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一個美麗的誤會
“哼,來就來,誰怕誰,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盛錦皓被刺激了下,稍稍甩了甩手,決定再次出擊一定不能落敗。
“不要說我看不起你那花拳繡腿,我不還擊,都可以將你打趴在地!”盛鈞庭輕挑了挑眉眼,臉上的神色清冷自持,尤帶着幾分不屑一顧,狂妄地挑釁着。
“你……欺人太甚!”盛錦皓氣的牙齒“吱吱吱”直作響,再次瘋狂地俯衝了過去。
在他看似迅猛的攻勢下,盛鈞庭輕飄飄地每一下都能避過,應付的行雲流水。
而反觀盛錦皓累得直氣喘,一副猙獰的面孔,連他的一個小手頭都沒挨到。
他連出了幾下落敗后,半躬身在那大口大口喘.息着,只是那雙眸子卻還是惡狠狠地逼視於盛鈞庭。
盛鈞庭清俊的身姿臨危不亂地處在那,漠視地瞟了一眼,眼前不知好歹的好堂弟,輕嗤出了聲,勾唇冷冷地道:“盛錦皓,你原來就這麼點能耐,怎麼打完了吧,那麼換我來!”
說罷像只矯健的豹子一般,俯跳了過去,揮起了拳頭,一拳砸在了他的半邊臉上,絲毫沒有手軟。
邊揮邊痛斥出聲:“我讓你欺負她!”
盛錦皓壓根來不及反應,隨即半邊臉就腫了起來,嘴角便滲出了一口鮮艷的血漬。
一拳落罷,盛鈞庭嘴角勾起了一抹陰邪的笑意,轉而出腳乾脆利落地踢了出去。直中他的胸.膛。
如此力度下,盛錦皓整個人接連後退,一下子撞在了牆壁上,後背與胸.口的悶疼,促使他整個人臉色瞬間煞白。
反觀他的慘狀,立在那的盛鈞庭像個冷酷無情的帝王一般,睥睨萬物,更是襯托出他的軟弱無能。
“這一腳是在告誡你別有眼無珠,不懂得珍惜!”盛鈞庭清冷決絕的言語一字一頓落下后,他再也不看後面狼狽的男人一眼轉身就走。
盛錦皓只覺得渾身如同散架了一般疼,頓感盛鈞庭實在是太囂張。太可惡了,不甘心地啜道:“盛鈞庭,你給我等着,我一定要告訴大家去!”
本是步履輕快在前的盛鈞庭,微頓了下身型,並未轉過身,那鏗鏘有力的聲線回蕩在耳際:“你儘管可以去試試,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你的醜事想來更討大家的關注!”
說完他壓根懶得搭理後面,鬼叫與哀嚎的聲音不斷,逕自出了這兒。直向外面拐去。
見盛錦皓遲遲不歸來的陶妮,生怕他喝了酒難不成會出了什麼事,便一路摸索着過來查看情況。
結果她找到了洗手間,就見長廊上盛錦皓整個人蹲坐在地上。
她大驚失色地跑了過來,心急燎燎地問:“錦皓,你這是怎麼了?”
趕忙彎下腰欲扶起他,查看他的現狀。
由於盛錦皓確實很痛,她這一搭手一時都沒扶得起他來,“哎喲喂”一聲連帶陶妮都被連拽的,一起摔在了地上。
此時的她這才看到他的半邊臉頰,腫得高高的。甚至嘴角還冒着血。
她着急而憂慮地咋呼出聲:“錦皓,你這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打你了?”
她伸出手欲想觸摸他受傷的臉頰,但被盛錦皓一把拍掉了。
他一想起剛剛該死的盛鈞庭對他的警告,那臉色變得陰沉而可怕,恨不得要吃人的樣子。
陶妮見她問完后,他居然半天不回答,相反的是那臉色越來越臭。
她忙晃了晃他的手臂,鬧心地嗔着:“錦皓,你倒是說句話撒,要不然我去找人來幫你看看!”
“不需要,我只是不小心摔到了!”盛錦皓眉心緊蹙,深深地斂了斂眸,掩飾了眼底的憤怒與憎恨,趨向於自認倒霉的口氣。
不說盛鈞庭威脅於他,何況他還被他打的無半點還手之力,如此丟人現眼的事情,他怎麼可以出去大聲嚷嚷。
陶妮很是懷疑的目光掃視了一圈他,不確定地再次問:“你真的是自己不小心?”
“怎麼,連我的話你都不信。找一個可靠的人扶我回去,就說我喝醉酒了,明白了嗎?”盛錦皓深吸了一口氣,無奈正了正聲開口。
陶妮連連點了點頭,“那好,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邊走邊又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他幾眼這才快步跑了出去。
只是她有一個很大的疑惑,剛剛那個傷口怎麼看都不像是撞到的,可是又能有誰,敢在這種場合下動手打盛家二少爺呢?
陶妮想了想最後無解,不如趕緊去找個人過來幫忙倒是真的。
陶馨並沒有直接離去,還是在院內焦急萬分地等着,她時不時探頭探腦望了望門口那。
此時她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忙接通了:“鈞庭哥,你現在在哪?”
“我沒事,打下招呼馬上就出來!”盛鈞庭知道她的性子,特意打通電話安撫於她。
“好,那我在院外等你!”陶馨總算鬆了一口氣,為了避嫌換了外頭見面。
通話結束后,盛鈞庭走去里場內與爺爺說明了一聲:“爺爺,我剛剛酒喝多了,我想先回去休息一下!”
“那好,你先回去吧,這兒比較吵鬧不適合休息!”盛老爺沒有任何懷疑,建議孫子回去。
得到點頭后,盛鈞庭轉身離開沒走了幾步。
不依不撓的唐悅瑩立馬緊追而來:“鈞庭哥,你酒喝多了不方便開車,不如由我來開車送你吧!”
“不需要,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也喝酒了!”盛鈞庭冷言拒絕,直往外走,並未停留。
“要不然,我叫人開車便是!”唐悅瑩依舊緊粘着不放,誓要與他一起離開。
更重要的是,她很想去他現住的地方瞧上一瞧。即便是不進去也成。
那兒據說是連丁阿姨都不知道的住處,因為盛鈞庭一再申明不希望自己的生活被打擾,那個住址一直很神秘。
如此聒噪下,是徹底讓盛鈞庭厭惡了。迫使他頓了下身型,濃黑的眸子裏醞着寒意掃向於她,生冷而迫人的語氣:“唐悅瑩,你是聽不懂人話是吧,還是說你嫌上次的事情還不夠丟臉!”
唐悅瑩聽罷僵持在了原地,面上一片死寂,像是隨時要哭出來的樣子。
“別跟着我!”盛鈞庭快速收回了視線,嚴重警告的口吻擱下了這一句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唐悅瑩再次在他這兒吃癟,死死抿着唇瓣,目視着他的離開。
本是難堪之下她土灰的臉上,隱現了一抹堅定不移之色: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死心的!
順利擺脫了麻煩,盛鈞庭很快來到了等候地點。
此時的陶馨百無聊賴地處在,院門口的一棵大樹底下,抬頭仰望着透過茂密的樹叢,投射下來星星點點的斑駁光影。
直到盛鈞庭已經悄無聲息出現在她身旁都未察覺,當然她頭上落下了樹葉也不知道。
看到這樣的陶馨,他修長的雙眸里閃動着熠熠的光彩,不動聲色地挨近。邊伸出長手從她烏黑而光滑的頭頂上,拿走了那片落葉。
此時的陶馨終於有了察覺,又恰逢看到他伸出長臂的動作,只覺得呼吸一緊。
略顯慌亂地啟唇:“鈞庭哥,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其實她本想問的是:你剛剛在幹嗎呢?只是礙於現狀問不出口。
“剛來一會兒,看到你頭上有片樹葉!”盛鈞庭清冽如水的目光落在她的周身,在瞥見她臉上的薄紅,微透着一股扭捏之色,就知道她剛剛在介懷着什麼。
於是他直然地攤開了手心裏的那片樹葉,厚實略顯紅潤的大掌里,安然地躺着那片綠色的葉子。
也許是因為他的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而他此時的表情又很俊雅,營造出了別樣的感覺。
陶馨水汪汪的大眼睛微眯了眯,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頭頂:“這片樹葉還真漂亮!”
其實樹葉再美,也不及這個男人的一雙手漂亮。
“嗯,這倒是適合做書籤。”盛鈞庭輕捏起瞧了瞧,配合著她說下去。
陶馨輕咳了一聲,選擇切入正題,正了正聲問:“剛剛,盛錦皓他有沒有為難你?”
此時聽到她對於堂弟過於生份的稱呼,他一時心裏難掩竊喜,不由得臉上的弧度都柔軟了幾分。
語氣輕快而乾脆地答:“不如我們坐車裏再說,這兒畢竟人來人往的!”
陶馨這才反應過來,抬眸瞅了一眼四下,深感這兒確實不妥,輕點了點頭。
盛鈞庭這次很有遠見的將車子停在了外面,不需要經過人多眼雜的院子,也是便於他載她回去。
他紳士地繞過去替她推開車門,陶馨說了一聲,“謝謝”后埋入!
不一會兒,盛鈞庭亦坐正在了車內,他的右手平展開來。搭在雙向盤上,一下又一下輕拍着。
深湛的雙眸直視着前方,似是隨意的一問:“想去哪?”
陶馨微微一愣,調轉過頭來,她當然知道他這一問,不是指他所知道的那處若萱的住址,是想問她除了這兒還想去哪。
她微嘟着雙唇,若有所思的考慮着該如何回答,目光卻不輕易看到了那方向盤上的手背,竟然有抹鮮艷的紅色。
她的頭腦里一懵,頓時驚駭滋生而起:難不成是剛剛那種情況下。瘋狂的盛錦皓終是動粗打人了,而為了幫我的盛鈞庭,卻因此而受傷了。
她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心裏有些亂,輕眨了眨眸子,帶着萬分糾結感小心翼翼地問:“鈞庭哥,剛剛盛錦皓是不是對你動手了……”
她的話只說到一半,就適可而止了,而後的那些話居然說不出口了,他可是為了幫她而遭罪了。
盛鈞庭墨色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疑惑,側轉過刀削的下顎。淡淡地問:“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越是裝作如常,淡定如斯的他,越是讓她有負罪感,這些事他壓根不需要插手進來,是她想擺脫痛苦的婚姻,硬將他給拖了進來。
陶妮低垂着眼帘無力直視與他澄澈漂亮的眼眸,只是伸出小手指了指他還搭着那的手臂,深吸了一口氣,弱弱地說:“鈞庭哥,你不需要再瞞我,都是我連累你受傷了!”
她的語氣澀然。表情也很凝重,看得出來她很介懷於此。
“我受傷了?”眼見小女人突然有此番舉動,盛鈞庭狐疑地眨了眨精緻的窄瞳,不明所以地喃喃着。
這才收回了自己的手,發現了手背的邊緣不知何時沾染了一抹血漬,他竟一直沒有察覺。
轉瞬間,他有些雀躍地扯了扯唇角,勾勒出迷人的弧度,俊美的容顏上一片笑意盈盈,仿若萬物復蘇的大地那般光彩照人。
陶馨垂着腦袋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來決定面對他,要好好給他道個歉。
只是她抬起眸來,看到的畫面竟然是旁座上的男人居然在笑,更是讓她覺得心生懺愧。
她挪了挪坐姿,整個人上半個身子轉向他。
濃密的睫羽輕搭着,撇了撇唇角,低低聲輕吟着:“鈞庭哥,真的對不起,如果我知道他會這樣,我是絕對不會拋下你在那,一個人先行離開的!”
這麼多年了,在她的印象里,除了疼愛她的爸爸,他應該是第一位會如此不顧及幫助她的異性。
她不可以那麼自私,為了自己,卻讓他們堂兄弟間起了正面的衝突。
盛鈞庭本是心如磐石的一個人,也只有面對她,才會變得潰不成軍。
這麼多年了,自從他知道她與自己的堂弟在一起了,而且是彼此相愛。
他活在痛苦壓抑的深淵裏,那顆心一直暗無天日,他覺得此生再也不會得到愛了。
此時此刻雖是一個“美麗的誤會”,但她是單純的因為他而難過,擔心了。
這份遲來的關愛,實在是太妙不可言了,令他激動,感慨萬千。
他深邃的眸底泛起了絲絲縷縷的漣漪,光彩熠熠,深情全都悄無聲息的蘊藏在了那雙眸中。
終是見不得她的愁眉苦臉,他斂了一下情緒,語氣輕快的像個小調的節奏般悅耳,喃喃着:“傻丫頭,那不是我的血,我沒有受傷!”
陶馨還陷入在自己糾結萬分的愁緒里,突然間聽到了他終於回答了。可是這個回答卻讓她更是疑惑不解了。
她輕搖了搖頭,那晶瑩的剪水秋瞳里溢滿了濃濃的不解,粉唇輕蠕:“我不是很明白你說的,鈞庭哥。”
看到這樣懵懂又讓人心疼的小妮子,他強忍着沒有伸出手去,摸摸她柔軟的頭頂。
他濃黑的眸子裏沁出了狡黠的笑意,灼灼地注視着她嬌俏略顯萌萌的臉蛋兒。
懶懶地掀了掀薄唇:“如果我說這血是盛錦皓的,你會不會怪我?”醇厚的嗓音里難掩一抹玩味的意味。
剎那間,陶馨的心“咯噔”了一下,臉色有些僵硬,她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回事。
一想起盛錦皓剛剛對她的所作所為。心裏除了厭惡再無其他。
她直然地抬起頭與他飽含深究的墨眸正視,果斷利落地回答:“當然不會,身為堂哥的你教訓他是應該的。”
想不到如此囂張跋扈的盛錦皓,居然也會有被挨打的一天,她想想那畫面感都覺得很帶勁。
“馨兒,你就真的一點也不擔心他了?”盛鈞庭瞥見她的神色未有太大的變化,只是他還是多心的想要更確切一點。
那麼低沉如水的嗓音,透着與此時他淡漠的臉色,不符合的深沉。
陶馨淡定如常接收下來他的追問,稍稍別過了視線,望着窗外,粉唇輕啟:“不會,他自有該擔心的人候着在那,而我與他,自此以後再無關聯!”
清脆而悅耳的嗓音里,透着些許凝重,與敞開心扉徹底看透過後的釋然。
說罷她就轉過頭沖他無所謂地笑了笑,只是盛鈞庭卻默不作聲,久久凝視着她的側臉,清雋的眉宇變得深邃起來。
他另一側的手不由得緊攥起來,他的心也跟着一瑟一瑟地抽疼起來。
只有他知道她看似輕鬆異常的回答了,看破了一切。
可是這其中經歷的辛酸難耐,她又是一天天怎麼渡過來的。
如果當初他沒有選擇默默放手,也許他們倆早就可以幸福的在一起了。
隨即他快速發動了車子,打開了旋律比較舒緩的音樂,收斂住了全部的情緒,扭頭對她輕輕淺淺地說:“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基於我剛剛惹你傷神了,要負責讓你開心起來!”
“啊?”陶馨微一怔,委實這個跳躍幅度太大。
“鈞庭哥,真的不用,實在是太麻煩你了!”她很快回神過來。語速極快的解釋了一下。
“不麻煩,我受人衷托之事,也不差再添幾筆,我這不回國來就是散心,反正無所事事做!”盛鈞庭視線望着前方,專註於在開車,說這些話時流露而出半是認真,半是調侃的意味。
他都這麼說了,陶馨也就只能任其自然了。不過到底還是好奇,他會帶她去哪兒。
她端正了身姿,抿了抿唇角,似是不輕易的一問:“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盛鈞庭的目光稍稍落在了,她素色半舊不新的裙裝上,湛黑的眼底極速掠過一道閃光。
“到了,不就知道了!”低沉的嗓音如同流水傾泄,動聽悅耳。
陶馨基於此也不再繼續問了,畢竟他有時的確喜歡賣關子,但勝在他處事風格極有條理,不至於亂了什麼分寸。
車子一路比較平穩地行駛着,直到步入了商業街區,陶馨見路過一幢百貨大樓前。
而這時車子也緩緩駛入停車位上,盛鈞庭熄掉引擎。解下安全扣,側轉過身,溫情提示:“好了,我們到了!”
陶馨扭頭又望了望窗外,扯開嘴角笑了笑:“我們要去商場?”
“陪我去逛逛,我需要看看。”盛鈞庭為了避免她會拒絕,特意沒明說開來。
陶馨聽了后以為是他可能需要購物,點了點頭,輕“哦”了一聲。
倆人先後出了車內,陶馨眺望了一下這幢摩天大廈,“星辰百貨”。
她略有耳聞。這家百貨是在近幾年來發展迅猛,一躍成為世界級的高端精品百貨店,這不偌大的A市只有這一家。
曾經在與盛錦皓戀愛期,她有步入過幾次,裏面各類商品的奢侈程度就不多說什麼了。
盛鈞庭見她在打量着,卻絲毫沒想進入,顯得有些畏畏縮縮的樣子。
“好了,光看着怎麼買東西,咱們進去!”盛鈞庭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大步在前,施施然啟唇邀請於她。
陶馨目視處是男人頎長俊逸的身型。只能跟着他後面進去。
盛鈞庭在前,而她在後。顯然是滿懷心事,步履邁得特別小。
着實是她除了與好閨蜜逛過街,自然也不是來的這種高端店,如此陪着一個大男人來選東西還是頭一遭。
即便是盛鈞庭已經是很留心着了,可顯而易見身後的小女人有些犯迷糊,不在狀態中。
他頓住了身型,耐心等待她的到來。
結果陶馨沒有意識到前面高大的身影,已經停了下來,竟直直地撞了上去。
一擊悶疼下,陶馨撫着額頭,略顯尷尬。
盛鈞庭怎麼都沒想到如此寬闊的空間裏,她居然可以冒失到不看路走。
迅速調轉過身,語含關切地問:“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不好意思是我沒看着走!”陶馨顯得有些窘迫,連連垂着頭,覺得都丟臉到不能見人了。
“你坐在這兒等我一下!”盛鈞庭不以為然,示意了一旁的位置。
他必須去安排一下,這樣他們倆逛起來才能更愜意自在,不受外界打擾。
陶馨以為他想自行購物了,當然也比較樂意,忙挨着一旁的皮椅上坐了下來。
看着周圍陳設着琳琅滿目,花花綠綠的商品,她卻沒有絲毫的購物慾.望。
她並沒有等多一會兒,盛鈞庭就來了,後面還跟着一位商場的導購員。
那位女導購客客氣氣地來到她的面前,面帶微笑地說:“小姐您好,我們這邊請!”
陶馨木吶地起了身,萌萌地眨了下雙眸瞥了一眼,以高雅姿態立在那的盛鈞庭,但他面上一片清寧,只是與她遙遙相望。
她無奈又看了看面前很是殷勤的導購員,嘀咕着:“鈞庭哥,難道不是你要買衣服嗎?”
“我確實也要買!”盛鈞庭輕挑了挑眉,慢條斯理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