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9章 那一條小船上
董小宛迷失地和寧致遠在親吻着,這次初次體驗的奇妙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娘親教的也不對...娘親,對了...
董小宛猛然想到了什麼急忙推開了寧致遠,整了整衣衫臉色變得羞紅能滴出血來,目光快速掃了裏面那個隔間一眼,娘親還在裏面,剛剛肯定什麼也也聽到了,想到這兒她恨不能找個縫隙鑽下去,就算是這種親密她並不排斥還很喜歡,但也不會在自己娘親面前展現啊...
“怎麼了?”寧大官人有些錯愕,不過也只當是董小宛害羞了,這個時代的女子,成親前那啥行為絕對很難接受,他對這束縛倒是沒什麼感覺,這麼多夫人中哪位沒有過界?
董小宛低着頭唯唯諾諾,支支吾吾什麼也沒說。
寧大官人又把董小宛滑嫩的小手抓在了手裏,或者漂亮女人對男人的親和力總是有着不可思議的作用,總之寧致遠知道自己可以毫無違和感地和董小宛發生任何親密的動作,雖然他們也才是第一次見面,董小宛就顯得十分不自然了。
一直到被寧致遠整個身子壓在了地下她還是懵懵懂懂的,感覺到寧大官人在她臉上輕撫着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董小宛委屈地想哭了,這是...這是在幹什麼?
她明明只是覺得舊院太吵太煩出來靜靜心而已啊!乘條小船兒遊盪着怎麼就遇上了寧致遠,還快要被人霸王硬上弓了的樣子?今天之前她可是連男人的手都沒有碰過啊...
寧致遠可不管那麼多,作為一個生理正常處於青春的男人,近兩個月沒有過房事被壓制的**一下子就迸發了出來,又遇見一個自己喜歡勢在必得的女子,還有什麼好忍耐的,雖然這副模樣確實在董小宛眼裏很急色,讓她眼淚直掉。
董小宛恍惚之中輕輕推了幾下寧致遠沒能起到什麼作用,感覺到他的嘴唇在自己臉上嘴上還有露出的脖頸上密密麻麻地親吻着身子一軟更是沒有什麼力氣了,嘴裏輕輕地嗚咽着眼眸的淚水也不知道是羞得還是委屈的。
“不要,不要...”董小宛像貓咪一樣掙扎着,但是聲音卻很小很小,寧致遠見着她滿臉的淚水和委屈有些無奈,這到底是絕對還是接受實在讓他為難,如果董小宛真的不願意他也不會強來的否則多跌份,但是聲音這麼小是怕外面的護衛聽到了還算是邀請的欲拒還迎?
要是會錯了意停下了寧大官人覺得自己就是禽獸不如,但是董小宛滿臉淚水也做不得假啊,寧致遠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這麼糾結過,只是擦了擦董小宛俏臉上的淚水,還是停了下來也仰着身子把董小宛攬進了懷裏。
禽獸不如就禽獸不如吧...
董小宛突然就不委屈了,雖然在那種貓撓一般的感覺消失後有些空虛,更多的只是在暗自祈禱自己娘親一定沒有發現發生了什麼,否則真是沒臉見人了,三個人都尷尬。
今天真是不應該帶着娘親一塊出來啊...腦中閃過一個這個念頭董小宛被嚇了一跳,然後縮了縮身子半壓在了寧大官人身體上,這種肉肉的感覺還是挺舒服的。
感覺到董小宛越來越往自己身上靠,寧致遠暗嘆一聲自己還真是沒有會錯意啊,只不過下半身這尷尬的佇立着實在不雅,偏偏懷中抱着一個絕色美人還沒法吃下去。
一道春風帶着絲絲細雨打進了窗戶,船板濕了一小片,寧致遠看了看顯得十分柔弱的董小宛將她抱了起來,然後朝里廳走去,那裏應該是休息的地方吧。
“啊!”董小宛被這麼抱着有些暈乎乎的,等到反應過來寧致遠已經打開了艙門她不由得大叫了一聲。
“小宛,你還是別叫了...”寧大官人還在有些錯愕凌亂的感覺中不明所以,船艙里那名女子聽着聲音就開口了,臉色平靜自然沒有因為撞破了什麼場景而尷尬。
只是目光掃到寧致遠下身那顯眼的突起時有些愣住了,臉色微微一變然後又低過頭去,從床榻上站了起來。
“民婦白氏,見過寧大人...”
“娘...”董小宛羞愧的腦袋要鑽進寧致遠的懷裏,不過還是向看看寧致遠的什麼反應,對於自己娘親行的這禮,女孩心裏覺得特別的不舒服,這無時不再提醒着董小宛寧致遠到底是個什麼人什麼地位,也絕對無法忍受寧致遠在自己娘親面前高高在上的樣子。
寧大官人少有的臉紅了,他能感覺到眼前這女子分明在他下身停頓了一些時間,若是自己的女人或者董小宛還無所謂,但是這可是董小宛的娘親啊,而且,長的也分外有氣質。
白氏三十齣頭的年紀,絲毫沒有顯老的印記,模樣與董小宛十分相似,身材更是比董小宛要豐潤的多,嗓音成熟中帶着一點柔弱和嫵媚,被這麼一個長輩看到自己如此不雅的一幕,寧致遠覺得自己像是突然回到了前世十**歲的心態。
隨即搖了搖頭有些不可思議,對此寧大官人的解釋就是自己禁慾久了,近兩個月來一路上也沒有搞過一夜情什麼的實在難得,這一現象再次說明了軍妓這種機構的必要性。
“伯母還是不要多禮了...”寧致遠把董小宛放在了床上,下半身也因為剛剛的一陣緊張而恢復了過來,“致遠只是晚輩,否則致遠以後還怎麼迎娶小婉進門...”
寧大官人說得直接,眼神刻意地也沒有再去看白氏這個成熟女子一眼,若是再起什麼**他覺得自己也可以羞愧地去死了,這想必也就是董小宛剛剛這麼低聲抗拒的原因罷。
這幾句話讓董小宛心裏卻是很舒坦,她是沒注意到寧大官人剛剛經歷了一個怎樣的尷尬,只是有些淡淡地甜蜜。
董小宛臉上甜甜的笑容讓寧大官人忍不住在董小宛櫻桃小嘴上印了一下,他現在只想着找個地方把董小宛就地正法了,這股浴火愈發濃烈,已燒起就無法收拾。
白氏一愣,然後什麼也沒說,董小宛也一愣之後看了自己娘親一眼卻是忍不了了,使盡全身力氣重重地將男人推開,臉色通紅有些惱怒道,“你這是幹嘛!”
寧致遠此時的行為董小宛很不理解,很惱火,自己娘親都在這兒有必要那麼猴急嗎?把自己當什麼了。
感覺到董小宛似乎是真的生氣了,寧致遠臉上一滯然後變得有些收斂了起來道歉道,“別生氣了對不起...”
董小宛突然變得十分錯愕,場面一時之間宛如凝固了一般,白氏在一旁默不作聲覺得氣氛有些不尋常了。
寧大官人又是一笑也沒有說話,他知道這是自己沒忍住是自己的錯,他總是有些很莫名的衝動,或許這是他身體不尋常的一面,但是董小宛這麼激烈的反應還是讓他有些失落,如果是家中幾個女孩至多就是輕輕捶了自己幾下然後就會害羞了,搖了搖頭就有些釋然了,畢竟兩人才第一次見面。
他可不是自戀地以為董小宛會愛他到死心塌地要死要活,說白了就是現在沒有寧致遠這個人董小宛還會是一樣的活着,寧大官人摸了摸董小宛絕美的臉蛋,心裏慾火突然就消散了許多,人啊還是不能只靠下半身活着的。
董小宛還是在一直發愣久久沒有回過神來,寧致遠摸在她臉上的手有些粗糙長着不多不少的老繭,這個男人或許也是做過粗活練過武器,董小宛心裏閃過這個念頭,然後眼眶不自覺就紅了起來,眼淚直冒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她覺得什麼東西突然就變了一樣,寧致遠雖然是在笑但是董小宛很難受,一把抓住寧致遠的手腕不鬆開了。
“哭什麼?”寧致遠輕聲笑着幫董小宛抹去淚水,也沒有再說什麼話了,有些東西似乎很敏感被女孩察覺到,但寧致遠失落之後也實在覺得沒什麼。
“你可始終是本公子的。”寧致遠湊到董小宛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讓白氏都沒有聽見。
董小宛破涕為笑,沒心沒肺朝着自己娘親一眨眼。
白氏也跟着笑了起來,她不知道自己女兒是發什麼瘋了,不過臉上還是十分欣慰,不自覺她對寧致遠的印象又有了個顛覆性的改變,具體是改變在哪兒她不知道,甚至連對寧致遠具體是什麼感覺都不清楚,只是覺得,寧致遠這個便宜女婿的成功不會是偶然。
她一個民女不懂太多門道,只是勉強算得上書香世家讀過一些書,不過比董小宛多了十幾年的閱歷讓她對於男人的感情倒是看的很清楚,至少寧致遠每句話都顯得很真誠。
就像第一次見面就會對自己女兒這麼直來直去都快生米煮成熟飯了,白氏心裏一想覺得這男人實在霸道到不能以常理踱之,外面傳的那麼沸沸揚揚也不會是空穴來風,他還真是不把外面的風評看在眼裏咧。
“娘親,你在裏面聽到什麼沒有?”董小宛心情好了很多,雖然剛剛在這其中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但是她覺得自己對於寧致遠的依戀更強了,彷彿和他相識已久,又重新恢復到了以前調皮活潑的屬性。
“都聽到了。”白氏臉色不變,然後淺淺笑了起來,有些戲謔道,“怎麼了?”
董小宛瞪大了眼睛,覺得不可思議,或許這是錯覺,但是自己娘親分明就是笑了,在和自己開玩笑?!
白氏看到董小宛驚訝的表情,捂了捂嘴知道是怎麼回事,笑容收斂了一些,看向寧致遠一臉正色,“寧大人在這方面還真是心急啊,若是沒有民女在只怕我家小婉今天就不是黃花閨女了吧?小宛你說是吧?”
寧大官人心裏倒是覺得這只是男兒本性,明明就是想着那是又何須躲躲藏藏,不過就這麼被一個長輩說道也是有些不自在沒有反駁,“伯母,以後還是莫叫致遠大人了...”
他只是再提醒了一遍關於稱呼的問題,寧致遠性格都是這樣,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該有的尊重他一點都不會少,只是看值不值得,就是李今是的父親和李玉然的爺爺都不會稱他大人,這個大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寧致遠一直覺得好笑,無形之中這就是給人分了階層等級。
董小宛聽着臉色難得沒有一下子變得羞紅,或許她覺得也不需要害羞什麼了,只是點了點頭,“是啊,娘親這就是個色中餓鬼,你可要小心點...啊...”
董小宛被寧大官人拍了一下嬌聲叫了一聲然後左手捂着臀部,這時卻是有些反應了過來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餘光不敢直視只是偷偷看自己娘親的表情。
白氏張着嘴巴成熟風韻的臉上錯愕了半響,倒是又想到了寧致遠剛剛進來時的那一幕,然後不為所動,“食色性也,只要小宛你願意給寧...公子獻身就行了。”
或許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這樣,白氏覺得自己看寧致遠是越來越順眼,這個男人不做作不裝腔作勢也讓她很放心,否則就算是自己女婿她也不會將話說的如此隨意。
言罷白氏又往裏廳走了進去,這花船裏面倒是曲折十八彎房間不止一間,剛剛她沒有躲避只是知道沒有必要,寧致遠只要隨便一問就會知道船上有幾人,留下董小宛嘻嘻一笑,第一次很主動在寧大官人臉上印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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陝西就算是有着十來萬的人馬也守不住全境的,孫傳庭也是知道的所以果斷捨棄了這些周邊小城,只是佔據了僅有的五六座高大的城池,這樣已經足夠牽制着寧夏反賊的進攻了,然後他發現自己被孤立了。
這些周邊的小城已經陸續被反賊侵佔,並且他們就地募兵,孫傳庭收到消息也知道,照這樣下去自己沒法玩了。
但這就是自己戰鬥力短板的缺陷,孫傳庭表示自己毫無辦法,洪承疇他們去了河南那麼多人也只能勉強和幾萬的反賊僵持着,想到西北角那兒兩千餘萬的人口數量和諾大的蒙古草原已經被收入囊中還有兩廣地界,一旦開始募兵加上他們合理善待百姓的作風手段,大明已經走到末路了。
孫傳庭第一次如此確定,唯一疑惑的就是大明還能堅持多久,就在這個時候他收到了京城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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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表示俺寫的很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