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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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梓媛還是挺怕她的,急忙往謝君憲身後縮了縮。
梁貞走過去,直接將她從謝君憲身後拉出來,再她將往地上狠狠一扔,劉梓媛被摔在地上,當即疼得呲牙咧嘴亂叫一通。
梁貞卻不等她爬起來便直接蹲在她跟前一把捏住她的嘴巴,迫使她與她正面相對,這個姿勢簡直格外的侮辱人,仿若她只是她的階下囚。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劉梓媛卻被梁貞這般不客氣的對待,她真是覺得所有的尊嚴都丟盡了,可她偏偏不能反抗,因為她才剛剛犯了錯誤,如果這時候她跟梁貞硬抗起來,就會讓人覺得她不思悔改。
可是她又怎麼甘心,遂可憐巴巴的望着謝君憲道:“表哥……”
謝君憲知道梁貞的脾氣的,任性跋扈,從來不會讓自己吃虧,劉梓媛惹到了她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謝君憲實在不想讓謝家和梁家難堪,便急忙上前抓住梁貞的手腕,梁貞卻冷冷轉過頭來,言簡意賅的吐出兩個字:“滾開。”
謝君憲被她冰冷又鄙夷的目光給刺了一下,倒是也沒再說什麼,悻悻收回手。
劉梓媛見狀,頓時也急了,忙沖梁貞道:“梁小姐,我知道我錯了,我會好好給梁少爺賠禮道歉,剛剛謝爺爺也說了會給梁家一個交待,我相信梁小姐也是明事理的人,也相信梁小姐會給謝家一份薄面,不會太過為難我的對嗎?”
怎的,她的二哥差點被她給陷害了,她替哥哥反擊一下就是不給梁家薄面了?梁貞冷冷一笑道:“你還好意思提謝家的薄面啊?你干出這麼傷風敗俗的事,謝家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你好歹是在謝家長大的卻做出如此下三濫的事情,若是明白的只會覺得是你自己不受教化,這不明白的還以為謝家的家風就是如此呢!”
劉梓媛倒抽一口涼氣,這個鍋她可不敢給謝家背,忙道:“我姑父和姑母一直都悉心教導我,是我自己自己不受教,與謝家無關。”
“既然你犯了錯跟謝家沒有關係,想來我揍你也不存在不給謝家薄面了?”
“……”
梁貞抽出自己的鞋子拿到劉梓媛跟前晃了晃,“梁家三小姐在京都是出了名的任性跋扈,你想見識一下嗎?”
劉梓媛望了望她又望了望她手中的鞋子,眼中露出驚恐之色,忙一邊後退一邊道:“不……不要……”
梁貞卻不等她逃開,捏着她的臉將她往前一帶,操着鞋子就直向她的臉上扇來,只聽得“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劉梓媛頓時便捂着臉失聲尖叫。
梁貞扯過她的頭髮,正要在她的另一邊臉上來一下,謝君憲卻突然走上前來拽住她的手腕道:“夠了梁貞,大家都看着呢,你好歹還是梁家的小姐,注意一下你的儀態。”
梁貞猛然甩開他的手,冷冷道:“誰不知道梁家小姐是任性妄為慣了的,請問這樣的我需要什麼儀態?”
說完就直接操起鞋底往劉梓媛的另一邊臉上招呼,又是清脆的一聲響,劉梓媛再次失聲尖叫,卻見挨了她這麼兩下子,她那臉上立馬就紅腫了一片。
梁貞發泄夠了,將鞋子穿好,謝君憲便又及時走上前來,拉住她的手道:“你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梁貞卻從他手中掙開反手就給了他一巴掌,謝君憲被她這一巴掌給打懵了,一臉不敢置信望着她。
梁貞卻只冷冷的道:“這一巴掌還你給我哥哥的那一拳算是輕了。”說完完全不顧謝君憲那震驚又受傷的表情,直接轉身離開。
梁家人直到將這場鬧劇看完了白寒月才一臉歉疚沖謝老爺子道:“是我教女不周,讓謝老爺子見笑了。”
這件事本來就是謝家理虧在先,謝老爺子能說什麼,自然是乾笑道:“是君憲犯錯在先,小貞也只是性子直爽了一些而已,我不怪她。”
“我們來這邊本來是要為謝老爺子祝壽的,卻添了這麼大的麻煩真是對不起,我這就帶着我那兩個不爭氣的兒女回去好好教導。”
謝老爺子聽到白寒月這話,知道她這是要走了,忙道:“既然大家都來了,那又何不等宴會結束了再走了,小孩子之間鬧脾氣是他們的事情,我們大人就不跟她們一般計較了。”
白寒月沒回答卻向梁謙看了一眼,梁謙便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等到宴會結束吧。”
好歹還是不要跟謝家鬧得太難看了。
後院的事情就這樣告一段落,眾人又返回宴會廳,畢竟這對謝家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所以大家也都沒有再提。
重新回到宴會廳之後宇文妍便拉着梁貞的手小聲道:“你剛剛打人的樣子簡直太威風了。”
梁貞聳聳肩,一臉不以為意。
宇文妍卻又愁苦道:“可是你這麼來了一下子,大概你任性跋扈的名聲就更響了。”
梁貞無所謂,“反正之前的名聲也沒好到哪裏去,管那麼多幹嘛?人生在世就該痛痛快快的活着。”
宇文妍點頭,“也對,梁小貞哪裏是在乎這些的人?”
謝家出了這麼一檔子事,似乎有心要緩解一下周圍的氣氛,所以大家回來沒多久之後謝家人就組織大家玩一場遊戲。
遊戲的主持人是謝家二房的大兒子謝君文。
謝君文站在宴會廳中心,手中拿着一副撲克牌沖眾人道:“在我手上有一副牌,其中小王還有四個A已經被我撤走了,牌就只剩下了49張,我們今天宴會上一共49個人,剛好合適,所以大家得一個不少參與其中,不能耍賴,耍賴的話我是會懲罰的。”
謝君文半開着玩笑在現場逡巡一周,“所以沒有人不玩吧?這個可是連我爺爺都得參加,而且是‘願賭服輸’的。”
他都這樣說了誰還敢不參加啊?謝君文見大家都沒有異議便道:“好了,閑話少說,我們今天玩的是命令牌的遊戲,凡是拿到大王的人都有絕對的支配權,可以指使拿到其它花色的人做任何事,當然了,遊戲點到為止,我們也不會玩得太大。”
謝君文說完之後便將牌拿給兩側的侍者,讓他們分發給在場所有人,謝君文自己也分到一張。
待得牌全部發完之後謝君文便道:“好了,大家現在可以看自己的花色了。”
梁貞對這種無聊的遊戲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只是懶懶的看了一眼,是一張紅桃K。
“咦,我還真是好運氣,一拿就拿到了大王。”謝君文將手上的大王展示給眾人看,然後故作一本正經的咳嗽了一聲道:“我現在可要開始命令了,大家聽好。”他故作神秘在在場眾人臉上望了一眼,然後一臉嚴肅的道:“黑桃J和梅花3跳舞,紅桃k和黑桃Q接吻。”
最後一句話落下,周圍頓時響起一片促狹的起鬨聲,梁貞看了一下自己的紅桃K,不由皺了皺眉頭。
不會這麼背吧?她得跟別人接吻?
“好了,我們先來第一組,誰是黑桃J,是誰梅花3?”
這話才一落下,梁貞就聽得和她隔了一個人的一個女生笑道:“我是黑桃J。”
謝君文望過去,“原來是林小姐。”又在場望了一圈,“誰是梅花3?”
“謝安淮先生是梅花3!”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嚷了一聲。
大家聽到謝安淮這三個字,表情都有點微妙,作為這個圈子的人梁貞大概也知道大家面色微妙是因為什麼。
那位拿了黑桃J的林小姐正是謝安淮的前未婚妻,只是當年謝安淮出了事故之後林家就退婚了,如今這兩個人卻要跳舞,還真是說不出的尷尬。
而且謝安淮當年因為事故斷了腿,雖然裝了假肢,可以維持正常的走路,但是要跳舞還是有些難度。
也不知道是不是梁貞的錯覺,她總覺得這件事是有人故意安排好的,不然哪裏就有這麼巧,正好謝安淮就輪到和他的前未婚妻跳舞呢?
如果她想得沒錯,謝家人故意這麼安排實則就是想讓謝安淮難堪,也難怪,當年謝安淮名揚千里,他太過優秀對於謝老爺子那家人來說就是一種威脅,當年他能殘廢出局,謝老爺子一家大概也鬆了一口氣。
不過用這種方式來給謝安淮難堪的確也做得有些過分了。
還有,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個拿着黑桃Q的人多半就是謝君憲,謝家或者說謝安淮還沒有放棄要與梁家聯姻的想法,所以這次謝家特意邀請梁家全家來參加也是存了要撮合她們的心思。
要跟謝君憲接吻?那跟吃掉在屎上的麵包有什麼區別?
“那就有情我二叔和林小姐上台來為大家跳一曲吧!”
謝君文的話落下之後許久都沒有人響應,梁貞和那位林小姐離得近,她看到她低垂着頭,臉色漲紅成一片,將手中的牌拽得死緊,很明顯是不願意的。
然而作為對比謝安淮面色卻一直很平靜,也沒表現出不情願,也沒表現出情願,相比較而言,林小姐如此的不願意倒是更讓他難堪了。
實際上剛剛吳景澤跳出來播放那段視頻的時候梁貞是有些詫異的,以吳景澤的脾氣,他一向不會管這種閑事,兩家人又並沒有什麼來往他卻拔刀相助,這讓梁貞很是想不通。
再加上吳景澤又是謝安淮的人,所以她也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謝安淮授意的,不過她也想不通為什麼謝安淮要幫她們家。當然,不管怎麼說梁貞也算是承了他一個人情,再加上比起跟謝君憲接吻,那她還不如選擇和謝安淮跳舞呢!
是以,她便走到林小姐身邊,拿過她手中的牌,沖在場眾人道:“林小姐這張牌本來是我的,是我剛剛鬧着玩跟她換了的。”梁貞又轉頭沖林小姐道:“林小姐,你說這牌要不要還回來?”
她手上這張牌是要跟人接吻的,要是她不願意她也沒辦法。
倒不成想林子嵐略想了想之後便咬牙道:“我想還是換回來吧。”
周圍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沒明白這兩人在搞什麼,梁貞卻沒理會那麼多,晃了晃手中的牌道:“那就由我和謝安淮先生跳舞吧!”
當然目前的她還是一無所成,整天遊手好閒的梁家小紈絝一枚。
回到房間之後梁貞在床上滾了一圈,又拿出鏡子看了看自己美美的臉,再次感嘆重生的美好。
一時間無事可做,她無意間就想起了她與謝君憲的那段孽緣。最痛的那段時間已經過去了,如今再想起來倒是沒有了多少感觸。
實際上最開始的時候她是一點都不喜歡謝君憲的。
與謝君憲相識的時候她只有六歲。謝君憲和梁家大哥梁謙從幼兒園起就是同學,兩人也是從幼兒園開始就是蓋同一塊鋪蓋捲兒的好哥們兒。
她從小長大就很喜歡黏着大哥,那一天梁謙去和小夥伴踢球,而她也一塊兒追着去了,就在那裏她認識了謝君憲。
他們剛去不久球場上又來了一批人,為了爭踢球的場地,兩方人馬起了爭執,對方先動手打了一下這方的其中一個小夥伴,這徹底激怒了謝君憲,他以一敵六,一直將對方的人揍得爬不起來為止。
在此之前梁貞從來就沒有看過如此可怕的人,卻見他面色狠厲,每出一拳都帶着一種不顧一切的殘忍,一直要將對方揍得見了血且再也無法反抗才罷休。
或許這種簡單粗暴的視覺衝擊太過強烈了,作為小霸王的她竟然當場就被嚇哭了。
謝君憲收拾完了對方的人之後一邊掏出紙巾慢條斯理的擦着手上的鮮血一邊向這邊走過來。她望着那個將人揍得半死卻依然雲淡風輕面色淡定的少年,她是如此懼怕他的靠近,她躲在哥哥身後哇哇大哭,任憑哥哥怎麼哄她都沒用,她就吵着要回家。
謝君憲走到她跟前蹲下,他笑眯眯的沖她道:“你就是阿謙的妹妹吧?我和你哥哥是好朋友,你是她的妹妹,以後也是我的妹妹,你放心,我不會欺負你,相反我還會護着你。”
他笑得那麼好看,那麼溫和,跟剛剛那個狠厲的人完全不同。
梁貞卻還是怕他,躲在哥哥身後哭着吵着讓他帶她回家。
而從那天之後謝君憲就徹底闖入了她的生活,這導致有很長一段時間梁貞都生活在被謝君憲支配的恐懼中……
雖然他好像也沒有對她做什麼,相反他還跟哥哥一樣經常送她東西,可大概是因為先入為主的緣故,她對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害怕,以後不管他對她再怎麼友好她也無法再對他產生好感。
而且因為有謝君憲的緣故,從上小學到初中,她一個異性朋友都沒有,只因凡是她跟異性一起被謝君憲發現之後他就會變得格外邪氣,他倒是不會對她做什麼,但是他每一個警告的眼神都會讓她身邊的異性感到害怕,久而久之,也就沒有異性再敢接觸她。
就這般一直被謝君憲的陰影籠罩直到她上高中,那時候的謝君憲也從軍校畢業進入了駐港部隊,一年難得回來一次,沒有了謝君憲在身邊晃悠,梁貞頓覺生活美好了不少。
而直到上了高中,她也才和除了父親哥哥們和謝君憲之外的異性開始正常往來。梁貞雖然功課不太行,但是畫畫還不錯,所以高中的時候梁貞進的是藝體班。因為梁家的作用,梁貞即便文化成績不行,但上的依然是京都最頂級的學府,學校裏面人才濟濟,而她也認識了一個在繪畫方面非常厲害的學長。
作為從小美到大的梁貞,一直都不缺乏異性的關注,所以這位學長認識她之後就經常帶着她出去採風,梁貞挺崇拜他的才氣,倒是每次都跟他一起出去。
那一日兩人去採風回來,在快到學校的時候梁貞遠遠的就看到有個人站在學校大門對面那株桂花樹下抽煙。
他應該是才回來,軍裝還沒來得及換下,身姿挺拔站在樹下,一手插兜一手夾着煙抽。
威風凜凜的軍裝再加上他長了一張俊朗的臉,他在那裏一站就自成一道風景,惹得學校門口來來往往不少女生側目。
梁貞還沒從驟然看到謝君憲出現在這裏的驚恐中回過神來,卻見他就像是有心靈感應般一轉頭,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再落向站在她身邊的男生。
梁貞明顯看到謝君憲的目光危險地眯了眯,她心頭咯噔一聲,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來不及多想,她急忙催促學長快走。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謝君憲已大步向兩人走了過來。
長期在軍隊中浸淫,謝君憲的步伐會比常人快上許多,一眨眼的功夫已走到跟前,他二話不說,勾着學長的肩膀就將他帶到學校附近的一條小巷中。
梁貞追過去的時候那學長已被他給揍趴在了地上,就像第一次見到他之時的場景一樣,他的面上帶着一種完全不計後果的狠厲,出手兇猛又殘暴,不管梁貞怎麼大叫着讓他住手他都無動於衷,直到將那學長揍得滿臉是血失去了知覺才罷休。
他撿起散落在地上的畫紙慢條斯理地擦着手上的鮮血,他一步步向她走過來,已不再是那種狠厲漠然的表情,他此刻的臉上帶着一種溫和的笑。
他走到她跟前,他臉上那明明溫和的笑容看在她眼中卻帶着一種壓抑的邪氣,簡直讓她毛骨悚然。
“千里迢迢趕回來,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來找你,這就是你對我的回報嗎?”
“……”
“梁貞,從小到大我對你那麼好,難道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明白我的心思嗎?”他微微弓下身來雙眼與她平時,“如果你真是不明白,那麼我現在就明確告訴你,我很喜歡你,想要和你結婚,而我也在一直等着你長大。”他鄭重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把你放在這裏,看到你和別的男生接觸我這裏會很難受,你知道嗎?”
梁貞望着那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學長,又望着面前這個完全沒事人一般的謝君憲,從小到大積累的怨氣似乎終於找到了一個突破口,她再也不是面對謝君憲時戰戰兢兢的梁貞,反而不受控制沖他怒吼道:“你說你喜歡我,要和我結婚,所以我就必須乖乖和你結婚是吧?憑什麼?你憑什麼左右我的生?。我今天也明確的告訴你,我不喜歡你,也絕對不會跟你結婚!”
謝君憲的笑容僵在臉上,而梁貞也第一次看到這個可怕又堅不可摧的男人眼中露出一種被深深刺到的痛楚。
她卻並沒有再過問她,叫了幾個同學來將躺在地上的學長帶走了。
從那之後謝君憲就再也沒有在她跟前出現過,只是她從哥哥的口中得知,他在駐港部隊做得不錯,後來又加入了雪豹突擊隊。
就這麼相安無事的過了兩年,直到她高中畢業。梁貞因為小時候溺過水,肺上留下了後遺症,每隔一段時間肺就會難受一次,而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會去鄉下靜養,父母為了她能好好調養身體,特意選了個山清水秀空氣好的地方修了一座別墅,每次她過去靜養的時候都會派幾個人跟着照顧着。
而那一年,別墅意外起火,正在午睡的梁貞一醒來周圍已被熊熊大火包圍,年少的她無計可施,只能無助大哭,後來被煙嗆暈過去,在暈過去之前她以為此番是在劫難逃了。
只是後來有個人突然出現救了她,那時候她已被熏得迷迷糊糊,根本沒看清他的臉,直到醒來之後才知道救了她的人是謝君憲。
那麼大的火她卻一點大礙都沒有,而他為了救她,右手胳膊被嚴重燒傷,皮膚沒一塊完好。
因為對謝君憲救了她的感激,梁貞也慢慢的不再對他的靠近感到排斥,久而久之,她也了解到謝君憲並不是她想像的那麼可怕。
這個男人有他鐵血無情的一面卻也有溫柔細膩的一面。他對她很好,真的很好,而且她也逐漸摸清了他的脾氣,他向來吃軟不吃硬,他生氣的時候和他硬來吃虧的只有自己,但只要一軟下來,他立馬就乖得像一條小狗。
這麼一來二去的,她逐漸發現她喜歡上了謝君憲,所以後來謝君憲提出要交往之時她沒多想便欣然答應了。
那時候她已經上了大學,而他在部隊中訓練也很緊,可是兩人卻抓緊一切時間約會,梁貞對他的感情也越來越深。
大學畢業,恰逢西北發生□□,謝君憲主動請命,梁貞雖然對他冒險的行為表示不滿,但她知道謝君憲有他的野心,而她也並不想太干預他的野心。
不過在他離開之前她還是難過了好一陣,生怕他此去就再也回不來了。
在謝君憲離開的前一天,他精心策劃了一場浪漫的求婚,梁貞被他誠心的求婚打動,流着眼淚答應了。
後來謝君憲就去了西北,而她也在家中日日盼着她歸來。幾個月後西北□□被鎮壓,謝君憲大勝回歸,他被榮升為少校,28歲的少校,算得上是非常的年輕有為了。
那時候京都不少人都羨慕她找了這麼個優秀的男人,出生豪門謝家不說,自己也如此能幹。
而那時候的梁貞也覺得自己和他在一起簡直賺到了。
謝君憲對於娶她這件事情一直都非常急切,回來沒多久就和她結婚了。
那時候謝君憲的調令也下來了,他被留在了京都,再也不用聚少離多,兩人結婚之後好幾年都過得非常開心,而與謝君憲結婚的前幾年也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只是可能是相處的時間長了,感情也慢慢的淡了,總之幾年之後他對她也沒有了一開始的熱情了。
而梁貞也很快發現了謝君憲的異樣。
回到房間之後梁貞在床上滾了一圈,又拿出鏡子看了看自己美美的臉,再次感嘆重生的美好。
一時間無事可做,她無意間就想起了她與謝君憲的那段孽緣。最痛的那段時間已經過去了,如今再想起來倒是沒有了多少感觸。
實際上最開始的時候她是一點都不喜歡謝君憲的。
與謝君憲相識的時候她只有六歲。謝君憲和梁家大哥梁謙從幼兒園起就是同學,兩人也是從幼兒園開始就是蓋同一塊鋪蓋捲兒的好哥們兒。
她從小長大就很喜歡黏着大哥,那一天梁謙去和小夥伴踢球,而她也一塊兒追着去了,就在那裏她認識了謝君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