然。”

趙司琪點點頭,“還好墨語兄細心。”

陳墨語搖搖頭:“我不在你們也能搞定,我低估紅袍了。”

劉夫子從後面走上來擠在他們中間:“剛剛司琪幹掉的那個彎刀殺手不是我們學院的。”

趙司琪點點頭,“他們這是裏應外合,確保萬無一失。還讓這麼小的小孩當殺手,真是可惡至極!”

陳墨語隨手將劉夫子背上的飛鏢拔下。劉夫子痛呼一聲,撲在陳墨語胳膊上,要死不活狀,“啊,痛啊,老夫要毒發!”

陳墨語仔細地看着手裏的飛鏢,“大紅袍,哪來那麼多戲。”

趙司琪將劉夫子扯過來站好,看着他胸前的匕首甚是礙眼,伸手一拔。一把做工精緻的匕首落入趙司琪手中。

“啊,痛、痛、痛!老夫毒發了!”劉夫子顫巍巍地將整個身子壓在趙司琪胳膊上。

趙司琪:“......”仔細看了看匕首,沒發現什麼東西,順手就將匕首又“噗”的一下,插回劉夫子胸前的傷口處。

“噗~~~”劉夫子有些沒有想到,瞪着眼睛看着趙司琪。身後陳墨語也看完飛鏢,專門後退幾步,一飛鏢毫無偏差地讓鏢又飛回劉夫子背後原處。

“額......”劉夫子轉頭又瞪向陳墨語。跳開些,伸手指指這個又指指那個,“你們、你們、你們欺師滅祖!”

趙司琪:“劉夫子,有沒有新詞,換一個。”

劉夫子氣哼哼地放下手,轉過身,獨自往前疾走,自言自語地說道:“大逆不道、目無尊長、倒行逆施、數典忘祖......”

陳墨語:“飛鏢是黑翼盟的,上面有他們的標誌,一對黑色翅膀。”

趙司琪點點頭,看看手裏的孩子,“現在有兩個活口,不怕揪不出這黑翼盟的老巢!”

陳墨語看向前面插着飛鏢的肥壯背影,不禁莞爾,“紅袍,我真是佩服你!你是在衣服下墊了多少東西,才能讓飛鏢匕首都扎不到你?!”

劉夫子在前面搖頭晃腦,得意的說道:“非也非也,皆因師傅送我的軟蝟甲。也幸好飛鏢、匕首都落在我身上,如果那鏢飛我頭上或是小孩剛剛抹我脖子,我必死無疑。”

趙司琪想想剛才的情景,后怕不已,“確實萬幸,紅袍以後還是不要再涉險了。萬一哪日老天沒睡醒,所有暗器都朝你頭面而來,你不就完蛋了。”

劉夫子扭過頭一臉嫌棄,“呸呸呸!烏鴉嘴!老夫可是福星高照之人、吉人自有天相!”

陳墨語也嚴肅地說道:“司琪兄說的對,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紅袍還是不要再做此等危險之事了。”

劉夫子悻悻地撇撇嘴,雙手一攤:“好吧。我也很怕死的,以後不接這種買賣了!”

趙司琪有點不爽:“為什麼我勸你你不聽,陳墨語一說你就答應了?”

陳墨語勾起嘴角。

劉夫子回頭瞥趙司琪一眼,“你有什麼意見?”

趙司琪語氣不善大聲道:“你是不是喜歡他勝過喜歡我?!”

劉夫子莫名其妙的轉身看着趙司琪:“陳墨語同學全院第一,功夫又好,長得又帥,老夫不喜歡他難道喜歡你?!......司琪啊,你自己說說老夫痛心疾首的勸過你多少回了??!讓你不要跑偏,不要跑偏,有病就要多吃藥!你是不是都當耳旁風了?!”

趙司琪:“......我沒病!”

劉夫子:“那你一天到晚跟着我這個大男人屁股後頭猛獻殷勤是作甚?你喜歡跑偏,不要把老夫也扯偏!老夫可是正直無雙,品格高尚之人!”說著劉夫子還挺了挺胸膛,拉了拉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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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一起同過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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