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這只是單純的扯皮
“話說回來,昨天我問你話的時候,為什麼你不回答我呢?”
如果一直那麼高冷那也就算了,結果第二天一早這丫的就直接變成一個美麗的姑娘蹦他床上去卧槽,這跳躍的幅度要不要這麼大啊。
“一開始我的確是想回答你的,不過那個時候我發現自己並沒有能開口與你交流的能力。”
佐伊子解釋道:“而到晚上當我發現自己能開口的時候你已經睡著了,嗯,當我蹦上主人床上的時候,莫名其妙的發現自己竟然變回了化形階段的人類,並且還恢復了原本的力量。”
“那你完全可以給我一點提示啊。”
江流有些鬱悶,早知道就不費那麼大的功夫替她們洗澡了。
“希望主人能理解我,因為這個世界上的生命一開始對我不太友好的行為,導致就算是後來遇到了主人您,我也不得不稍微警惕一點,直到我發現主人身旁的一隻兔子似乎和我有着相同的遭遇我才準備告訴主人我的身份,但那個時候……”
秋眸羞赧的看了眼江流,佐伊子轉過身把美麗的側臉對着他,雙手的拇指又開始了打轉轉的遊戲:“直接就把佐伊子,拖,拖進去洗澡了。”
我勒個去!
看着她害羞的樣子,江流頓時尷尬了,好吧,他承認自己當時是急了一點,於是咳嗽了一聲,嚴肅的說道:“那麼大概的事情我理解了,其實你也不用叫我主人什麼的,老實說我也沒對你做什麼。”
“怎麼會呢!”
佐伊子一下子變得認真嚴肅起來:“主人作為人可能感覺不出來,但主人可實實在在把佐伊子該侵犯的地方全給侵犯了,在佐伊子很小的時候就有發過誓,只有配偶才有資格這麼對我,難道主人是打算不負責任嗎?”
只見佐伊子眼眸內的紅光一掠而過,江流這才意識到對方可是一隻有着‘吞天凶獸’這麼一個霸主級稱號的傢伙,尼瑪難道那種所謂的‘求婚不成反追你天涯海角順便全家殺光光’的狗血情節竟然被我給碰上了?
江流忍不住打了個抖子,連忙搖了搖頭:“怎麼會不負責任呢,我的意思只是說找配偶這件事畢竟是一件大事,就算你不找個家長什麼的,你難道就不先觀察一下我的人品怎樣嗎?”
好奇的看着佐伊子,老實說江流可不是什麼‘魯男子’之類的。他別的優點沒有,但這方面倒是異常真實,畢竟,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
他才不會把一個又漂亮又粘人而且看起來就算自己提出‘暖#床’這種超友誼關係對方都起碼有着百分之八十的幾率會答應下來的美少女拒之門外——卧槽那不是腦殼有屎么?
“佐伊子認為喜歡小動物的一般都壞不到哪裏去。”
聽她這麼說,好吧,難道從今天開始,他江流就莫名其妙就多了個會暖床的女朋友?
“江流在不在,本獸肚子餓了!”
門外傳來了一道強勢的聲音,江流嚇得立即把佐伊子的胳膊一拉:“卧槽,你先藏起來一下。”
“為什麼我要藏起來啊?”
聽佐伊子這麼一說,江流頓時反應過來,對啊,尼瑪為什麼要藏起來?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大門從外面被某個傢伙給用力一推,接着在目光彙集之處,一個渾身雪白,拖着兩個長長的耳朵,走起路來一晃一晃(因為某個傢伙強迫自己用兩隻腳走路所以才會這樣)的兔子,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了大門口。
“大白狗?”
本來江流還想着怎麼解釋佐伊子出現的情況,沒想到迦月只是掃了佐伊子一眼,就直接道出了她的真實身份。
“糾正一下,應該是吞天凶獸。”
說著,佐伊子走過去蹲在迦月的面前並伸出了手——沒錯,如果不是確定是在伸手江流差點還以為佐伊子要一巴掌拍死迦月。
“你好啊,介紹一下,我叫佐伊子,來自動物世界的極寒之地。”
迦月看也沒看那隻細白的小手,轉身直接跳上了桌子用俯視的目光看着佐伊子(她本人十分討厭站在對方的低處說話)高傲的就像是一個久居上位的女皇:“迦月,來自戈壁崖,當然……”
停頓了一下,又加了句:“同時我也是一位手裏控制着萬人以上獸人大軍的首領級人物。”
看着這一場中二度爆表自我介紹,江流趕緊用咳嗽來吸引兩人的注意力,向迦月問道:“對了,你怎麼知道佐伊子就是那隻大白狗?”
“強者對一切生命氣息的感應都遠超你的常識,人類。”
迦月先是把江流狠狠鄙視了一頓,接着在看向佐伊子的過程當中,視線又不由自主的往那對抱着江流左手的胳膊停留了一會兒,又很快轉移了視線:“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變成人類的。”
“我也不太清楚。”
佐伊子實話實說道:“昨天我連開口說話的能力都沒有。”
“這個就和我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裏一樣,在頭一天就算是本獸也不具備交流的能力。”
聽迦月這麼說,江流頓時瞪大了眼睛:“我去,還有這種事啊?”
迦月壓根就沒有理會他,接着向佐伊子問道:“那麼第二個問題,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我的隨從官的房間裏,而且我猜你們昨晚很有可能就睡在了一張床上。”
竟然被她猜的**不離十……
江流暗暗抹了把冷汗,不過很快就嚷嚷道:“話說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隨從官了啊?”
“在你不經過本獸的同意,為了滿足你的一己之欲強行將本獸拖進去洗澡開始。”
迦月恨恨瞪了眼江流,看起來還是在為昨天的事情而生氣,不過她又很快的說道:“當然,你別想把話題扯開,來自動物世界的大白狗,回答本獸的問題。”
“都說了是吞天凶獸!”
佐伊子不滿的再次糾正,隨後一把摟住了江流的腰,親昵的將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說道:“江流是我的主人兼職配偶,我們晚上當然要睡在一起才行啊。”
見到她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迦月又狠狠看向了恰好露出一臉享受表情的江流,冰冷冷的道:“噢?是嗎,她什麼時候竟然成為了你的配偶,嗯?”
佐伊子的胸部很飽滿,這是江流第一眼就看出來,而且是不爭的事實。
此時,正因為佐伊子的身子晃來晃去而變得一臉享受表情的江流突然感到一股涼風襲過,嚇得他一把掙脫了軟玉溫香,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下意識就解釋道:“啊,這個具體的原因該怎麼說呢,大概就和我替你洗了個澡結果變成了你的隨從官是一個道理。”
大概是明白在某個地方的戰鬥力上自己還真不如這隻大白狗的關係,迦月的視線從佐伊子挺拔的胸脯前掠了過去,然後動了動小鼻子,不屑道:“只有愚蠢的人類才會被一對毫無作用可言的東西迷惑,事實證明那玩意兒在戰場上起到的作用僅僅是提升一定的防禦力以及——負重。”
“她在說什麼?”
佐伊子拉了拉江流的衣角,一臉疑惑的表情。
“她在說你的胸部。”
江流指了指佐伊子那對美胸。
這真是個很奇怪的世界,因為比起‘日’可以被理解為‘日’,菊花也可以是一種普通的花,領導有時候也不會寫日記這些來說,小胸和大胸見面彷彿永遠都只會掐架,這就等同於一個定律。
當然,也會有例外,但至少江流沒見過。
“原來是胸部嗎。”
佐伊子眨了眨眼,笑道:“很有道理的一番話,這就和哪天如果天會塌下來,第一個被砸死的一定不是我是一個道理。”
很犀利的反擊,至少以江流對迦月的了解,這個時候我們的女強者大人肯定已經是咬牙切齒的準備表示就算胸不大也一定不會怎麼樣之類的。
然而出乎江流的意料,聽了佐伊子這番嘲諷以後,作為一個暴脾氣她竟然還能忍得住——反正換做是他的話,肯定是忍不下去的。
接着,就聽迦月冷冰冰的反擊道:“你說的不錯,所以就如同你誇張的比喻一樣,那一天永遠也不會到來。”
江流實在想像不到都這個節骨眼了,這兩傢伙正事沒聊過幾句,竟然還有那麼高的閒情逸緻把時間全浪費在關於《胸大危害論》和《胸小我有理》的這麼一對理論之中。
更搞笑的是這兩貨還即將有了為了這兩件事而爭論起來的地步。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修羅場嗎?”
江流揉了揉發脹的腦袋,卻聽迦月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不,這只是單純的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