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五威尼斯夜市(下)
威尼斯夜市某處。
砰!砰!砰!啪!
“嘛,槍法不錯嘛?”
“和你還差遠了。”
一位扛着一把精密國際系列的AWP狙擊步槍帶着腐國復古式眼鏡的金髮少女驚訝的看着那身邊的那位哨點士兵,而那位也苦笑的給自己的自製手槍更換了一匣裝滿子彈的彈匣。
“再來一場?反正閑着也是閑着。”
“························在來場,老闆可真要哭了。”
說著,那位士兵不好意思的看着身邊那已經淚流滿面的光頭大漢。
“諸位大哥大姐!這是小的全部的身家了!別在打了!在打下去就是把我賣了也補不上你們的欠款啦!!!”
說著,那位光頭大漢就跪下了,還把身邊那一個鐵盒子都拉過來推到兩人跟前,而那位少女也疑惑的看着那鐵盒不知道什麼意思。
“諾,你看那個。”
而那位士兵也苦笑的指了指少女身邊的一個牌子,而牌子上寫的是:來試試你是不是一位合格的快槍手!
然後就是下面那寫的門票十發制式子彈,每闖五關翻倍獎勵門票子彈,而現在倆人已經打到封頂五十關了,順帶一提這是第二次了。
“額。”
好吧,少女也知道為什麼這家靶店的老闆淚流滿面的哭着喊着還跪下了求他們別在打了,已經賠的要去賣屁股了,在打下去就是賣屁股也還不上了。
“諾,老闆。”
少女思考了一會後把自己面前的那一鐵盒的子彈推到了這位光頭老闆面前。
“嘛,我只是過來打靶過過癮的,不是過來玩的,這些我就不用了,在讓我打幾局就行·················哎呦!”
就在那少女一副躍躍欲試的時候,他背後突然站出來一位帶着復古腐國貴族那種頭飾的少女狠狠一手刀打在她頭上。
“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實在不好意思。”
說著那位少女摁着那位戴眼鏡的少女低頭道歉,而那位戴眼鏡的少女很不情願的雙手張牙舞爪的四處揮舞。
“我哪有錯啊!愛麗絲姐!我就不過是想過過癮啊!!”
很顯然那位少女還是找理由抗議自己的所作所為,但是那位一個充滿殺氣的眼神一下就對上那位的眼睛后就立刻慫了,一副被欺負的小動物一樣縮着不敢說話了。
“走了,還站着幹嘛呢。”
少女回頭對着那位已經愣神的哨點士兵說道,而那位也立刻回神然後跟在那位少女的背後走了,而那老闆也終於對送走這兩位瘟神感動的鼻涕眼淚直流。
“張嘴!還沒吃飯對吧?!其他人都吃飽了你還是什麼都沒吃!”
走到另外一群精槍這小隊內后,那位少女奪來一位手裏拿着的烤串一下就塞進了那位戴眼鏡少女的嘴裏,而那位哨點的士兵也急忙的從身旁的攤販那裏買了一點小吃來墊墊肚子。
從大家一起進這夜市他就因為之前在漁船上那不錯的槍法的原因被那位戴眼鏡的少女一把就拽到了剛剛那個靶店去了,於是到現在為止也是什麼都沒吃,他都感覺前胸都貼到後背眼睛看東西都有點發黑了,現在終於能好好的吃上點食物了。
“嗝!誒阿姆喬姆?你怎麼還沒吃飽?”
“呸!我從進夜市到現在就沒吃過一點東西!一進來就被那位金髮帶眼鏡一下就拉到靶店去打靶了!現在我才剛剛開始吃飯!”
說著就狠狠的咬下了手裏的那個不知道什麼動物的腿肉,然後使勁的咀嚼,然後喝完手裏一個竹杯內的淡綠色的飲料。
“嗝!差點沒被餓死。”
“哈哈哈!看來,槍法差點也不是全是壞處啊,至少不僅僅在戰場上容易被敵人忽略,至少日常生活也不會突然被人拉出去比拼比拼。”
倆人也有說有笑的跟在那群精槍的背後慢慢的走着,開到一些喜歡的小吃食物什麼的也會停下等待,而更多的還是前去這夜市的槍店看看有沒有能改裝一下眾靈送給自己的AK步槍的改件。
“誒?!那是??”
“怎麼了阿姆喬姆?怎麼了??”
在經過一個攤販中的十字口,那位還在完嘴裏塞東西的士兵突然彷彿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我,好像看見了納莎了。”
“那個同母異父的妹妹?!沒搞錯吧?!”
“那納莎那銀白色的發色我從來沒見過第二個!走!安東尼陪我去看看!”
說著,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戰友過去了,而眾靈也早早的看見了那兩位的異常,互相看了看也分出幾人過去了。
刃甲那邊。
“嗝!啊!喝!接着喝啊!哈哈哈!小崽子不行了吧?!”
“嗝,誰,誰說的!老爺子你才是快不行了吧?!”
老人豪邁的脫掉了自己的那身黑色的軍服,扯着膀子手裏拎着半瓶已經被喝掉的伏特加指着也面色有些通紅的一位褐色頭髮的少女,而那少女也冷笑着指着老人那已經徹底通紅的臉笑着說道。
“嗨!安娜這性格什麼時候才能改變啊!”
那位金髮眯眯眼的少女無奈的捂着腦袋,而那位白髮紅孔的少女也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而刃甲則是摁着身邊那躍躍欲試的毛子精槍,畢竟大家只是過來吃個飯,要是在有一個喝高了萬一出事了,那麻煩也就大了。
“安分點啦!戴安娜在喝高一個萬一出事了就完蛋了!”
“這種度數的伏特加也就是摻了酒精的白開水而已啦!連‘生命之泉’水平都沒到的伏特加和白開水沒什麼區別!”
而不僅僅是刃甲摁着那位還有一位金髮的毛子精槍也摁着她的腦袋。
“呵?還‘生命之泉’水平?你就連最差水準的摻水伏特加都能半瓶沒到就開始發酒瘋!生命之泉水平的那還不任人宰割,隨便一個人就能把你騙回家了啊!?”
不顧那位少女的抗議,倆人死死的壓着她一邊的肩膀和腦袋,把她死死的摁在座位上,而就在這時候無線電突然傳來消息了。
“水鄉?!海蒂?!勞拉!有人收到嗎!?”
“收到了!我們都在,怎麼了?!”
“不好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