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二天
深夜。時鐘的指針快要指向凌晨一點五十分。對於遠坂凜來說，這個時間是她波長最為良好的時間帶，其中達到高峰時正好是凌晨兩點。
遠坂凜此時正在自己別墅的地下室刻着魔法陣。四個小型陣術中間畫著一個大型的六芒星。
其實召喚Servant並沒有必要用到大規模的降靈。Servant是被聖杯召來的。Master最重要的是連繫抓住他們，並提供實體化的魔力，召喚是他們那邊自己做的。不過就算如此，遠坂凜為了召喚最強的Servant，還是力求做到最好。
“純銀與鐵。與基石訂定契約之大公。祖先為我們大師休賓歐克。用牆壁擋住流動的風，關上四方之門，由王冠出發，在從王冠到國王的三叉路上循環吧。”
儘管只是抓住與Servant間的聯繫，還是需要細心的注意及努力。本來應該用血液來描繪的魔法陣，遠坂凜用溶解的寶石來代替，用掉自己過去所積存寶石的一半，雖然今天只是聖杯戰爭開始的第二天凌晨，剩餘的時間還有很多，但在財政上不容許她這次失敗。
“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重複五次，只是，將已經到了的時間破棄。”
馬上就要到凌晨兩點了，畫好遠坂家流傳下來的召喚陣，遠坂凜全心全力與之對峙。
“－－－－－－－－－－－Anfang”
“－－－－－－－－－－－宣告。汝之身體聽吾號令，汝之命寄汝之劍上。如遵從聖杯的歸宿，順此意，從此道者，回應吧！”
地下室到處都充斥着視覺無法捕捉的魔法元素，所以視覺因為害怕被破壞，就自己停止了。
“於此發誓。吾為成就世間一切善之人，吾為施行世上一切惡之人。汝為身纏三大言靈之七天，從抑制之輪而來，天秤的守護者啊－－－－！”
“完美！絕對能獲得最強的Servant！”毫無破綻的召喚，遠坂凜有些得意的自言自語，開始期待視覺恢復后出現在自己眼前Servant的實力。
慢慢的恢復視覺，眼前的一切完全沒有變化，雖然感覺到四處飛舞的第五元素，卻連一點實體化的碎片都沒有。
“怎麼可能會失敗！究竟是哪裏弄錯了？”遠坂凜站在原地，開始思考剛才召喚時的片段，試圖找到錯誤。
就在此時，原本還算平靜的元素突然間變得狂暴起來，不斷的對四周的一切造成破壞。遠坂凜連忙支起防護盾護住自己。
“這是怎麼回事？”遠坂凜一邊防禦一邊試着與周圍的元素產生共鳴，從而控制它們，不過完全沒有效果。
這種狀況大約持續了一分鐘，狂暴的元素漸漸平息下來，並且開始收縮，在遠坂凜前面的牆壁上組成一個更為複雜的，直徑大約兩米的黑色魔法陣。隨後魔法陣逐漸變暗，最終變成一個黑乎乎的洞口，從外面望進去是一望無際的黑暗。
如同恐怖片一樣，一隻蒼白的手從裏面伸了出來，接着是腳，然後身體，慢慢浮現出人的摸樣。
“哎喲。”因為魔法陣離地還有半米高，伸出來的腳一下子踩空，裏面的人掉出魔法陣摔倒在地。身後的黑洞慢慢縮小直至消失。
原本就不善於處理突發事件的遠坂凜從剛剛開始就獃獃的注視這一切，防護罩一直撐着忘了散去。摔倒在地的人慢慢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到她面前，伸出右手輕輕一點，剛才防禦元素的魔法罩輕而易舉的被他化解了。
“ServantCaster，遵從您的召喚而來，Master，恭喜你，召喚出我就表示你的一隻手已經觸碰到了聖杯。”被召喚出來的Servant毫不謙虛的對她說。大約1米75的個頭，比大多數魔術師還要瘦弱的身體看起來十分脆弱。黑色的碎發蓋住眼睛，嘴角掛着一絲意義不明的微笑。一身黑色的現代男性休閑套裝露出反差極大的白皙修長的手。
“怎麼？被我那出眾的出場方式給嚇到了嗎？Master。”被召喚出來的男子用手在遠坂凜面前揮了揮，想要叫醒還處於震驚狀態的她。
“你是什麼人？”
“我就是你召喚出來的Servant。看看自己右手上的令咒吧。”
遠坂凜聽到他的話后茫然的看向自己的右手，由三划組成的酷似中世紀石像鬼的圖形浮現在右手背上。
是令咒，她瞬間就明白了這一切。自己的召喚並沒有失敗，而眼前這個人就像他說的一樣，是自己的Servant。雖然一副普通人類而且病怏怏的樣子，不過只是這樣看着就知道這人帶着極強的魔力。英靈，是以人類的身體，到達精靈領域的“亡靈”。
“明白了嗎？而且現在契約已經完全成立，身為魔術師，你應該能感覺到契約的聯繫了吧。”
遠坂凜閉上眼睛仔細的檢查體內的情況，發現身體中是有一些不協調感。過去向內關閉的神經向外開放的感覺。體內的魔力有一半都流向了眼前這個人。
“雖然我們Servant是被聖杯叫來的，但讓我們留在現世的是Master的魔力。”
彷彿看到遠坂凜發現了這點，男子向她說明了情況。完后他向四周看了看，走到牆邊，舉起右手，口中念着遠坂凜聽不懂的咒語，剛才被破壞的牆壁碎片漂浮到了空中，隨後慢慢的聚攏重新回到了牆壁，完成後整個牆壁煥然一新，就像剛剛粉刷過一般。
“怎麼樣，Master，我乾的很不錯吧。牆壁幫你修好了，我們應該換個地方談談，我想這個地下室上面的環境應該好很多。”當一切都完成之後，他又回到遠坂凜面前，猶如邀功一般炫耀着自己的成果。
“我確實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你，跟我來吧。”遠坂凜終於恢復平靜，領着他走出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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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來到跟地下室環境有着天壤之別的客廳，對坐在沙發上。雖然不知道身為英靈的對方需不需要吃喝這些，但出於禮貌遠坂凜還是幫他和自己各泡了杯紅茶。
“那麼，你是什麼Servant？”坐下后喝了口杯中的紅茶，遠坂凜開始發問。
“剛剛不是說過了嗎？和你一樣，魔術師，Caster。”男子有些自豪的說出自己的職業。
聽到這，遠坂凜的神情一下子變得非常沮喪。召喚儀式沒有任何錯誤，卻還是沒有召喚出最強的Servant，名為Saber的職業。
“哎，可能我太高估自己了。用了那麼多寶石居然沒有召喚出劍士，真是慘不忍睹。”遠坂凜有些懊惱的說道。
“等等,Master。”正在喝紅茶的男子聽到她的話后差點把茶噴出來，連忙放下杯子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慘不忍睹啊？”
“啊？不，沒什麼，錯的人是我。”
“啊，啊。你的意思是魔術師就是沒有劍士帥氣，戰鬥時都是躲在後方，脆弱的要死。打敗對方也只會被人別說什麼偷偷摸摸，背後放黑槍一類的。身為男生卻不敢跟敵人正面決鬥還真是丟臉啊。”男子比剛才的遠坂凜還要沮喪，轉過頭在那小聲的嘀咕着。
“什麼？”
遠坂凜對剛才的對話感到十分意外，原本時刻保持微笑的男子此刻正撅着嘴，一副鬧變扭的樣子。
“怎麼，生氣了嗎？Caster。”
“啊，不，沒什麼，錯的人是我，不是劍士還真是抱歉啊。”
遠坂凜看着眼前這個表現的像小孩子一樣，背過頭不看自己的Servant，突然覺得就算是英靈，實力強自己很多，卻是個很好的傢伙。
“如果你表現的很強，我會乖乖道歉的哦。”安慰似的說了句。
“呣，被自己的Master給輕視了，竟然輸給了連面都沒見過的Saber。”男子沒有聽她說的話，依然在那碎碎念。
這傢伙還在鬧彆扭彆扭。
“好了，現在告訴我你是哪裏的英靈吧。”
“還是別問了吧，像我這種不起眼的小角色Master你肯定不會知道的。”男子喝了口茶后又將頭背了過去。
這傢伙還真是彆扭。
“看你的裝扮應該是現代的英雄咯，年紀也不是很大嘛。”
“英雄可算不上，頂多做了幾件好事被別人稱讚下罷了。雖然是21世紀的人，不過和那些蝙蝠俠，超人什麼的比起來名氣小太多了。更別說那些神化時代的英雄了。年紀不大是因為太弱死的早。”男子頭也不轉的說道。
“啊~~~~！我怒了！你要這樣彆扭到什麼時候啊。”
遠坂凜猛的一拍桌子，震翻了自己面前的杯子，紅茶順着邊緣遞到了地毯上。坐在對面的男子被這麼一嚇，一臉驚訝的看着她。
“這是身為Master的命令，告訴我，你是哪的英靈。”趁着這個氣勢，遠坂凜再次問起剛才的問題。
“上杉健，在冬木市生活過一段時間。從你那邊掛着的碧陽二年級校服來看，如果現在活着應該比你大一歲。原暗世界護衛者。”
“什麼！你就是那個一年前和教會合作殺死神秘人的天才魔術師上杉健！？”
“如果是一年前教會和伏地魔的事件，那麼我確實是你說的那個上杉健。不過天才就不是了，如果是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種樣子。”男子說完看了看自己身體，大概是指自己現在是英靈這件事。
“不，你等等。”遠坂凜說完沖向自己的房間裏，沒過多少時間又走了出來，手裏還多了個記事本。
“你自己看看。”
遠坂凜把記事本放在他面前，男子拿起來有些隨意的翻開其中一頁，裏面全是關於上杉健的內容。有從魔術師協會報紙上剪下的解決什麼案件的新聞，有從暗世界雜誌上取下來的圖片，也有表世界全國鋼琴大賽得獎的照片。
“Master，你這是什麼意思？”男子將記事本回桌子上，一臉嚴肅的看着遠坂凜：“這是在告白嗎？”
“哈？你是笨蛋嗎？”
“那麼你收集這麼多我的資料幹什麼？不就是要告訴我你已經暗戀我很久了？”男子一本正經的解釋着。
“我是叫你看這個。”遠坂凜一把搶過記事本，指着裏面一張彩色照片說。
照片上有三個人。一個十三四歲的有着一頭紫色長發小男孩站在照片的正中央，一個黃頭髮的青年笑嘻嘻的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個白髮男子站在一旁微笑的看着他。小男孩手中高舉着一本不知有多少年歷史，書頁已經完全泛黃的書，雖然他渾身破破爛爛的，臉上還有着凝乾的血跡，不過此時他卻笑的十分開心。照片旁邊也貼着從報紙上減下來的介紹，十分醒目的標題寫着：十三歲的天才魔術師上杉健昨日從神秘人手中奪回魔術**。
“怎麼了？炫耀自己收集的詳細嗎？”男子又變回那副嬉皮笑臉的表情。
“我是說這裏。”遠坂凜手指向照片中小男孩那紫色頭髮，接著說：“頭髮，頭髮！”
“隨便換個髮型咯。”
“樣子也不對。”遠坂凜說完又翻開另外幾頁，指着上面的人物說。
“切，那個外表是為了掩飾身份用的。如果拍到這個摸樣，那還怎麼執行任務？使用魔術改變外表會被人察覺的。”
“我不相信。”
“Master，你可以使用令咒命令我說出真名啊。”男子喝了口紅茶后，毫不在意的說著：“不過Master，需要我教你怎麼使用令咒嗎？如果以後出現什麼特殊情況，到時候才發現自己不會那可就糟糕了。”。
“好，既然你這麼說，我就用給你看！”
“Anfang…宣告令咒…遵從聖杯戒律，將此人，我的Servant加上戒律之法！Caster，我命令你說出你的真名。”
剛說完，右手背上刻着的令咒就傳來了一陣疼痛感。原本石像鬼摸樣的令咒此時已經失去了翅膀的那划。
三個令咒，聖杯戰爭的重點，可以行使約束Servant的三個絕對命令權。遠坂凜在用完之後也後悔了，竟然因為這種事，就使用了寶貴的令咒。
“Master，你知道你剛才做了一件很傻的事情嗎？”男子用略帶嘲笑的口吻對她說。
“你別說了，我已經知道錯了。再說還不是你叫我用令咒的。”遠坂凜陷入了極度自我厭惡之中。
“不過也不算完全白用，這也是有收穫。首先，使用令咒，只需要心中想着就行了。真正危險的時候等你說出來，說不定早就死了。還有，我大概了解Master你是什麼性格了。”男子說完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最後，你使用令咒的結果。Master，我叫上杉健。”
PS：昨天凌晨做夢殺殭屍，今天凌晨做夢分屍。
如果是為了說明我是心理變態還好點。
希望不是什麼怨靈纏身。
我膽子小，放過我吧。
今天一整天都不在狀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悲劇了。
話說今天問了兩個朋友。
小說如果寫到10W字，推薦大概多少。
一個說100，一個說50。
好吧，我承認被你們傷到了。
或者說我太自大了。
我原本想再不濟也應該有個150吧。
我可不是要推薦票，大家覺得能看就點，垃圾就無視。
每篇的PS純屬寫着玩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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