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期的內容(3)
新的本本已經完全恢復了,至少軟件和應用都已經和它的前輩一樣了。
小說的資料雖然還在重新整理中,不過這也不是短時間能完成的,只能先慢慢做着。
明天晚上會先更一章,然後不出意外的話,估計雙休日還能更兩章,這周也就這點了,先說聲抱歉吧。
今天繼續把我最後一個大學室友風流講完,畢竟不能光讓老大和大鯢出醜不是。
風流這個人,怎麼說呢,恩,蠻複雜的。
說他是宅男吧,不合適,因為他經常會去參加一些活動,例如學生會的,或者學院組織的,或者志願者之類的,雖然動機往往不純。
但是說他是現充,也不對,因為這傢伙經常會捧着本本研究galgame的攻略好幾天,就為了看到那幾張cg,換了我的話,絕對是到網上找通關存檔了的。
而且這傢伙雖然經常口花花,但其實對於三次元的女生真的是一點都沒興趣(這一點,我們也是直到大四快畢業才知道的),似乎在風流的眼裏,三次元的女生會自動轉換成二次元的女孩子形象,然後嘛,你們懂的,和真正的二次元女孩比起來,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於是風流自然是回歸到他的galgame世界裏去了。
所以實際上,整個大學時代,風流算是我們四個裏面最平靜的一個,幾乎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在他身上,不像老大,隔個幾個星期就會被一些忍無可忍的女生揍一頓(別看老大人賤,其實長得還是很不錯的,但是耐不住這貨“理論知識”豐富,和女生交往之後沒幾天就故態複發,結果自然是一拍兩散)。
那麼問題就來了,這樣一個沉浸於二次元女性世界中的傢伙,為什麼叫風流呢?
這就是我今天要講的故事了。
其實風流一開始不叫風流的。
風流最早的綽號,說實話,我們都已經不記得了,因為改叫他風流的那件事情的印象實在太強烈,之前那個綽號根本沒辦法留下任何的記憶。
那件事情發生在大一第二個學期。
我們學校當初是實行學分制的,也就是只要修足學分就能畢業,至於你是大二修這門課還是大三修,老師是不會來管你的。
所以,直到大三,在學院被拆分之前,我們很多時候都是和其他班級其他學院的學生一起上課的,尤其是一些比較奇葩的課。
例如那門在老大的帶領下一起選的《中世紀歐洲藝術品鑒》。
說實話,我完全無法理解老大的腦子是如何運作的,作為一個計算機學員的學生,真的有必要去選這麼一門課嗎?
當然,跟着老大選的我們仨,腦子也不算很好就是了。
選了課,自然就要去上課,說實話,還是大一的我們,其實逃課的膽子還是不大的,不像後來大三大四,有時候光是早上晚起了五分鐘,就敢為了繼續睡五分鐘而選擇逃掉專業課。
趾高氣揚的跟着老大走到教室,進去之後,我們就傻眼了。
這門課54個學生,其中49個女生。
也就是說,除了我們四個牲口之外,還有個倒霉蛋。
當時掐着點兒走進教室的我們四個,剛進大觀園的劉姥姥一樣,傻傻的看着滿教室的鶯鶯燕燕,目瞪口呆。
我都不記得當時我是怎麼找到座位坐下來的。
那叫一個鴨梨大啊!
那些女生看我們的眼神兒,就跟看流氓一樣,搞得我們仨恨不得以死明志(老大太賤了,自然是免疫這種視線攻擊的)。
然後上課的老師來了,是個四十多歲的更年期婦女。
她一進門就朝着我們幾個縮在座位上的男生說:“我很佩服你們的勇氣,這門課主要是為美院開的,沒想到你們計算機學院也有興趣高雅的同學。”
我當時就心想,丫丫個呸的,老大果然是老大,這種課都tm能挖出來!
尷尬的一個半小時過去之後,我們趴在座位上裝死,等那些女生都走光了,我們才敢離開,當然,不要臉的老大早就跑出去找他看中的妹子去了。
這門課是一星期兩次,第二次上課的時候,就只剩我們四個白痴一樣的男生了,後來我們才知道,那個第五人在第一次上完課之後,就去找了學院的教導主任,好說歹說把這門課給退了。
你說我們當時咋就沒想到這招呢!
之後的上課簡直就是一種煎熬,對於我們三個清純男生來說(老大自然除外,這貨不知道活得多滋潤)。
然後到了第七周的第二次上課,那正好是下午的第一堂課,吃過午飯,比較犯困。
風流(當時還不叫風流,但是我實在想不起來他原來的外號了,只好用這個來稱呼)的睡意尤其嚴重,畢竟昨天晚上幾乎通宵在研究攻略,於是上課開始沒幾分鐘,他就趴在桌子上睡迷糊了。
老師也當做沒看見,反正我們也不吵也不鬧,她本來就不指望我們幾個學計算機的有啥藝術鑒賞能力。
問題是,風流睡了差不多二十來分鐘之後,突然抬起頭,半眯着還沒睡醒的眼睛,朝坐在他邊兒上的我說:”我是不是左擁右抱了?“
你丫說夢話能不能睡著了說去!!!!!!!!
當時整個教室都是一片寂靜的(因為風流這貨沒睡醒,根本沒壓低聲音,所以這句話顯得特別清楚)。
這種死一般的寂靜持續了差不多有二十來秒,那位更年期婦女說了一句驚天動地的話:”這位同學真風流!“
老師,雖然我們知道您當時是想說”這位同學真風趣!“但是能不能請您把舌頭捋直了再說。
從那以後,風流就叫風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