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打掃

第三章 打掃

第三章打掃(本章免費)

我看着他們的表情,心中自然明白他們是怎麼了,心道也難怪他們這樣,如果不是自己運氣好的話,有大難不死的奇遇,可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做到自己現在的程度,也有可能早就在那次的任務中死去了。

“三位,剛才是事情實在是對不起了,我不是有意的在幾位比試的時候偷看的,只是夜裏睡不着,在這後山轉轉,看見幾位來了,一時間躲不開了,才在樹上躲避一時。可是剛才看見幾位大展身手,在下看得心醉,不知不覺中才發出聲音影響了幾位,實在是感到不好意思。在這我給幾位道歉了,希望三位可以給在下一個薄面。”我出聲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面,畢竟自己跟蹤人家,是自己的不對。可是也不能就直接說自己不對跟蹤他們呀,按樣好象自己有什麼不良企圖一樣,所以就只好半真半假地說了幾句話。

“沒什麼,閣下武功高超,我們兄弟三人才是佩服地五體投地。平時不知道天高地厚,今天見識了閣下的本事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武功,真是讓我三人如大夢初醒。至於閣下所言,道歉我看還是不要了,要說還是我們幾個打擾了閣下在這裏觀賞夜色。到是閣下的胸襟廣闊,讓我們兄弟三人十分佩服,說道歉我們三人可就無地自容了。”何修好象是他們三人裏面的發言人一樣,一般有什麼事情都是他負責說話,他說完其餘雷劍和司徒秋也是頻頻點頭,看來大是贊同。

我聽他們這幾句話說得由衷的懇切,我不覺地對他們三個產生一股好感,這三個人對勝負之事如此看開,一夜之間連續兩敗,不但沒有像有的人一樣不承認,反而敢於認識自己的不足,這份氣節到真是令人敬佩。

“那可真的謝謝幾位了,在下不說這個。何兄三人也不要妄自菲薄,閣下三人的武功其實也是很高超的,只是我經過了很奇特的經歷才有今天的成就,我這一身本事不比閣下三人,不是真正地憑本事一點一點苦練的,而是有奇遇才這樣。”我不想太打擊他們,就把自己說得比較幸運一點,可是他們不知道,我自己知道我有今天這樣的成就也經歷了很多磨難,甚至差點沒把我自己的小命給丟了,說我不是憑本身練的,那絕對是瞎話,可是現在要安慰這幾個人我也就只好說自己點壞話了,把自己貶低一點了。

看着三個人聽完我說的話后眼睛裏又重新燃起希望的火yao,我知道三人又重拾信心了,心中不覺地十分高興,畢竟打擊別人不是我願意看到的,而能夠幫別人找到自己的位置,使別人能夠有所進步才是我願意做的。

我頓了一頓,又道:“三位,這位小姐和我乃是舊相識,不過她脾氣不大好,所以剛才不得不小施手段制住她,現在我看和幾位的誤會也說明白了,我就不再打擾了,就此告辭。另外,這位小姐我也帶走了,幾位放心,我會把她安全地帶回去的。”

“這,好吧!既然閣下要走,我們兄弟也就不攔閣下了,攔也攔不住呀,呵呵!”何修說著,自嘲一地搖了搖頭,又說:“不過,只是希望閣下可以告訴我們您的名字,也可以讓我們可以以後有機會能夠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當面向閣下請教。”

“這樣呀,好吧。我叫慕容九,是高A班新來的進修生,以後要是有能夠,幫忙的地方請幾位儘管開口。”我看這“追風三劍”做事磊落,不由產生好感,所以一時興起,摘下面具,要不到是顯得自己小家子起了。

何修三人一看眼前這人真的只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紀,心中不免又是一點黯然,但是人家說得也對,人各有命,人家有奇遇有今天的成績自己羨慕不來,還不如自己努力修鍊高有一天也能夠達到武技頂峰。不過,既然人家告訴自己名字看來也沒有惡意,以後有什麼事情到是可以經常向眼前這位請教,,一定可以收穫不小。

打定主意,何修笑了笑對我說:“我們三人記下了,如果以後閣下有什麼事情也請儘管吩咐,我們兄弟三人一定竭力而為。既然現在閣下要走了,那就請閣下自便吧,我們兄弟三人要告辭了,以後還會麻煩閣下,在這先謝過了。”說完,一抱拳和其餘雷劍、司徒秋二人起身離去。

看着他們三人就這樣的離開,我想我也應該走了。我抱起莫露露,隨着我的身形的樹林中的幾下縱躍,我消失在這片發生這麼多事情的樹林裏。

隨着我身形起伏,莫露露的秀髮不在我臉上輕撫而過,那綿軟的身體也和我的身體,還有一股女孩子特有的體香不時地往我鼻子裏鑽,我不是個卑鄙的小人,可我也不是聖人呀,這實在是有點折磨人了。我身體告訴我,我已經起男人最正常不過的反應,而且十分強烈,但是我的理智也告訴我,我絕對不能那麼做,說實話我挺喜歡這丫頭,但是我心裏有如珏,我魂牽夢繞的如珏,我實在只有辜負她這一片赤誠真心了。

當我再次顯出身影的時候已經是在我家門前了,這是我這幾天為了回來學院上課而特意租的房子,就在學院的邊上,離學院的距離很近,而也很安靜,房子很大,並且有三個卧室和和一個寬敞的大廳,衛生間廚房什麼的一應俱全,感覺很是不錯。而這間房子也就我一個住,本來用不到這麼大的房子,但是實在是沒有合適的,就只好就先這樣”將就”了。不過平時我自己睡一間卧室,還有兩間空的卧室中的一間被我當做儲藏室放一些東西,另一間就一直空着,今天晚上看來可以用上了,就讓這個小丫頭先在這住一夜吧。明天她起來我就不啊她趕走,省着給自己添麻煩。

我帶莫露露就是回的我這個住所,因為我不知道她現在住在哪裏,這麼晚的夜裏,我難道能把這個漂亮的神智還不清楚的小丫頭一個放在路邊嗎,那百分之百要出事情,我可是絕對擔待不起。所以沒辦法的情況下,我只有把這個讓我頭痛的小丫頭帶回來了。

回到了我自己的地方,終於可以放鬆了,把莫露露放在那間空的卧室的床上,我深深地鬆了一口氣,雖然抱着她走這點路到是沒有難度,但是這其中誘人的滋味好象也不是那麼好受的,我忽然感覺自己好象有毛病,面對着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事情還會想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可能我真的不正常吧”。可是我忘不了你呀,如珏,我的心中就只有你。”我輕輕地呢喃着對自己說。

我在自己房間裏換上一身休閑舒適的居家服,換下那身很板人的校服,沖了個澡,然後從廚房的冰箱裏去出一罐飲料坐大廳的沙發上。真舒服,原來運動后洗個澡,休息一下原來是這麼美的,我不由得閉上眼睛,好好享受一下這美妙的安逸的感覺。

一聲輕輕地呻吟傳入的耳中,我知道是摸露露那小丫頭醒了,呵呵,醒的還挺是時候,要是她早醒一會,我可能還在洗澡,那可就尷尬了。她醒了,我就去看看她吧,看看她到底為什麼來這呢,也問問她有什麼打算,哎,難纏的小傢伙,總給我添麻煩,不過有這個小傢伙倒也不是寂寞呀,我怎麼會這麼想,我忽然覺得自己好象有問題,趕緊把這個危險的想法從我心中抹掉,然後無奈地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你醒了!”我懶洋洋地靠在莫露露所在那間卧室的門上,臉帶着輕鬆的笑意對她說。

她一看到我,一下子好象反應不過來,可由忽然馬上把雙手交叉在自己的胸前,好象要保護自己的樣子,這應該是女孩子的自然反應要保護自己,無論是對誰。但是她剛把手拿起來,好象又意識到了什麼,馬上又手放下了,轉而臉上帶着默測的笑容,神秘兮兮地看着,好象欣賞什麼怪物。

“你對我做了什麼?”她忽然開口問我。

“沒有,我對你什麼也沒做。”

“你肯定?”

“恩,我肯定!”

“哎~~~!”她好象有點失望的樣子,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我感覺到她應該是失望了,她接着又說:“為什麼不動我?我沒有漂亮嗎?”而且眼睛瞪得大大的,有點無辜而有點點幽怨。

“不是,你很漂亮。”

“我身材不好嗎?”

“不,你身材很好。”

“那我沒有女人的魅力嗎?”

“也不是,實際上你很有女人的魅力,我也差點也控制不住自己。”

“那你為什麼沒有動我?”

“我沒辦法讓自己這麼做,我會感覺很罪惡,我的心裏只有一個人,雖然她不在了,但是我沒有辦法接受其他人,所以我沒動你。”

“你心裏根本沒我嗎?你不喜歡我嗎?”她的眼神火辣辣的,我有點不敢直視她熾熱的眼神,怕被她的眼神把我看穿。

“不,我很喜歡你,你是很完美的女人,可是可能是由於我遇見你的時候,你還小,所以我心裏的你始終都是我的小妹妹。我不能容忍別人欺負你,我會保護你,可是我也不允許我自己那樣對你,我覺得那是在犯罪。”

“我不想當妹妹,我想做你的女人。”

“別說傻話了,你不過對我好奇而已。你並不愛我,只是因為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感覺我很神秘,所以對我比較感興趣罷了”

“不,我喜歡你,我愛你。你不能接受我是因為你心裏還有她,對嗎?她是誰?”

我沒有回答她這句話,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是誰?”她又問我,而且目光把我盯得更緊。

“你不知道的,不要說了。”

“不,我要知道。我想知道她是誰。我想知道我為什麼比不上她,讓你這麼對她,讓你心甘情願為了她而一個孤獨的生活。”

“你見不到她的,我也見不到。”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只是因為她已經不在了。”我壓抑住自己有點激動的心情,語氣頓了一頓,又說:“我真的只是把你當我最好的小妹妹,我保護你也因為這個,你是我的親人,你對我也是這樣,你也只是感覺我是你各個而已,只是你現在不願意承認,你覺得這樣你不能滿足自己的成就感。”

“不是這樣的,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莫露露的聲音已經帶着些許的哭腔,眼淚也在眼眶中打轉,甚至從她年輕、紅潤的臉上滑落,這一副雨打桃花的可憐模樣讓人愛憐地想上去一把把她抱住,很讓我心疼。

我轉過身去,不敢再繼續看着這個小丫頭的可憐模樣,我怕那樣我會堅持不住,過去一把抱住她,可我不能,那樣會害了她。

“算了,不說這些了。你也累了吧,廚房有吃的,餓了的話就吃點,要不想吃就早點休息吧,現在已經不早了,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好,要不就該不漂亮吧。有什麼事情,明天早上再說。”

我說完,不等她回答,就轉身出門,我感覺自己很沒有用,被一個小女孩逼成這樣,不過,我真的是為她好嗎?我也許是在騙她嗎,我也許更是在騙我自己,我是在逃避吧,逃避這分感情和責任。

搖搖頭,我想把這些想法甩掉,不想這讓我煩心的事情,我走進自己的房間。

我從莫露露的房間裏出來,在為她關上門的時候,我還能夠聽到她輕輕地哭泣和用手捶打床的聲音。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我想她可能是很難過吧,我也許真的傷害道路這個女孩子的心。

我沒有象平常一樣躺在床上,因為我真的睡不着,我站在窗子前,看着天上的月亮,問自己:我做對了嗎?我真的有理由這樣傷害一個女孩嗎?

可是沒有人可以給我答案,我自己也不知道,抬頭看着天上的星星在閃爍,如珏,你在那裏嗎?你能告訴我,我做錯了嗎?

可是天上的如珏沒告訴我,一顆美麗的星星閃了一下,又隱入天上來回遊走的雲中,月亮探出半個頭來,無言地瀏覽着她下面的人世間所發生的一切。沒有發表一點意見就又把頭縮了回去,繼續她今夜的旅程。

我就這樣站在窗前。看前不時地浮出如珏的臉,浮現出在那我和她在執行最後一個任務前的夜晚,我和她的抵死纏mian的情景,又有時浮出隔壁的女子的笑臉和和脾氣的表情。

我不禁想起我認識莫露露的經過,那是三年前,那個時候我從救我於死神口的師傅出來流浪已經兩年。

雖然在我出山的時候,兩位師傅圓寂重入輪迴之前,已經認為我甚至超過了他們兩人很多,可是從悲傷中難以自拔的我卻只有把自己投入到對武技的追求中,才可以化解一點我對如珏的思念。

經過三年在兩位師傅身邊的修鍊,我對武技的理解打到了自己以前所不敢想像的高度,劍、刀還有古武槍法都已經登峰造極,達到師傅口中的至上至臻的境界。

可是我重入紅塵之後,我還是走了很多地方,會過很高手,也極大地豐富了自己的經驗。

就在三年前,我來到川東,那裏有一個古老的武技家族,就是莫家,其所傳“提留劍”可謂是劍法中的精品,就連我那對各門武技都所知甚細的二師傅也不能完全了解莫家“提留劍”的奧妙,我不覺的對莫家產聲了極大的興趣。

可就在我到了川東的第四天,一個偶然的機會裏,我在山裏救了一個在和魔獸搏鬥中受傷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子只有十五六歲大,她就是莫露露。

看見這個女孩子這麼小就可以自己一個應付一隻魔獸,我也很是好奇,想看看什麼樣的家族可以有這樣不凡的能力,所以我決定送這個女孩子回家。

當我來到她的家,我才發現她原來就是我要尋找的川東莫家的傳人。

我在她家裏面呆了三個月,她爺爺就這這代的家主,莫戰林,一個不出世但絕對本領高強的高手,氣質內斂,但是眼神可以像劍一樣的伶俐,還有她哥哥莫與求,也是個修為足以傲對同齡人的高手,特別在劍上造詣不非同尋常。

我和她哥哥交手三次,我以劍、刀、槍連勝三場,與這個年輕人結下深深的友誼。而莫露露也在那段時間裏與我混的很熟,我挺喜歡這個鬼靈精怪的小丫頭,把她當做我自己的妹妹。

不過一件事情的發生讓我不得不離開,那就是莫露露把她家傳的“提留劍”一點沒有保留地教了我,並不知道這對我意味着什麼,我還以為只是平常的武技交流。

因為我也教了莫露露一套不俗劍法的第一段,就在我還要繼續教她那套劍法的時候,我知道原來她教我“提留劍”就意味着我也會是莫家的人,將來要成為莫家的女婿,這是我想不到,也接受不了的。

所以我決定離開了,我告訴我莫露露我要離開,我把我常年隨身的紫葫蘆留給她做紀念,而把我的隨身兵刃“龍戰鐵槍”留給了莫與求,然後一個人又踏上我旅途。

本來我想莫露露在那一年後就應該進入“海山學院”學習了,可是怎麼會在這裏出現呢,哎~~~!

我搖搖頭,不想了,天已經快亮了,我坐在床上,入定打坐,盤膝運功,這是我每天必須的功課。

等我運功醒來,神識重回本體天已經大亮了,我伸展了一下身體,雖然一夜沒有睡,但是很舒服,身體輕盈,精神也很足。

我看了下表,呵呵,已原來已經快上午10點了,那小丫頭也不知道離開了沒有。

我從我的房間裏出來,敲了敲隔壁那小丫頭睡的房間的門,沒有反應,再敲,還是沒有人回答。看來已經走了吧,問題好象解決了。

可是就在我剛放鬆點心情的時候,我的門鈴響了,誰呢?我不禁想到,我在這還沒住幾天,怎麼會有人來找外呢?難道是收點費的,不會吧!

可我打開門一看,欲哭無淚,我面前一個冰雪般娟秀的美少女,真是莫露露。呵呵,真是摔不掉呀。

“怎麼是你,你沒走嗎?還是落下什麼東西了?”我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會出現。

“不是,我只是現在沒什麼地方住。一想正好你現在這裏有空房間,我就將就一點住你這吧。怎麼你是不是不歡迎呀,要是的話你可以只說。”這小丫頭原來還真不好答對。

“是有一點,因為我一個大男人,你一個小女孩自己就這麼和我住在一起,恐怕不太好吧!”說實在話,我有點無奈,不過這理由也是真的。

“哦,這樣呀!那我就沒辦法了,就只好露宿街頭了,誰讓人家不收留我,我一個女孩子家能怎麼辦,難道還能賴在人家這嗎?哎!爺爺呀,哥哥呀,我好苦呀!辛辛苦苦找人家,人家不領情還趕我去住街上。你們就等着我受欺負吧,然後你們給我報仇。”這小丫頭說完,淚水開始在眼睛裏面打轉,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我都以為我對不起她了。

不過,想一想,我也在人家那裏住過,而且和她爺爺和哥哥都是不錯的朋友,現在就這樣把她趕出去是不太好,並且一個小女孩一個人住外面,真的容易出事情,到時候可就不是我一個人能夠擔待的了。

咬了咬牙,我認了,反正不給她機會,她在我這我也對得起我的良心。

“好吧,你住進來吧。要不你哥哥和爺爺還不吃了我,不過你們什麼時候回去呀?”沒辦法了,我讓步,我還怕你不走呀,早晚都得走,能住幾天。

“哦,是這樣的。我可能要住好久的。”她有點詭計得逞的笑意。

“什麼意思,什麼好久,為什麼?”看了她的模樣,我有點害怕,好象上當了。

“嘿嘿!我和家裏說了,我要來‘滄瀾學院’上學。”

她說得很輕鬆,可對我無異於如雷貫頂。

“什麼?不是真的吧。”我有點傻了。

“是真的,我和爺爺說了,爺爺也同意了,我也說你在這裏的事情了,爺爺還說要你照顧我呢!”小丫頭可是得意地笑。

“哎!”我長嘆一聲,看來我到底被算計了,我只好說:“這樣呀,那好吧。你進來吧,就住你昨天晚上那個房間,不過我問問你,你不是上‘海山學院’了嗎?怎麼又來這呀,這樣過來沒問題的嗎,可以嗎?”

我邊說邊讓開門,讓這小丫頭進來,還得幫着這小丫頭往屋子裏面拿東西。

別看這小東西人不大,可東西絕對不比哪個年紀大一點的女人要少。一人多高的大皮箱子有四個還有兩個大旅行袋,都是我拿進去的,她就在旁邊看着,好象搬家的是我一樣,我不由得苦笑。

“嘿嘿!我爺爺有辦法,我爺爺是‘海山學院’的名譽教授,跟上面說一下就可以,至於手續問題也就是幾天內就可以解決了,剛才我和爺爺通話的時候,爺爺說下午就讓我上‘滄瀾’去報到。”

看來上面有人還真是有辦法,這問題看來對她爺爺來說一點都不是問題。

一面幫着這大小姐收拾東西,一面我在心裏嘆氣,可是都這樣了,就認命吧。

安頓好莫露露,我看着自己的這間房子,以前一個人住的這幾天的到沒覺得什麼,可是今天有了這麼一個女孩子住進來,好象房間裏面也有了一股活力。

我問莫露露,:“你一會做什麼去呀?既然要來上學,不如你一會就去報到吧。這是房子的鑰匙,你回來的時候我要是不在,你就自己進來吧。”我順手把房子的備用鑰匙遞給她,看着下丫頭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有點哭笑不得。

想想我也一天沒有露面了,課可以不用上,可醫務室應該去一下,應該問問柳醫生怎麼樣,昨天晚上沒出什麼事情才好。

想到這,我告訴莫露露我要出去了,她要做什麼就自己決定好了,錢也告訴她放在哪裏要買什麼東西就就自己拿,女孩子畢竟要用的東西比較多。

我來到學院已經是下午了,因為還是上課的時間所以學院裏面走動的人比較少,我直接來到醫務室。

柳醫生看見我來了好象有點驚訝,眼神也好象有點不對,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嗎?我感覺她整個人都有點怪怪的,可是什麼地方怪還說不上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帶着迷惑不解的表情問柳醫生。

“沒什麼,昨天晚上你什麼時候把我送回來的,我都不知道。不過還真謝謝你了,要不的話,我不知道要在樓頂上睡到什麼時候。”

“沒什麼的,我應該的。說起來你也算是我的知音了,這點事情就不用這麼客氣了。”我回答的時候面帶着微笑,不過柳醫生哈一是有點怪。

“哦,這樣呀。那就好,對了,剛才校長通知你要是拉一就讓你去他那去一下,好象是因為昨天他們幾個被你打傷的事情吧。”

“是嗎?那好的,我一會就過去,他們幾個應該沒什麼事情的,難道是家長來了呀哦教訓我,呵呵,不會吧。”我聽到這個消息還真是有點奇怪,帶着微笑聳聳肩膀,攤開雙手對柳醫生說:“不過,還是要謝謝你,你應該在校長那為我求情了吧。”

“你怎麼知道?”她有點驚訝。

“呵呵,我猜的,要不還不是昨天晚上就去找我了,還用等今天。”我說:“那我現在去了。”

告別了柳醫生,我懷着很好奇的心情到了校長那,校長是知道我回來的,也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這次回來也多虧了校長看在我爺爺的面子。

可是我這一來就給他惹了麻煩,我還真的有點對不起他,不過他們是自找的,不能怪我。

我深吸了口氣,雖然我不怕什麼高官什麼的,但是我對校長很尊敬,他是位德高望重的長者。

我平靜了心情,抬手敲了敲門,“進來。”一個深沉威嚴的聲音從門裏傳出來。

我推開,走進去,敬了個禮說:“校長,你好。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事情就不能找你嗎!你個小子,才回來這麼幾天就給我惹事情,要不是看在你爺爺面上,看我不收拾你。”

“嘿嘿,不是我願意的。他們逼我的,他們不應該說如珏的,要不我也不會出手。”校長和是老朋友了,所以小時候我就見過校長,那時候他就很喜歡我,對我就像對自己的孫子一樣。

“這樣呀,那是應該教訓那幾個小子一下,如珏是個好姑娘,只可惜……對不起哦,小恆,不說這個了。”校長說到這,忽然抬頭看了看我,“對了,你下手可有點重哦。”

“沒關係的,確實是我不對。不過,我沒有讓他們白挨我那一下,有他們好處的。”

“哦?怎麼這麼說呢?”老人家有個意外我這麼說。

“我那一下,送進他們體內的氣勁對他們是有好處的,是‘催氣勁’不是單純的‘截脈勁’,雖然讓他們暫時昏一會,但是可以幫他們打通一部分經脈。他們現在有點弱,這樣可以讓他們更進不一步。”

“呵呵,這樣呀。這就好了,這下那幾個老鬼就不能說什麼了,做得好,恩威並施。不錯,不錯。”

“爺爺,您今天叫我來不應該就這是這件事情吧,我想好象還有個有別的事情,對嗎?”

“哦,你知道了?”

“不知道,我只是猜的,憑感覺。”

“那我就說吧,不跟你打彎彎了。是這樣的,過段時間就我們炎黃地區的學院排名大賽了,我想你可以代表參加,可以嗎?”

“好的,畢竟我也是學院的學生嗎,我參加沒問題。”我覺得這個事情還是沒什麼的,就隨口答應。

“那另外,我知道你現在水平很高,但是具體什麼高到樣子我也不知道,我想過一段時間可以給你測試一下,當然了是內部測試,不會有外人知道的。”

“也可以,這我也可以答應。”我想想讓大家心裏有個底也是應該的,畢竟沒多少人了解我,就這麼隨便讓我出賽肯定是有麻煩的,校長看來是讓我立威。

“還有就是,我想你有空的時候幫幫忙,可以讓那幾個小傢伙長長本事,不過看來你已經在做了,呵呵,繼續努力哦。”校長說完,露出和今天早上莫露露一樣的笑容。我感覺自己有點又上當了,這應該才是校長的真正目的。

“好吧,我儘力。不過,這也要看他們們配合不配合還有他們的潛力了,我也不是萬能的。”被暗算也就只有認命了,還是乾脆點,大家都好,想到這於是我答應得痛快的不得了。

“好,好,好呀!我這下就放心了,一定沒問題了,我會告訴他們配合你的,還有全力支持你。你放心好了。”校長看見陰謀得逞高興得很,笑得臉上的皺紋都開了。

“那校長,我可以走了嗎?”我知道自己上當了雖然沒話說,但被老人家算計了也不痛快,連爺爺都不叫了,直接叫校長。

不過,他老人家好象根本沒感覺到,照相紙正沉浸在快樂當中也真沒時間想這點事情。

“你走吧,有什麼問題就來直接找好了,我給解決。”沒想到校長真高興得什麼都不管了,還給我這麼大的保證,這下也應該算是“雙贏”了。

我起身告辭,走出校長室,邊走邊搖頭,對自己說:看來還是沒有老的奸詐,還得修鍊呀,要不還不被算計死呀!

我從校長室出來,沒有去教室,我知道崔浩、李瞳、君亦然還有月姚他們幾個今天應該來不了,因為我對自己的手法還比較有信心的。

我只是又回到醫務室,柳醫生果然還在,看見我回來,急切地問:“怎麼樣了,校長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畢竟是校長,還是明白事理的。沒有為難我,只是問了問昨天的事情,解釋清楚了,我不沒什麼事情嗎!不用擔心,謝謝。”我還是面帶微笑地回答,對於別人的關心我不好意思不認真對待。

“那就好。”柳醫生好象放下了心裏的一塊石頭,如釋重負的樣子呼了一口氣。

“那好,柳醫生,我也告辭了,再見,我先走了。”對柳醫生打了招呼,我離開了醫務室。

沒有什麼地方好去,我想了想還是回家吧。一天沒回去,不知道莫露露那小丫頭把我的房子弄成什麼樣子了,真讓人擔心。

我回到家,發現門虛掩着,怎麼了,難道有賊?嘿嘿,什麼賊這麼不長眼睛,來我這偷東西,我心裏暗想。

我沒有做什麼準備,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卻傻了眼。

這還是我的家嗎?怎麼跟我上午離開的時候不一樣了,東西多了很,地上也還很多新東西還有幾件新傢具,難道是那小丫頭弄得,怎麼這麼多動作呀!

“誰呀?”莫露露的聲音從她的房間裏面傳出來。

“我,我回來了。”我沒好氣地回答她。

“哦,我來了。”小丫頭一陣風一樣從屋子裏面蹦出來,然後對我指着屋子裏面已經收拾好的,和地上的還沒有收拾好的東西對我說:“怎麼樣,還不錯吧?”

“什麼還不錯?”我有氣無力,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丫頭,看來真把這當自己家了。

“房子的變化呀?要不還有什麼。你看看,現在這多好,你原來呀,房子就像豬窩一樣,還是人住的嗎!這下經過我一收拾,你再看馬上不一樣了。哈哈,我還真是偉大。”小丫頭邊說著,邊一臉的驕傲,自我感覺很了不起。

我感覺無話可說,算了由她吧,反正我在家也不收拾屋子,我幾乎就是晚上回來住而已,現在她來了添點東西也正常,女孩子總是麻煩點,有她也算方便不少,不過,這樣好象我是在這裏借住的樣子,我只好繼續苦笑。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閉目養神,昨天晚上一夜沒有睡,今天精神雖然還不錯,可是到這沒什麼事情的時候到是有點累了,休息一下吧。

我一直沒有睡着,處在半夢半醒之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丫頭的聲音響起:“快出來吧,吃飯了。”

這是個好消息,雖然我對物質的要求不高,但是對於美食還比較愛好的,而且我也知道這小丫頭的手藝確實不賴,這下也好,雖然自己麻煩點,但是嘴享福了。

我想着,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起床,從我的房間出來。

真不一樣了,東西已經都歸置乾淨了,感覺上是好了不少,而且也有種家的感覺了,很親切,不像以前只是住人用的房子而已。

桌子上已經放好了幾樣弄好的菜,我在桌旁坐下,就要伸手偷吃,可沒成想,從廚房裏傳出一聲“暴喝”道:“不許偷吃!!!”

我只好怏怏地放下手,等着這個大廚師一起吃,看着美食又不能動的感覺真是痛苦呀!

一會,小丫頭端着一盆湯從廚房裏走出來,她一坐下我就迫不及待地開動了。

“好吃,真不錯,很久沒吃過這麼香的飯菜了。”我一面吃一面嘴裏讚歎,說的小丫頭笑呵呵,美孜孜的。我偷笑,吃人家東西的時候一定要記得誇幾句,要不自己不做還不說好話,以後誰還給你做呀。

“對了,我想起個事情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停下我的嘴問下丫頭。其實我也吃飽了,要不怎麼會有時間想別的什麼事情呢。

“什麼呀,說吧。”小丫頭抬頭看了看我。

“我教你的劍法練得怎麼樣了?”

“哦,我已經練好了,而且領悟得差不多了。”小丫頭說的時候一臉驕傲,得意洋洋。

“是嗎,那你快吃,吃完準備一下,晚上我要看看你的進步,明白嗎?”說完,我站起身來,回到我自己的房間準備晚上練功的事情了。

過了一會,門外傳來莫露露聲音,“好了,我們現在就去怎麼樣?”

“好的,這就走。”

外面已經是夜晚了,月朗星稀,正是夜行人出沒的好時候,我對自己說。

藉著月色,我和莫露露來到學院邊上離我住的地方不遠的一片樹林裏面,這是樹林裏面的一塊空地,在外面看不見,平時也很少有人來,我也是有一天從學院翻牆回家的時候無意中發現的。

到了空地,我和莫露露分兩邊站好,我對她說:“小丫頭,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劍法練得怎麼樣!”

小丫頭沒有回我的話,而是左手掐了個劍訣,右手擺出我教她的劍法的起手式。

小丫頭果然小功夫了,一把長劍展開,只見劍芒四射,劍光霍霍,把她整個人都包裹在裏面,一時間她周圍劍意昂然,水潑不進。在潔白的月色下好象一個舞劍的仙子,身形飄忽不定,很是好看,可如果有人這樣看她就錯了,因為這美麗的仙子絕對是致命的。

這套劍法一功共三十六式,沒有用太長時間,莫露露已經把這套劍法演練完了,連我也不得不說聲好。

我看着莫露露練完劍的表情,神情肅穆,很有一帶大家劍手的樣子,好象還帶着收斂不盡的劍意。

“很好,小丫頭,看來你真的很用功呀!”我頓了一頓,臉上擺出嚴肅的樣子,正色和她說:“現在我就要教你後面的兩套劍法。你仔細看記住了。”

“恩。”小丫頭隨着我的話說完認真的點了點頭。

“好。你剛才練的,也就是我以前教你的那套劍法叫做‘峨眉劍法’,是以前古中國古代的時候,四川的大派‘峨眉派’的入門劍法,不過威力也很大,但是練它要講天資和悟性,像你這樣的已經很不錯了。

而我現在要教你的兩套劍法也是‘峨眉派’的劍法。一套叫做‘分花劍法’,另一套叫做‘舞柳劍法’,因為都是每套有三十六式,而且本來都是和你以前學的那套是一路劍法,統稱‘峨眉分花舞柳劍’,是一中不得了的上乘劍法,威力很大,並且每招都可以拆開使用,隨意組合,所以很是難得,你要好好學哦“

“好的。”小丫頭的感覺很堅定,點點頭表示要我快教。

我接過小丫頭手中的配劍,使出“峨眉分花舞柳劍”,不過和剛才小丫頭舞劍時候的劍意很不一樣,她的劍意偏重女性的陰柔,而我的劍意則是偏重陽剛,舉手投足間很有種瀟洒剛毅的美感。

為了展示這套劍法的真正奧妙和威力,我把三套劍法共一百零八式一起使出,舞完之後,我收劍問莫露露:“記住了多少?”

“記得了提大部分,但是還有一部分沒記住,再看一遍可以嗎?最好再慢點。”說完,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讓我沒有辦法拒絕。

“好吧,不過這次要仔細了,不記得我也不再教了。”我不得不給她點壓力,要不進步太慢。

我提起手中劍,又慢慢地演示了一遍這奧妙的劍法,這次使得慢,和剛才的快劍感覺又不一樣,而有一種恬然靜謐的感覺,好象我在享受這柔美夜色。

又一遍使完,小丫頭已經陷入深思的境地,我沒打擾她,把劍插進她旁邊的地上,然後就盤膝坐在一邊的空地上練功,在自然的環境中練功感覺很不錯,有種投身於自然,與天地融為一體的感覺。

當我從入定中醒來的時候,我身邊已經是劍光霍霍,看來小丫頭想明白了,已經自己開始練習劍法的招式了,而且招式使得像模像樣,這套劍法的劍意也很濃。不錯呀,一個晚上就可以領悟,而且有這樣的進鏡,看來這小丫頭也真用心了,我想着,忽然有種為人師后的滿足感,原來人都喜歡這樣的虛榮呀,我不禁自嘲。

這小丫頭認真地練了好一會也不見她停下,我抬頭看了看天,一夜就這麼過去了,天已經快亮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我對莫露露說:“別練了,武功不是一天練成的,只要你以後還這麼努力,很快武功就會大成的。現在天已經快亮了,我們回去吧。休息休息,明天你還要到學院去報到,上課呢!要是去了眼睛上有倆大黑眼圈就不好了。”我說完,帶着笑聲朝房子的方向縱身而去。

“你!!!你等着,笑話我,明天不給你飯吃。哼!”小丫頭聽了我的話氣得一跺腳,惡狠狠地在我後面威脅我,然後也一飛身向房子的方向而去。

我沒有等莫露露,回到家我就一頭就回到自己的房間,這小丫頭進步很快,而且這套劍法很適合她,這是我很高興的。

我看了看夜空,應該說是天空,因為天就快亮了,如珏,我在為了你快樂的活着,每天在笑容下的我好想你,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可以讓我閉上眼睛把你擁入懷抱。

天上的那顆星星,那是你吧,我知道的,我會好好活着,因為這是你的最後的願望,我從沒讓你失望過,不是嗎?

我聽見門響了一聲,那小丫頭回來了,我在心中對如珏說:那小丫頭很纏人,也很可愛,但是在我心裏誰也代替不了你,你只有你。

這一天對月姚、崔浩等人來說不是普通的一天。

月姚早上起來身上酸痛的要命,好象全身的肌肉和骨頭都被剝離了一樣,呲牙裂嘴地從自己的床上怕起來之後才想起一個問題:為什麼自己會在家了一的床上?

記得昨天是和慕容九那個傢伙動手為秀秀出氣的呀,可是慕容九一下就把崔浩打暈了,自己和李桐、小君兩個要去給耗子報仇,可只是一動手向慕容九出招的時候,慕容九就像分身了一樣,在自己三人面前每人一手指,自己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而中間的經過,甚至是自己怎麼回家的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被慕容九打成這樣的?那樣的話,那個慕容九也強得太離譜了吧!

月姚在問了自己幾十編之後,終於從床上起來了,想推開門,可一伸手胳臂就痛得好象要從自己的身體上分離出去。媽的,這是怎麼了!月姚對自己吃了一驚,自己這個從來都覺得自己很文雅的女孩子也在心裏暗罵了一句,還是咬着牙把門打開,可是一開門就傻了眼,為什麼門前有那麼多傭人,好象都在等自己一樣。

“小姐,你可算醒了,老爺和太太都急死了。”一個傭人用帶着不知道有多興奮的聲音拉住月姚的手說。

“王媽,你怎麼了,我不是沒事情了嗎。去告訴我爸媽的我好了,我想吃點東西,一會還要去上課呢。”王媽又激動了,真是為我操碎了心。

我月姚知道這位把自己從小帶到大的奶媽對自己有多麼深的感情,對自己就好象是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但是因為從小帶月姚的關係,有一年王媽本來可以嫁給一個老實人過自己的下半輩子。這對一個像王媽這樣的人來說應該是很好的歸宿了,可是由於捨不得月姚,怕別人接替她帶不好月姚竟然硬是沒有嫁,所以月姚雖然有時候對自己的父母也會耍點小脾氣,可在王媽面前從來都是柔順的好女孩。月姚的父母因為這個有時候都很羨慕王媽。這下看見王媽因為自己的原因這麼激動,心中也是一陣的不忍,趕緊出言安慰幾句,並且說要叫自己的父母轉移注意力,好讓這位為了自己付出了一個女人最寶貴的歲月的王媽不再擔心。

“哎,我這就去,看我這個糊塗呀。怎麼忘了通知老爺、太太了。”王媽應着,嘴裏嘮叨着上去通知月姚的爸爸、媽媽了。

看見王媽這個樣子,月姚不禁開始痛恨起讓自己受傷,也因此讓王媽擔心的慕容九,這個該死的傢伙,都是他害的。

“起來了,沒事情了吧。快讓我看看。”月姚的父親月殿臣和月姚的媽媽這時候從樓上急急忙忙地下來了,還沒等到呢,就開始叫月姚。

“沒事了,我早上起來自己運功檢查過了,沒有什麼毛病。就是全身肌肉很酸疼,好象要死了一樣,難受死了。”月姚一邊活動着自己酸痛的身體,一邊對自己的父母說,心裏還恨不得把慕容九用手掐死,用腳活活踩死,方能出自己的這口氣。

“全身疼還說沒事,不行一會叫二叔給你瞧瞧,要是留下什麼後遺症可就麻煩了。”月殿臣還是不放心,這個縱橫了半世的月家之主因為自己的寶貝女兒也是緊張的不得了,本來看月姚醒了放下的心,也因為月姚說渾身疼而又揪了起來。

月的母親聽見自己老公這麼說,因為自己不懂得武功所以全力支持老公說的話,也在一邊不斷地點頭。

“好吧,我現在全身就像要散了一樣,疼死我了,爸爸。”月姚怕家人擔心,也在月殿臣懷裏撒嬌,可是想到自己從小到大父母都沒打過自己,那傢伙竟然把自己弄成這樣,眼淚竟然下來了。

月殿臣聽了心裏本來就心疼得不得了,這一看月姚掉眼淚了更是心疼了,而月姚媽媽聽見女兒喊疼,而且還哭了,也是一邊掉眼淚了,月殿臣只好一邊一個抱着妻女好言安慰,可心裏也在不斷翻騰着,決不比月姚她媽媽平靜。

其實月姚不但是她父母心中的寶貝,也是所有月家人的寶貝,她從小就聰明伶俐,學什麼都快,嘴也很甜,長大了以後更是越來越漂亮,而且武功又好,自然是一家人的寵愛都在她一個人身上,所以連平時對誰都很嚴格的五位長老看見她也是幾雙小眼睛都眯成一道縫。

而他們所說的二叔,就是月家五大長老中的大長老,下面還有四叔、五叔、六叔和七叔。月家本來有六位長老的,可是因為十幾年前的一次以外二長老也就是應該是月姚的三叔去世,所以就剩下五位,改稱五大長老了。

那大叔是誰?大叔自然就是月姚的爸爸了,他是長子,是繼承了家主的位子,而其他六人在當年就成了長老,並且為了月家一生都沒有成家,月殿臣也是中年之後,為了延續月家香火才娶了老婆,但可能是命中注定,一直沒有孩子,好不容易有了,還是月姚這個寶貝千金,後來也就這樣了。這也是幾個老人都把心思放在也姚身上的緣故,不僅僅是因為疼愛月姚,也是因為月姚就是月家的希望,月家的未來。

而已是由於這個原因,所以造成月姚的刁蠻任性的大小姐脾氣,大家雖然都看在眼裏,但都睜一隻眼閉一直眼,等想管的時候月姚也大了,管不了了,就沒辦法一直就這樣放任她胡鬧。

不過月姚到是也沒做什麼壞事,就是有點人性而已,不過和她在一起的朋友也能容忍她,可今天姚也挨打了,作為月家的家長,這幾位可是心裏很不是滋味,都是因為自己平時把月姚放縱的,但畢竟是自己家的寶貝呀,雖然自己有責任,可是還是心疼。

“別哭了,寶貝女兒,餓了吧?來,先吃點東西,一會再說。”看見月姚點頭不哭了,而後轉過頭去對月姚媽媽說:“你看,你也是的。這麼大歲數了,還和女兒一樣哭,真是的,不丟人呀。你也別哭了,陪女兒吃點東西吧。”

在他們說話的這段時間,傭人們也把吃的東西準備好了,一家三人就這樣坐在桌旁吃了點東西,到也是天倫之樂,雖然原因有點讓人不舒服。

月姚看着桌旁陪着自己的父母,想到有一段時間了,父母都很忙,而自己也因為在學院上學,和家人在一起的時候很少,可現在和爸爸、媽媽坐在一起吃飯,這已經好久沒有了,想想那個慕容九也算幹了件好事,可又一轉念,什麼好事,我這是爸爸、媽媽好,和他有什麼關係,這個可惡的傢伙一定要收拾他,可憐的慕容九還是沒有被月大小姐原諒。

吃完飯,月二叔也老了,月姚老遠就上去撒嬌,二叔樂得臉像開了花一樣,那眼神看着月姚,寶貝得就像放在嘴裏都怕化了。

不過,撒嬌歸撒嬌,寶貝歸寶貝,最重要的還是月姚的身體。二叔把月姚叫到身邊,不讓她圍着自己亂跑,然後告訴月姚盤膝坐在自己面正常地運功,就要開始給月姚看病了。

月二叔用右手伸出三根手指,搭住月姚右手手腕,分別扣住寸、關、尺(中醫切脈的時候手指所在三個位子)三位,神色緊張地沉吟了好一會,才鬆開手,但卻是面色詭異,把月姚整個左看看,右看看,看得月姚直發毛。

月殿臣也有點沉不住氣了,問:“二弟,怎麼了?很嚴重?”

“不是,我一會再和你說,等等,我先問問姚姚。”二叔沒有直接回答月大家主,而是面向月姚,搖搖頭,又點點頭。

“姚姚,我問你,你確定他只打了一下?”二叔終於又開口了,不過真的是問的月姚。

“是,就一下,不知道那傢伙怎麼那麼厲害,我們三個人一起出手,他也就是每人都一下,而且我感覺好象我們都是同時間中招的。”月姚少有的神情嚴肅的回答,看來不是又想起那個慕容九的可恨了,就是想起那慕容九的厲害了。

“哦,真是這樣,你們三個?是你和誰?”二叔好象很吃驚的樣子。

“我和李桐還有君亦然。我們三個,沒想到人家一招都接不了。”月姚邊說邊輕輕苦笑,真有點受打擊,不過那傢伙是不是怪物呀,怎麼那麼厲害。

“哦,這樣。看來沒錯了。”二叔好象確定什麼了一樣點點頭,然後轉身對月殿臣說:“大哥,我明白了。”

“明白什麼了?你到是說,別賣關子了。”這下輪到月殿臣好奇得着急了。

“是這樣的,我剛剛檢查了,姚姚的經脈發現沒是問題,而且不但沒什麼問題,反而功力提高了不少,可能是打她的人故意引發了姚姚的潛力,讓姚姚的功力大進了一步。”

“什麼!”聽完月二叔說完,兩個聲音同時響起,是月姚和月殿臣。

“是嗎?這可太好了,我還一直擔心姚姚有什麼後遺症呢,這下不但沒了,還進步了一大塊,好呀,好呀,還是我們姚姚命好。嘿嘿!”說完都傻笑出來了,一點沒有了一個大家族的家主的樣子,看來為了兒女真的沒有什麼可以顧及的。

“不可能,那傢伙怎麼可能這麼好心,不打死我們都是他失誤,怎麼可能幫我提升功力呢?”這個聲音是月姚的,她有點接受不了。

“一定是故意的,我剛才檢查了一下,進入你身體的那到真氣,沒有什麼傷害性質,要是要傷害你的話,就憑你說的他的武功,你小丫頭以為你現在還能站在這和我們說話嗎!”二叔看月姚不明白,還不敢承認,用稍微嚴厲一點的語氣告訴月姚,畢竟要是月姚說的是真的的話,那麼那絕對是個高人,月姚可得罪不起,就是整個月家也難說。

再者說,就算月家可以把那人收拾掉,可月姚可能在這之前也得不到什麼好,所以還是說服這小丫頭吧,月二叔是這麼想的。

“是嗎?可能嗎?不會吧!怎麼會這樣?”月姚嘴裏不停地呢喃着,可不得不承認二叔說的是實話,要是有惡意的話現在自己是不能就這樣坐在這了。

可是月姚內心還不敢承認,也不敢相信,為什麼呢,月姚覺得沒有什麼理由讓慕容九這麼坐,難道因為自己漂亮,都什麼呀!月姚趕緊把這個想法從自己心裏刪掉,不可能,容秀秀和自己的美貌不相上下,可那傢伙都沒看一眼,而且也是因為秀秀自己幾個才和那傢伙動手的,這個理由是絕對絕對不成立的。

月姚有點糊塗,不想了,不過功力有進步可是好事情,算了,等到了學院問問他們幾個是不是也這樣了,要是都這樣了,看來那傢伙就應該沒什麼惡意。

自己幾個可能也真有點過分了,剛想到這,月趕緊打斷自己的想法,怎麼會這麼想,不對,絕對不是自己過分,就是那傢伙小氣,是那傢伙的錯,自己沒錯。月姚在自己心裏大聲對自己喊着,不過好象沒什麼用處,自己錯了的想法還是在頭腦中徘徊。

“爸爸、媽媽、二叔,我上樓練功了,先上去了,你們慢慢聊。”月姚和家裏人打了個招呼,在家人奇異的眼神中,和自己心裏那揮之不去的怪怪的想法中走上樓去,她要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怕別人看出她的想法,因為畢竟這麼大了,自己月大小姐還沒和誰認過錯。

我聽見房子的大門響,知道莫露露已經回來了,我也就放心了,其實仔細想想我也是白擔心,憑現在這小丫頭的本事,在她那能討到好的人也不是很多。

我掏出脖子上的項鏈,它蓋在衣服下面,還保留着我的體溫,我把它在嘴邊吻了吻它,又把它放回我貼身的位置。

好了,應該做今天的功課了,我對自己說,是時候運功了。

我剛盤膝坐在床上,就聽見我的有人敲我的門,是那小丫頭,又有什麼事情呢,可別是要搞什麼古怪,否則孤男寡女還真不好處理。

沒辦法,還是開門吧。我走過去把門打開,就見莫露露站在我的卧室門前,可是我的目光被別的東西吸引了,我想這可能就是她敲我門的原因吧。

“九哥,我想把這兩樣東西給你,這是我要給你的,這是我哥哥讓我帶給你的。”說完把手上捧着的東西雙手遞給我。因為我在江湖上遊歷的時候就一直用的是慕容九的名字,並不是有意隱瞞,只是因為以前的我已經不應該再在這世界上了,所以這小丫頭也一直就叫我九哥。

我看見她遞給我的東西有些激動,那是一支黑色的長槍和一個紫紅色的酒葫蘆,是我離開莫家的時候送給她和她哥哥莫與求的紀念,都是自從我離開修鍊之地后一直隨身帶在身邊的東西,想不到這次莫露露來還把它們也帶來了。

“怎麼?你們為什麼把這兩樣東西給我拿回來了,這是我送你們的禮物,難道你們不想認我這個朋友了嗎?”我雖然看見這兩樣往日的舊友很激動,可是我還是不太明白為什麼小丫頭會把它們給我帶來。

“不是的,九哥。哥哥說,這支槍在他那裏是浪費,只有在你手中才可以發揮它最大的效果,所以讓我給你帶來,怕埋沒了這支好槍。哥哥還說,他希望看見你拿着這支槍威風凜凜,傲視天地的樣子,還有他還想再次和你交手。”

“謝謝你哥哥,有友如此,夫附何求!”我接過這支槍,用手摩挲着,槍身好象也發出微微的輕吟,表達着對我的思念。

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

“對,小丫頭。那我送你的酒葫蘆為什麼也要還給我呀?”我又問莫露露。

“九哥,‘紫寶’還是應該跟着你,我不會喝酒,在家的時候,每次看見哥哥他們喝酒,我就想起你那時候在我家和哥哥、爺爺他們喝酒的樣子。那時候每天看見你的時候你都在笑,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你好象不開心。你走的時候把‘紫寶’送我,我不知道有多高興,看見它就好象看見你了,可是我害怕你不開心的時候沒有酒喝會難過。所以我還是把它還你,這樣不開心的時候喝幾口,就能忘了那些難過的事情。”小丫頭說的很認真,我心底也有點激動,我不值得她這樣的,我覺得自己欠這小丫頭的很多,可能還不清了吧。

“謝謝!”我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我的神色有些黯然,雖然我覺得自己掩飾得很好,可是在一個時刻用心注意你的人來說,什麼掩飾都很蒼白。

“還有九哥,爺爺在我出來的時候,還特意告訴我在裏面裝了你在我家的時候最喜歡喝的‘野刀燒’,喜歡吧!還不謝謝我。哈哈,有什麼獎勵哦?”小丫頭一掃剛才的認真表情,馬上換上一副奸詐的小人嘴臉,可愛的小眼睛眯成一條縫,想着在我這還能敲詐到什麼好處。

“還想要,真是貪心呀!不是剛剛教過你一套劍法嗎,還想要的話,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嘿嘿,要是你做飯的手藝把我的肚皮伺候好了,也許我心情好的時候,沒準會再教你點什麼。不然的話,也許就忘了。”我壓抑住心中的感動,這家一樣的溫暖讓我的心也開始燃燒,我不想讓她看見我感動的樣子,還是笑罵著裝我的奸人。

“快去睡覺,看看都什麼時候了,一個小姑娘還在一個我這麼帥的大男人門口賴着,快去。”我還順手在她頭上一個爆栗,把她連推帶趕地“請”回自己的房間。

小丫頭一邊回去,一邊還對我吐舌頭,伴鬼臉,小聲嘟囔着走回自己的房間。

我看見她回去了,也要轉身回自己的房間了,可是她又把門打開,頭探出來擺手說“九哥,晚安!”然後飛快地關門,我還能聽見那得逞后的笑聲。

我搖搖頭,表情無奈,這小丫頭還真古靈精怪,我拿她辦法不多。

我關上門,反身靠在門上,手中是從莫露露那拿來的鐵槍“龍戰”和跟隨我多年的寶貝葫蘆‘紫寶’,我把它們抱在我胸前,老朋友的感覺還帶着家人的溫馨,讓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我仔細看着這對我多年的朋友,‘紫寶’還是老樣子,由於我多年隨身帶着它,經常在手裏拿着,所以它紫色的外表上還帶着一種紅潤,這三年沒見不但沒有褪色還更加暗斂潤澤,想是那小丫頭也經常拿它出來看吧,要不不會這樣的。可是這份情誼也許我就要辜負了。

而鐵槍“龍戰”是我家傳的寶槍,通體黑色,全槍重九十九斤,槍身長六尺和別的槍沒什麼區別,可是槍刃長一尺,寬四指,比別的槍要多了能有五寸而且還要寬一些,槍身後部在槍尾處還有后刃像一支小槍尖,長是四寸,槍身通體刻着微微禿起的花紋,九龍盤槍紋,握在手中很是舒服而且不打滑。雖然不是什麼神兵利器,但也是鋒利無比。

只是以前我喜歡劍或者刀,所以雖然槍法經常練習,但是卻不是經常用它。後來經過那次死裏逃生,和如珏的天人兩隔讓我傷心之餘,決定不再用劍,可沒想到這一棄竟然機緣巧合讓我悟通無上劍道,達到劍法顛峰(並非是從此與劍絕情,手不沾劍,只是對於如珏的死的愧疚和對於劍的複雜感情,還有我的劍法的威力太過巨大容易傷人,才讓我與人過招的時候幾乎不再用劍,而在莫家向莫露露學習莫家“提留劍”和與莫與求切磋的時候用劍是出於對莫家的尊敬;在之前教莫露露劍法的時候則是出於對劍法的傳承重視和對於開創劍法的人的景仰和懷念才重新拿起劍。不過在我幾年在各個地方遊歷的經歷中除了向別人學習劍法吸取精華之外,只有和莫與求的切磋我用過劍。),從此開始專心練刀,可是在我刀法大成終於達到至上境界的時候,大師傅和我說,我的刀法太烈,殺氣太盛,威力也實在太大,所以禁止我用刀。

在那之後我才又開始專心在這鐵槍上面,直到五年前出山,在鐵槍也歲着我經歷了很多風雨,也一直在我漂泊的日子陪伴着我,就好象一個老朋友。

這次送給莫與求一是見他正處於劍法瓶頸,無法突破,想讓他練槍,借槍法而促劍意,使其更上層樓;二是他也真的很喜歡這槍我才決定將“龍戰”送給他。想不到,他也很為我着想,不過,他把槍又送還給我,想必劍法也應該進步很多吧。

我打開“紫寶”的蓋子,狠恨地喝了一口,果然是“野刀燒”,入口清冽,好象刀一樣熱辣,從嘴燒到胃又燒到心裏。好酒!這才是男人喝的東西,是我最喜歡的感覺,那種所謂的紅酒和淡酒和它比起來簡直就是水,所以從來不喝那些東西。

我好象回到了從前,在外面流浪的這幾年,持着鐵槍,背着酒葫蘆,孤身一人遊走於天地山水之間,風餐露宿,迎風斗雨,現在比那時候可真是安逸多了。

當我思緒回到現實天已經大亮了,我實在沒什麼心情去學院上什麼課,乾脆不去。

我盤膝運功,漸漸進入無人之境,神識隨天地自然變化而行走,氣息外放,內斂,周而復始,在我體內運行了一個又一周天。我忽然打破自己的封印,全身真氣在我體內爆發,在經脈中奔流,縱橫,而我體內的那個已經被我壓制住的東西,也開始抬頭,漸漸活躍,最後也想我的經脈發動進攻,我用真氣去引導它,可是我好象勢均力敵,誰也占不了多少便宜,沒辦法,只好一沉氣,調動起兩股沉睡於我體內,我已經好久沒有動用過的力量。

四股強大無比的力量氣息在我體內,它們激烈的對抗,融合,讓我的經脈毀滅又重生,一次比一次衝擊更加激烈。可是我的心神已經沉入天地,沒有去感覺這一次次破壞與重生的輪迴,否則這非人的疼痛不是一個人的精神所能抵禦的,疼也會把我疼瘋。

終於,最後一次經脈和氣息、力量的重生,四股力量在最後一次爆發后融合為一體,在我周身經脈中遊走了九九八十一個周天後,沉入下丹田,而精神的意志力量則沖入眉心,盤踞沉寂,我的身體又歸於平靜,不過已經限制自己好久的瓶頸也終於突破,我的功力突飛猛進,天地間的醇和元氣沖入我的體內,彌補着我剛才損失的真氣。

現在我體內的真氣大增,功力也是大進,我從入定中慢慢恢復過來,對於這次的巨大進步我有是忍不住的一陣欣喜,我給又重新下了一個還是只有現在兩層功力(已經可以達到之前的五層功力)不過可以根據需要自由解封的封印,回到我的現實之中。

從床上起來,看看牆上的表,時間是七點多一些,還早。恩!不對,我剛才入定之前就已經天快亮了,入定了這麼長時間怎麼現在還是七點多。我仔細一看,原來已經是十四號了,哈哈,而我入定的時候我記得還是七號,想不到我這一入定竟然有七天之多,怪不得有如此進境。

我從房間從來,抻了懶腰,到衛生間洗了個澡,等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忽然發現莫露露已經在客廳了,我不好意思地對她笑了笑。

“九哥,你嚇死我了。”沒想到,小丫頭見到我,沒像我想的一樣唧唧喳喳,而是一下子撲到我懷裏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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