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來道歉的
想到那樣的後果,如秀與如麗立即俯首在地,惶恐的道:“請公主殿下收回成命!”
冷悅皺起了眉頭,她不用還不行嗎?
看看這兩個奴婢,一副如果她不同意,她們可能就會死的表情,這還真是讓她為難了,因為她也不是那麼冰冷的人。
而且有人時候也是身不由己,這兩個奴婢大概也是奉了某種命令而來的。
“金之除了讓你們來伺候我,他還讓你們幹嘛了?”冷悅問道,可是不等她們開口,她又說道:“說實話哦,否則你們是不是能留下來,那我可就不保證了。”
聞言,如秀與如麗相視一眼,後者說道:“公子讓我們來伺候您,然後順便查看您的喜好,然後把知道的告訴他,我家公子似乎只是對您感興趣而已,並沒有讓我們做什麼對您不好的事情。”
“哦~”
冷悅淡淡的哦了一聲,然後就沒了聲音,但心裏,她也大概明白金之的用意了。
看來是暗的不行,就來明的,想着直接對她攻略呢!
不過金之也太小看自己了,就憑他那‘空心腦’也想讓她產生愛慕?真是可笑。
她連聞人敬我都放棄了,宮長生也還在觀察中,他一個靠着叔父的花花公子,憑什麼讓她另眼相看。
不過……
冷悅突然勾起了唇,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頑味:“告訴他,我喜歡老虎,而且是幼虎,叫他捉只過來玩玩。”
“啊??”
如秀與如麗瞪大了眼睛。
喜歡老虎?
還是幼虎?
那不是叫她們公子到虎口裏拔牙嗎?
誰不知道,幼虎那是母老虎眼中的寶貝,一旦動了幼虎,那隻母老虎哪能放過捉走幼虎的人。所以……
“公,公主殿下,您沒有別的愛好了嗎?”如秀很懷疑,如果自己這麼跟金之說了,自己會不會死得不明不白。
“對啊!比如貓兒,小狗,又或者是蠍子,再不然蛇也可以啊!”如麗也說道。
相比於老虎,她們覺得捉只蠍子或者是捉條蛇更容易,畢竟他們風國什麼都不多,就是有關毒方面的東西,那些東西對他們來說就是手到擒來。
但老虎嘛!
那就有點為難了。
“看來你家公子還沒張口。你們就已經不願意了呢!”冷悅懶懶的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道。
聞言,如秀與如麗又是一陣為難,臉色蒼白無血。
“公主殿下……”
“算了,你們連轉告一聲都不願意,還說什麼會好好伺候我,我看你們還是走吧!讓你們留下,我都不知道是你們伺候我還是我伺候你們了。”冷悅故作嘆氣,很是委屈的道。
“不不不,我們……我們轉告還不行嗎?”如秀與如麗哭喪着臉,她們真是遇見災星了,怎麼就有這樣的人呢?
她們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奴婢。幹嘛為難她們嘛!
於是,無奈的如秀與如麗把冷悅的話轉告金之,聽聞冷悅的喜好,金之一臉的懷疑:“她真的說自己喜歡老虎?而且還是幼虎?”
如秀與如麗點了點頭,沒敢說不是。
其實她們就是覺得冷悅有意為難金之,但這些話,她們哪敢說出來,因為她們覺得,冷悅那個女人比金之還要可怕,完全把她們吃得死死的。
“幼虎?”
金之低沉着,然後又看向周齊。
而且知道金之想要說什麼,周齊說道:“公子,捉只老虎不難,但要捉只幼虎,這就有點難了,一來是因為我們不知道哪裏才有剛出生的幼虎,二來是母虎為了保護自己的虎崽子,向來都非常兇殘,所以固然比捉只老虎要兇險了許多。”
“那怎麼辦?本公子總不能連她的第一個要求都做不到吧?”金之有些鬱悶的道。
討好冷悅,這是周齊給他出的主意,可是剛想要討好就遇難題了,這可不是一個好的開始。
周齊微微一笑,說道:“公子,這倒不用太擔心。我們自己動手或者是危險一點,但悅月公主也沒有說要您親自去捉啊!而且重金下必有勇夫,咱們金府什麼都不多,就是錢多,所以也不是什麼大事。”
“對啊!”金之雙眼一亮:“憑金府的財力,本公子就不信了,還沒有人動心,去,給本公子懸賞,就說只人捉到一隻幼虎,本公子賞金萬兩。”
“唯!”
……
此事一出,整個金府立即沸騰了,奴才丫鬟們紛紛相傳,說是冷悅喜歡幼虎,故而金之一擲萬金,只為得一幼虎討冷悅歡喜。
某處房間裏,兩個男人相處一堂。
聞人敬我微微眯起了眼:“月兒,喜歡幼虎?這個我怎麼不知道,你知道嗎?”
宮長生搖了搖頭:“第一次聽,會不會是以訛傳訛?”
聞人敬我:“應該不會,如果只是以訛傳訛,怎麼會有萬金一擲之說,無風不起浪,也許真有此事。”
“這麼說來,金之真的為了討好冷月,讓人去捉幼虎了?”宮長生微微皺起了眉頭。
要是被金之的人捉到了幼虎,那豈不是被他討了冷月歡心?
這麼一想,宮長生就站了起來。
見狀,聞人敬我說道:“你幹嘛去?”
“去捉幼虎。”宮長生頭也不回的道。
聞言,聞人敬我一愣,隨即立即明白他的意思,所以趕緊追上去:“你這混蛋,等等我,你別想偷跑,還有,這次,我們誰若沒有捉到幼虎,誰就離開月兒的身邊,怎麼樣?敢不敢賭?”
“有何不敢!我就怕你捉不到,到時候你可別哭。”
“我會哭,你開什麼玩笑,我告訴你,想當年,我可是捉虎能手。”
“當年是何時啊?沒有的風雲,不要拿出來吹噓,否則笑壞別人的大牙。”
“呵呵呵,那最好笑壞你大牙……”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拌着嘴,然後漸漸的往門外……往森林的深去走去。
而這邊。冷悅本是想要為難為難金之,卻不想,有兩個男人卻為了她受傷回來。
……
“我靠,這些人為了錢太瘋狂了。”
宮長生與聞人敬我合力,一人調虎離山,一人抱走了小幼虎,可是沒想到,那些為了懸賞而來的人卻緊追着他們不放,勢要搶走他們的小幼虎。
聞人敬我:“喂,說好了的,等安全了,咱們比一場。誰贏了,誰抱走小幼虎,輸的人記得不許再勾搭月兒,知道不?”
“什麼勾搭,別說得我好像是混蛋。”宮長生沒好氣的道。
“不過你還撐得住嗎?”聞人敬我看着他那受傷的手臂又道。
宮長生翻了個白眼:“顧好你自己吧!”
他們是半斤與八兩,兩人都受了傷,一個傷在手上,一個傷在肩膀上,所以足以證明,為了那一萬兩,那些人是如何的狠辣。
只是他們也太可惡了,不敢近身母老虎。結果卻跑來搶他們的,真是小人。
“喂,那邊!”宮長生與聞人敬我突然異口同聲,看到了突破口。
兩個相視一眼,然後向那個突破口衝去……
半個時辰之後,兩人有些狼狽的回到金府,那守門的侍衛剛開始還以為是流浪漢,結果這一看,竟然是府中的客人,而且懷中似乎不知在抱着什麼,不過被黑布當著,他們也看不見。
“兩位爺。你們這是……??”
宮長生與聞人敬我相視一眼,前者清了清嗓音,淡淡的道:“沒事,就是遇見一群惡狼,然後就變成這樣了。”
說罷,宮長生與聞人敬我已經走了進去。
但身後的人,一聽說他們遇見惡狼,還能逃脫,莫不是佩服的豎起了大母指,要知道,狼可是群體動物,絕不是只對付一兩隻的問題。
然而宮長生與聞人敬我不知道他們此時的想若是知道了,他們肯定會說,派出惡狼襲擊他們的就是你家公子。
那時候,也不知道那些守門的侍衛會是什麼表情。
進了門,宮長生與聞人敬我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找冷悅,而是走到一個角落裏。
“現在怎麼辦?這虎崽子是你的還是我的?”宮長生問道。
聞人敬我懶懶的挑了挑眉:“打過才知道。”
“那就來吧!”
宮長生長袖一拂,擺好了架勢,聞人敬我也準備放下小幼虎,準備與宮長生戰鬥一番,可是正當他們準備動手的時候,冷悅卻悄無聲息的走到他們的身旁。
“你們在幹嘛?這奇怪的姿勢,你們不要告訴我,你們準備打架吧?又或者已經打完了?”冷悅也注意到。他們都受了傷,雖然傷得不重,但能讓他們兩個同時受傷的人,恐怕也不是小問題。
“月兒(冷月)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兩人異口同聲,然後趕緊收起了手勢。
回神聞人敬我首先趕緊說道:“沒什麼,只是我們捉了一隻小幼虎,正準備給你呢!”
宮長生:“沒錯,我們一起捉的。”
要知道,冷悅是最討厭他們內鬥的人了,所以要是讓她知道他們正準備打一架,估計會剝了他們的皮。
所以……
兩人說著暗地相視一眼,似乎在說:這次平手。
“你們沒事跑去捉幼虎幹嘛?”冷悅狐疑的盯着他們。
可是她的話剛一出。宮長生與聞人敬我就翻了個白眼:“不是你說的喜歡幼虎嗎?”
“我沒……”冷悅本想否決,可是話到嘴邊又想起了什麼:“哦,好像是說過,不過那是為了讓金大公子吃點苦頭,你們……”
冷悅狐疑的盯着他們:“不會是怕金之真的捉到小幼虎來討好我,所以也跑去捉了吧?”
雖然那麼問着,可是冷悅的語氣卻是肯定的。
“呃……”
兩個男人一陣啞言,突然覺得自己做了一件特蠢的事。
“你們啊,真是笨蛋!”冷悅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麼簡單的陷井你們也能掉進來,我真不知道說你們什麼好了。”
難道她真的會讓金之討好自己嗎?
開什麼玩笑啊?
她會說出那種話,肯定是為了為難金之,可是這兩個笨蛋倒好。竟然真的相信了,還跑去與金之的人搶奪。
聞人敬我老臉一囧:“那……這隻幼虎你還要不要啊?”
宮長生也老臉一紅:“其實這隻幼虎我們捉得很辛苦的,有母老虎追不打緊,還得應付金之花重金懸賞的獵手,你看,我們都受傷了。”
最後的話,宮長生明顯就是裝可憐,博同情。
所以一見宮長生那模樣,聞人敬我就立即鄙夷的瞪了他一眼,那眼神貌似在說:你惡不噁心啊?竟然裝可憐。
不過嘛……
“月兒,你看,我肩膀受傷了。好疼啊!你幫我看看。”聞人敬我可憐惜惜的道。
宮長生暗回他一個瞪眼,似乎也在說:你作不作啊?有那麼疼嗎?
聞人敬我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暗回一句:你不作,你別裝。
於是,兩人暗地較上勁,誰也不服輸的瞪着彼此。
“你們兩個夠了,要是不疼,你們就繼續在這裏大眼瞪小眼,我是無所謂。”冷悅沒好氣的道。
這暗中的氣息,兩股暗勁,她這個夾在中間的人都要被他們轟炸了。
聞言,兩個趕緊收起凌厲的目光。乖乖的站在一旁。
冷悅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才喊了一聲:“雲溪,去把我的藥箱拿到院子裏,你們兩個,還不去院子裏乖乖坐着。”
冷悅的話,宮長生與聞人敬我都沒敢反駁,就那麼乖乖的走回他們暫住的院子裏。
後頭,冷悅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走邁步離開,可以剛走,她又想起了什麼,然後回過頭來看着那隻被遺忘的小幼虎。
“既然已經相見。就當我們有緣,以後就跟着我吧!”冷悅抱着像貓兒一樣蜷縮成一團的小幼虎,然後才往院子裏走去。
回到院子裏,宮長生與聞人敬我已經乖乖的坐在那裏,冷悅替他們包紮了傷口之後,才開口說道:“你們啊!以後別這麼衝動行事了,這種問題,你們就不會先問問我嗎?”
我們還不是擔心錯失時機。
宮長生與聞人敬我低下了頭,心中暗道。
在他們聽說冷悅喜歡幼虎之時,還知道金之為了討好冷悅重金懸賞之時,他們哪裏還顧得了那麼多啊?
所以行動比思考快了一些,故而就變成這樣了。
不過雖然只是冷悅隨口說的一個借口。但萬一真的被金之懸賞的人捉到幼虎了呢?
那冷悅要如何圓口?
所以這麼一想,他們又覺得去了還是對的,總而言之就是不能讓金之有機會就對了,他們就是這麼想的。
嗷~
這時,被放在旁邊的小幼虎像是剛睡醒似的張了張嘴,看來很是可愛,而冷悅也不自覺的勾起了唇,小手逗了逗那幼虎。
小幼虎在她手上蹭了蹭,似乎還不會認生,所以這樣無意的動作也多了一絲親切,而這樣的小幼虎也讓冷悅笑顏增長,那笑容很是純粹。也讓人眼前一亮。
見狀,宮長生與聞人敬我相視一眼,此時,他們眸中沒有了爭鬥的暗勁,卻多了一絲釋然的笑容。
似乎在說:好像也沒有錯。
把小幼虎帶回來,不管是不是為了‘斬殺’情敵,但能博美人一笑,似乎也值了。
“悅月公主,聽說兩位王爺把小幼虎搶走了?”
這時,一道有些討厭的聲音打斷了此時的氣氛,也讓眾人的笑容消失了,特別是宮長生與聞人敬我。
宮長生看着已經走進門的金之,淡漠的道:“金公子,你這話就不對了吧?什麼叫我們搶走的?那隻小幼虎明明是我們兩人從虎窩裏抱出來的,若不是那些懸賞的人跑來搶我們的,我們也不會受傷。”
聞人敬我:“我們一人引開母虎,一人抱走了幼虎,然後順利的離開了,結果就因為金公子所懸賞的人,他們群攻於我們兩人,還把我們打傷,你還說是我們搶走你的幼虎,顛倒是非也不用那麼明顯吧?”
他們會受傷,完全不是因為母虎護子。而是因為那些貪婪的人們,為了懸賞的金額,竟然對他們咬牙不放,若不是他們武功好,這會恐怕早就見閻羅王了,而金之竟然還敢說是他們搶走的?
真是讓人生氣。
一旁,冷悅也因為金之的話微微皺起了眉頭:“金公子,你重金懸賞,這沒什麼錯,可是你也不能因為他們的一面之詞就直接說他們搶走幼虎吧?而且據我所知,他們可不是這種卑鄙的小人,所以還請金公子調查清楚了再說話。”
宮長生與聞人敬我是什麼樣的人她還不知道?
就單憑他們都受了傷,她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但沒想到,竟然都是人為所傷,這就是讓憤怒了。
他們一人一句的話,金之張了張嘴,可是正當他想要反駁的時候,他身邊的周齊卻機靈的道:“原來是那些混蛋誣賴二位爺,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們公子一聽說是你們搶走了,所以才會生氣的跑來質問,但如果事情並不是如此,那真是抱歉了,不過這事你們放心,我們公子一定會好好教訓一下那些胡亂誣陷二位爺的獵手,給二位爺一個交代。”
“周齊,本公子……”
“公子,您剛剛不是說還有事要處理嗎?我們先走吧!”周齊趕緊拉着金之離開了。
而遠遠的,冷悅他們似乎還能聽見,金之似乎在問周齊為什麼把他拉走,因為他可是來質問的。
看着那主僕兩人遠遠的離開,冷悅搖了搖頭,嘆氣道:“果然是草包,這樣的腦子,若不是有周齊那種聰明的奴才在,他都不知被坑多少回了。”
另一頭,走出了院子,金之沒好氣的甩開周齊的手,生氣的說道:“你到底在幹嘛?你沒見那幼虎已經跑到冷月懷裏了嗎?而且我們是來質問的,怎麼就變成了來道歉的?”
“公子,您先別生氣,先聽奴才一說。”
“你說!”金之沒好氣的道。
“公子,剛剛悅月公主的話,您難道沒聽見嗎?”
“聽見了,那又如何?”
周齊暗中嘆氣,心想着他這位主子真的夠笨的。他都提示得那麼明顯了,他竟然還沒有發現問題所在。
“公子,悅月公主一心護着他們兩人,還為他們兩個說話,暗說他們不是那樣的人,若您執意質問,這豈不是違背了悅月公主的歡心,你的質問可是與公主殿下對着干呢!她若不高興,那你就更別說能討她歡心了。”
“是啊!”金之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要討她歡心,首先得讓她高興啊!得順着她的意,她都認同的事,我若不認同,那不是對立了。”
“所以啊!既然悅月公主說他們不是那樣的人,您就不能再說他們是那樣的人,所以咱們得說是那些懸賞的獵手誣陷,把事情都推在他們的身上,那就跟我們沒有關係了,他們也只是聽信了讒言,道個歉欠就沒事了,您說是吧?”
“對對對,就是這樣,還是你這個奴才聰明,好,這事辦得不錯,公子有賞。”
“謝謝公子!”
“不過這麼一來,小幼虎咱們是沒有了,那豈不是沒能討冷月歡心?”想到這一點,金之又愁了,心想着怎麼討個女人歡心就這麼難呢?
若是往常,明明他只要招招手,就大把的女人送上門,環肥燕瘦,那是任君挑選,可是到了冷悅這,似乎都不行啊!
“公子,這只是開始。您不能剛開始就焉了,而且這次沒能捉到小幼虎,但下次不是還有機會嗎?只要了解到悅月公主的喜好,奴才相信,您一定能抱得美人歸的。”
聞言,金之只好無精打採的道:“好吧!讓如秀如麗再探探,看看她還喜歡什麼。”
“唯!”
……
“我還喜歡什麼?”冷悅看着那兩個奴婢,片刻,她噗哧一聲,笑了:“你們還真是有意思了,竟然問得那麼直接。”
如秀囧着小臉,無奈的道:“公主殿下,我們留在您身邊的用意,您是清楚不過了,我們不直接問,難道還要迂迴的問您嗎?而且我們就算想迂迴一點,您就不會察覺嗎?與讓您發現,還不如直接問您呢!”
如麗雖然沒有說些什麼,但也點了點頭。
冷悅太清楚她們的來意,而她們又不能不留在冷悅的身邊,為了不被冷悅趕走,為了留住這份工作,她們也只能直接一點了,這樣的話,冷悅或者也不會怪罪她們。
冷悅呵呵一笑:“好吧!看在你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我就暗幫着你們,不過你們以後最好能像現在這樣,別給我耍心眼,否則我叫金之直接殺了你們,而我相信,他若是想討好我,殺你們兩個奴婢,他還是願意的。”
冷悅半寵半威脅的話,如秀與如麗立即慌恐的跪地俯首:“奴婢聽從您的吩咐,求公主殿下慈悲,莫要與我們計較。”
“好了,都起來吧!只要你們不忤逆我的話,我能在金之不懷疑的情況下保全你們,所以你們只要記住,別讓我‘不高興’就行了。”
冷悅意有所指的話,如秀與如麗連連稱是,額前也被驚出一片冷汗。
這個女人……
果然是個瘟神,把她們都吃得死死的,可是沒辦法,她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沒有這份工作,而且也不能得罪這個女人,否則她們大概會死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