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以後疼不需要再忍 粉紅不斷

第38章 以後疼不需要再忍 粉紅不斷

盛鈞庭聽着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嘴角緩緩勾起,敢先掛斷他電話的,貌似也就是他這位小姑了,還真是拿她沒辦法。

陶馨只能幹巴巴處那,只是從剛剛盛鈞庭的神色來看,她有預感此通電話絕對來自於女的。

盛鈞庭握着電話重新往她這走近了幾步,微微一笑:“抱歉,剛剛接了一通小姑的電話,等急了吧?”

陶馨壓根沒有想到,他會對她自報接的是誰的電話,茫然無措地轉了轉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輕呢而出:“小姑?”

看到她如此的反應,他唇角勾起的弧度越發玩味,耐性性子解釋道:“你應該有所耳聞,盛家還有一位至今還未出閣的,比我少一歲的長輩吧?”

經他這麼一提,隱約間陶馨像是靈光乍現般,“好像是有聽過這麼一位!”

她摸了摸頭,顯得有些拿捏不定。畢竟與盛錦皓也做了一年的夫妻了,只是對於整個盛家,她還是一知半解。

恐怕此時此刻要換成別人,難免要嘲笑她了!

盛鈞庭望着她略顯扭捏的神色,眸中隱現了一抹笑意,意味深長地解釋着:“好了,以後總有機會見到她,我想依她的性子,你們會處的很來!”

陶馨生硬地撇了撇唇角,因他此時的這番話,心底的疑惑是越來越大了。

她都要徹底與盛家脫離關係了,何況是一位素未謀面的小姑呢。

當然沒有容得她深究什麼,盛鈞庭已經邁開步子來,低沉而溫潤透着提醒的語氣落了下來:“走吧。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進去看一看了!”

陶馨目視着他傲然挺立在前的身型,忙一遛跟了上去。

的確剛剛聚在外面的人群,已經陸續都進場去了,眼下佈置的這個漂亮的露天場地,只剩下了那些陳設。

雖說他的步伐不急不緩,但由於鋪設了鵝卵石路面,她還是有些步履蹣跚。

結果一不小心她竟然扭了一下腳,驚呼了一聲“啊!”

她及時用手捂住了嘴巴,避免前面的人聽到。

即使場內放着喜慶的音樂,耳尖的盛鈞庭還是聽到了。如果不是顧及着在盛家大院內,他真的很想擁着她一起並肩而行。

他沒有任何猶豫停下了腳步,調轉過頭,透着莫名深沉的目光,全然投射在她的周身上。

嗓音低沉,言簡意賅地問:“怎麼了?”

陶馨忙抬眸,化為風輕雲淡地回:“沒有什麼,我很好!”邊還回以淡淡的笑。

“那好,走過來!”盛鈞庭依舊立在那,帥氣逼人的臉上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任何蛛絲馬跡。像是提出這個要求也只是無心之說。

陶馨迫於無奈只能提起腿,試圖很輕鬆的過去,但她低估了這個扭傷的腿,沒有做任何處理,只要稍微一挪,就會牽動了那腿肘各處都疼。

她秀眉擰緊了,臉上盡量裝作輕鬆,只是那移動的速度,還有那有點滑稽的姿勢,徹底暴露了她在說謊。

就這短短几步的距離,她的後背都沁出了一層汗漬。暗暗對自己鼓勁:陶馨,你一定要支撐下去!

“好了,別走了!”盛鈞庭清澈的仁瞳,變得幽沉,深不見底。

猛地厲聲下了命令,阻止了她的繼續行動。

被他這憤憤的一吼,陶馨心頭猝地一緊,瞬間干愣在了原地。

略顯惶恐地抬眸,不安地注視着眼前的男人。

見他整個人周身籠罩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冷肅,這個結果告訴她這個男人又在生氣了,這是短短的片刻時間裏,第二次讓她感覺到了。

她深感看來傳聞中的那位盛大少到底是真的,這心情還真是像天邊的雲彩那邊飄忽不定。

盛鈞庭輕嘆了一口氣看到這樣的她,忍不住心緒不寧,他不喜歡她每每忍着疼在他面前。

“你站這兒別動,我端張凳子過來,腳扭了要及時處理一下才行!”他對她慎重其事地吩咐后,長腿一邁,小跑起來。

陶馨望着為她奔走的盛鈞庭,即便剛剛他的樣子有些可怕,可這會兒無論如何也覺察不到了,心坎里湧出了莫名的感動。

他其實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從他處事風格就看得出來,唯有細心嚴於律己的人,才可以做到井井有條。

很快盛鈞庭就找來了一張椅子,他先試了下,確定很穩紮地擺放在了草坪上。

他起身靠近了過去,扶着她的臂彎,一點點將她往那挪去,邊移邊還異常溫柔地細說著:“小心點!”

陶馨得以入座下來,雙腿自然地落地,她剛想說些什麼。

就見本是扶着她的盛鈞庭,高大的身驅已經半蹲下來。

一覽無餘他寬闊健碩的背彎,即使是做出了這樣看似不太雅觀的姿勢,但勝在他肩寬,身型頎長,依舊炫酷的不得了!

一見這個架勢,她立馬有些彆扭起來,違心下較為含蓄地嘟囔着:“鈞庭哥,我想我坐這兒休息一下就好了,真的不用特殊處理!”

“怎麼懷疑我的技術?”盛鈞庭微挺起身來,仰視於她,那雙墨色濃郁的眸子透着一抹促狹的笑意,配着他現下的姿態,還真是雅痞十足。

陶馨面上一囧,急忙辯解着:“當然不是,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麼會懂這麼多呢?”

而後她索性轉移了話題,畢竟像他這樣的一個大少爺,怎麼會懂這些。

上次幫她處理擦傷時,她就很好奇了!

“想要知道,那就乖乖聽話,配合我!”盛鈞庭說此話時,已經垂下眼帘,埋着頭只看到他烏黑的發頂。在陽光下泛着一圈圈的光暈。

邊說著他已經很熟練地脫下了她的小皮鞋,陶馨心裏一觸,腳不自覺往裏縮了一下。

“別動,還想不想聽故事了!”盛鈞庭視線專註於她的腳上,沉着聲些許命令與遊說的口吻。

陶馨也知道此時此刻不該拘泥於這些,可生怕一個不小心被別人看到,只能盡量埋下頭,試圖讓別人看不到臉。

盛鈞庭見她終是很規矩了,深吸一口氣,掌腹這才觸及過去,一把握住了她纖細而白皙的腳踝。

那種厚實帶着微涼的觸感。服貼着她的腳,而且隨之他一下又一下,一圈又一圈,拿捏的恰當好處的力度,在幫她緩解傷痛。

她甚至能感受到每一打圈的按摩,他掌中那種骨節分明的力度,明明就是異常有力的手腕,力度卻可以控制的這般好。

此時微風徐徐,隱約可以聽見不遠處傳來了喧鬧的聲音。

而他們倆這兒卻異常祥和,氣氛還有點微妙。

她的心上微微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他這樣的男人還真的讓人挺好奇的。也許是為了緩解兩人間,太過於靜謐的氛圍。

她特意延續了剛剛的那個話題,嗓音輕快帶着幾分好奇:“鈞庭哥,你到底是怎麼學到這些的?”

盛鈞庭手裏的動作未停下,不高不低的聲線,異常平靜地道來:“其實我有去營里特訓過半年,這些是必學的技能而已!”

陶馨眨巴眨巴了眼眸,顯而易見不知道竟是這樣的答案,於是她又細問了下去:“你的意思是你有去當過兵?”

只是國內的兵制沒有這麼短期的呀,只有一種可能不是在國內入營的。

“也不能這麼說,是我自己想去磨練一下而已!”此時盛鈞庭手裏的動作微頓了下,忽而抬眸仰望了她一眼。

觸及她水潤的眸子,一臉好奇寶寶狀,如墨的眸子透着不可言說的深沉。

只匆匆一瞥,他就迅速垂下頭,生怕被看出什麼來。

畢竟那段痛苦的經歷,對於他來說刻苦銘心,去特訓也只是為了麻痹自己而已。

的確經過那半年昏天暗地的苦練生涯,整個人每天過着累了躺下就能睡着,就如同喝了酒一般,一醉解千愁。

陶馨見他似有什麼難言之隱,當然這種私人的事情,她也不便過多的追根問底。

“我也覺得入營鍛煉一下自己,是很好的機遇!”陶馨配合著,興緻盎然地說了幾句。

她也覺得男人嘛,就應該強壯一點,這樣體格才會更棒!

“所以你是在擔心我的體格不行?”盛鈞庭收手將她的腿放了下來,轉而異常迅猛地起了身,那張揚富有動感的節奏,委實讓她一怔。

難怪有那麼小女人喜歡看,男人們在操練時的英姿颯爽。

還未容得她多加感嘆他的反彈力驚人,眼下他就拋出了一個更為鬧心的問題。

陶馨被他盯着小臉都燙了起來,已手擋了一下額前。像是在擋着太陽一般。

“我可什麼都沒說,哎呀,貌似我的腿真的不疼了!”

懵圈的大腦里驟現了一個非常好的借口,她晃了晃腿即刻起了身,邊還原地轉了幾圈。

確定真的不疼后,她咧着嘴沖他笑着:“真的好了,謝謝你,你的手藝真的沒話說!”

“以後疼了不需要再忍着,忍並不能解決問題!”盛鈞庭瞥見她重現容光煥發的小臉,筆直地立定在那,青雋的眉宇間。那眸色專註而認真,意有所指般。

陶馨見識到如此認真的他,而且這番話頗為意味深長,引人感慨。

神情有些閃爍,抿了抿唇輕應了一聲:“哦,我知道了!”

見他說完就調轉過身,昂首闊步地走開來,她這次較為小心地跟上,並注意留心着腳下。

倆人先後來到了鋪設了紅地毯,直行去大門的長道上。

此時院外姍姍來遲的一對人,也剛剛走到了這兒。陶妮自然搭着盛錦皓的臂彎,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勢步入了場內。

“錦皓,好巧呀,那前面不是姐姐嗎?”陶妮不得不感嘆每次要麼不撞見,要撞就是一個正着,剛好可以讓她逞逞威風。

她已經拜託了老媽去做說客了,老媽自然是站在她這兒的,眼下看來身邊的這個男人亦是如此。

盛錦皓黑眸緊縮了一下,掃視了一眼前方,一連想到這幾日都沒聯繫上陶馨,也不見她歸家。看來此次這個女人還真是鐵了心了。

不過她越是想逃離他,他越是不會讓她如意。

陶妮見有意點撥后,身旁的盛錦皓居然一句話都不說,而且那臉色看起來很是陰晴難辨。

她對他調皮地眨了下眸子,稍稍鬆開了手:“錦皓,我先去給姐姐打個招呼!”

說完就小跑起來,不停地喚道:“姐姐,不如我們一起進去!”

本是在那如常走着的陶馨,猝不及防的後面傳來了,很是熟悉的叫嚷聲,那一聲聲“姐姐”眼下特別的刺耳。

她沒有想到就連這種場合,盛錦皓竟然也不避嫌,明目張胆地帶着小姨子來。

可笑至極的是他的老媽那位好婆婆,還想要讓他們繼續假裝恩愛和睦的樣子,這種戲還如何演的下去。

“大哥,不如你先行進去!”陶馨瞬間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側轉身注視着他,眼眸里充斥着希翼與隱隱的錯亂。

盛鈞庭頓住身型,略扭頭觸及後面那一對漸漸逼近的男女,淺淺的目光落回她的身上。“不着急,等一等無妨!”

陶馨本想讓他避開這種,姐妹撕逼的畫面,現在想來上次購車已經有過一次了,今天再發生也沒什麼了。

人家的臉皮都厚如城牆了,那就不要怪她要毫不留情地撕下來了。

陶馨呼出一口氣,抬眸定定地直視於前方,觸及今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妹妹,活像只招搖的孔雀開屏一般。

極為艷麗的顏色,又極為緊身,勒的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展露着不該屬於她這年紀的成熟與嫵媚,與她記憶里那個偶爾會耍脾氣,但不失率真的小女孩模樣,早已大相逕庭。

“陶妮,你不知道今天是爺爺的生辰,邀請的自然是盛家子孫,而你一個外人憑藉什麼身份過來,只怪我這個姐姐沒有把你教好!”

此時她臉上的表情淡淡的,並沒有拉下臉來,也沒有扯着嗓門開罵。只是擺出了長姐與盛家女主人的身份來,合理的說教。

“姐姐,是姐夫刻意要求帶我一起過來玩的!”陶妮本以為她會直接朝着她撒潑對罵,她如此平靜反而讓她一時拿不定主意了,以至於計劃被全盤打亂。

此時盛錦皓亦悠哉哉地處了過來。沒有任何尷尬之色,平靜地陳述:“確實是我要帶妮兒過來的,難不成你有意見?”

頓時,陶妮拉下了臉來,頗為為難的樣子,緩緩開口:“姐夫,要不然我就先回去,別讓你為難!”

說罷就做出了一個轉身要走的姿勢,虧得盛錦皓還一把拉住了她,“我既帶你來了,豈有走之理!”

聽的陶妮立馬心花怒放狀。剛剛那種黯淡無光的神色頓掃而去,一副賣乖的樣子。“姐夫,你真好!”

陶馨看着這一對男女如此愛演戲,還有這妹妹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心機重重的白蓮花了。

一直在旁看熱鬧的盛鈞庭,掀眸瞥了一眼面前的男女,懶懶地開口:“錦皓,你什麼時候與小姨子的關係這麼好了?”

盛錦皓嘴角微一綳,緩慢抬頭,直視於他們倆並排站一起的姿勢,同樣的語氣反問:“那麼,大哥何時與我家馨馨關係同樣這麼好了?”

盛鈞庭嘴角彎了彎,臉上透着玩味的笑意,並未回答。

只是有些人卻等不及,趁此機會好來火上澆油:“姐姐,我聽姐夫說你這兩天都沒有回去,這是去哪裏了?”陶妮語帶關懷的口氣。

“馨馨,即便是你與我鬧彆扭了,也要適可而止,可不能有損盛家的臉面!”盛錦皓聽完后,並沒有大動肝火,較為懇切地說了幾句,只是那投射過來的目光過於陰沉與犀利。

陶馨握緊了拳頭,很想立馬反駁,到底是誰更丟人。

可是她不想把無關的人牽扯進來,而且也不想讓這面前的男女知道,她已託人做好了打算,反正忍一時就可以風平浪靜。

“我不過是去朋友那小住幾日而已,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再說了錦皓你不回家的次數不是更多嘛!”陶馨沖他們倆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像是壓根不明白他們倆要表達什麼一般。

“大哥,我們進去吧!”說罷立馬轉過身,也不再看他們倆。對身旁的盛鈞庭示意了一下。

盛錦皓陰惻惻地盯着她窈窕的身段,她表現的滿不在乎的態度,令他心中大為不快。

抿緊了下唇瓣,一直注視着她的背影。

陶妮見不得一點半點盛錦皓的情緒,或是視線被陶馨所牽引,明明這兩晚睡在他身旁的是她。

把陶馨氣出了家門,換來了她正大光明的入住了進去。

他們倆所謂的婚房,眼下變成了她睡在那兒了,而陶馨終將成為下堂婦,在她面前得意不了多久了!

思到此,她忙斂了一下情緒,甜甜地喚了一聲:“姐姐,不如我們姐妹倆一起進去!”

裝作若無其事地跨步上前,挨在她的身旁,臉上帶着天真無邪的笑容,如同一個妹妹在向姐姐撒嬌一般。

陶馨此時看到她這樣的表情,立馬把自己給噁心了一把,冷言冷語地道:“陶妮,就算你不想要臉,我還想有臉!”

真把別人全部當傻子來耍,他們倆肯定自以為盛鈞庭不知道他們倆的醜事。

“姐姐……”陶妮沮喪着臉,略顯委屈地喚了一聲。並不再上前去。

唐悅瑩由於剛剛在外面被人當眾揭穿的事情,在裏面轉了幾圈,可是遲遲不見盛鈞庭的影子,眼看壽宴即將開席,便又出來再巡一趟。

終於滿心歡喜看到自己想找的人,她提着裙擺小跑了過來,“鈞庭哥,你去哪兒了?馬上要開席了!”

盛鈞庭並未搭理她,唐悅瑩這才看到一旁的陶馨,立馬警惕地質問着:“你怎麼會和鈞庭哥一起?”

陶馨佩服這個大小姐咄咄逼人的架勢,當然那天早餐店就有領教過了。

“唐小姐。你這玩笑開大了,我現在還是盛家的媳婦,反倒是你才是客人吧!”

她臉上掛着可掬的笑容,得體而又柔美,不需要與她撒潑,爭的面紅耳赤,這宣揚主權的意思卻也到位。

陶馨一向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她也不必再客氣!

她雖是單親家庭,媽媽也不疼愛。但自小就比較獨立。

對於她在意的人,她願意忍讓,給予他們機會。

如果一再觸碰到底線,那麼她也不會再留有情面。

唐悅瑩一聽立馬氣紅了臉,支支吾吾了半天卻只出了一個:“你……”

見識到讓別人吃癟的陶馨,此刻盛鈞庭頗為滿意,在他的印象里那個女孩就該是這樣愛憎分明,勇敢而真摯,讓人留戀不舍。

唐悅瑩深深咽下心中的惡氣,觸及後面的盛錦皓與陶妮,化作滿不在乎的樣子,繼續挨在盛鈞庭的一側不依不饒地嘀咕着。

“鈞庭哥,丁姨說了今天讓我做你的女伴!”剛剛她毛遂自薦,他並沒有搭理她,只是現在拋出他老媽來,應該會有些效果。

再不濟,等會讓丁姨直接去要求他!

“唐小姐,我貌似並不需要女伴,我也不會去跳舞!”盛鈞庭實在受不了耳邊的聒噪,眯起眼眸,斜了一眼她。

此時已到大門處,再也無需搭理她自行入了內。

後面緊跟着看着這出好戲的陶妮,發現她這個看似柔柔弱弱的姐姐,其實還挺牙尖嘴利的。

“錦皓,我看姐姐今天這個態度肯定想為難我了,就怕她會不會去伯母那告狀,到時影響了你可怎麼辦?”在臨進門之際,陶妮緊拉了一下盛錦皓的手臂,水眸輕眨,眼底充斥着濃濃的憂慮。

盛錦皓看到如此小鳥依人又善解人意的陶妮,沉思了片刻,語氣不由得加重:“她敢!”臉上湧現的神色頗為狠辣。

“錦皓,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你先進去,我慢一步進去找你!”陶妮轉而化憂為喜,輕推了一下他的身子,較為考慮周到。

盛錦皓抬起手來,輕撫了一下她的頭頂,溫情地應了一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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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內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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