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苦練

孔零從小到大沒學過什麼武術，也沒沒有和人打過架，所以現在他第一步就是學會武館街所有師傅的拳法。至於葉問，他明白這個時候葉問是不會教人拳法的，所以前期葉問並未在他的考慮範圍。

在武館街學武其實很簡單，只要交學費，每一位師傅都會教，他們開武館目的就是為了賺錢，現在孔零可沒有半分錢，只能去一家酒樓打工，因為他力氣大，酒樓的老闆武痴林一眼就看中，讓孔零去後方劈材挑水，做一些打雜的，給的工錢也足夠，而且武痴林聽說孔零來這裏打工就是為了賺工錢練武，所以非常豪爽的介紹他去自己在學的武館，而且先幫他交了一個月的學費，以後在工錢里扣。

武痴林會如此仗義也在孔零的預料之中，他完全是投其所好，而且力氣大、速度快，一個人頂好幾個人的活，加上晚上回來還陪武痴林對練，很快成了武痴林的死黨，整天一有空就被武痴林拉去練功，甚至有時候都不需要他做事。

這樣一個月後，孔零跟着武痴林把武館街所有師傅的招式都學會，加上每天晚上沒日沒夜的和武痴林對練，他在武術方面提升非常快，特別是他的力量、速度、體質都達到了5點，要知道這個世界的人都是正常體質，就算是武師力量也就1.5點左右，幾個特彆強的最多就2點多一些。

經過這一個月的接觸，孔零判斷哪怕是葉問在三圍屬性也就2.5點左右，他強的是武技，身體就比普通人強一點而已。

現在他憑着全5點的屬性，能力壓武痴林。因為速度快，導致他出招的時候也比別人快，哪怕招式上還不熟練，但是速度和力量的強彌補了這方面的不足。

這天傍晚，武痴林再次被孔零打趴下，他無奈的叫道：“你這力氣也太大了，而且我踢在你身上，你怎麼連退後一步都不退，這也太逆天了。”

孔零過去伸手將他拉起來笑道：“天生的沒辦法，其實我的招數還是不夠熟練，招式連貫性都還不夠，要不是我力氣比你高很多，肯定打不過你。”

“氣死我了，對了，我帶你見個人，你應該知道我們佛山最能打的是誰吧。”

“葉問！”

“當然，你和他試試，如果你能打贏他，那佛山你就是第一人了。”武痴林有些興奮的說道。

孔零知道，自己這些莊家把式面對葉問這種一代宗師肯定不行，不過他還是會去，只有和葉問打，他才能更快的提升。

兩人都一臉期待的來到葉問的豪宅前，這裏有一個很大的院子，葉問正好和他的夫人陪小孩在家裏玩。

武痴林走到院子的鐵門前，葉問第一時間看到他，一臉不好意思的看下自己老婆，然後手指下門口說道：“有朋友找我有事。”

張永成看到是武痴林哼了聲，武痴林立即點頭笑道：“嫂子好。”

她沒有再理會繼續陪孩子畫畫，葉問見老婆沒反對笑笑後站起來走到大門前說道：“武痴林，找我什麼事？”

“葉大哥，我今天來是帶一個朋友和你認識的，他天生力氣大的驚人，武館街的師傅都打不過他呢，所以我特意帶來和你切磋一下。”

“哦，那麼厲害，所有師傅都被打敗了？”葉問也好奇，他骨子裏也是一個武師，豈會對孔零沒興趣。

孔零上前抱拳說道：“葉師傅好，我叫孔零，其實我都是仗着天生力氣大，才能贏，論武技我肯定打不過武館的師傅們。”

葉問打開院子大門后，打量孔零，見他身體也不是那種特別魁梧的，這力氣能大到讓所有佛山師傅都打不過，他也是好奇，有些手癢要試試。

不過進來之前還是走到老婆面前笑道：“我們就玩玩。”

張永成有些不高興，但是葉問非常喜愛武術，再說都是熟人，她也沒說什麼，自顧自的教孩子畫畫。

葉問見老婆沒有反對，就帶着兩人在旁邊空曠的地方說道：“來試試你的力氣到底有多大。”

孔零點頭一步衝上來，沒有任何複雜的招式，簡單的一拳，速度快的驚人，葉問眼中露出了驚色，連忙雙手抓住他的手腕，這時候他感覺到孔零手臂上的力道確實驚人，他竟然無法強行改變拳勢的方向，把拳頭力道御開。只能自己身體轉動躲開，同時手肘打向孔零的胸口。

孔零是看到了，但是右拳被葉問抓住，要躲開已經不可能，強行被他擊中胸口，這讓他胸口傳來胸悶的感覺，不過還好並不怎麼痛。他立即一把抓住葉問的肩膀，將他整個人提起來甩向旁邊。

葉問直接用雙腳扣住他的脖子，雙手抓住他的手腕，整個人吊著，孔零反而無法甩出去，而且脖子被他的雙腳夾的難受。

他深吸一口氣，左手抓住葉問的腳腕，要對着地面砸下，這時葉問凌空翻身，雙腳踢在孔零的胸口，將他踢的倒退，差點因為用力不穩摔倒。

葉問平穩落地後點頭說道：“確實力氣很大，不過你的武術接觸的時間不長吧，如果讓你得到名師指點，練上幾年，我肯定打不過你了。”

葉問說的平淡，但是他一樣渴望遇到高手，這是練武之人的通病，看到怎麼一個好苗子他確實有了收徒的心，畢竟誰都希望有弟子將自己的拳法發揚光大，但是看下自己老婆后他只能放棄，教徒弟不是一時半會就行的，他看重的是這個家。

“孔零，你力氣很大，速度也超出常人的快，身體強壯，剛才我踢中你一腳，你並沒有什麼不適，這些條件只能讓你比別人有很大的優勢，但是如果你要真的學武，基本功還要練，武術的招式要練熟不難，人人都可以，但是根基能練到紮實就不是誰都能做到，其中的辛苦和枯燥尋常人難以承受。”葉問說完就走到老婆身邊沒有再動手。

武痴林明白葉問的意思，拉着孔零走到張永成面前鞠躬說道：“嫂子打擾了，我們先走了。”

張永成點頭，武痴林時常來找葉問切磋，她也習慣了，而且武痴林也懂得分寸，所以她還算能接受。

兩人離開后，武痴林就問道：“怎麼樣，厲害吧。”

“確實厲害，和他打我感覺自己的力氣沒地方使，原本以為自己這一身力氣可以不用練基本功，現在看來是我小看武術了。”孔零攤手說道。

“當然不能小看，中國武術厲害着呢，回去好好練，葉大哥說你能超越他，說不定你真的行，回去你跟我練，我雖然打不過葉大哥，但是我拜過的師傅很多，知道的也多。”武痴林拍胸脯說道。

經過這次孔零才算是明白功夫不是單單靠力氣就行的，決定回去好好練基本功，至於招式什麼的，他早就記住了，有這個武痴每天陪練，熟練的很快。

很快10個月時間過去，孔零憑藉強悍的體質，就連冬天也赤着膀子在院子內練習，白天人多他幫酒樓幹活，而且做的都是重體力的活，挑的水直接用很大的水缸，雙臂伸直抓着水桶一路從水井打來運到酒樓。劈柴用的斧頭是特製的巨斧，重有100公斤，而且沒有開封，靠着本身的力量劈柴，這樣的鍛煉方式成了酒樓的一道風景線，在佛山算是小小的出了名。

武痴林想學他這樣，但是他一天都堅持不下來，這東西實在太重了，一般人承受不了，只有孔零這種變·態的身體才能如此。

這種鍛煉的方法是他從其他功夫片學來的，在生活中鍛煉自己，晚上的時候就和武痴林一起木樁上蹲馬步，而且孔零還在自己的腰上掛了一個裝滿水的水桶，這樣的驚人方法讓武痴林佩服，直接把武痴這個名頭給了孔零。

葉問期間也有聽說過，親自來看孔零的鍛煉方式，看到后也大為讚賞，親口說不出一年，孔零就會成為他的最大的對手，就連葉問也期待和孔零一戰。

1938年3月，孔零在這裏已經呆了一年，經過一年時間的苦練，此刻他感覺到自己對身體的控制，力道的控制，還有速度的控制完全不同當初，同樣的屬性，孔零確定，此刻的自己和一年前的自己對打，他保證十招可以打敗以前的自己。

經過一年的苦練他才真正的體會到基本功的重要，這天他還是和往常一樣雙手提着兩桶半人高一米寬的大鐵桶，特意從最遠的山泉水挑水送到酒樓，正因為那邊的水好，所以酒樓的飯菜做的更好吃，生意也越加的火爆。

為此武痴林可是給他雙倍的工錢，畢竟孔零一個人把廚房的所有重體力活全包了，而且挑來的水都是最好的山水，比旁邊打的井水好太多。

他在經過武館街的時候，武館的洪家拳師傅叫道：“孔零，你的水桶又換大了，好小子，臂力夠強啊，記得好好練我的洪家拳，以後你絕對是佛山屈指可數的高手。”

“洪師傅好，放心，您教的我都記在心裏呢，洪家拳我沒有落下，有機會找你切磋下。”孔零微笑說道。

“算了吧，你那一身力氣，我這身板子經不起了，有空找你的師兄弟們練。”洪師傅也不怕丟臉，豪爽的笑道。

在他面前正在練拳的弟子都不服氣的叫道：“師傅，不能這樣啊，我們身板子也扛不住孔師兄的拳頭，院子裏一百斤的石鎖被他單手拎起來玩，我們兩隻手都玩不起來。而且看孔師兄這水桶每一個都不比百斤石鎖輕吧。”

孔零和他們打招呼后叫道：“我先回去了，酒樓等我的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