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黑化的未婚夫(十七)

40.黑化的未婚夫(十七)

我知道你看見這個防盜提示一定是很絕望的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他當然不敢把詳細說的話照搬出來,要是讓林子成知道,以為自己想挖他的牆角泡他妞怎麼辦?

雖說林子成當時是拒絕了這個妹子,但這些話一說出口,搞得好像自己轉眼就自告奮勇像塊牛皮糖一樣貼上去了,豈不是顯得他這個人太淫/賤了?

好像八百年沒見過妹子表白似的。

嗯...

雖然這個是事實。

林子成一直用審視的目光看着夏天,剛剛他眼中閃過一瞬的躲閃當然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不過他倒也沒放在心上,一個不知名字的學妹罷了,於他而言毫無威脅力。他只需要打一通電話,那個不知名字的學妹就再也不會出現在夏天面前了。

想到這裏,林子成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唇角不自覺的勾起:“算了,看你一臉為難的樣子懶得問你了,我還要回去打遊戲,趕快回宿舍吧。”

林子成轉身,朝食堂的門外走去。

門外的左側不知何時已經圍了一堆的女生,期間還摻雜着好帥之類的尖叫,林子成懶得去管女生的那點小心思,也沒興趣去看被圍着的人長得有多帥,步子不停的往前面走去。

結果剛走了沒幾步,林子成就察覺到不對,回頭看着還站在原地的夏天,剛不耐轉過去,打算走過去拉走他叫他別看熱鬧,人就被面前的一個黑色的身影給撞開了。

誰他媽那麼大膽,敢撞小爺

林子成原本不耐的氣焰更盛,卻在看清來人時愣住了。

沖騰企業的總裁牧業?他來學校幹什麼?

就算是過來開學校的董事會也不應該開車到食堂來啊,食堂和學校的會議室可是完全相反的兩個方向。

莫非他也是過來吃飯的?

還不待林子成想清楚為什麼,就見面前穿着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已經走到了夏天的面前,略薄的唇抿了抿,一向身居高位的人話語中居然帶了些罕見的歉意。

“夏天,抱歉。”

牧業垂着眼,梳在兩旁的黑髮因為慣性,輕輕垂了幾縷下來,擋在了眼前。

“我今天早上才知道昨天發生的事情了,抱歉,我之前一直不知道那個老師有毆打學生的傾向。我剛剛已經通知校董事會將他解僱了。”牧業說道。

“啊...”夏天一看見牧業,心裏就不自覺的把他給當成長輩對待,連忙語氣恭敬的回答:“老師打我也有因為我遲到的錯,而且牧業先生也不能預料到這種事,能夠把我送到學校讀書我已經很感激了,那裏用牧業先生專門來道歉的...”

連背都情不自禁的挺得筆直。

“可是...”牧業遲疑了一會兒,才抬頭望着夏天繼續說:“我今天早上給你打電話打到一半的時候就忽然掛斷了...”

言下之意似是再說:你若不是生我的氣,怎麼會掛斷我的電話呢

夏天被牧業這種摻雜着幽怨的眼神盯着,原本就因為今天早上含糊回答牧業問題的心更虛了。

“我...”夏天下意識的撓了撓頭,謊撒的很蹩腳:“我手機忘記充電,沒電了哈哈...”

“真的?”牧業不依不饒。

“真的...”底氣明顯不足。

和牧業這一雙似是能洞察一切的雙眼對視,眼見自己馬上就要破功,夏天忽然感覺自己肩上一沉,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喂,問什麼呢?問的那麼開心,乾脆小爺也加一個進去?”

林子成整個人都靠在夏天的肩上,剛剛說話時曖昧的距離,就像情人間嘶摩的耳語一般,嘴裏呼出的熱氣全噴洒在了夏天的脖頸上。

牧業將一切看在眼裏,墨色的眸子忽然陰沉的可怕,似千般陰暗的情緒在其中醞釀,唯獨臉上掛着的笑容卻越發溫和。

這下子不用問了,昨天和夏天睡在一起,掛自己電話的人,就是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子了。

“夏天,這位是?”

牧業的語氣溫和,看不出絲毫髮怒的痕迹。

“啊,這是林子成,是我的同學兼室友。”夏天抖了下肩膀,將林子成從自己的肩胛處甩開,撓了撓被熱氣噴洒的有點癢的脖頸。

這不撓還好,一撓,那紅色的刮痕在夏天白皙的脖子上越發的明顯,看着就像一個個激烈的吻痕一樣。

林子成注意到那些紅痕,得意的輕笑了一聲,才偏頭看向牧業,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似是才注意到他的存在一樣。

“啊,這不是牧叔叔嗎?抱歉啊,之前沒有認出來呢,我還以為是夏天和他的父親在談話來着,牧叔叔好。”

林子成看似恭敬的上前和牧業握了握手,實際上暗地裏卻將牧業的年紀嘲笑了個徹底。

牧業今年剛滿二十八歲,遠還沒有到老的地步,林子成卻像是強調似的不停的叔叔叔叔的叫,不就是想提醒他,他比夏天大了整整十歲嗎!

牧業對面前的這個少年有印象,林家的小少爺,一根獨苗,林家寶貝他寶貝的不得了。

現在看來,那裏是寶貝的寶貝的不得了的程度啊,完全就是寵壞了,到了不知天高地厚的程度!

居然敢掰開老虎的嘴搶肉吃!

“呵呵,牧某之前還在林家的家宴里和家父聊過,林“小”少爺果然一表人才啊。”

牧業故意加重了小的讀音,握完手之後,像是一個慈愛的長輩似的揉了揉林子成的頭頂。

力道不重,卻揉成了一頭的雞窩。

林子成毫無察覺,對着牧業皮笑肉不笑的笑道:“既然牧叔叔沒有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帶夏天去回宿捨去了。牧叔叔,夏天有我看着,你就放心吧。”

嘖,不就是比他高了五厘米嗎?就敢使勁揉他的頭,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反超過去。

林子成說完之後,朝夏天使了個你懂得的眼神。

夏天正苦於如何從中解脫出來,收到林子成的眼神,立馬心領神會的說:“啊,那麼謝謝牧叔叔的關心,牧叔叔再見。”

夏天朝牧業禮貌的揮了揮手,因為剛剛林子成一直牧叔叔牧叔叔的叫,讓他下意識的也跟着這樣,全然忘了自己之前一直稱呼為牧業先生的。

牧業被這個稱呼氣的差點笑容都維持不下去了,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強壓下怒氣微笑道:“那...就拜託林小少爺了。這次班裏已經換了另外一個很好的老師,夏天你已經連續兩天沒有出勤紀律了,明天一定要記得去上課。”

“嗯,牧叔叔放心吧,夏天的學業絕對不會丟下的。”林子成笑着回道,攬着夏天的肩膀朝宿舍的方向走去。

他自然能保證夏天的學業絕對不會丟下,至於那該死的出勤,就見鬼去吧。

晚上的時候,林子成忽然自薦當夏天的老師給他輔導,夏天起初還覺得他在開玩笑,但是隨着之後第二天教學的開展,夏天簡直崇拜林子成崇拜的五體投地,整個人都被他的才學所折服。

之後的一學期,除了偶爾出去吃飯以及去圖書館兩人安靜的自習以外,夏天和牧業完全沒有再出現在S班的座位上。

夏天本身就不是特別喜歡學校這種課堂制的大班教學,現在能有一個私人家教教自己,時間安排自由,該吃吃該玩玩,對他來說簡直不能更棒!

連帶的,連之後宿舍的床一直沒有送來,和林子成擠着睡都不成問題了。

反正都是兩個大老爺們,床又大,別說是擠一學期,就算是擠到畢業也完全沒問題啊。

過了幾天之後,牧業得到了全是紅圈的出勤紀律表,打電話去問夏天,卻得知了有林子成輔導他的消息。

夏天在電話里用崇拜的語氣再三保證有林子成的輔導,自己的學業絕對不會落下,並且期末每一科都能夠考到八十分以上。牧業無法再勸,只能摔了電話氣的牙痒痒。

等到學期末收到夏天寄給自己的期末一張張八十分以上的成績單的時候,牧業更是氣的直接將成績單揉爛扔進了垃圾桶里,那陰沉的臉色差點把站在一旁彙報工作進度的秘書給嚇尿。

林子成,你給我等着!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小子借輔導學業之便做了些什麼!

揩油簡直揩的不要太過。

要不是他最近忙幾個項目忙的抽不出身,怎麼會讓這個小子有機可乘!

牧業深深的覺得自己為了探查夏天救葉湛的動機,而讓他去聖羅蘭貴族學院上學的這個決定是個錯誤。

用什麼辦法不好,非要用這種迂迴的手段!當初就應該把這個小混蛋堵在醫院門口,在他試圖隱瞞自己目的的時候,就讓自己的保鏢把他給綁回家裏,剝/光衣服慢慢盤問!

系統還特別陰森森的說屍體是死在卧室里,風乾發臭了一個月才被發現...

就算知道系統是故意的,但只要腦袋裏自動腦補起屍體風乾臭了一個月的畫面,再回想起自己前幾天還全然不知的抱着被子在卧室里睡得那麼香甜,夏天心裏就湧出一陣惡寒,整個人趴在沙發上無論如何也睡不着覺。

感覺好像下一刻就會不知從哪裏竄出個鬼魂將他給抓走。

“唔...”

一道聲音虛虛的從身下傳來,讓正警惕着房間四周鬼怪的夏天幾乎是立馬聽到。

夏天抬頭,就發現身下的葉湛已經醒了過來,此刻正努力縮進沙發上的一角,像一隻受驚的小貓一樣睜着一雙湛藍色的眼睛警惕不安的盯着自己。

不得不說,葉湛作為這個世界的主角,無論在容貌還是雙商上肯定都有過人之處。雖然此時葉湛的年齡尚小,遠還沒有達到長大以後俊美無儔的程度,但此刻夏天被那一雙隱隱透露着水光的湛藍色眸子盯着,只覺得身心俱軟,整個人愣了足足半刻鐘后才反應了過來。

“不要怕。”反應過來的夏天看着葉湛,語氣不自覺的放的溫和了些,好像在誘哄一隻躲在暗處的小貓:“哥哥不是壞人。”

葉湛聞言身形一頓,卻立馬將被子裹的更緊了些,人又往沙發角裏面縮了一點,顯然對於夏天剛才的話抱以百分之一百的不信任。

不過,夏天也沒指望一句話就能讓主角放下警戒心信任自己,便又耐心解釋道:“我之前路過街角的時候發現你昏倒在了路邊,一路上又沒有營業的診所,所以我便把你抱回家裏簡單包紮了一下,但若你現在還感覺傷勢嚴重的話,我馬上就送你到醫院好好治療。”

“不過,小朋友,你怎麼會受傷昏倒在了路邊呢?是不是有壞人欺負你?不要怕,說出來,哥哥幫你報警。”

夏天適時的露出了擔憂的表情看着葉湛,甚至還真的起身去拿放置在門口的移動座機,打算幫他報警。

葉湛的小臉還縮在被子裏面,垂着頭也不吭聲,一雙湛藍色的大眼透過細碎的黑髮一眨不眨的看着拿着移動座機朝自己走過來的夏天,像被定住的木偶一樣。

直到夏天撥通了電話打算和對面警察簡單的講述了下發生的狀況的時候,葉湛才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似的,眼眶慢慢變得濕潤,小聲的嗚咽了起來。

等夏天注意到的時候,先是被葉湛的反應驚的愣了一瞬,手中的移動座機差點掉了出去。不過很快他便反應了過來,對着另一頭的警察快速報了自己的住址便掛斷了電話。

夏天挪了挪自己的身體,嘗試着用手輕輕拍縮在被子裏葉湛的後背,輕聲的安慰着自己面前的人。

看着面前哭的眼眶通紅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孩,夏天忽然有些難以想像自己眼前的人以後會成長為一個冷酷的不近人情的商業大亨。原劇情里對他的描寫實在是太冷酷,太無情,像一台冰冷的機器,時刻算計着周圍的所有人。

也只有在女主的面前,他才會卸下自己的防備,將自己內心最柔軟的一面展露給她看。

不過就算葉湛以後如何呼風喚雨,現在他也不過是一個八歲的孩子,在一夜之間突然經歷了這樣突然的變故,看着自己的親生母親死在自己的面前,還被一堆不認識的黑衣人追殺,他能夠忍耐到現在才哭,忍耐力和心智早已經超越太多的同齡人了。

葉湛哭的斷斷續續的,嘴裏吐出的詞也因為情緒過於激動噎着而有些含糊不清,旁人就算仔細聽也只能依稀聽到“媽媽”“黑衣人”“死”之類幾個完全連接不上的詞彙,不過熟讀原劇情的夏天還是能夠猜道,葉湛他想要說的是自己的母親被殺了。

想到這裏,夏天忽然就回想起在原劇情里葉湛雖然被女主救下之後便被自家舅舅接了回去,但那麼大一個凶殺案擺在那裏就算他不報警街坊鄰里應該也會通知警方。而葉生的正妻可是在原劇情的中後期才因為凶殺案被警方給抓捕,由此可見他正妻背後家族勢力的龐大,以及...

現在報警可能並不能馬上將兇手給繩之以法,至少短時間以內是不能。

夏天想通了這些,便對之後那些警/察的到來不抱什麼期待了。

警/察的結果也果然如他所料,警方到來之後,雖然將他和葉湛帶到警局去做了筆錄,也去現場做了偵查立了案,甚至還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將兇手繩之以法,有任何消息一定會第一時間聯繫葉湛的家人。但至於幾時能夠將兇手繩之以法,則不能給確切的答覆了。

葉湛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之後無論警局的阿姨們如何安慰他,他也只是垂着頭,一聲不吭的躲在夏天的身後。

而去了警/察局報案之後,葉湛接下來的安排問題讓夏天有些頭疼。

也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偏差,明明第二天便會火速趕回來接葉湛回本家的舅舅,居然還遠在國外,要三天之後才能夠回國。警/察局又不是託兒所,葉湛現在又對所有人的警惕性都很高,一有陌生人靠近就立馬縮在夏天的身後,小手從進警/察局做筆錄開始就一直緊緊的攥着他的衣角。

於是乎,照顧葉湛一直照顧到他家人回來接他的任務,就被光榮交接到了夏天的頭上,躲都躲不掉。

不過這對夏天來說倒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按照男主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的性格,他若能趁着這幾天多刷刷男主的好感度和信任度,以後說不定能夠進男主的公司混個秘書什麼的噹噹。

要知道秘書什麼的,就是上到公司各種機密文件,下到老闆所有**瑣事都能夠知道的一清二楚,簡直就是老闆肚子裏的蛔蟲和冬天的貼心小棉襖。

若以後能夠拿到男主的秘書的職位,那輔助男主走向巔峰的任務簡直不要太輕鬆。

這樣想着,夏天便感覺自己渾身都充滿了幹勁。低頭注意到葉湛有些發乾開裂的嘴唇,立馬狗腿的問道:“你是不是有些口渴了?想喝什麼?哥哥給你去買。”

從被追殺開始一直到現在從警局路完筆錄出來,葉湛一路上又是跑又是哭的,確實是需要補些水了。

葉湛的臉色不太好,卻還是點了點頭,乖乖的跟在夏天的身後和他一起去小賣部買水。

當夏天從小賣部的老闆手中接過水,打算掏腰包付錢時,一旁的葉湛卻忽然猝不及防的癱軟在了地上。

“哥哥...”葉湛垂着頭,看着立馬蹲下來抱着自己露出了焦急表情的夏天,忽然感到有一股暖流透過肌膚流入了自己的心口。

“我...有點...暈。”

葉湛堅持着說完之後,便失去了支撐的力氣暈了過去,只是一直緊抿的嘴唇忽然翹起了一個有些怪異的幅度。

...

B市醫院內。

夏天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周圍充斥着醫院的消毒水味道,這味道說不上好聞,也說不上難聞。

葉湛此刻正安靜躺在病床上打着點滴,細長的睫毛因為光線照射的緣故,投射出一團扇形的陰影。夏天看着還剩下大半的點滴打了個哈欠,耷拉的眼皮下有些泛黑。

他從昨天遇到葉湛開始幾乎就沒有睡覺,而現在葉湛的監護人又沒有到場,夏天也只能強撐着睡意提葉湛守完點滴。

“睡吧睡吧。”夏天撐着頭,有些無力的嘟嚷着,一隻手又開始不老實的戳葉湛圓乎乎的小臉,整個人已經困得神魂顛倒。

“你說女主救你的時候,也就拿個棉簽和繃帶包紮完事,為什麼輪到我就又是暈倒又是住院的。”

即使知道對面的人已經進入了夢鄉不可能在回答他的問題,夏天還是忍不住抱怨的嘟嚷着。

他實在是太困了,他怕萬一他停止了說話,就會一頭栽倒下去和葉湛一起睡個痛快。

[據說...這個醫院曾經出現過紅衣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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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主角的100種方法[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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