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陰陽草蠱
剛坐上楊蕾的車,她就接到一個電話,內容是一所私立大學出事了,有十幾個大一年級一個班的學生上課的時候突然倒地昏迷不醒,送到醫院檢查也檢查不出中了什麼毒。
十幾個學生而且還是一個班的同一天昏迷不醒,這極有可能是事物中毒,難道是第五輕柔的那所私立大學?
我還在思索中,卻見楊蕾往車頂放上警笛。然後時速一百加的在市道上狂飆。我趕緊制止她這玩命的速度,欲速則不達撞到人就不好了。
第五輕柔終於要向我宣戰了嗎?難道她已經知道我回來了?
唉,這娘們為了逼我出來,竟然用學生開刀,真是罪大惡極。她是那修羅的手下,這是修羅親口承認的,這次她又想設什麼套給我鑽呢?
想都別想,本法王就是不上當,遲些時候讓蕭妹子在網上大肆宣揚我回來的消息,然後找個寬敞的地方金身擺着那裏吸收信仰之力。有本事把我的金身滅了,就看你有沒有這能耐。
在路上,楊蕾給我詳細的說了學校學生昏迷事件的人數以及結果。我當然不能說我已經聽到了,這樣她會懷疑的,因為之前跟她說過我有耳通的能力,在十米之內連蝸牛爬行的聲音都能聽到。
來到醫院大門口,白局在門口等着。一見是我跟楊蕾,問楊蕾怎麼沒把楚河叫來,我心裏可想說我就是楚河,楚河就是我。我不就在你面前么?你還想找出第二個我?
“這是楚河那王八蛋指腹為婚的未婚妻林琳琳,也是楚河那王八蛋的同派師妹,能力不在楚河那王八蛋之下。”楊蕾介紹着說。
我心裏特納悶了,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只要提到我的名字就加個王八蛋,貌似我平時除了偶爾擠兌你幾句,大半是你拆我台,這都什麼世道。朝白局道:“你好大叔叔,我是鬼脈一派陰陽師林琳琳。”
“哦,既然是楚河的同門,應該實力不會很差,我在這裏等你們是想告訴你們,其中一人的朋友給我們警方提供了一個線索,就是當時她的朋友在給她拍學園環境的視頻的時候有個黑影飄過,看視頻的時候她還以為眼花就一晃很快的。後來得知她朋友昏迷后,她研究了很久。看出點什麼,所以給我們警方,經過我們處理后,那黑影是個人。一個全身穿着黑衣的人,樣貌那些都看不清楚,只能看到那人的眼睛。”白局說完把打印出來的相片給我們看。
我瞥了瞥相片中的黑衣人,相當熟悉。正是當初在那小樹林時的那個黑衣人。難道這事跟第五輕柔無關,亦或者說這兩路人馬其實都是共路人?
白局接着道:“哦對了,還有不不幸的消息,今天本市又死了幾個老人,可能跟買賣陽壽有關,因為那幾位老人的兒子手頭上突然多了不少錢,又是買車又是買樓的。”
然後白局跟楊蕾說私立大學那案子他就不去摻和了,我當然知道原因。他一直把第五輕柔當是他的母親,所以不想介入,生怕私人感情會影響案情發展。
楊蕾問:“白局,這麼大的事你要是不親自帶隊,我怕應付不過來。”
“小楊,有些事情功叔也是身不由己,你想怎麼做就放手去做,出了什麼事情功叔替你扛着。”白局點了根煙抽上。這神情好像夾帶這許多無奈。
我覺得白局應該知道點什麼,只是他不跟我們說而已,或許他要跟我的本體說,沒想到我的本體沒出現。真心的希望白局不會被要挾了。如果第五輕柔真是他的母親,那白局可能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洒脫的老男人了。有句話怎麼說來着?自古忠孝兩難全,白局好不容易找回幾十年不見的母親,在某種情懷上,他那種心靈還停留在小時候。
嗯,甭管他是不是被要挾了,總之在沒有搞定第五輕柔前,有什麼事情都不能讓他知道,安全第一。
我前腳回來沒多久那學校就出事了,如果說跟白局沒關係的話,這很難令人相信。
“身不由己?為什麼?功叔,希望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要不然我讓老楊同志問你。”楊大小姐用他爸來壓白局,白局呵呵笑了笑沒說什麼上車走了。
楊蕾想去追,我拉住了她。道:“姐,我覺得這白局不對勁。或許有些事情不要讓他介入更好。”
楊蕾沒說什麼,我們來到病房,看那些學生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問題所在了,通天眼不是蓋的。能看到連儀器都檢查不出的東西。
我讓楊蕾把家長們都請出去,留下一名外科醫生就行,工具只需要一把手術刀。她愣了愣,還是選擇相信我的話。
她好說歹說的終於把所有的家長都勸出大病房外頭,外科醫生問我是誰,我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用手術刀划昏迷不醒的學生身上隨便一處地方。答案自然會知曉。
外科醫生不依,也不敢,嘰嘰歪歪的老半天,我讓楊大小姐按照我的方法去做。她猶豫了,說這說那的不敢動手。
我奪過手術刀在學生的小腿上划拉了一刀,她跟外科醫生大叫起來,以為我發神經。
我道:“你們看看他的傷口,從我下刀到現在不止十秒了吧?十秒之內一點血都沒流出來,這正常嗎?不怕告訴你們,這些學生體內長滿了草,一種叫陰陽草的蠱草。我曾經在一本書籍上看到過,這種蠱草在苗疆一帶非常常見。但卻非常難解,如果超過十二時辰沒有找到克制的方法,那麼這些人的肚臍眼上會長出兩棵環抱在一起的草,名為陰陽草。陰陽草破臍而出后每一個時辰長一寸,待開花結果時便是中蠱者命喪之時,死狀會是全身干蔫一點水分都沒有。”
“那要用什麼方法解蠱呢?”楊蕾問。
那外科醫生還處在恐慌震驚中,人傻傻的站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如同擺設。
“方法我知道,但具體有沒有效果沒試過。去找些童男童女的尿液來,在分量同等的同時要精準無差的灌進中蠱在嘴裏,一定要均勻無差,不然是沒有效果的。”我把我知道的說了出來,具體是不是有效我還真不知道。
突然腦海想起一個恐怖的念頭,那就是對方還有后招。我道:“哦對了,這種陰陽草蠱可以通過風來散播,也可以由施蠱者控制草蠱的萌芽時間,簡單來說可能那間學校中蠱的人不止這麼少,之所以沒有發作,是因為人家留着底牌,準備需要的時刻來招大點的動靜。姐。趁那些學生還沒有出現發作之前我建議你全市偷偷的收集黑豆,生黑豆汁可以解蠱。”
“這些喪心病狂的畜生,別讓我知道是誰,不然我豁出性命也要把他繩之於法。”楊蕾咬牙切齒的說著。
我道:“想知道誰很容易,我記得楚河哥哥無意間跟我提及過一個黑幫的事情,他說那黑幫老大以為自己能掌控棋局,沒想到自己是人家手中的棋子還不知情。楚河哥哥說那黑老大第七的義子,那貨很小的時候就去了馬來西亞,東南亞盛產降頭術,這是眾人皆知的。最早的降頭術出自茅山派的叛徒,後來那叛徒被逐出茅山後自創門派叫降派,專門研究害人的玩意,之後流傳到東南亞一帶更是改良精進。我知道你想說這不是草蠱嗎,其實蠱術跟降頭術都出自巫術,追溯根源,茅山派也是出自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