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五章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那二幫也忍不住積極插言道:”我也想說兩句。“
看着眾人都把目光也聚集到了自己這裏,那二幫內心甚感得意,但是表面又不好意思顯露出來,也學着那個柏克森說話時的表情神態說道:”我雖然說不清你們西方人到底是怎麼來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們東方人的祖先皆是女媧娘娘所造,為什麼要造人,其實也是迫不得已的無奈之舉,也是為了眾生能夠在大自然中長期的生存,因為人們的鬼魂還在混沌世界時就已經生成了,可以說那些精靈的形成也是蒙大自然所賜,因為有水有空氣就是促使他們生成的主要原因。
比如說,在地球上不論在何種地方挖上一個池塘,要不了多久,這個池塘里就會有形形色色的幾乎不知名的新物體誕生,可以說這是個不容置辯的事實。“眾人又是面面相覷,可以說二幫舉的這個例子那是充分說明了很多問題的。
那二幫又說道:”剛才那位博士說人為什麼會記不住自己前世里的事情,在我們東方的幽冥界為了便於地上人間的管理,在他們投胎轉世之時,都是特意讓他們喝了一碗孟婆湯的,關於這裏面的詳情反正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我還是那句話,請大家有空就到閱文集團的起點中文網去點擊閱讀我發佈的那部長篇小說《關於年的荒唐故事》,有可能也會給你們很多的重要啟示的。“
眾人還是沉默不語,低頭深思。
但是柏克森可能是悲心切切,也接着繼續勸導:“諸位博士,佛法的道理,非常殊勝,最真最美,最實最善,教義圓滿而徹底,無可反駁。除非你不接觸,只要稍微進入,其無懈可擊的教義,必定使你佩服得五體投地。我今日回來與諸君同聚,絕非偶然,是有大因緣的。希望諸位捐除己見,以開放而客觀的態度,相信佛法、接受佛法、修證佛法,以達無上真正之道。固執己見、固執所學,圖增煩惱。”
這時就有些博士表示:“我們決不能放棄所學,改而跟你學。多少年來,我們所修所學,已成定見,已成習性,如何能舍?”
柏克森比丘云:“今有一喻,可去你執:一智一愚兩人,由荒地各擔一擔麻骨回家。中途,又見一堆麻繩。智者棄麻骨,取一擔麻繩。愚者卻說:‘這麻骨我擔了這麼遠,又扎得這麼牢固,我不能捨棄。’還是擔著他的麻骨,繼續前行。智者又以麻繩換成麻布,再以麻布換為毛氈,用毛氈換成白銀,又換成黃金,最後換成紅寶石。
愚人則始終固執不換。智者帶着紅寶石回到家鄉,親族歡喜奉迎,終身安樂;而無智愚人的一擔麻骨,則相形見絀,真是天壤之別,家鄉親族不悅不迎,且譏諷責罵,愚者徒增苦惱。”
柏克森比丘頓了一下,續道:“博士們,不應執着下劣的見解,堅牢不舍,自甘下愚。一生勤勞,到頭來不免增加煩惱憂苦。”
那二幫也附和道:”人挪活,樹挪死,在我們中國就是三歲的小孩也懂得這個道理。“
又有些博士說:“我們已是生徒遍天下的,而且世人都知道我們向來反對鬼神迷信,破除鬼神迷信的。我們都是唯物論者,正在享着大名譽、大利養,不允許我們去改變啊!”
柏克森比丘正色道:“朋友們,為人師表,應該以真理、善法授人,使他們得到真實的利益。不應追求虛幻不實、對人生沒有實質意義的東西,不應輕信不合真理、站不住腳的理論,更不應以此去誤人子弟,自誤誤人。”
此時,有人憤然大叫:“柏克森,你不近人情,我們自有見識,絕不改變。你強行相諫,只會造成對你的不滿!”
說完,有些人跟着他一鬨而散,離開學術中心。
柏克森嘆曰:“可憐憫的人呀!為什麼這麼衝動呢?真是眾生難度啊!博士們,不要像他這般狂妄、愚蠢,請你們自作深思熟慮,再作抉擇。何者為善?何者為惡?舍惡從善,才是道理。”
這時會中還有96位博士,見柏克森侃侃而談、諄諄善誘、言詞巧妙、意義深長,在遭到頂撞時,仍然一本初衷、心平氣和,不禁傾倒,紛紛禮拜,誠心皈依。
柏克森為他們授皈依畢,說:“諸位發此勝心,皆因宿世有大善根,難得!難得!但須知道,不是皈依我,是皈依佛、法、僧三寶。也不須學我出家,還是如常工作、如常生活。
但依佛理,深信因果,諸惡莫作,眾善奉行,善用其心,毋令放逸。這樣便是一個很好的在家佛弟子了。”
眾博士踴躍歡喜,信受奉行,並商請柏克森長住倫敦,廣度群迷。
柏克森說:“如果你們能夠將我所說的佛法,身體力行去做,又能展轉流布、勸人信受,那麼佛法就常在你心。又鬚髮長遠心,自己深信不退,勸人深信不退。我即使不住倫敦,也會用我的禪定神通,鑒察你們的心行的。”
是時,諸博士又爭相邀請柏克森住在自己家裏,以便親近請益。那邵醫生也只好帶着二幫向柏克森告辭回去了。
次日,倫敦各大報章,詳載發生在學術中心的事,轟動一時。各界人士聞風蜂湧而來,車馬盈門,擁擠得很。但柏克森似乎早有預知,已經遍尋不獲,不知去向了!
”李先生,你這幾天似乎有點悶悶不樂,是不是身體有什麼地方感到不適呀?“
在那回行的客機之上,剛一坐定,那邵醫生就對二幫無比關切的問道。
”唉,不是自身身體的原因,而是心情的問題,這次倫敦之行,不僅讓我長了見識,也讓我感到了自身深深的不足之處,本來以為自己這麼多年已經算功成名就了,可是與那個柏克森比起來,自己連井底之蛙都算不上,就是在佛學道路上也只能算是個愛好者門外漢而已,如此長此以往,又怎麼能夠擔當起弘揚佛法的大任,更何況還有宣傳《玉曆寶鈔》的任務,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那二幫有點很憂心忡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