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聖王木拉烏

225 聖王木拉烏

此為防盜章,喜歡我的文,請支持正版,晉江獨家發佈喲宋璽說完,便鬆開了披帛,尖細的高跟鞋“叩叩”響着,踩在北坊的石板路上,從容不迫的走到了自家師弟們的面前。轉回身,面無表情的看着那群體修。

一看似乎就價值不菲的法衣,和六人系出同源的門派弟子服,讓站在一起的天舞門眾人,散發出了形同名門大派的強大氣勢。

宋璽行事也是看起來就很有底氣的樣子,讓人根本想不到,她和身後站着的五個人,就是天舞門的全部。

天舞門的法衣很有特色,之前並沒有見過。但兩儀山這樣一個不知道有多少門派在的地方,那體修一時之間也拿不準這又是哪個門派。似乎也不敢太過強硬,哼了一聲道:“既然如此,在下願賭服輸。”便帶着自己身後的幾個人,轉身鑽出人群走了。

宋璽這才有空看向身後的楊海,烏長柳已經說道:“傷勢很重,但暫時沒有性命之憂。”

長柳的妙手之舞是幾人中學得最好的,宋璽聞言,便也放下了心。

楊嵐已經抹着眼淚,“啊啊啊”地朝着宋璽比劃起來。

圍觀之人這才知道,原來楊嵐是個啞女。對剛剛離去的那群體修,印象就更差了。

這時候並沒有什麼系統的啞語,楊嵐的比劃大多數時候只有楊海能完全看懂。

孟染反正是沒看明白,宋璽似乎也只是一知半解。

楊海還躺在地上,宋璽也沒有心思和楊嵐多說,轉而對烏長柳道:“先回去再說。”

烏長柳便在孟染和白秋雲的幫助下,將昏迷不醒的楊海給背了起來。

看宋璽等人也準備走,圍觀的人群也就開始散去。

將楊海帶回了天舞門的駐地,宋璽立刻讓天舞門的師兄弟姐妹一起給楊海來了一套妙手之舞。然而楊海傷勢沉重的,就連幾人合力的妙手之舞也不能讓他馬上清醒,甚至妙手之舞一停下來,楊海的氣息都有些延續不上。

一直準備將孟染叫走的倪飛見狀,便只好先告辭離開了。

兩天之後,楊海才在天舞門的帳篷內醒來。

楊海醒來,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宋璽等人後悔當時就那樣輕易的放走了那群體修。

“他們的師父就是當初誘騙師父和師叔之人。”蒼白着臉的楊海對眾人道:“他們本是七星海的散修,七年前不知是何緣由來了兩儀山。當年相識本是因為他們的師父也是煉器同道,師父與師叔不能聊得,與那位‘羅師伯’論道倒是能得以解惑,幾年前金祖峰那次地動,竟然發現了一條小型的碧月石礦脈,大約如此才引來了這樣禍事。”

那次金祖峰地動,正是楊嵐的及笄之禮,楊師伯請了交好之人,來做觀禮者,除了天舞門的眾人,便有那位“羅師伯”在場。親近如天舞門,對於金祖峰能出現碧月石礦脈,只覺得高興。哪裏知道以真心相待的人中,會有人生出這樣的不測之心。

短短几語,對略知前情的幾人就交待了清楚,宋璽聽完,心中已有了計較,又問道:“楊師伯呢?”

楊海垂頭嘆了口氣:“為保我和嵐妹性命……”餘下的話楊海沒有再說,幾人卻已經懂了。

“這幾人又是如何遇上的?”宋璽便轉了話題。

楊海應道:“我那時也身受重傷,嵐妹好不容易將我帶到了北坊,剛入北坊沒多久,就在路上遇到了他們。”

七星海那群散修自己沒本事搶奪駐地,倒把自家師父死了的事情怪罪到了金祖門身上。接下來,自然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楊海傷勢未愈,根本動不得手。再後來便是陸子期一眼瞥到了楊海。

楊海聽宋璽說了他昏迷后的事情,搖了搖頭道:“若不是兩儀坊如今不允許鬧出性命,倒彷彿他們真能饒過我命一般。”

因財起意,謀人性命家財,孟染估計,這群散修會從七星海跑到兩儀山來,只怕也是做下了這樣惡事,才不得不走。只可惜,知人知面不知心,防不勝防。

這邊楊海剛剛說完,帳篷自帶的法陣便被觸動了。倪飛拿着個陶塤走了進來,對孟染道:“你說的是不是這個?”

孟染只是說了說,沒想到倪飛比他還要上心,竟然已經尋來了。

“我特地去了趟凡人的坊市,果然找到了呢。”倪飛說著,便自顧自的吹了兩下,陶塤發出了悠遠空靈的聲音:“這個音色果然與眾不同。”

到目前為止,孟染已經將甲盾之舞和姑射之舞的曲子都敲定了,只剩下妙手之舞的曲子。孟染想要弱化舞蹈的艷,強調妙手之舞的治療色彩,在五音門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樂器,最後孟染想起了塤。孟染以為倪飛接着兩日沒來,是因為楊海受傷,這邊一直都在為了楊海妙手之舞。沒想到倪飛竟然抽空就去了趟凡人的坊市。

“吶,吶,我們是不是可以接着往下繼續了?”倪飛一臉期待的看着孟染。

“阿染你先把曲子的事情確定好。”宋璽一直沒有詢問孟染的進度,既然幫忙的倪飛這麼說,顯然是還沒弄完。

楊海已經醒了,療傷的事情便可以慢慢來,反倒是現在距離戊字峰這邊開始收徒,只剩下十多天,是該抓緊了。孟染便點了點頭,從帳篷內柔·軟的地毯上站起來,對倪飛道:“那我們走吧。”

孟染跟着倪飛走了之後,宋璽對楊海楊嵐二人道:“如今門派爭奪戰已經結束,再想爭奪靈峰也不可能。楊師兄和師妹若是不嫌棄,待納新會結束,不如以客卿的身份,和我們一同回天舞峰。也好少收兩個不知根底的徒弟。”

楊海楊嵐到兩儀坊來,一來是這裏還是納新會,不允許出現性命之爭,對兩人來說是安全之地;二來,大約本來就是來找天舞門等人的。宋璽這樣說,給楊海留足了餘地,也給足了尊重。

楊海看着宋璽,微微嘆了口氣,便抬頭面帶微笑略開玩笑地道:“那以後就承蒙宋掌門多多關照了。”

宋璽看楊海又沒了正行,鬆了口氣之餘,也忍不住給了個白眼:“我倒是希望楊掌門傷好了之後,能給我們天舞峰也炸出一條礦脈來才好。”

金祖一門,雖修鍊器之法,卻是個法修門派。與目前確西洲主流的煉器門派,都是體修的錘錘打打大不一樣,反倒和丹修一樣有個煉器鼎。楊海開始修習煉器之後,動不動就炸爐,炸得金祖峰天翻地動,那煉器鼎倒是一直都毫髮無損,不愧是金祖門祖傳的法器。

當初那條碧月石礦脈出現時,包括楊師伯在內,都開玩笑說,是楊海炸爐給炸出來的。

宋璽這麼說了之後,楊海果然頗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咳咳了兩聲,便佯裝休息躺下了。

動不動就炸爐什麼的,這也不能怪他啊,誰還不是從新手開始練起的。像她妹妹那樣兒心細如髮,慢工出細活的另計。

幾日之後,孟染和天舞門的眾人,總算將妙手之舞的曲子也完全搞定。

當晚,孟染回來之後便對天舞門的眾人道:“曲子已經全部敲定,明天開始,我們也要開始排練了。”

於是第二日一大早,不僅倪飛來了,跟倪飛一輩兒的五音門弟子都出現在了天舞門的帳篷內。

人多了,這帳篷竟然又大了一倍兒。孟染總覺得這個帳篷看起來不僅僅是一個帳篷這麼簡單。

五音門的諸位弟子,一水兒的青藍色長衣,帶着自己擅長的樂器,沿着天舞門的帳篷內沿兒坐了一整圈,把中間的空地留給天舞門的眾人活動。

宋璽把孟染一把拉到了帳篷外:“你怎麼把所有人都請來了?”

叫來倪飛一個,還能算作私交,以後把人情還給倪飛也就夠了。如今這情況,宋璽都不知道以後要做什麼才能把這人情給還清了。

孟染看着自家難得緊張的掌門師姐,應道:“不是我請的,是他們師祖吩咐他們過來的。”

五音門身為一個能佔下丁字峰的門派,是有一位金丹期祖師爺坐鎮的,門中目前的築基弟子,才是倪飛等人的師父。

“他們根據我們甲盾之舞的曲子,演化出了一套五音之陣。因此,那位前輩說了,以後但凡是我們天舞門的曲子,都由他們負責奏樂。我想推辭也推辭不了,只能受下了。”孟染這才將五音門的弟子都出現在這裏的緣由給說了出來。

饒是鎮定如宋璽,也被這句話給震住了。

孟染初來乍到,不知道演化出一套陣法是多麼繁瑣的事情。

而僅僅是一支曲子,竟然就做到了?

莫說宋璽震驚,五音門倪飛的師祖吳昊霖也是震驚的,甚至都有點道心鬆動了。也就是從自家徒孫口中知道,對方也是即興創作,並非有什麼傳承,才把某些可怕的想法給壓制了回去。

看宋璽一時半會兒都不說話了,孟染又心大的安慰道:“既然是互利互惠的事情,咱們就共同進步唄,這樣也就不存在誰欠了誰對吧?他們既然來了,咱們就可勁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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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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