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偷得半日也不閑

第268章 偷得半日也不閑

在想什麼?

板板看着面前的辦公室,這裏是物資公司下屬的一個門面。

不是寫字樓。

地理位置有點類似於兄弟集團來,安靜,卻離鬧市區很近。

三層。

胖子的電話請示他,他乾脆來看看了。

阿軍靠在車前抽着香煙。

板板乾巴巴的認為還好,由得他們去交涉,去談價格好了,他們認識的人頭也不少了。可以出面的。

然後丟下了他們,阿軍和板板走到了一邊。

“劉逼他們明天來。”阿軍道。

板板笑了:“我明天去遇人,恩。交給武城處理吧,我打個電話。”

阿軍等着板板打完了電話。

看着板板說道:“板板。柳少那邊的事情,目前真的過去了?沒什麼事吧?”

“沒有,能有什麼事情。”

板板再遞給了阿軍一根香煙:“軍哥。忍耐忍耐吧,估計馬上張正還是要找你的,你還要和錢春套套近乎。”

阿軍淡淡的嘆息了一聲:“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做個好人,很難?”

板板搖搖頭:“快了吧。這次我去也要問問,上面到底什麼意思。回來和你談。軍哥,這個地方你看還行?”

“不錯啊。借錢的人有的好面子,自然喜歡偏點的,這裏裝修下也不錯。就是將來不辦這個公司了,也可以搞其他的嘛。”

“比如又一個臨水的酒吧?”

板板眼睛轉着,想了下道:“先租吧,固定資產也不要太散了。等那邊大廈好了,我們要什麼沒有。”

“在這裏養老也不錯。”阿軍忽然道。

“恩,到時候老爺子能回來的話,還有鐵哥他們想退休了,我們一起,也不錯。”板板說著伸了個懶腰。

“中小城市才適合生活呀。漢江這裏不算太大,可是交通水利發達,經濟活。我看這裏生活很好。”阿軍厭倦了似的道。

板板默默的點着頭,把煙頭彈了出去:“好了,我走了。李哥去遇錢春忽悠去了。左哥在忙着工程的事情。這裏就拜託你們了。”

“你去哪裏。”阿軍問道。

板板一笑:“休息會吧,整理下思路,明天我要出門。先走了啊。”

“好。”

閻良也沒有送板板,和他打招呼了下,看着板板的車遠去了。

胖子忽然憋了一句:“他也累壞了吧。”

“是啊,男人女人,兄弟,事業,他也累啊。”閻良壞壞的一笑。

阿軍在一邊道:“閻良。就定了這裏?好。胖子你打個電話給武城吧。”

車子已經轉了彎。

李天成打開了門,下了車,一邊匆匆的對電話里指示了兩句。然後看着大廳里錢春正坐了那裏。

他走了過去:“錢處。”

“天成啊,忙什麼呢,大早就沒了。”

“局裏,昨天附近鄉鎮出了點突發事件。飛車搶劫抓到了。”李天成聳聳肩:“這些王八蛋。有手有腳的,有錢加油沒錢吃飯?”

一句話說的錢春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在公安系統內,一年到頭看到的這些荒唐案例多的很。也算無所謂了。再怎麼滑稽的事情,也是可能發生的。

而這些不可思議的事情,看多了也就麻木了。

“柳少臉上還有點腫,等幾天去吧,哎,板板這個脾氣啊,真衝動。”錢春在那裏道。

李天成苦笑了下:“錢處啊,這是我們私下說的,假如不是柳少,我都要上去打的。好歹魯根是板板親弟弟,你說就要個大小夥子。”

“哎,理解,理解,不提了。”

錢春攔住了話題,然後壓低了嗓子:“我也受夠了啊。”

臉上那點苦澀倒不是裝出來的,李天成深有同感,表示理解。紈絝仗着父輩,在那裏折騰。

錢春要跟班着,能不受氣么?

公僕是書上說的,私撲啊,領導要關心,領導的子女也要關心。不然領導就不關心你了。

從古到今,枕頭風吹一夜能毀多少的豪傑?

一句話勾的兩個人彷彿關心更近了。李天成認真的對着錢春:“錢處,柳少那裏你還要做點工作。說個不該說的,板板那德行你也知道。整不死他他就玩命。鬧下去對誰也不好。就算你幫我個忙,看我面子,柳少那裏的規矩哪怕我去打招呼行不?”

“哪裏話,我理解。放心,我會勸着的,再怎麼他也要通過他老爺子才能有點能力。對不?”錢春連連表示贊同。

隨即他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問道:“聽說板板救過一個大圈的前輩,所以才勾搭上那邊的線的?”

“你當我全知道他的事情啊,有的我也只有裝糊塗,甚至迴避。”李天成苦笑着:“兄弟是兄弟,我也要工作呢不是?一問三不知是最好。”

“哈哈。”錢春乾巴巴的一笑。

李天成的話回的藝術,卻暗暗的證明了他的問話。這樣職業病似的交流,倒是顯的更真實了。

錢春咳嗽了下,表示不問了,話頭卻轉了:“大廈那邊動工了。柳少手頭上也有點路子,天成,你做個中間人,讓柳少也搞點?正好緩和下和板板的矛盾?”

“柳少那邊是建築公司?”

“哎,掛羊頭買狗肉,什麼也來的。”

“那總要有個具體啊,這麼著,錢處,你也知道,那大廈工程不是板板一個人說了算,如果是他說了算,我現在就能答應你。你把柳少有興趣的項目給個數我。我直接去幫問。左證然那裏也不會有什麼廢話的。他們也知道,國內要做點事情還是有點人好。只是價格上。”

李天成說了一半。

錢春已經笑了:“這個你放心。柳少這邊賺錢歸賺錢,但是也要按着市場來。只要相同條件能給他做就好了。”

“行。我等你的信。”

“好的。”李天成答應了這個板板早就想到的事情后,問起了張正:“張正呢?”

“他最近在忙開發區的地皮事情,沒看到他和羅世傑那邊走的近乎么?估計着也要有動作了。羅世傑沒和你說?你們可是死黨啊。”錢春奇怪了。

李天成樂了:“怎麼,他工作的時候還和我彙報啊,才說最近忙的我們可是整日在一起的,你看到他來找我的?”

錢春想想也笑了:“估計着快了吧。之前徐家那邊片地皮,之前楊四的那個,怎麼處理的?”

他說著,忽然轉到了這個上面。

李天成愣了下,心裏一笑,看了下錢春,抓起了頭。錢春知道了:“給你兄弟操作着呢?需要我幫忙不?”

“那太好了,柳廳長那裏能有個默許,就好了。錢處,你不和我說這個,我還要請你呢,只是一個事情接一個事情的,不大好意思。”

“什麼話,我們是兄弟嘛。李志鋒那裏也要說下吧?他到底是政法委書記,這可是他口子上的事情。”錢春問道。

李天成點點頭:“***,說老實話不想去求他。”

“我幫你吧。你做準備就是,這個幾天動身了之後,我就去帶你去,柳少那裏的事情你放心上就好,你幫我,我幫你。”錢春直截了當的道。

李天成點點頭:“我知道,我知道。這樣錢處你也好說話嘛。我現在就打電話。”

說著李天成掏出了電話:“喂。在哪裏呢?”

板板說了個什麼。

李天成把情況一說。板板在電話里表示了之後。李天成想想,把電話遞給了對方。

錢春接了過來:“板板啊。在忙什麼呢。”

(本書首發17)

“錢處啊,你放心。同等條件下,一定用柳少的,我昨天也衝動了點。私下和你說,讓他賺點也是好的嘛。就算我一點心意。這個幾天我把材料整理下,需要什麼的,拿個單子給他。他能做的就拿去做好了。如何?”

“好,那就不客氣了,謝謝給老哥這個面子啊,板板啊,有的時候退一步海闊天空嘛。哎,這就對了,好,再見。”

錢春放了電話,還給了李天成,哈哈一笑:“板板冷靜下來很聰明嘛。”

“他不聰明能有今天?”

李天成反問着。跟着又來了一句:“但是這小子沒昨天那點虎氣魄力,也沒今天。一切還是個命啊。”

“是啊。”

“不瞞着你,早了一個月遇到柳少,發生這樣的事情,誰能保他,偏偏柳廳到了關鍵時刻,我們呢又處好了。再加上,說老實話他身價又不一樣了。人啊,難說難講。”

“天成,你這個話實在。”錢春一拍大腿讚許着說道。

李天成一如既往的在他面前有屁就放。當然不該放的堅決不放。眼睛轉了下,李天成忽然嘀咕着:“這***身邊好像有個女人。今天他去哪裏了?神神秘秘的?”

“女人?他女人還少啊,勞逸結合吧,你做哥的管着兄弟這些幹嘛?”錢春笑的茶杯都差點翻了。

李天成也笑了:“別搞個出去旅遊私奔吧?漢江可呆不下去的。”

錢春樂了:“誰知道他,反正現在事情要上軌道了,他也悠閑點了。你管他幹嘛。”

正說著,幾個中午吃飯的人進了。

遠遠的看到了李天成坐這裏,連忙走了過來:“哎呀,李局,您坐這裏呢?”

“啊,陪朋友的。”

是外系統的未必認識錢春,李天成忽悠着,一笑。

回絕了對方的邀請,李天成對了錢春道:“老顧最近也忙壞了,怎麼,中午我們請下他?”

“行,你那個小兄弟城中不錯,你也叫來,中午我請。”

“你得了吧,錢處,在這裏吃飯,誰掏錢啊?”李天成厚顏無恥的拍出了金卡:“看,終生免費的。”

錢春再次大笑起來:“你還要卡,這裏誰不認識你?”

“這是檔次問題。”

李天成哈哈着招呼了服務員:“中午給我準備個小包廂。菜撿最貴的上。酒要最好的,不吃白不吃。”

就在李天成厚顏無恥的吃大戶的時候。

大戶卻已經閃到了女人的懷抱里。

李天成想的一點也不錯。他的聽力不僅僅沒有問題,而且是靈敏異常。

太多的男人喜歡做*愛的時候拿起電話。一邊看着女人咬着嘴唇欲死欲活的樣子,一邊的說著些什麼。

雖然女人恨這樣,可是她們是被動的,沒有辦法。

比如現在的劉海燕。

上午回顧的那個眼神,讓板板的春心起了蕩漾。該死的歐陽職業的打扮,還有那實在讓人心醉的吃醋表情。

板板忽然覺得,這樣美好的一天,不該浪費在奔波上。

吃驚的接到了板板一本正經的電話。

劉海燕心裏忐忑着,不知道什麼事情,她匆匆的趕了回來。打開了門,進了房間。

沒等高跟鞋脫下,樓道已經響起了腳步聲。

打開門,板板走了進來。

在她問怎麼了的時候,該死的下半身動物就用行動告訴了她答案。

板板打橫把尖叫的她抱了起來,然後走進了房間,再然後,當板板的大手籠罩上了她的胸口的時候。

女人明白了一切,一點點憤怒卻在強烈的侵犯下,化成了春情。轉眼,燕子的雙手挽上了他的頸部。

口鼻里發出醉人的呢喃,桃暈也佈滿了臉頰。

板板青扎的鬍鬚刺激着女人脖子到鎖骨,到胸口細嫩的皮膚,帶起了一道道清晰可見的痕迹。

衣服褪下,燕子渾圓豐滿的肩頭被土鱉一口咬住了。再向上吻住了她的耳垂。大手轉而兜着了女人翹起的臀部。

兩個人滾落了床上。

氣喘吁吁的,帶了點掙扎。女人剛剛要說衣服皺了。卻已經感到了渾身的涼氣。

板板粗魯的扯下了她的衣褲。

沒有一點前奏,卻已經濕潤到了極點的身軀很快被充實了。

尖叫着,看着板板一下一下的瘋狂着。

劉海燕的眼睛閉了起來,全心的享受着男人的強壯,直到電話響了起來。

顧不得女人的不依,板板接了電話,和李天成說著話,同時壞笑着對了劉海燕再次的撞擊下去。

燕子正在害羞着。瘋狂消退的時候,人就清醒了點。沒想到他突然的壞了起來。

不是被子已經拉了過來,就在嘴邊,她差點就再次尖叫起來。最後,轉成了一聲低低的呻吟。

燕子看着混蛋掛了電話,自己的身軀卻在強烈的壓制下,再次得到一陣瘋狂的衝擊后,快樂的感覺到了極點。

抽搐着潔白修長的雙腿。燕子捂住了自己的臉,秀髮凌亂的灑落在了枕邊。板板氣喘着趴了下去:“這就不行了?”

“不要。”

燕子死死的用四肢鎖住了男人的身子,不讓他離開自己。

“媽的。嚇我?誰怕誰?”土鱉勃然大怒,最恨女人說我還要。還好自己本錢夠。

想到心酸處,板板咬牙切齒的再次埋頭起來。

床鋪發出響動聲,不堪重負的和着女人的呢喃,混成了糜費的二重唱。身體撞擊的聲音,還有汗水流滿了肌膚髮出的摩擦聲。

整個房間裏,充滿的是愛液的味道。

“啊,你這個,混蛋。”

燕子再次的雙腿崩了緊起,頭努力的後仰着,雙手死死的住了板板的脖子,一雙玉足緊縮了起來。

在被單上扣出了幾到紋路,板板抬起了頭來,狼似的含住了女人胸口因為汗水侵蝕而帶了鹹味的紅豆。

燕子再次的呻吟着,身子一陣的扭動,才緩緩的平息了下去。卻已經抬不起一根指頭了。

只是在低低的罵著:“壞蛋!騙子。”

“老子出力出汗,你爽了。老子騙你什麼的?”板板覺得這個世界對男人真不公平。

劉海燕已經徹底的無語了。撒嬌似的伸了下長腿,捂住了自己的臉:“你這個壞蛋。強*奸犯。”

“強*奸?”板板大笑起來,把邊上的電話丟了劉海燕身邊:“報警吧。”

“啊,忘記掛電話了。”板板忽然叫道。

劉海燕大吃一驚,猛的坐了一半,把已經笑的打滾的板板掀翻了下去,她才發現是假的。

氣的女人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下子翻到了板板身上,騎着了他就打。

“覺得不習慣吧。”

板板壞壞的抓了女人的手,仰視着她,然後嘴唇撅了下。

劉海燕低頭看着自己胸口的沉甸,不由的俯身下去,卻崛起了臀部,板板努力的抓住了機會,扳着她的身體,再次沖了進去,一剎那。

燕子低低的叫了聲。

板板卻是花容失色:“你這個強*奸犯!下去。”

“你去死吧。”

女人終於徹底的失控了………

這是個體力活。

尤其是遇到熟女。

不能讓女人高潮,實在是有挫敗感的,問題是各種女人各種樣子。有的人進入的時間長,有的人進入的時間短。

比如劉海燕。

慢熱形的對手實在要了板板的老命了。

享受着女人要死要活的表情,回顧一個小時的艱辛,板板不知道到底是誰玩了誰。

劉艷燕滿足的躺在了板板的懷抱里,死也不放手的痴纏着他。

板板祈禱的看着電話…….響啊,***,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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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板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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