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你好!我是白凈

125.你好!我是白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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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輕也不好爭執,答應了下來。

蕭依楓將她推到了車邊,將她抱到了車上,駕車帶她去了白凈在郊外的家,然後又將她抱下了車,放到了輪椅上。

李若輕似乎才發現蕭依楓動作的曖昧之處。

她也不是以前那個連“直”或者“彎”都分不清的人了,蕭依楓對她的小心照顧,她隱隱有種瞭然的感覺,但畢竟人家什麼也沒說,又讓她不確定起來。

哎~

這個時候想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麼啊。

還是先見見白凈的父親再說吧。

這不是李若輕第一次見白凈的父親,上次是她載着白凈帶着白可兒回到這裏的時候,不過那時她並沒有和白豐盛說過話。

白豐盛拄着拐杖,雖然白着頭髮,但一雙眼睛看着你,卻猶如可以看進你的內心,充滿了穿透力。

李若輕心頭一跳,好像覺得,白豐盛能知道她對白凈隱秘的感情一樣。一瞬間,強烈的緊張感瀰漫在心中,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老人家。

“你和凈兒一起被綁架的對吧?”白豐盛直入主題,他的聲音,渾厚而沉靜。

白凈在這點上似乎遺傳了他,沉靜。

“是的。”李若輕氣勢很弱地回答道。

“那麼為什麼是你安全地離開了?凈兒呢?”

李若輕心裏一痛,白豐盛對她的責問,也是她內心對自我的拷問,她不應該離開的,雖然從白凈的嘴裏說出來,她的離開是最好的。可是,當她報警帶着人找回去的時候,綁匪和白凈卻已經離開了。還不知道綁匪會不會因為自己的離開而對白凈做出讓人遺憾終身的事情。

“對不起,我沒有救到白總。”李若輕感覺自己都要哭出來了,她卻努力地忍着。

“跟我詳細地說說你們被綁架的情景。”白豐盛依舊穩如泰山。

李若輕點點頭,將自己和白凈如何被綁架,白凈又是如何做的,她是如何離開的,後來又做了什麼,都一一說了出來,當然,她隱去了自己和白凈的一些隱秘的小動作。

李若輕知道,白豐盛作為豐盛集團的董事長,一定會比自己更有辦法救白凈的。

這時,白豐盛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

白豐盛接了電話,臉色數變。

白豐盛拄着拐杖走了出去,叫上了侄子白世誠。

李若輕也跳着腳出來,被站在外面院子裏等着的蕭依楓一把扶住。

“白董事長好像得到了什麼消息,我們也一起去吧。”李若輕抓着蕭依楓的手說。

蕭依楓看了看她,點了點頭。

白豐盛的車在前面,蕭依楓的車在後面。

兩輛車,前往了位於市中心的某個商業銀行。

眾人進了銀行,走進了裏面的VIP室,才見着,白凈穩穩地坐在沙發上,手上端着一杯咖啡,面色淡然。

白凈的臉上還有未消散的指印,受傷的手腕隱藏在她的袖子裏面,看不清狀況。她的髮絲似乎經過了整理,並不混亂,她的腰背挺直,看不出還有哪兒不舒服。

因為白豐盛在前,李若輕不好上前說些什麼,只是一臉擔憂地看向白凈。

白凈越過白豐盛對着李若輕似有若無地點了點頭,然後對着坐下來的白豐盛說了一些什麼。

“看來是沒事了。”旁邊的蕭依楓說著,像是在寬慰李若輕。

李若輕的目光卻猶如長在了白凈身上一般,恨不得看透她包裹着身體的那層薄布,將她身軀檢查一遍,看那裏面是否有未知的傷口,或者某些隱藏着的白凈所為她所受的苦。

“那就好!”白豐盛一杵拐杖,放下心裏,做了肯定的答覆,“我打電話通知了張醫生,回家去,檢查一下身上的傷吧。”

白凈點點頭,扶着白豐盛站了起來。

白豐盛走過李若輕的身邊,沒有留下一絲目光,白凈卻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目光。

李若輕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蕭依楓想要抱她,她卻推開了蕭依楓,“蕭總監,謝謝,我自己可以走的。”

蕭依楓眉目下垂,卻什麼也沒說,最後說道,“我扶你上車,送你回家去吧。”

上了蕭依楓的車,白凈不知用誰的電話打給了蕭依楓,蕭依楓將電話遞給了李若輕。

“今天開始休假吧,看你腳上有傷,好好養,記下我的電話,138xxxxx”白凈語氣淡然,卻隱藏着一絲溫柔地說道。

李若輕的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心湖瀰漫上甜絲絲的霧氣,讓李若輕整個人都柔軟起來,她似乎覺得,自己和白凈之間,有了一種情人間,不需過多言語卻能明了彼此的默契。

蕭依楓從後視鏡看了看李若輕掩藏不住的笑意,抿了抿唇。

路過一家殘障用品商店,蕭依楓下車給李若輕買了個雙拐,送李若輕到了家。

當然,上樓的時候,李若輕沒有爭執過蕭依楓,讓蕭依楓抱着她上了樓。

蕭依楓似乎有健身,當然,也因為李若輕難民程度較高,體重有些過輕,不然,蕭依楓估計腰都得斷了。

李若輕邀請她進來喝茶,卻是拄着拐去屋裏給蕭依楓拿了十幾張紅色的大鈔。

“蕭總監,感謝你照顧我,還有給我買的拐杖,其實也不知道夠不夠,不過我這裏現金就這麼多了。”

蕭依楓看着桌子上擺放着的十幾張紅彤彤的紙幣,心裏有一種被鈍刀子割過的疼,她抬眸看向李若輕,“我們是同事,不必如此多禮。”

這句話,讓李若輕的心放了下來,她將錢推了過去,“您一定得收下,若不是我現在有傷,我一定要請您吃頓飯的。”

“那也是可以的。”蕭依楓認真地點着頭。

李若輕笑了笑,“都是要的,您要是這麼照顧我,又不收我的錢,我會覺得,好像成了您的乾女兒,怪怪的。”

一句話,脫口而出,李若輕似乎覺得有些不妥,但轉念又想,可能也能表達一些自己內心的想法,乾脆就不收回了吧。

當然,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這也是收不回的。

蕭依楓嘴角抽了抽,將那幾張紙幣收了起來,告辭離開。

乾女兒么?

說出來的話,也是夠氣人的。

白凈看着李若輕,皺了眉頭,李若輕心裏忐忑,可別跟我說滾出去啊,我才入職,至少讓我領一個月工資嘛。

只見白凈似有若無地嘆了口氣,“我一會兒要開會。”

這暗裏的意思是,她需要咖啡提神,一會兒開會了,沒有咖啡,她堅持起來也很困難。

“我給您倒杯熱水吧?”

說完,李若輕便想起網上關於外國人圍觀中國留學生喝熱水的橋段來。

話說中國有一種神奇的東西,叫:熱水。我感冒了,喝點熱水!我頭疼,喝點熱水!我昨天熬夜了,喝點熱水!據說喝熱水“包治百病”。還會進一步強調:多喝熱水!

想到這兒,李若輕特別想笑,但她努力忍住了,憋得有點內傷。

白凈點了點頭。

李若輕出去的時候,歡樂的表情被三秘看到了,三秘那丫頭上來便勾着李若輕胳膊,湊在她耳朵邊上問,“怎麼樣,白總說什麼了?”

“我出馬,還能有辦不成的,努”,李若輕舉了舉空了的餐盒,“白總喝完了粥,我跟她說別喝咖啡了,我給她倒杯熱水,她答應了。”

回應李若輕的是三秘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你怎麼了?”

三秘不可思議的搖着頭,“你是如何做到的?”

“就這麼就做到了,白總還挺好說話的。”

三秘拍了拍李若輕的肩膀,一副好兄弟,我服你的表情,“若輕,以後,給白總端茶送水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李若輕張着嘴,表示訝異,“我端茶送水了,要你這秘書幹啥?”

“誰讓我們段位沒有你高呢!”三秘笑嘻嘻地看着李若輕。

在茶水間給白凈倒熱水的時候,李若輕也在思索,難不成,他們都害怕白凈?不過想來自己剛見到白凈的時候也有一些怕她,可能這源自於大家對上位者和未知的恐懼吧,你猜不透對方在想什麼,自然便心生懼意了。但她其實還挺好說話的呀,給建議她也聽,不過就是看上去,內向了一點吧。

要是三秘知道李若輕給白凈的評價是不過就是內向的話,她應該會很想胃出血的。

將熱水端過去的時候,白凈正從辦公室出來,看來是要去會議室開會了。

跟着白凈去了會議室,將那冒着騰騰熱氣兒的玻璃杯放到了最裏面的主位上,白凈向她點點頭,她便出來了。

會議室早已坐滿了人,李若輕出來的時候就聽見白凈清清冷冷但有力的聲音,“開始吧。”

回頭看去,透明玻璃內的會議室,身着暗紋小西服的白凈穩穩地坐着,面目如常,完全看不出是一個昨晚吐血並在醫院躺了整夜的病患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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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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