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賈元春有孕

70.賈元春有孕

賈藪和賈薈對賈赦都很親近,應該是血緣的關係吧,兩個孩子全無陌生之感,就連平時即使是丫鬟婆子想要靠近都會哭鬧的賈薈,現在正騎在賈赦脖子上樂的咯咯的。林海看着一大家子很是感慨,當年要是沒有赦弟,恐怕自己現在已經是一捧黃土了吧。

一家人坐在一起,聊着天,賈赦突然想起什麼說道:“賈家那個黛玉嫁了吧?那他家那個寶玉沒要死要活的啊?”大家很奇怪賈赦為什麼這麼說,但賈瑚還是回道:“賈黛玉已經嫁給薛蟠了,聽說薛蟠被她哭功折服,已經浪子回頭,不敢繼續花天酒地,開始正經做生意,舊年聽說平安州的馬匹等生意掙錢,已經去了平安州。”

林曄接話問:“小爹爹,為什麼賈寶玉要難過啊?”賈環也好奇的說:“是啊,小爹爹,那賈黛玉出嫁,還是寶玉給背出去的那。賈黛玉轎子走了后,我們一起去薛家吃酒,寶玉還跟我說,薛大哥哥真是好人那。”賈赦聽后,暗想,這果然已經不是紅樓夢了。

消息最靈通的賈璉道:“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薛家又得辦喜事了。”幾個人立馬好奇的看向賈璉,賈璉成功的挑起眾人的興趣,正想順便掙點零花錢,就看到賈瑚涼涼的眼神向他看過來,連忙道:“今個咱家難得人這麼全,我這兒就不收費了,全當陪大家樂呵了。~”

說起這事兒還得從當年,柳湘蓮揍薛蟠,賈璉藉著大皇子徒暉的勢,含糊不清的說柳湘蓮是徒暉的人,嚇得薛蟠賠禮道歉,還送了一大筆銀子說起,薛蟠這人沒什麼心眼,平時還好點,一喝上酒,嘴上就沒個把門的。

吃過幾次飯以後,薛蟠就把人家揍他的事兒忘到腦後了,跟人家推心置腹,當成知己,柳湘蓮也知道了這薛蟠就是那種無腦的蠢貨,自然也就不和他計較他那些混賬話了。等一次喝酒,薛蟠有點喝高了,就嘟囔道:“我妹子說的果然沒錯,這整不好還真是我薛家的機緣。”

正好挨着他的柳湘蓮聽到了,就問是怎麼回事?薛蟠這會,早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了,就把賈璉讓他們想想怎麼給大皇子賠禮,怎麼哄好柳湘蓮,然後發生的事情顛三倒四全說了出來,柳湘蓮越聽越覺得薛蟠的妹子了不得。

柳湘蓮覺得,這薛蟠和他妹子怎麼看也不像是親兄妹,這差的也太多了,至此,就把這薛寶釵記在了心裏,後來還哄着薛蟠在薛寶釵去店鋪查賬的時候,帶他去偷看了一下薛寶釵,早年尚幼的柳湘蓮就說過,日後娶妻必娶一絕色美人。薛寶釵的容貌自是不必說了,能和原著里的林妹妹比肩,薛寶釵自然當得起絕色。

柳湘蓮在暗處有些看痴了,接着,薛寶釵處理生意不輸男兒的手段,更是引得柳湘蓮暗暗發誓,今生非她不娶!只是當時柳湘蓮手裏一沒錢,二沒權,再加上柳湘蓮還比人家女孩大了六歲,憑什麼娶人家啊?柳湘蓮自此就把這事兒埋在了心裏。

這些年,柳湘蓮就跟在賈璉屁股後面,賈璉吃肉他喝湯,當然賈璉也沒虧了他,他也掙了不少家業,前年賈璉回來被扣下了,他自然也不走了,後來賈璉幫着找了徒暉,給送去了龍禁尉做了三等侍衛。

徒暉被派去外地檢查賬目,就把柳湘蓮帶上了,回來后給記個功,來年考評,就能往上升了,哪想半路正好遇到被劫持的薛蟠,都是熟人,自然不能視而不見,再說這些年薛蟠可沒少請客。於是柳湘蓮拔出鴛鴦劍,將這些土匪殺了個片甲不留。

薛蟠自然感激不盡,就請了在場所有人去大吃一頓,吃飯的時候自然少不了酒,薛蟠喝的差不多了就問:“柳兄弟,你都這個歲數了,咋也不結婚?難道也跟璉二哥似的,不打算結了?”薛蟠這會兒當然早就知道當年是被賈璉蒙了,他倒是也不在意,再說,人賈璉也只說柳湘蓮是徒暉的人,也沒說倆人是什麼關係啊,這可都是自己想的。

柳湘蓮藉著酒勁兒,滿臉通紅的對薛蟠說:“兄弟,你覺得我咋樣?給你當妹夫中不?”薛蟠半天沒反應過來,還是柳湘蓮又說了一句:“薛兄弟,我現在不缺錢,也有了正經官職,家裏早年的通房也都打發了。你看行不行,就給兄弟個痛快話吧。”

薛蟠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事兒,尤其是對柳湘蓮知根知底的,對他的人品更是放心,只是這事兒還得回去和母親妹子商量一下,就對柳湘蓮道:“兄弟,你做我妹夫,我自是願意的,只是這事兒還得回去跟我媽媽商量一下。”柳湘蓮立馬點頭說:“這是自然。只是還請薛兄弟在薛夫人面前多美言兩句。”柳湘蓮明白,這薛蟠願意,這事兒基本就定了。

賈琮好奇的問:“二哥,那這事兒你咋這麼清楚的啊?”林曄沒好氣兒的道:“那還用說,柳湘蓮和薛蟠親自告訴他的唄,那兩個被賣了還幫着數錢的,打心裏把他當成狗頭軍師。”賈璉不樂意了,道:“二妹妹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可是每次只拿我該拿的那份,童叟無欺,而且絕對不說假話。”林曄接道:“是,你是不說假話,可你真話也沒說全過。”

賈玓一看二人馬上就要再次吵吵起來,趕緊充當和事佬,也就賈玓好脾氣,還能每次都耐心的聽他倆墨跡,要是賈瑚,早就一拍桌子,兩人就消停了。賈赦憋了半天,突然問賈璉道:“那柳湘蓮娶了薛寶釵,你咋辦?”

賈璉愣住了,獃獃的問他爹:“柳湘蓮娶薛寶釵跟我有什麼關係?”賈赦好奇的問:“沒關係你咋一直對柳湘蓮那麼好?還捨得把你最愛的銀子跟他分享?”沒等賈璉說話,賈赦和林海感到一股靈力波動,早就認賈璉為主,進入賈璉丹田的算盤不幹了,自己要出來,賈璉趕緊安撫,然後幽怨的對賈赦道:“我那叫放長線,釣大魚好不好,以後有人幫我幹活,我只要坐在家裏數銀子就好。柳湘蓮那就是我忠心的小弟!”算盤終於安靜了下來。

林海和賈赦有了一絲明悟,沒想到還可以這樣。自此,兩人也不用為他着急了。賈赦抱着的賈薈早就睡得呼呼香了,林海懷裏的賈藪的小腦袋也一點一點的,和孝公主因為有孕在身,也顯得有些疲憊。林海趕緊讓大家都各自回房休息。

賈赦早就將榮禧堂讓給了賈瑚,並且命人將封着的落霞居收拾了出來,只是祖父祖母的正房並不許人動,他和林海住在了賈赦早先的房間。賈赦一開門,被林曄勒令在屋裏關禁閉的火苗一下就穿了過來,小狐狸嗚嗚的叫着,訴說著主人的狠心,狐狸眼裏流出了眼淚。

兩人洗漱之後,就命下人退下,兩人一狐進了空間,火苗一進空間就開始撒歡了,賈赦先帶着林海去了山上泉眼邊,看到冬冬和青青還靜靜地趴在旁邊地上的晶石上面,只是它們身子變成火紅色,腦袋上雪白的沒有一根雜毛。

賈赦道:“這回它倆變成這樣是不能和咱們出去了。”林海看看賈赦問:“你不覺得眼熟嗎?”賈赦道:“我看了它倆六年,你說眼熟不?這不就是東東和青青嗎。也不知道這倆貨到底把什麼吃肚裏了,找到我的時候青青已經昏睡了,還是東東勉強撐着把它抓回來的,看到我也睡了過去。不過我看過了,應該是沒事兒,好像是進化了。”

林海無奈道:“我知道它倆是東東和青青。山海經上記載:有鳥焉,狀如鴞而赤身白首,其名曰竊脂,可以御火。它倆可能祖輩有瑞鳥竊脂的血脈。”賈赦驚呆了,山海經他自然看過,這段話他也記得,只是因為總是在一起,就沒往預防火災的神鳥上想。只是仔細一看,可不是嗎,和書上記載的一模一樣,只是爪子卻像墨玉一般。

這麼多年沒見,賈赦和林海自然要親近一下的,都說久別勝新婚,賈赦只隱隱約約的知道林海給他清洗了一下身子,然後對他說:“我們先出去吧,外面應該天亮了,我得去上朝了,你在好好睡一會兒。”然後就是林海將賈赦吻醒,拿着一碗溫熱的粥哄他吃下去。再然後就是再次被林海吃了。

賈赦在家裏每天看着孫子,領着孩子們玩兒,好像又回到早年的生活了。只是這天,林海和賈璉回到家的時候,林海神色有些凝重,賈璉卻很是難過。賈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看向了林海,林海嘆了口氣,把林昊以下的孩子都攆了回去又打發了下人。

林海才說:“今個皇上私下裏說,賈元春懷孕三個多月了。”林海頓了一下接著說:“半年之前,太上皇就已經不曾叫過嬪妃了。昨個知道賈元春有孕的消息,晚上就暈了過去。”賈璉臉上帶着恨意,太上皇對他是真心實意的當做孫子疼的,出了這樣的事兒,賈璉怎能不傷心?

賈赦也是難過的,更多的是覺得這賈元春真是作死啊。賈赦問:“孩子是誰的啊?哪個侍衛這麼大的膽子啊?”林海搖了搖頭,用手比了一個五。賈赦倒抽一口冷氣,這是生生的給自己老子扣了一頂綠帽子啊,難怪以太上皇的城府也會氣成這樣。

賈赦問:“那賈元春肚子裏的孩子打下去了嗎?”林海搖搖頭道:“昨天是太上皇叫了幾個老臣,難得心情好,就叫了賈元春,後來因為魚腥暴露的。當時在場的人不少,不能馬上處理,太上皇還得聽着老當益壯的恭喜聲。等晚上調查出來真相,太上皇就受不了了。”

賈家,王夫人正喜滋滋的跟小史氏說:“老太太大喜啊,娘娘可算是熬出頭了,以後也有了指望了。”小史氏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娘娘大年初一生人,果然是有大福氣的。快,趕緊去拿五百兩銀子,去廟裏燒高香,要燒滿堂的~”想了想,小史氏又道:“快去,準備兩桌酒席,跟老親兒們說,都來府里沾沾喜氣兒~”

原本已經取得了不少好處的王子騰,剛要吩咐夫人可以疏遠賈家了,結果就收到王夫人下的帖子,看了內容以後,王子騰立馬打消了自己原本的計劃,回身對夫人說:“去,把禮重上三分,暫時不要疏遠了賈家,該怎麼來往還怎麼來往。”後來王子騰無數次後悔,自己被自己的貪婪害死了。

行宮內,太上皇躺在龍床上,神情有些萎靡,皇上親自伺候着,底下忠寶親王徒祄跪在地上,額頭上的血跡說明剛剛徒祄狠狠地磕過了頭,如今正瑟瑟發抖。太上皇顫抖着問:“世上除了賈元春就沒女人了嗎?”徒祄趕緊磕着頭說:“父皇,你就原諒兒子這一次吧!兒子知道錯了,都是那賈元春勾引的兒子....”

太上皇很是失望,自己的兒子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推卸着責任,毫無擔當,太上皇拿起徒禛手裏的茶杯向徒祄扔去,只是手上實在沒有力氣,茶杯“啪”的一下落在地上,打斷了徒祄剩下的話,太上皇抖着嘴唇厲聲道:“滾,給朕滾!”對徒禛道:“你讓這個不孝子給朕滾出去,朕再也不想看到他!”

徒禛趕緊給徒祄擺擺手,使了眼色讓他先退出去。一邊趕緊幫着太上皇順氣道:“父皇息怒,五弟只是一時糊塗,他現在已經知道錯了!”太上皇躺到床上,一時間老淚縱橫。這些年,太上皇因為年齡太大了,越發的喜歡年齡小的孫男娣女圍繞床前。

太上皇雖然兒孫中最喜歡的是賈璉,但是賈璉因為太上皇和賈赦他們總是逼着他,讓他成親,他自己又因為有些事不能說,所以只能跑路。其他的孫子,哪怕是太子徒暉,見到太上皇要麼就是死板的規規矩矩的守着君臣之禮,要不就一副膽小瑟縮,好像太上皇要吃了他們一樣,看的太上皇一陣倒胃口。

小兒子忠順親王,倒是一點兒不怕他,也不會顧及規矩什麼的,但是那就是一個混不記得,招貓逗狗那絕對有他的,要只是這樣,也沒什麼,但是已經三十多歲的人了,卻堅決不成親,聽說他皇兄要給他娶王妃,直接把人家哥哥給上了。事後直接宣佈,自己好男風。

太上皇氣的不行,但是本朝本就不禁男風,林海和賈赦過得也很是不錯,日後實在不行,就讓他皇兄給他過繼的子嗣也行,但你怎麼也該找個伴兒吧?結果,他是豢養戲子孌童,還是玩兩年就扔。太上皇是看到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乾脆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別上自己跟前礙自己的眼。

正好徒祄一把年紀,倒是能放下身段,哄着太上皇開心,一來二去,也就成了太上皇眼中的紅人,地位僅次於賈璉。可是誰想卻出了這樣的事兒,真的讓他傷透了心。

太上皇畢竟久經風雨,情緒很快就穩定了下來,知道這事兒是絕對不能漏出去的,於是對徒禛說:“那個賤人,就讓她生產的時候帶着孩子走吧。”徒禛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又安慰了太上皇一陣兒,就擺架回宮了。

第二天,賈璉跟皇上打了個招呼,就去行宮看望太上皇,陪太上皇去了。在行宮裏正好看到徒祄,直接就和徒祄打到了一起,或者說,賈璉單方面揍了一頓徒祄。太上皇知道后,心裏很是安慰,自己沒有白疼這個外孫。其他的人哪個想到替自己出氣了?於是,太上皇下旨:命忠寶親王徒祄閉門讀書。

大臣們都不知道實情,只以為徒祄惹了賈璉,挨了賈璉一頓揍,然後還被護短的太上皇給罰了。年近四十,閉門讀書,這是多打臉的事兒啊!賈璉絕對惹不起!

賈元春惶惶不可終日,等着處罰,想着徒祄那麼喜歡自己,一定會保下自己的。賈元春自己安慰着自己,果然,沒多長時間,就聽說徒祄被罰閉門抄書。接着,宮裏又派了兩個嬤嬤照顧自己,剛開始端來的葯,賈元春以為是墮胎的,甚至是□□,結果卻是保胎葯。

賈元春想,一定是太上皇默認了,因為這樣也能讓人以為他雄風不減,男人不都是愛面子的嗎?再說,自己肚子裏的孩子也算是皇孫吧,太上皇應該是捨不得打掉的。等稍微過去風頭了,自己好好哄哄太上皇就是了,男人不都喜歡刺激嗎?自己和徒祄在一起,可是玩過很多花樣的,到時候自己別端着,玩幾樣宮裏女人不會做的,還不馬上就哄回來了?

賈元春其實是在自我催眠,她只能盡量讓自己想開一點,不然孩子就保不住了,這不僅是自己和徒祄的結晶,也是自己的護身符,他畢竟流着皇家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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