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楊威六趟房

第十四章楊威六趟房

心外無物,閑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雲捲雲舒。

最近一段時間生活終於平靜了下了,涉世未深的我對先賢們平平淡淡是福的心境也有了一點小小的感悟終於能安穩享受一下初中的學習生活了但是還有一點小插曲就是在我上台演講事件之後有跟多女同學給我寫小紙條,有的還寫的相當肉麻在文中就不細表了。

每次收到紙條后我那幾個兄弟都羨慕的不得了,都說要是再有那警告處分上台檢討的機會一定要讓給他們對此我也只能一笑了之。

我認認真真上了幾節課發現一個問題這初中的課程講究一環扣一環前面的課程沒學到後面的就根本聽不明白,而且不像是小學課本那樣自己看例題自學也能學個大概,這初中課本的例題自己根本就看不明白,看來想自學成才是不太可能了!

我想找個同學給我補補課,放眼望去全班真就沒幾個學習好的,王悅倒是學的不錯但她對我本就誤會要是再找她給我補課,真有可能把我倆補到一起去!

我正想的頭大,老五小朱拍了我一下問我想什麼呢,我笑道:“我在想為什麼數學變成了代數,對了老五這代數你學的怎麼樣。”

老五笑了笑道:“這代數我認識它,它不認識我,數學這東西不是我們這種漢子學的,你看看那些大數學家們一天到晚就研究一加一為什麼等於二這種二到頂點的問題就知道代數這東西不應該是咱們研究的!”

聽老五說完是笑得我前仰後合問道:“對了兄弟們都幹什麼去了?”

老五笑道:“大哥我找你就是說這事的,他們幾個去玩遊戲機了,最近兄弟們發現了一個好地方叫六趟房二哥他們等不急了就先去了,我留下等你,快走吧大哥。”

老五說完就拽着我去坐公交車,六趟房離我們這大概有五站地遠,六趟房在這一片是挺有名的一個地方它靠近商業區繁華地帶但是卻是一個三不管的臨時市場。

以前六趟房是市建築公司的庫房和宿舍樓後來建築公司倒閉了這就閑了出來,因為這離鬧市區很近政府就把這推平想建個市場剛開始施工,有一家房地產公司就聞詢而來準備買下這塊地。

那公司想在這開發樓盤後來因為一些重要手續沒辦下來這事就不了了知了,這塊空地也就一直閑了下來。

不知什麼時候起這裏開始出現了簡易房,開始是六家後來變成了六趟有人說是政府照顧特困戶,也有說是建築公司照顧下崗職工反正是各方面都默認了這個事實,不過來這裏做小生意的可不是什麼特困戶和下崗工人,他們都是些社會閑散人員學名叫地痞流氓!

這些社會閑散人員在這開的是時下里最流行的遊戲廳、桌球室、錄像廳、麻將館、洗頭房就這樣這裏成了小混混的天堂!

下了車因為我沒來過就跟着老五走這地方真挺大的也夠亂的除了簡易的門市外,推車的擺地攤的到處都是我隨着老五往裏走,進了一家大牌匾挺氣派的“冥王遊戲廳”。

這遊戲廳得有個七八十台機器完全可以叫電玩城。

老五告訴我他們幾個都在那邊玩鉤魚哪,鉤魚在我們這是一種新興的遊戲不過曇花一現沒有多長時間就消失了。

勾魚這遊戲其實特簡單隻要有一個大池子就行水泥的白鋼的都可以,在裏面注滿水放上燈泡和加氧泵養上點各種各樣的小魚,十元錢買一把小桿,上面有一節魚線和小魚鉤,不能用手也不能上魚餌要用鉤把小魚鉤上來,然後按照魚的顏色和花紋去吧枱按照兌獎圖去對獎,可以得到從五元到一千元不等的獎金,最貴的是一條金黃色的至尊金鯉,不過那小魚桿很容易壞,想釣大魚不太可能。

我對鉤魚這麼幼稚的遊戲實在沒有興趣看見老八綻傑在玩街霸就去了他那,給老八點只煙老八問我怎麼不玩鉤魚,我笑道:“這東西我實在是看不出有什麼意思。”

老八抽了口煙向吧枱那邊望望笑道:“吧枱收款那妞說誰能鉤到至尊金鯉送她,她就把初夜送誰!”

我去吧枱買幣時特意看了看那妞是一個至少有二十五六歲的老姑娘了她的初夜可能十年前就已經不知道送給誰了。

再看看那妞妝畫的跟黑山老妖似的!見我多看她幾眼還和我笑了一下漏出了一口裏出外進的大板牙那牙黃里透黑上面還粘着幾個韭菜葉看的我一陣反胃我是閉着眼睛拿了幣走回老八那的。

老八說笑道:“怎麼樣大哥這妞夠味吧!”

我忍住向上反的胃酸笑道:“這個口味太重了!”

老八笑道:“二哥可喜歡的不得了呢!”

我猛吸了一口煙壓了壓翻滾的胃拍拍老八笑道:“你二哥是少數民族熱帶雨林出來的就好這口!”

在老八笑翻了以後我告訴他剛才開的玩笑別和你二哥講就去玩自己喜歡的機器了。

我最愛玩的是一個叫石中劍的遊戲也叫三劍聖是一款西方中世紀時的騎士遊戲。

這遊戲廳里人可真多,我找了一圈看見在後排有一台機器只有一個人在玩,還是超級型的有四個把位可以選一名敵人boss進行遊戲,但是有一個人已經在那玩了,我沒想那麼多投幣就玩上了。

旁邊正玩着那人刁根煙看我一眼哼道:“喂小子你去玩別的機器去!”

我打量一下這人有三十齣頭長得挺白一張鞋拔子臉頭髮挺長眯着個眼睛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問道:“為什麼?”

那人把煙吐到地下往我把位上面的盒裏丟了兩個幣靠近了我一點不耐煩的說道:“我自己一個人玩可以加人過三關之後還有馬。”

我看了他這欠揍的樣子心想難免打一架了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我把他丟過來的兩個幣拿起來又拿出了三個幣放在他那邊的盒裏,看着他笑了笑說道:“那你走吧我也自己玩會,我還沒騎馬玩過那!”

這鞋拔子臉聽完怒了肩膀一晃給我來了個反抽,我要是讓他抽上了這些年的寒冬酷暑可就真白練了,我頭向後一閃躲過這一下,立即回身給他也來了一個反抽這鞋拔子臉反應挺快猛一扭頭也躲過去,我起身給他一個正蹬,這次鞋拔子臉沒躲過去被我踹倒。

這人明顯不會功夫只是心黑手狠反應快點而已,爺爺教我功夫時和我講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後和人動手之時無論對手實力怎樣弱都要把他當成高手對待哪怕是對方倒下時都不能掉以輕心!所以我留了后招就等着看他的反應。

這鞋拔子臉有股狠勁,倒地后一下就彈了起來一個通天炮向我打來他這一拳打的可以說是門戶大開,我向左一錯身擒他右手腕,一招鐵臂撞弓將他撞倒,右手一個炮錘砸在他后脖頸上(在這要說明一下擒拿對方時一定要向對手身旁外側進身,如果向內側進身會被對方另外一隻手或腿攻擊到,另外擒拿有一個重中之重就是除非你是多年習練的高手不然只能是力大者拿住力小者或是力量相近時使用如果力量相差很懸殊的話對方就會很容易掙脫開)

我這一下用了七成勁這鞋拔子臉重重摔在地上昏死過去,不知誰喊了一聲“打架了!狗哥和人打架了!”這一聲喊引來了很多人圍觀。

我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鞋拔子哥沒在乎點了根煙剛抽了幾口就見走過來十幾個人把我圍在了中間領頭的一個男人得有四十來歲一米八的大個穿着件皮夾克顯得挺酷,就是長得有點對不起觀眾打冷眼看有點像姜文不過臉上有一道疤顯的有點兇狠。

有手下搬了張凳子過來這姜文坐下馬上有人上煙點火,這傢伙不緊不慢的看了看地上的鞋拔子臉抽了口煙向我吐了個煙圈說道:“小狗子是你小子干躺下的?”

我看似不經意間正了正腰裏的甩鐧點了點頭。

這姜文笑了點了點頭道:“真是後生可畏,知道在我的地盤上干倒我的弟兄有什麼後果嗎”

這時有兩個人把那鞋拔子扶到了一邊喊着狗哥醒醒,我想到這傢伙叫小狗子忍不住笑了一下搖搖頭。

這姜文見我笑了,也沒生氣脫下了右腳的鞋,居然是個不穿襪子的傢伙,就見他在地下踩了一腳翹了個二郎腿向我冷笑道:“你過來把我腳舔乾淨我就當沒發生過這事!”

我前後看了一眼見阿佟、依輝大飛站在姜文身後不遠正向我做鬼臉小朱、阿喵、颱風、綻傑在我身後幾個小子的背後也準備好了,老五還向我做了個乾的手勢,這是萬事俱備就差我這個東風了!

我見姜文坐在那沒什麼防備離我也就四步遠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有兩個打手迎了上來一個手裏還拿着把匕首我拽出雙鐧幾下就解決了他倆,那拿刀的小子腦袋中了我一鐧也不知道會不會變成植物人。

大飛見我動手也沖了過來朝一個小流氓后腰踹了一腳,這一下鐵定腰脫,又抓住一個小個子后脖子從上至下一個窩心拳差點把他釘地里去。

旁邊依輝也放倒了兩個小子,阿佟從背後抽出砍刀直奔姜文衝去有四個小馬仔奮不顧身的迎了上去肯定又得見血了!

我身後小朱綻傑他們四個已經要結束戰鬥了地上躺了好幾個人了,還有幾個在那勉強抵擋。

我見姜文向我退了過來,舞雙鐧向他砸去這老傢伙拿了一塑料凳子擋了過來我幾下把那凳子打碎一鐧打在他肩膀上緊接着一個穿心腿把他踹飛我衝過去剛想來幾下狠的就聽一聲大喊:住手!

我停了下來兄弟們那邊早就結束戰鬥了地上躺了十幾個人阿佟應該是又殺紅了眼,我見幾個小子身下一攤的血跡,這次的事又整大發了也不知道馮主席還能不能擺平。

我向喊停的那邊看了看,見喊話的是個兩鬢有點斑白的中年人,長的挺慈祥就是拄着一個拐有點像鐵拐李他來到那姜文的身邊道:“阿豹你帶這麼多人來我店裏欺負小孩子磕磣不磕磣啊!”

那姜文原來叫阿豹,就見這阿豹苦笑道:“魏老哥讓你見笑了,我敬你是老前輩這事我出去解決!”

阿佟剛想說話又進來一伙人領頭的是個大漢長得有點像姜武和地上這阿豹一看就是兄弟倆。

阿豹向那人叫了聲哥,還真讓我猜對了。

那像姜武的有點急了對那鐵拐李喊道:“老魏虧我這麼給你面子,你玩陰的!”

那老魏冷臉道:“這事要是我做的我就帶這幾個人來嗎!”

那姜武扭頭向周圍看了一圈大喊一聲:“誰幹的?”

我站了出來向他點點頭,這時那老魏說道:“阿虎這是我的場子你別亂來!”

那阿虎扶起阿豹回過頭朝我們冷笑道:“小子你們幾個一出這遊戲廳我就廢了你們!”說完又看了看那老魏笑道:“魏老頭要是讓我查到這事和你有關你就準備好棺材吧!”

這阿虎打個手勢他的手下把這群殘兵敗將都給抬了出去,臨走時又瞪了我一眼。

這時余全盛跑過來告訴我外面能有一兩百號人都帶着傢伙把這遊戲廳圍住了!我搖搖頭心道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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