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死亡氣息
第八章死亡氣息
“這當然會了,小恆也我看着長大的呀,真像他爸爸。”權叔說出口就感覺到自己說了不應該說的話,可是易宏光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地低着頭,一會慢慢地才抬起頭對權叔說:“老權,當年我們真的做錯了嗎?”
權叔沒有回答,這是個沒有答案的命題,也沒有誰可以回答,兩個老人對視一眼,輕輕地拉看密室的窗帘,看可一眼外面明朗的陽光下卻漂着幾朵烏黑的雲彩,雲朵千變萬化地從天上走過,過了一會幾聲悶悶的雷聲象過,預示着雨季即將到來。
新的一天到了,今天就是我要進行校長給他安排的和教師之間的內部測試的時候了,我很就起來了,看着漫天的朝霞,我活動了一下身體,想着今天要進行的測試,要通過測試並不難,可是要想不太傷這些教師們的顏面就輕鬆地通過可能要小有難度。
“風神腿”是在武技界盛名已久的一種腿法,相傳此腿法施展起來,形容飄逸,揮灑不羈,而且端的威力不凡,只是流傳不廣,由於年代久遠已經漸漸失傳,二師傅曾經花了很多時間收集“風神腿法”並且工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二師傅得償所願,在一個老人處學得一百零八式“風神腿”,這種腿法有三字訣分別是狂、逸、迅三種的差別,雖然在招式上沒什麼區別可以在施展起來的時候則有很大不同。狂字訣一起,整個腿法則如*,霸氣十足;逸字訣則是瀟洒大方,從容不迫;迅字訣則強調的是如追風閃電,迅雷不及掩耳。我也很喜歡這種腿法所以在師傅傳授給我之後我也是把它練得爐火純青、登峰造極,特別是在遊歷的這幾年我也見識了不少名家腿法,也學了不少東西,結合了很多名家之長我也有自己的一套腿法“秋風”,雖然沒有“風神腿”的高絕,但是也不同一般,今天我就想好好用用我的腿法會一會這幾位校長給我找的對手。
自從我的心結解開之後,我的人好象改變了不少,不再像以前一樣壓抑自己,所以這些天和這些我很邊的人相處的時候,也不像以前一樣冷漠和不愛理人,也時常有說有笑,好有時候和他們幾個也喂喂招,這樣不但對他們很有好處,可以在實戰中尋找自己不足,也讓我見識了不少這些大世家的武技。但是有的時候我還是會有些沉默,這不再是我封閉自己,而是想想這幾年的遊歷生活,見了很多世間冷暖,有時候不免心中有些感慨和思索。
時間差不多了,我招呼莫露露那小丫頭和我一起去上學了,小丫頭這些日子的長進我看在心裏,剛來的時候已經好象換了個人一樣,當然這只是從武技水平來說,別的方面可就沒什麼變化,小丫頭還那麼愛纏人,一天唧唧喳喳讓我沒一點辦法。
這次考核的地點是第8號訓練場,我也和莫露露趕到了,雖然說這次的比試是內部進行,可是莫露露還有如玉、月姚、容秀秀、崔浩、李桐、君亦然七個人哪是那麼好說話的主呀,說什麼都要來旁邊觀摩,我也勸過,可以沒有用,還是要來。當然還有個人也一定會來,就是柳醫生,柳醫生相校長提出可能有人會在比試中有意外,所以要求以醫生的身份在旁邊協助,自然說的有道理。
沒辦法,校長那裏也都通過了,不過還好觀眾也就他們幾個,也不怕傳出去,因為校長對我很有信心,不怕我輸,怕的是那些教師們輸了,在以後的工作中可能會有不便,我也理解。
到了8號訓練場,時間不晚而也不早,校長和那幾個作為我對手的教師也已經到了。我的對手一共有五個人,四男一女,看起來都是高手。一個中間的看起來武技應該最高,而且應該是內家高手,氣息內斂,神遊於外;還有一個身高比我還要高一頭,一身發達的肌肉看得出是位不同凡響的外家硬功高手,還有一中年人,則氣息飽滿,但是體型不是很高大,而且略略消瘦,但是顯然是屬於以體術和速度見長的武者;最後一個男性是形容俊朗,長得很是英俊,和李桐與君亦然都大有一比看看誰是美男子的架勢,不過看樣子是屬於乾乾脆脆,清冽狠辣的對手;而唯一的一名女子則是外表艷麗,十分眉毛,看樣子也很文靜,應該是屬於和如玉同類型的武者,學得是以柔克剛的武技。
我看了看眼前的這幾個人,他們也在打量我,臉上的表情不多是不屑,可能覺得校長這樣對一個學生有點偏頗,而且覺得自己五個人考核有點小題大作的意思,我也沒說什麼,我看了看校長,意思是對手不錯,不過好象校長有點故意為難我的意思,得意地回看了我一眼,看來是想把我的真實水平考出來,不過校長還是打錯了算盤,因為這五個人不錯都是高手,可是我也不是白給的,他們在別人那裏絕對什麼都能試出來,可是在我這還不用費什麼勁就可以打發了。一轉念想了一下,還是不太好,要是太輕鬆把這幾個就收拾了,校長和這些老師臉上說不過,我也要憑添幾多無謂的麻煩,還是收斂一點,過去就好了,不讓別人我的真實水平的好,因為我有種想法就是讓別人了解自己的真實水平是讀一自己的危險,我不會那麼做,我今天看只要發揮自己的一兩層功力應該就可以了,因為我這段時間功力也有一定的進步,比兩個月前又有不少提高,所以我的一兩層功力也不是一般的高手就可以受得了的,像我身邊月姚、如玉、莫露露她們七個人勉強可以接下,這些老師也恐怕還接不下,但是我不能讓他們太難看,我還要靠人家平息輿論呢。
校長向我點了下頭,我知道可以開始了。
我沒有回頭對身邊的幾個人說什麼,因為他們還都了解我的一部分實力,但這在他們看來已經是很不可的強大了,所以對我信心滿滿。我走過去到了場地中間,和五位老師面對面站好。
場中的氣勢有點變化,五個人就好象一齊施放自己的氣勁,場中各人的衣襟還有頭髮忽然無風而自動,而我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只是靜靜地站在他們面前,承受着他們傳來的壓力,可是對面的我的對手五人就不一樣的感覺了,只是感覺好象發出的氣勢如沉大海,毫無着力之處,不由面露凝重的神色,開始認真起來。
“可是開始了嗎?”我問這五位老師。
“可以了!你想先挑戰哪一位老師?”中間的中年人顯然覺得我在他們的壓力之下還能開口很意外,面色一愣,然後帶着讚許的神情問我。
“哪一位?不是一起來嗎?”我有點詫異。
“不是!是你可以隨便挑戰我們中的任意一位,只要可以在我們五人的五場比賽中勝三場就可以通過了。現在你知道了,想挑戰哪一位?”說話那人好象不太高興,可能因為我剛才一說,覺得我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這樣呀!可以一起嗎?就是我一個挑戰你們五個。”我說。
可是我話一出口,所有在場上場下的人臉色都變了,校長知道我的功夫肯定不低,在校長室那一次他也粗略的見過一下,可是他還沒有想到我會一下子挑戰五人,因為這五個人都是學院內有名的好手,雖然認為我可以穩勝任何一個,可是一下子五個,連他也不一定能收拾掉,我這樣在他的心裏也有點誇大了。
而我身後的如玉等七個人雖然也知道我實力不俗,但是也沒想到會強橫成這樣,敢一人單挑五位老師,這五人他們可都知道,在他們沒有這兩個月進步之前還不是這些人的對手,現在雖然說每個人都有勝過這五個老師的實力,可是面對五個人也絕不是簡單的實力相加,而且實力相乘,所以都在暗暗為我擔心。
“你說什麼!你要一個對我們五個。”中間那個人身邊的那個外家高手可是聽不下去了,雖然校長和他們說過我的武技不底,可是他們還沒放在心上,都覺得我還是學生能有什麼水平,怎麼樣有不是他們對手,這一聽我要一對五,更是氣上心頭,不由大喝起來。
“沒錯,可以開始了嗎?”我語氣沒有什麼變化。
“好,來吧!”中間那個人雖然氣度很好可也聽不下去了,覺得我有點太狂了,就對我說,看來是想給我點教訓。
聽他一說可以動手了,我也沒有再說話,身形向上一搶就開始進攻了,我可沒什麼客氣,我現在身份是學生,他們是老師,我先出招是應該的。
我沒有什麼花哨動作,上來就我的腿法“秋風”,直奔中間那個看來武技最高的中年人踢去,而且我已經運用了一層的功力,這也不表示我小看他,我的一層功力也足夠驚世駭俗了,中年人一怔,沒想到我說打就打,而且一道閃電一樣的腿法轉眼就已經到了自己眼前了,避無可避,只好雙手運足氣勁向外一封,來了個硬碰硬。
我也沒向一下把他打倒,那樣的話也沒什麼意思了,我腳和他的雙掌一接就已經抽身後推,緊接着回身一腳向他旁邊的那個外家高手踢去,直奔心窩部位,也是眨眼就到了,而剛才那個接我一腳的中年人硬接了我一下之後,覺得自己的心中氣血翻騰,差點沒讓我這一腳震吐了血,向後撤了一步微一調息馬上又上來出手。
而我的目的就是讓他們都出手,因為我看他們的樣子可能是不會一起出手,所以我就想用快速的腿法把他們都牽到我的戰局之中,所以也是和剛才在一樣和那個外家高手硬扛了一下之後,回身向其他三人發動進攻,而其他三人也沒有辦法的被我拉入了戰圈裏面。
看來校長找的五個人各有特點,功夫很不一樣,分佔厚、重、輕、烈、柔,中年人的厚,外家高手的重,那個身材消瘦的人的輕,美男子的烈還有那個女子的柔,這下被我都卷進戰局之中,五個人馬上改變各自為戰的局面,互相配合分成五角把我圍在中間,對我的威脅又大了不少,而我也不像剛才拉他們進來一樣一層力也不用全,把我的一層勁力發揮完全,盡展其用,腿法上的威力也大大加強。
我打了個回合,忽然來了興趣,因為好久也沒有好好活動一下就筋骨了,這下不如就好好松一下在的筋骨,鴛鴦腿、拐子腿、圈彈腿、鉤掃腿、穿心腿、撞心腿、單飛腿、雙fei腿,北派彈腿、南派連環腿、無影腿、豹尾腿還有幾招披掛腿,層出不窮,越來越快,威力也越來發揮越大,對幾個人威脅也是越來越明顯,可是我還沒想馬上結束戰鬥,那樣的話怕他們臉上更掛不住了。
我越打越盡興,可是在旁邊看着的幾個人就不是這樣的感覺了,所有人的臉上都寫着驚訝,許校長的臉更是詭異的很,顯然沒有想到我的武技有這樣的水平,本來他只以為我的式神威力很大,可沒想到我放着式神不用也有這樣的功夫,而且腿法新穎,他雖然見過我一般的招式,但是還沒有見過我這樣組合起來使用的腿法,因為這就是我的獨家腿法“秋風”,而二師傅教我的“風神腿”我還一直沒有用,我怕他們一招都接不下來,所以本來想試試的,也只好按下了不使。
而莫露露還有如玉、月姚、容秀秀、崔浩、李桐、君亦然幾個人的臉上表情更加複雜,剛開始還在為我有點擔心,可是後來完全被我的腿法吸引了注意力,看着我的腿法層出不窮,一陣欣喜、驚訝還多多少少帶着的一點擔心的表情完全流露出來。一邊的柳醫生看着我的眼神和莫露露、如玉、月姚、容秀秀的一樣,帶着激動和似水柔情,一雙明眸完全用在我身上,好象我身邊現在真飛着五隻蒼蠅而已,完全沒有落入它們視線,看着我的身形在戰圈中揮灑自如,左突右進,神情比自己在動手還要緊張關心,我的樣子好象在他們的心底烙下了一個深深的印記,揮之不去,稜角分明的臉上帶着熱血沸騰的戰意,深邃的眼睛中卻流淌出傲然的神采,高大的身材、剛毅的面孔讓她們為之痴迷。
我在場中打得是心曠神怡,而我的五個對手卻有苦難言,由於我的速度快,所以他們都感覺不是一起聯合起來對我出手,而是感覺我好象分別在和他們五個對戰,而且開始到現在已經時間不短了,我還沒有體力下降,動作慢下來的的意思,可是他們已經漸漸感覺體力好象快不行了,可是他們畢竟還是老師武技水平絕不是虛假的,都有真功夫,這一看幾個聯手還久戰不下,沒有辦法打敗我,中間的那個好象是領導者一樣的中年和旁邊的地個人一使眼色,就要出動自己的的絕招了。
他們三個雖然很少和人進行這樣的聯手比試,可是作為專門進行內部測試的人員,也準備了五人一起施展的技能,可是剛才就用了,一般的招數是拿我沒有辦法的,只好幾個人心一橫,就使出了五人和擊威力最大的一招,其實他們現在要用也只能現在用了,因為他們的體力和氣勁消耗都很大,現在不用可能一會想用也用不了了,只聽中間那個人一聲大喝“風雷涌動”,而其餘四人一聽馬上也顧不了許多了,五個人馬上集合全身功力想我發出五道氣勁,並且由於種類和性質大有不同,相生相剋,互相纏繞變化,威力又不斷加強,最後五道真氣就像合成了一道巨型氣勁一樣把握圍在中間,忽然場中氣勁四射,白色的氣芒涌動,連我的身影也隱沒不見。
許校長一看這五人用了這招,可是想攔已經來不急了,氣勁已吐,威力已發,只有看我挺不挺得住了,而其餘的幾個關心我的人特別是莫露露、如玉、月姚、容秀秀、柳醫生都忍不住發出一聲急切的驚呼“啊!”,眼看着我被圍在氣勁中間沒有辦法,但是臉上表情都是急得快要哭了出來,而容秀秀和莫露露眼淚都已經流出了眼眶。
我在包圍之中心中一喜,大喝一聲“埋伏”,一時間隨着我的一式腿法在包圍中心展開,勁氣四射向我周圍涌去。
我在包圍之中看着五人的武技,說實話和原來的如玉她們差不多,但是在氣勁還有技巧的運用上則的原來的如玉她們所不能比擬的,可是這也不是我所滿意的他們的水平,因為到現在還是我給他們壓力,而他們給我的壓力我還沒有完全的感覺到,而我要的是他們可以做到的最大的威力。
果然,久攻不下,五人的情緒開始急躁了,在中間的那個中年的人指揮下,終於使出了他們合擊最強大的一計攻勢“風雷涌動”,我沒有看見外面觀戰的人為我擔心,因為我現在被這一式激起了我心中求勝之心,原來我是享受在武技的快樂之中,而現在我真正的要戰勝眼前的這五個人。
在他們五人強大的氣勁面前,周圍的空氣好象被積壓在一起,形成一個向外放射着白芒的氣旋,把我困在中間,這一式比他們前面的攻勢高明了不少,威力也大了許多,可是還是困不住我,我把功力略略提高了半層,結合原來的一層功力已經是一層半了。
我大喝一聲“埋伏”,這是我的“秋風腿”中的三大絕招之後的一招,威力比較大,而且攻擊方向可以集中也可以分散,正好用在這裏,只見我以左腿為軸,右腳為器,分別向五個人的方向各踢出一腳,看起來好象是出腳有前有后,而且招式簡單,可是不然。我的腿法似慢實快,五道氣勁幾乎同時達到五個人的面前,而且不但這樣,在這簡單的一腳之後又包含着凌厲的后着,一擊不中,必引發我其後氣勁的追擊,綿延跌宕,不眠不休,直到擊倒對手或者被對手所化解。
在外面觀看的幾個人也在我這一聲大喝的聲音中猛然從擔憂中醒悟,只見圍在我周身的白色氣芒猛地一震,然後就好象被狂風吹散了一樣,打着旋轉向四周圍膨脹,飛卷,帶起地上的飛砂走石,一時間落葉飄零,塵土飛揚,而五個測試我的武技教師則是如遭重創,身形狂震,即而一在五聲悶哼之後,五個身影向四面飛射,呈自由落體狀倒在地上。
旁邊的眾人看見這一個戲劇性變化,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可是本能的都發出一聲驚呼,眼睛睜得大大的,目不轉睛的看着場中結果。
這五個身影就是那五個教師,本來他們發出這最後的全力一擊,就已經幾乎用盡了自己的全部力量,而我不但化解了他們的攻勢,還可以向他們反擊,這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所以都已經沒有了還手之力。我也本沒有想傷他們,因為在震破他們這一招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們在力拚我的氣勁的時候,就已經受到自己氣勁和我的氣勁的反噬,受了一些內傷,所以我在發招把腳踢向他們的時候用了一部分氣勁,而在真正的踢在他們身上的時候,卻把氣勁已經收回體內,只用了自己超人的體力,和強勁肌肉的爆發力,踢在他們身上只會受些外傷,而不會受內傷,但就這一下也不是那麼好挨的,由於每腳都是踢在關節或者穴道處,所以他們現在一倒下就動不了了,一會雖然就沒什麼大事了,可是也得讓他們躺幾天。
塵埃落定,空氣間的氣勁波動也歸於平靜,一切都好象沒有發生一樣的安靜,甚至可以聽見自己的呼吸的聲音,我在站在訓練場的中間,而周圍周圍則躺着五個剛才還活蹦亂跳的負責測試我的教師,都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可是大家都知道他們沒什麼事情,因為他們都還睜着眼睛,只是嘴角都抹上一絲血的痕迹,嘴裏還發出“哎呦!”的聲音。
我平定了一下呼吸,因為戰鬥興奮的心情漸漸平靜,我換頭看了一眼校長說:“許校長,我是不是應該算過關了?”
“哦?哦!算,算過關了,這次測試你通過了,這次參加炎黃地區學院排名大賽的名額有你一個,而且不用參加學院內部選拔比賽了。”許校長一時沒反應過來,在我叫了他一聲才回過神,可能還在思考我的最後一擊的技巧和威力吧。
“這樣最好,這幾位老師武技也很了得,只是我勝得有點取巧,幾位老師也是一時大意才會不慎致敗,謝謝幾位老師指導。”我說著向幾位老師鞠了一躬,沒辦法,要是贏了還太囂張的話,對自己以後沒什麼好處,不但不能堵這幾個老師的嘴,還可能引起他們的報復,所以我說了幾句很客氣的話,幫着挽回一下這幾個老師的面子。
“哦,謝謝!我們技不如人,輸得不冤。閣下手下留情,我們幾個在這裏就不說什麼了,以後有機會的話再切磋如何!”中間那位像是幾人中領頭的中年人開口說話了,詞語懇切絲毫沒有因為失敗而耿耿於懷,倒是很大度,不由得讓我有了一絲好感。
“好了,不要說了。我來看看你們的傷勢有沒有什麼大礙?”柳醫生在旁邊說話了,雖然很為我的勝利而感到高興,十分的想上前當著我的面好好恭喜我一下,可是一是旁邊人多,二是做為一個醫生來講又不能看着傷者在面前不管,所以走上前來給幾個人看傷逝。不過在走過我的時候,一雙眼睛向我深情地望來,我看見她的眼神,沒有說什麼,向她輕輕一笑,點了下頭,告訴她我明白她的意思,柳醫生忽然臉一紅,低頭從我旁邊走過,去給幾個人療傷了。
許校長看見這幾個教師受傷了也不能不去看看,就也走了過去,再路過我的身旁的時候,用很激動是神情看着我,然後用手帶着鼓勵的意思狠狠拍了我的肩膀一下,然後走過。
我沒有說什麼,只是回過身向著旁邊還在看着我的莫露露、如玉、月姚、容秀秀、崔浩、李桐、君亦然七個人走去,他們現在已經興奮的好象比自己勝利還高興,特別是莫露露還有容秀秀那倆丫頭臉上帶着淚花,可是表情卻開心的不得了,還一個勁地在原地歡呼,而如玉和月姚在大方得體多了,由於這是在人前,所以也沒怎麼表露自己的感情,雖然興奮的眼神中藏不住心的話語,可是只是站一邊眼睛帶這異樣神采地看着我。李桐、崔浩還有君亦然則在一邊大呼小叫,也不知道是我勝利了還是他們勝利了,不過他們的感情還是傳染了我,我不由得開心地笑了,很燦爛,我心中默念,如珏,我終於可以參加我們以前沒有參加過,但一直是你的夢想的——炎黃地區學院排名大賽。
“九哥,你真厲害呀!”莫露露可我走過來,也不管旁邊有沒有人,一個高蹦起來向我身上撲過來,然後就貼在我身上,用手勾着我的脖子,大聲說。
旁邊的幾個人在這段是時間也都是見過不少次,也知道這是莫露露那小丫頭表示激動心情的一種方式,可是幾個女孩子看了心中還是一點酸澀,不過也都很快不以為然,柳醫生回頭看了一眼,神情有寫黯然下去,不過馬上轉過身平靜了心情,去繼續給幾個受傷的教師做治療。
“九哥,什麼時候把這幾招教我們呀?”這是月姚說的,她不甘落於人后,可是又不好意思像莫露露那樣大膽,就這樣對我說,像引起我的注意,她的心理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就是,九哥,你什麼教我們,也讓我們威風一下!”容秀秀也在旁邊加油,用手輕輕地拉着我的衣角,而看着我的眼睛裏閃着喜悅和崇拜的光芒,還有一臉的羞澀。
這幾個女孩子還有崔浩他們三個男孩子由於這些日子常去我那,和我混熟了,現在也開始和莫露露學習叫我“九哥”了,我聽着他們叫得順口,而且我也的確比他們大一點,因為就沒說什麼,這不這下一開口全是這個了。
“會不會不方便呢?”李桐打心眼裏也想學我剛才的那套腿法,可是有點不好意思就說。
“沒什麼關係的,那是我自己總結出來的,以後有時間我就教你們。”我對着幾個人說,如玉沒有說什麼話,但是始終帶着親切的微笑看着我,我由得心中一動,對着如玉也點了點頭,如玉馬上臉一紅,轉過身去不再看我了。
我把莫露露的手從我身上拿開,小丫頭的嘴利馬地翹了起來,惹得旁邊的月姚和容秀秀一陣高興,拉住莫露露小聲說了幾句不知道什麼,直把小丫頭說得追着她倆一陣打鬧。
我沒有管她們,她們現在在為我而開心,我也很高興,可是我沒有忘了那幾兒歌被我擊倒的老師,我又走了過去,看見那幾個老師已經可以動了,心中也不禁對柳醫生的醫術讚嘆不已,我看着那個一直做為代言人的中年人,知道他是這幾個人的頭,我走過去,把手遞給他。他看看,也把我手伸向我,我拉着他的手,把他從地上拉起來。
我說:“這場比賽是內部測試,我不想別人知道我們的結果,我希望就我們目前這些在這裏的人知道,可以嗎?”
他忽然又像看什麼稀奇的東西一樣看着我,因為這樣的結果說出去,一定會大大出名,以前也有學生進行內部測試,其目的就是增加自己的知名度,然後就是馬上畢業到聯邦軍隊做個不小的軍官,對於“滄瀾學院”的知名畢業生來說,這是絕對沒有什麼問題,可是我卻說不要公佈結果,有點多出他的意料。他忽然把拉着的我的手用力握了一下,說:“好,我們今天輸得心服口服,以後有什麼用得着我們的地方,儘管說。”他以為我是有意地幫助他們,怕他們因為這次比試失利而受人恥笑,而且對我不圖名利很是有好感,所以才這麼說,這麼快就接受我。我其實很大程度上說這話的意思有前面這個原因,多少在收買人心,但真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希望不要因為這次的事情讓人知道我的實力,那樣會有很多人纏着我比試的,十分麻煩。
“好,我有事情一定開口。我叫慕容九。”我也不客氣,要是太客氣了倒顯得自己小氣。
“慕容九,我交了你這個小朋友,咱們這也叫不打不相識呀!真是英雄出少年,這麼小年紀就有這樣的本領、氣度和胸襟,真是了不起。我叫王北洪,他們幾個都是我的好兄弟,好朋友。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經過了一翻治療的幾個教師也都可站起來了,我聽了王北洪的介紹才知道這幾個人的名字,那個練外家武技的叫劉偉力,消瘦身材的男子叫陳過風,很英俊的那個美男子叫李杉,竟然是李桐的遠房哥哥,我說怎麼也那麼英俊而且看着也眼熟呢,最後那個美貌的女子叫姬冰柔,他們五人都比我大,還不讓我叫他們老師,讓我都叫他們大哥,但是姬冰柔不喜歡別人叫她大姐,只可以叫她小姐,看來女都很在意這個,什麼樣的女人也避免不了。他們幾個都是好朋友,也是學院專門進行內部測試的人員,所以這次才會是我的比試對象。本來幾個人都是有本領,又心高氣傲的人,可是也和王北洪有一樣的感覺,就是對於我的不圖名利很有好感,所以幾句話有一說,倒是多少都接受我了。
“以後大家就是朋友了,要是有什麼麻煩就來找我們,沒有麻煩也來找我們,到時候我們一起喝酒去。”王北洪很高興的說,看來有一點沒有把勝敗放在心上,還覺得我很不錯,要交我這個朋友,而我感覺還有點目的壓迫利用他們,不由得心中有點慚愧。
“謝謝幾位大哥和姬小姐!我希望這次的結果只有我們這些人知道就好,不過到時候我參加炎黃地區大賽的時候還應該會有人說什麼,那時候還請各位哥哥幫幫忙呀!”我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好,我們的測試都通過了,到時候要是有人有什麼異議的話,我們會幫你解決的,慕容老弟你就放心吧!”王北洪拍着胸脯答應了我,我也就放心了。
看着莫露露、如玉、月姚、容秀秀還有那三個男孩子還在那邊等着我呢,也就和這幾個老師告了別,打算離開這了,可到我要走的時候,王北洪他們還要我有時間一定要去找他們喝酒,而且有時間還要再切磋一次,我也答應了。
我向幾個丫頭們走去,經過柳醫生身邊,我在用傳音對柳醫生說:“謝謝柳醫生,沒有你,我恐怕可就沒這麼順利了。”我知道,要是沒有柳醫生及時的把這幾個老師治療好的話,那麼我就算去說些收買人心的話,幾個人由於自己的傷勢和面子問題也不會那麼輕易就接受我,所以柳醫生今天所發揮的作用毫無疑問是非常大的,絕對但得起我的一句謝謝。
而柳醫生顯然雖然我沒有和她說過這些事情,但是她也一定想到了這個原因,所以也才會在賽后馬上就上去幫這幾個老師治療,可見她在我身上花了不少心血,為我做了很足的準備,我心裏明明白白地知道她的心,一股溫柔的眼神帶着笑意傳遞給柳醫生,讓柳醫生的臉一下子又紅了起來,我也輕輕有一笑走回到四女三男的幾個小魔怪面前。
“走吧!”我對着站在我旁邊的如玉、月姚、容秀秀、莫露露還有那三個男孩子說。
“走了,怎麼慶祝呢?”莫露露一臉笑嘻嘻地說。
“去‘酒仙樓’吧!怎麼樣?”月姚說了。其實如果我勝利地通過了學院的內部測試要進行慶祝,而且就到“酒仙樓”慶祝都是他們幾個事前研究好,現在只是月姚說了出來而已,所以他們也都沒反對一夥就從學院出來目標直奔“酒仙樓”而去。
走的時候我向柳醫生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可是柳醫生搖了搖頭,報以一個抱歉的眼神,我知道她可能今天還有事情,不能和我們一起去了。月姚她看見了我看着柳醫生,也沒想別的就直接到了許校長身邊,一下子把老頭的脖子抱住,開始撒嬌:“許爺爺,你可以讓柳醫生和我們一起去嗎?我們都是朋友呀!好嗎?”
老頭可是拿月姚沒辦法,這個月大小姐可不是一般的難對付,她的要求要是得不到滿足,恐怕許校長會有很長一段時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沒辦法,許校長只好點頭答應,而柳醫生則滿臉歉意的看了一眼許校長和我們一起走了出來。
柳醫生在這段時間裏面對我的感覺其實如玉、月姚、莫露露和容秀秀都看得出來,可是誰也沒有對柳醫生產生什麼明顯的敵意,這是因為像她們這種大小姐都是很有自信的,不會在乎會出現競爭對手,而且相反沒有競爭對手,沒有人爭奪的東西反而不會讓她們感興趣,會覺得沒有成績感。所以月姚、容秀秀還莫露露這三個丫頭在私下裏已經達成了友好協議,就是對我進行公平競爭,不反對別人加入,所以也就對柳醫生沒有那麼咄咄的敵意,而如玉也知道她們的這個秘密,也許算是默許,也許算是也參加了這個協議,所以這些女孩子在一起相處得還是不錯的。
出了學院的的門,他們幾家的車也已經都準備好了,這是他們在向外走的時候就已經通知好的,我們沒有坐那麼多車,只是坐了三輛,我和三個男孩子在一輛車,五個女孩子其餘的車都被他們告知過段時間去“酒仙樓”等着。
現在時間已經是快到中午了,“酒仙樓”做為“津京市”一個很有名氣的大酒店已經是賓客盈門了,我們到了“酒仙樓”就直接奔裏面走去,剛進了門,就看見權就在大堂裏面招呼客人,可能是來了什麼重要的客人吧,要不以權叔的身份,一般人可是不會親自接待的。
“哎呦!你們小几位怎麼今天這麼有空來了,快快上面去,等權叔給你們找個好地方做,哈哈,真是少有。”權叔看見我們眼睛笑成了一條縫,對我們這些孩子們的喜愛可見一斑。
“嘿嘿!權叔,今天可是好日子,我告訴你哦。”月姚看見權叔大聲說著話上去,趴在權叔耳朵上悄悄地說了幾句,我估計是我說通過測試的事情,由於我交代不要聲張,所以月姚怕旁邊的人知道就偷偷的在權叔耳邊告訴他,這是因為我們都把這位可親的老人當作自己的長輩,在他面前我們是沒有是什麼秘密的。
“真的呀!好呀,慕容呀,果然沒有讓權叔失望,不錯。”權叔的眼睛裏面透出興奮和激動的光芒,用手拍着我肩膀,誰都知道一個可以代表“滄瀾學院”參加炎黃地區學院排名大賽所意味着的榮譽,所以權叔的激動我知道是在為我而開懷,可看在其他幾個人的眼睛裏就是權叔對小輩的關懷了,因為我和權叔的特別關係他們還不知道,所以才這樣想。
我沒有說什麼,現在不用說什麼,我在我和權叔眼神中一切都可以明了,我想要不是這裏的人太多,權叔可能就會一把我抱起來,哈哈大笑,老淚縱橫。
“好,你們幾個上去吧,我吩咐他們給你們找個好地方,然後弄點好東西吃,再給你們幾個來點好酒,我知道慕容好這個,上幾次我去沒帶酒,慕容就和我說了,今天高興權叔讓你們管夠喝,哈哈!而且今天權叔請客,誰叫權叔也高興呢。”
“呵呵!謝謝權叔!”我撓撓頭,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在權叔面前我們不管做出了什麼,也還都是孩子,在這段時間裏面權叔也沒少到我們那裏去給我們送吃的大笑,可是每次去都沒有酒,而我的“野刀燒”也已經告磬,所以上次和權叔提過的酒的事情,沒想到現在權叔還記得。
權叔說完,讓人把我們幾個引到樓上,來到一間不錯的雅座,房間不太大也不太小,中間是一張可以同時供十個人左右的客人用餐的桌子,而雅座的牆上還有一些很雅緻的山水國畫,看起來是經過名家設計,整個個房間透着一股清凈雅緻的韻味,讓熱感覺到溫馨和平和。
我們幾個都找了地方坐好,九個人坐十個的桌子也不算大,剛剛好的樣子,我左右兩邊的位子都被五個女孩子包了,我對面是崔浩他們三個男孩子,看着我看他們,他們三個男孩子眼睛裏面露出羨慕但更有一點戲謔和幸災樂禍看熱鬧的笑意。
沒用多久,菜就上來了,沒用我們點菜,可是今天的東西也都是好東西,都是山珍海味,而且還有我最期待的酒,兩壇“石上流泉”,此酒甘爽清冽,不下山西清香汾酒;但又具有醬香美酒“醬香突出,幽雅細膩,酒體醇厚,回味悠長”的特殊風格,酒液清亮,醇香馥郁,香而不艷,低而不淡,聞之沁人心脾,入口蕩氣迴腸,飲后余香綿綿,絕對是不可多得的佳釀,真是“空杯留香好”。
我有了好酒可不能浪費,心說走的時候一定要和權叔多要幾壇裝在我的“紫寶帶回去,要不然可是有點對不起我肚子裏的酒蟲了。
幾個女孩子對酒不是很感興趣,主要對於我今天在測試時候的表現還記憶猶新,唧唧喳喳地說我今天出手的時候她們的感覺,我從沒想過我在場上的比試我有意的示弱卻讓她們掛了這麼多心,我聽着之後心中好象一暖,用眼睛看了看四周,發現這幾個女孩子說話的時候眼睛都不經意間,向我的方向瞄來一眼,我看着她們,手中舉起杯,他們看我舉杯又不說話都愣住了,也不知道我要幹什麼。
“我不會讓你們再擔心的,先干為敬!”我呆了半晌才說了一句話,可是馬上讓在場的幾個人心裏一緊,眼裏一酸,我這句話名着是對大家說的,但是幾個女孩子都知道我的這句話的含義,那就是我知道她們在乎我,我也很在乎她們的感受,我不會再讓她們為我擔心,我會為她們而保重自己,也就是說我在一定的程度上已經不自不覺中接受了她們,怎麼能讓這幾個還在迷惑中女孩子不激動。但是桌上坐得還有其他三個男孩子,心中有話也不能說出,都只是埋着粉臉,垂首含情,心中默默感動,為自己,也為我明白她們的心意而感動。更有甚者,莫露露和容秀秀的眼圈已經紅了,要不是自己強行控制,恐怕已經哭了出來。
我一杯酒已盡,看着她們這個樣子,沒說什麼,不過平時幾個唧唧喳喳的女孩子一下子都安靜了,可是不多見。三個男孩子也看到了,都憋不住偷笑,這本來還好,讓幾個女孩子聽見了,莫露露、容秀秀、月姚齊聲大叫:“你們還敢笑,不想活了!”
這可是把三個男孩子嚇了一跳,莫露露現在和如玉她們三個女孩子現在已經混得很好了,繼而對三個男孩子也秉承了她們三兒歌的政策,就是打壓,平時這幾個女孩子就比他們三個厲害一點,現在又加上莫露露,現在又一起發彪,可不是他們三個就能解決的了的,很可能是很可怕的後果,所以馬上就沒聲音了,可三個小丫頭沒打算放過他們,還紅着臉,瞪着大眼睛,狠狠地看着他們,讓他們感覺背脊一陣發涼,而如玉和柳醫生沒有像她們三個小丫頭那麼明顯,只是低頭不做聲,我看了看她倆一眼,她倆好象感覺到了,也看向我這裏,在我的眼神下又羞羞地低下頭,可是連脖子都紅了。
如玉感覺到自己的窘太落入我眼中,不再看我,加入了和月姚她們欺凌三個男孩子的隊伍中去,而柳醫生也借故找了個機會以上衛生間的名義躲了出去,我也裝做不知道,就自己自顧自的喝我的好酒,可是好久了柳醫生還沒有回來,莫露露好象察覺了柳醫生的失蹤,笑着打趣我:“柳醫生呢?是不是被誰給逼得躲出去了?”
“是呀!是誰呢?把柳醫生那麼文靜個人兒給弄成這樣?”月姚也在一邊加油添醋。
她們一提,我也才反應過來,柳醫生去的時候已經不短了,怎麼還沒有回來,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吧!我不由得心中一緊,就說:“那我去看看!”
“你看,你怎麼看呀?”月姚趕緊來了一句,我一下就明白自己說錯話了,柳醫生上衛生間我怎麼看呀,被她說得臉上一紅。
“還是我去吧!”如玉在旁邊解了圍,我則報以一個謝謝的眼神,如玉對我輕輕一笑,出了門。
“我也去!”
“還有我呢!”
月姚、容秀秀、莫露露也不甘寂寞地跟着溜了出去,在房間裏面只剩下我和崔浩、李桐還有君亦然四個男的了,我看着他們,臉上露出一個苦笑,惹得他們三個一陣大笑,誰叫這些丫頭都不在房間裏面,也沒誰能治得了他們了,而我一般在他們面前也表現得比較隨和,他們雖然很尊重我,但是有時候拿我打趣還是免不了的,現在我禁後悔,當時應該對他們兇狠一點,現在也不敢這樣笑話我呀!
“哎!”我嘆了口氣,喝起我的“石上流泉”來。
可就在這時候,門忽然開了,容秀秀的小腦袋探了進來,張口就對我們四個說:“九哥,還有你們仨,快出來!”
我心裏一動,還真出事了,不知道是誰在今天惹不我高興,可不要怪我不客氣,趕緊和三個男孩子跟在容秀秀後面走出了房間的門。
一來到外面,我就聽見拐彎處的走廊裏面傳來的喧嘩聲,我趕緊走過,只見一大堆人把柳醫生、月姚、如玉、莫露露四個人圍在中間。而柳醫生臉上則的讓我從沒見過的掛着一層冰冷的寒意,透出一陣殺氣,其餘三個丫頭也是一臉的憤怒,好象隨時準備出手。
“怎麼了?”我走過去對如玉問道。
“她們幾個敢調戲柳姐姐!”莫露露還沒等如玉開口就用帶着憤怒和殺氣的聲音說。
“誰?”我不禁也有點生氣,在這“酒仙樓”怎麼還有敢這樣的人。
“我!怎麼樣?”一個猥褻又帶着痞子氣的怪裏怪氣的聲音說。
我順着聲音看過去,是一個個子不高,穿着一身聯邦正式場合官員制服的年輕人,很瘦,臉上也是一副猥褻下流的猴樣,正在那邊扭着水蛇腰陰陽怪氣地走過來,還一步三搖,臉上帶着傲慢和絲絲不屑的神情,沖我們走過來。
“就是我,怎麼樣?”水蛇腰說。
“就憑你,還不夠資格,給我滾!”我還沒有說話,旁邊的崔浩說話了,“別人拿你劉遠慶沒有辦法,少爺我還不放在眼裏。”
“你?崔浩!”水蛇腰順着聲音看見了崔浩,眼睛裏面閃爍着惡毒的光芒,點點又說:“我說呢,敢這樣和我說話,原來是崔老三在這呀,嘿嘿,你不把我放在眼裏,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
“你說什麼!”崔浩上前就要動手。
我看着他們說話一愣,原來崔浩認識這人,不禁一皺眉頭,崔浩認識的人一定是點來頭的,可能不好解決,但是我還沒怕過誰,我是隨便惹人的人,但是誰惹到我可就不要怪我了。
看出我的反應,月姚悄悄趴在我耳邊說了幾句:“這小子是聯邦炎黃地區經濟廳長劉廣林的兒子,沒什麼本事,只是障着劉家有點勢力,還是個不小的小家族,還有他爸爸是經濟廳長的身份到處不幹好事,去年就是有一次在學院外面調戲一個女孩子被崔浩遇見了,教訓了他一頓。可是,那時候他爸爸還是經濟廳副廳長,惹不起我們‘七大世家’就不了了之了,現在他爸爸升到正廳長,他就又校囂張起來了,可是我們‘七大世家’還是他們惹不起的,不自量力。剛才就是他攔着柳姐姐,柳姐姐不願意理他,他就得寸進尺,看見要是不教訓他一下,他還以為自己真是哪根蔥了!”言語間帶着不屑一顧的語氣,我也明白“七大世家”的子弟和一般的世家不同,家教極為嚴格,所以一般不會有這樣的人出現,可是還有一些小家族,藉著有些勢力還有在聯邦當了點小官,家裏的子弟很多是像面前水蛇腰這樣的人,而今天水蛇腰敢這樣不給“七大世家”面子,必是有所依仗,看來今天的事情必然不會和平解決了,不過這也沒什麼,講勢力,他再怎麼樣也還不夠資格!
想到這,我沒再說什麼,只是對月姚點點頭,慢慢走上前去,站在柳醫生身邊,我看着柳醫生,她的殺氣已經瀰漫了整個空間,她柳醫生抬頭看看我,我看着她的眼睛,輕輕對柳醫生說:“芮兒,你先到後面去,和這些人生氣不值得,你要是動手會髒了你的手沒,我來!”目光中閃過一絲寒芒,心中則是無比的憤怒,無數聯邦軍人和如珏拿生命換回來的和平幸福生活怎麼能讓你們這樣的糟蹋,如珏,你看着,我來教訓這些侮辱你們靈魂的人!
我的一聲“芮兒”讓我柳醫生身體一震,滿臉的怒氣也一下子沒了,而是轉過頭看着我,眼睛裏面閃爍着熾熱又迷離的光芒,我看着她,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可是我的心裏卻有像波濤一樣地衝擊着,我點柳醫生堅定地點了點頭,轉過身向前走去。
柳醫生現在已經全然淪陷在那溫柔的一刻之中,和我認識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聽過我這樣叫她一回,而自從如珏走了之後,我也還是第一次這樣親昵地叫一個女人。柳醫生的心中心潮澎湃起伏,臉也一下被我說的通紅,更顯了幾分嬌嫩,羞羞地低下了頭,又恢復了她往日溫柔恬靜的樣子,後退了幾步,眼睛盯着我的背影,流淌出愛慕和幸福的淚滴。
我走上前,眼睛一直緊緊地盯着劉遠慶,這個看上曲解讓人倒胃口的人還真是很不要命,看到我走上來,眼中的神色先是一凜,然後看着自己旁邊的十幾個保鏢,又氣壯了起來,張開臭嘴開始叫囂:“怎麼樣?你這個小子想當護花使者,先考慮一下自己有沒有這個實力,還是叫你身後那餓崔浩來吧,要是你來你家少爺我可就不客氣了!”
“你!”崔浩在我身後怒髮衝冠,竄上來就想動手,可是我攔住了他,因為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必不可善終,劉遠慶擺明了要挑釁崔浩,看來手是有了可能和“七大世家”硬拼的力量或是可以要挾“七的世家”的什麼把柄,要是後者的話讓崔浩出手教訓他的話可能會有想不到的麻煩。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在這叫少爺!今天用不着崔浩,就我來會會你,我會告訴侮辱我身邊的人會是什麼下場!”我冷冷地說,語氣里不帶和一絲的感情,連和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的他們幾個也沒有見我這樣和誰說過話,完全沒有了平日裏面帶微笑,待人和藹的樣子。
“你!好,你等着!”劉遠慶還在耍威風,不過明顯氣勢一滯,向退了一步,又上前走了一步,好象要晚會面子的樣子。
我沒有理他,看着他像狗一樣的狂吠,我輕輕皺了皺眉頭,看來他是自己找死,可就不要怪我了,我用緩緩地語氣對我身後是幾個人說:“誰都不要插手,這長是我的,侮辱我身邊的人下場只有一個,那就要付出代價!你們不是想要學我今天的那套腿法嗎,看仔細了!”說完,我身體又向前走了一步,和劉遠慶離我最近的保鏢只有三步的距離。
“給我上,不計後果,我要他好看。”劉遠慶手一揮,他旁邊的保鏢馬上向我湧來。
劉遠慶的保鏢向我湧來,我還是站這遠地一動不動,一聲長嘯,周圍的氣流也似乎一震,繼而凝固住了一樣,緊接着我動了,沒有任何徵兆的動了,我原來站的地方還殘留着我的殘影,可是我的人已經到的沖在最前的那個保鏢面前,一計穿心腿直接硬生生地踢在他的心口上,我這一腳沒有用什麼氣勁,只是最基本的身體肌肉的爆發力,雖然這些保鏢都修習了這樣那樣的武技,而且也都有氣勁在身,可是我只是運起了一層功力作為護身用,而沒有用在攻擊上,可就這也不是他們接得了的,一聲慘叫那兒歌保鏢已經騰空而起,在身體直接撞上了牆壁之後,又狠狠地落在了地面,一動不動了。
這一聲慘叫讓他身後的保鏢身形一頓,似乎他們都沒有像到眼前這個看上去沒什麼實力只是個子高了點的年輕人這麼厲害,可是這一頓已經註定了他們的結局,我沒有任何猶豫,身體已經在第二個人的面前出現了,這次是單飛腿,他也飛了出去,還撞倒了他身後的一個想要撲上來的人,我還是沒有做任何停留,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劉遠慶的保鏢們沒有一個可以接下我一招,這也沒什麼可恥的,原來的崔浩、李桐、君亦然還有月姚不是比他們厲害多了,可是還不是連一招也接不下。
轉眼間,我眼前除了劉遠慶就只剩下兩個保鏢了,我一腳豹尾腿直向前面的一個臉上踢去,“轟”得一聲,那個保鏢已經劃了一道美麗的弧線向劉遠慶飛去,我沒有管他,他肯定已經起不來了,緊接着一個反身回踹,又是直接命中最後一個保鏢的心口,又一個身體向劉遠慶砸去,因為看出他好象要逃,在我面前想走也沒那麼容易。
劉遠慶嚇了一跳,我一出手,他就知道今天可能討不着好,要是那個人不出來自己可能就要吃虧,可是沒想到他的這些手下,平時一個個說自己多厲害,可是在我這沒有一合之將,轉眼間已經被我全都收拾了,轉身想逃跑,可是還沒等他轉好身呢,一個人影已經向他砸來,剛躲過去,又一個人影又向他飛去,這下沒躲乾淨,直接被砸個正着,一下子連飛來的人帶着劉遠慶撲倒在地。
劉遠慶也是劉氏家族傳人,從小也練過武技,可是一直不用心,再加上不幹什麼好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這一下被砸中了,全身只覺得一股大力傳來,像鐵鎚一樣轟擊着自己的胸口,把自己的五臟六腑都震得幾乎移位,悶哼一聲吐出了一口血,再向四周一看,他所帶來的保鏢連一個會動的也沒有了,甚至連可以呻吟的都沒有,又是一嚇知道自己惹了不應該惹也惹不起的人了,又是一口血沒忍住噴了出來。
我一直沒用什麼氣勁,對幾個保鏢出手雖然說沒什麼顧及,可是由於不是劉遠慶本人也就沒下死手,只是讓他們喪失反抗能力,而且醒了以後恐怕也不能再使用武技了,這也是給他們的懲罰,誰讓他們助紂為虐呢,還敢找我身邊的人麻煩,只有這樣的下場。可是看見劉遠慶要跑,我可就沒那麼好心了,最後這一腳用上了氣勁含而不發,踢在保鏢身上顯現不出什麼,可是遇見他砸上的劉遠慶之後馬上全面爆發,氣勁一涌而出,雖然我因為不想這麼便宜一腳踢死他,所以只用了半層左右一層不到的氣勁,可是也不是劉遠慶這無能之輩所受得了的,他吐血也是正常的。
我看都沒看躺在地上的這些保鏢,他們現在已經都喪失了能力,我一步一步走向劉遠慶,劉遠慶嚇得都要哭了出來,說話的聲音也帶着哭腔了,可是又站不起來,一面用手當腳使,拚命想后爬,一面大聲哭號:“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爸爸是聯邦經濟廳長,你不要過來,不要來來!”
我只是一步一步向他走去,走到他的身邊,一腳把他踩在腳下,腳踏在他的胸口上,他好象受了猛然一擊一樣,又是一口鮮血噴出,我還是用那種冷得不帶感情的聲音對他說:“你再說一遍,你爸爸是誰!你不是要幹掉我嗎!來呀,現在你只要敢把這句話再說一遍,我就饒了你,說呀!”
“不敢,我不敢,你饒了吧,我求求你!”劉遠慶終於哭了出來,淚水混着他吐出來的血水流到地上污染了大片。
“怎麼不說了,說呀!我就放過你。”
“我不敢,我不敢,求你放了我!”劉遠慶的哭號已經驚動了不少人,已經有人在旁邊圍觀了,酒店裏的夥計看見這樣的場面也去找人處理了。
我皺了皺眉,沒想帶這小子這麼沒種,可是我也不能就這麼放過他,踐踏無數人用血換來的安逸生活是不可饒恕的,如珏為了你這樣的人失去生命是多麼不值得。
我還在踩着他的胸口,忽然一股氣勁從我側面的一個角度向我直擊過來,看來是想救人所以圍魏救趙,可是想從我手中搶人,有點低估了我,我連躲都沒躲,微一運氣,我身上的氣勁勃然而發,就像是一堵氣牆一樣擋在我面前,而那股襲擊我的氣勁則在這堵氣牆面前,消失得無影無蹤,我也回過身去看着氣勁發出的方向,一個人影出現在我的面前,他後面還有五六個人急步向這裏走來,看來是劉遠慶的幫手到了,有意思。
“放過他!”那個人操着有點生硬的漢語對我說,我聽了眉頭一皺,想不到劉遠慶還勾結大和人,看來我沒打冤他。
我沒有理那個說話的人,還是踩着劉遠慶,腳下還使了一下勁,讓劉遠慶發出殺豬一樣的嚎叫,撕心裂肺,好不凄涼。
“放開他!”那個大和人看我不理他,有點發怒了,又說了一句,不過明顯語氣已經不善了。
我還是沒理他,腳下又使了一下勁,可是這次還沒等那個大和人說話,那個大和人後面有一個跟劉遠慶長得很像的人,也就是劉遠慶的爸爸劉廣林已經忍不住說話了:“快放開我兒子,你聽見沒有?”
“你就是這個雜碎的父親?”我聽見他喊劉遠慶叫兒子,想必是劉廣林,看來今天是父子兩個一起來的,那這個劉遠慶還敢這麼猖狂,想必他老子也應該是和他一樣的人。
“你說什麼?你要是再不放開我兒子,川田健次先生就要教訓你了!”劉廣林對我大聲呼喝道,態度十分猖狂,可是馬上轉過臉去對着那個大和人卻是一臉陪笑,卑躬屈膝,一副漢奸嘴臉。
看來那個大和人就是劉廣林說的川田健次了,中等身材,很精壯,一臉的彪悍,而且帶着傲慢的神態,好象什麼事情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裏,忘了這裏炎黃不是大和了的樣子。
“你再說一遍!”我對劉廣林說,看着他對着那個大和人的嘴臉我的氣就涌了起來,我還記得在那個海邊小村裡大和人造的孽,而這個炎黃人劉廣林不但沒有硬朗的骨氣,還一副漢奸的樣子,劉遠慶不給“七大世家”面子的依靠就是大和人,今天我就更決不能放過這幾個人了。
“我說你快放開我兒子,要不川田先生就要教訓你了,聽見沒有!”劉廣林還真以為我沒聽清楚,還搬那個大和人來壓我,可是他不這麼說還,這麼一說,我的臉馬上沉了下去。而那個大和人更是把臉敲得比天還高,喜歡自己一副天下無敵的樣子,還真好笑。
“我還你兒子!”我俯下身子把劉遠慶用一隻手提了起來,也不顧劉遠慶“啊啊呀呀”的慘叫,右手把他的腦袋牢牢的抓住,運起我的氣勁,沒有再留情,一層氣勁猛地發出,向旁邊加速一衝,十米的距離已經在我的腳下一閃而過,到了一吐牆邊上,只聽一聲慘叫,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甚至沒有看見我行動的時候,我的右手已經帶着劉遠慶的身體和腦袋插進了牆壁裏面,劉遠慶整個人一下子就沒有聲息了嵌進了牆壁裏面,我鬆開手,劉遠慶的嘴裏還“咕咕”地噴出血,他的身體向下滑落,就像一片沒有依憑的樹葉,在牆壁上他後腦的位子上一着一抹猩紅的血跡,我沒有要劉遠慶的命,不過以後就算把拓就回來了,也不是植物人就是生活不能自理了。
“你!”劉廣林剛才還以為我被這個大和人嚇住,可是沒想到我會這麼對他兒子,看見我不但沒有把他兒子放開,反而把他兒子打成這樣子,眼看這沒什麼活路了,一時間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是指着我大叫,然後轉過身對着那個大和人說:“川田先生,今天你要是把我這個打傷我兒子的人打死,你們大和人在我們炎黃的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我一聽,更加氣憤了,什麼條件都答應,拿我們炎黃的利益當做你自己的東西嗎,做漢奸還做得不如禽獸,今天我就看看這個大和人能把我怎麼樣,是不是就能打死我取得我炎黃的利益。連旁邊劉廣林的歲隨從聽了都是一皺眉頭,覺得劉廣林這樣有點套過分了,可是劉廣林現在已經什麼也顧不上了,他家一脈單傳就這麼一個寶貝,現在讓我打得不知道死活,他就什麼也不管不顧了。
而那個叫川田健次的大和人一聽眼睛裏面閃出了惡毒的光芒,而且聽到劉廣林許下這麼大的利益,馬上最上大這笑容說:“好,劉先生,你這麼有誠意,我就幫幫你!”說著眼睛向我看來,目光像眼鏡蛇一樣盯着我。
“哼!哼!怎麼,不行了,要找大和狗來咬我,來呀,我倒想看看大和狗的嘴有多厲害!好好的炎黃人不當,要當大和狗的狗!”我說的話刻薄至極,我是故意激那個大和人和罵劉廣林,因為我還怕那個大和人川田健次不過來呢。
“炎黃人,我勸你還是馬上過來磕頭賠罪,要不就不要怪我不客氣!”那個大和人川田一邊走還一邊對我說,看起來信心滿滿,可是他打錯如意算盤了。
我沒有理他,甚至都沒有正眼看他,只是伸出右手握拳,豎起大拇指,然後向下轉拇指衝下,對他說:“要想死就滾過來!”
我身後的五個女孩子還有三個男孩子看見我這個動作都笑出了聲來,而那個大和人川田臉已經肌肉扭曲變形了,走到我身前五步的地方,一弓身,拉起了架勢,身上隱隱發出一股黑色氣息,但不是黑能力者的氣勁,有點不一樣,可是那股和黑能力很相似的邪惡感覺卻是一樣,我看着臉色一變,我知道我不能放過他,因為這種氣勁想必也是要經過很多血腥的過程才能修習得成的。
川田擺的架勢是大和地區有名的武技——唐手,可是他渾身散發的氣勁卻不是唐手的氣勁,而是一種感覺上很惡毒,帶着一股黑能力者相似的死亡氣息。
大和地區的武技大部分是源於炎黃地區,並且沒有什麼內氣的修鍊為輔助,住要講究的是對人的體力和個人力量上的突破,對於心的修鍊也只是所謂的武士道精神,因此使很多大和武者在修鍊之時根本沒有進行過氣勁和心意的修鍊,造成大和的武技的境界無法提高的情況。
可是在古中國古代唐朝的時候,一部分本流傳於中國的簡單內功心法流入大和,大和的武者就藉助於這些心法,根據自己的修鍊經驗走出了一條還比較適合於大和武技的特別心法,漸漸的使大和武技有了很大的提高,可是雖然大和武技有自己的特點,但是在炎黃的武技高手眼裏還是不入流。對肉體的鍛煉怎麼有功效也不可能和藉助於天地間的元氣,而對自己的身、心、神進行修鍊的武技要高明,但是在殺傷力上還是有取之處,對於炎黃武技的一些低級修行者而言,大和武技的威力還是很大的,但是對我卻沒有用處。
眼下看見這個川田健次的氣勁卻不是一直流傳於大和的傳統心法,而是一種結合了後天殘忍的體術修鍊,和一些邪派的內氣修行心法結合的產物。
川田健次的氣勢在彪升,泛着淡淡黑色霧氣的氣勁向湧來,好象要把我撕碎一樣,我輕蔑的一笑,我可不是這點氣勁就可以把我嚇倒的,既然要比氣勢那我就奉陪。
我心念一動,我就是要用氣勢給他致命一擊,所以本來用一層氣勁就有足夠的力量,我現在卻直接提升到了兩層勁,這也是回到學院以來和人交手用的最大的氣勁了。
我的氣勁一發,無邊的氣勢從我身上瘋涌而出,帶着白色淡淡氣霧鋪天蓋地地向川田涌去,在旁邊觀看的眾人也不可避免地被我的氣勁籠於其中。似魔似神似佛似道的氣勢頓時籠罩全場,每個人都從心靈的最深處感受到了一股好象可以毀天滅地的昂然之氣,無可抵禦的無力感由心而生。
雖然這些眾人都在這條太頭看不見天的走廊裏面,可是大家卻都有置身於廣闊荒野中的覺悟,好象天邊的夕陽在的身後黯然無光,大地上的一切都被我的風采壓得抬不起頭來,彷彿一下子失去了所有色彩,天地之間,就彷彿只剩下我在傲然獨立,笑對紅塵。所有的人在我面前只有臣服在他腳下的資格,而蒼涼的大地秋風忽起,捲起漫天黃土,而我彈指間笑看風高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