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刻骨的思念

102.刻骨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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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總,您還滿意吧?”李若輕拄着拐杖,笑嘻嘻地問道。

白凈嘴角翹了起來,眉梢也帶了笑意,“還不錯,像個女孩子的屋子。”

李若輕滿臉都是黑線,什麼叫做像個女孩子的屋子,這本來就是一個女孩子的屋子好嗎?

去到沙發上坐下,白凈的身子卻向後仰了一下,驚得白凈眉頭一動。

李若輕捂嘴一笑,又忍了下去,才說道,“忘了告訴你了,白總,這個沙發被我坐凹下去了。”

白凈看了看沙發,又看了看李若輕,來了一句,“所以,你想告訴我說,你屁股上的肉已經少得骨頭都凸出來以至於沙發都承受不了的地步了嗎?”

李若輕被白凈這一連串不喘氣的話給驚得目瞪口呆,更別提白凈的話里基本就是在損她是一個毫無身形的雞骨架。

所以,當白凈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沙發,示意李若輕過去坐的時候,李若輕愣愣的樣子,讓白凈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

李若輕將拐杖放到茶几邊上,跳了兩下坐下,莫名其妙地問,“你笑什麼啊?”

白凈抿嘴,卻沒說話,伸手探到了李若輕的后腰,輕輕一按。

李若輕悶哼一聲。

白凈蹙了眉,“轉過身去。”

李若輕乖乖地轉過去,將後背對着白凈,然後將衣服抬了上去。

李若輕的家裏有些冷,她的肌膚很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白凈纖長冰涼的手指觸了上去,李若輕來了一個顫抖,白凈的動作頓了一下,她輕聲問道,“疼?”

“嗯~”一個字,被李若輕千迴百轉說出了一股撒嬌的意味,說完之後,連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白凈的嘴角上揚了一下,輕輕地繞着李若輕後背那處還發青的痕迹摸了一圈,讓心疼的感覺在她的胸腔內轉了一圈又一圈,才緩緩地收回手來,說道,“該給你安排個按摩大夫。”

李若輕將自己的衣服扯了下來,轉過身來,笑了笑,“沒事的,白總,雙藍有給我擦了藥油,你聞到了吧,挺大的藥味兒來着,過兩天就好了,哪裏需要按摩大夫。”

“雙藍?”白凈的眉毛挑了起來。

“是啊,就是我的室友。哦對了,您沒見過她嗎?她也是咱們公司的,我之前得到您要招司機的消息就是從她那兒得來的,她對我很好的,這兩天都是她做飯。”李若輕倒是不忘說陳雙藍的好。

可沒想到,這些話聽到白凈的耳朵里,卻是有了不一樣的味道。

“這兩天是她做飯?”重音落在了“這兩天”上。

“是啊,不過她的手藝實在是不能看。”李若輕邊說,邊擺手,“也就比食物中毒好點。”

“你給她做飯嗎?”白凈的語氣,慢慢地變冷。

“一般都是啦,我的手藝還不賴,從小就是我做飯嘛,我弟弟還經常打電話來說,我爸嫌棄他炒的菜很難吃,要我回去看看他們呢。其實是想我回去做飯。”李若輕炫耀地說著自己的廚藝,好像沒有找到重點。

白凈想的卻是,你還給多少人做過飯?

可能白凈還沒有感覺到,自己的這個情緒,叫做“吃醋”。

“對了,白總,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快給我看看。你看看我,見着你就什麼都忘了,我都擔心死了。”李若輕語無倫次地說道。

白凈並沒有因為李若輕忘記了關心她而生氣,反而為李若輕似乎見着她便有些心神不定而滿足。她的阿輕,真實而可愛。

大方地伸出自己的左手。

李若輕雙手捧住白凈的手,左手抬着,右手輕輕地掀開上面的紗布。

內里的傷口已經慢慢地癒合了,不過上面還殘留着縫針的痕迹。

“疼嗎?”李若輕苦着臉問。

白凈本想實話實說的,沒想到看着李若輕苦着的臉,一股捉弄她的情緒就涌了上來,看着這張臉更着急自己的模樣,應該蠻有趣的吧。

於是白凈重重地點頭,“疼啊,晚上都睡不着,癒合的時候傷口還癢,還不能撓。醫生說可能會留疤,所以,以後,我就要有一個蜈蚣刺青了,乾脆再去刺個腦袋和尾巴吧。”

“啥?”李若輕的腦袋一時沒跟上白凈的速度,小的時候,喝奶粉沒有白凈喝得多,這不,大腦發育也遲滯了不少。

不過,在過了0.01秒之後,李若輕明白了白凈是在調侃自己的手腕。

她的眼睛瞬間就蒙上了霧氣,像是隨時要哭出來了一樣,“白總,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

白凈有些莫名其妙,“關你什麼事兒?”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覺得對不起你,我應該保護好你的。”李若輕哭喪着一張臉說著,她的眉毛都皺到了一塊。

白凈嫌棄地說道,“別皺眉頭了,醜死了。”

“啊?”李若輕瞬間舒張開了眉毛,卻變成了驚訝的表情。

白凈搖搖頭,“你乾脆去演變臉吧,我看你特別有天分。”

“白總~”李若輕簡直哭笑不得,這白總幾句話就將她自己醞釀的氣氛給打斷了,人家明明在惆悵、在傷感來着,就不能讓人家好好地惆悵嗎?

“白總,你臉上的傷怎麼樣了?”李若輕湊近了去,雖然白凈的臉清晰可見,但她還是想多餘地問一句。

白凈竟然還陪着她,將自己的臉湊了上去,讓她好好地看看。

李若輕也膽大包天地伸手摸了上去。

白凈的臉頰白皙飽滿,猶如嬰兒一般的柔嫩,李若輕的手掌竟然有一種不想放下來的感覺,她的心砰砰直跳,在胸腔里來回竄動。

要小心,不要讓白凈知道。

李若輕紅了臉。

白凈斜着眼看她,又在那兒自己演戲。

“摸夠了嗎?”

一句話,李若輕像碰到烙鐵一樣收回了手。

白凈搖搖頭,“你這傻孩子,第一天上班就敢摸我手,現在還會臉紅了。”

李若輕看着進屋拖鞋的白凈,輕聲地回答說,“我在外面,沒事。”

“去外面?在哪兒啊?你是一個病人誒?你怎麼下樓的啊?”

李若輕簡直恨不得自己的腦子能轉速快一點,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呢。

“那個,這個,我見呂誠亮了,好了,不跟你說了。”

說完,李若輕便要掛電話了,那邊陳雙藍還說,“那你回來不?”

也沒聽到回應,李若輕便掛了電話,氣得陳雙藍差點兒沒把電話給摔了。

白凈從屋裏出來,想要給李若輕推輪椅,李若輕卻阻止了她,“白總,沒事,我用拐杖自己起來比較好,輪椅太重。”

白凈點點頭,將掛在輪椅旁邊的拐杖給了李若輕,扶了李若輕起來。

剛才欺騙陳雙藍的情緒過去了,李若輕根本也忘記了,她居然在第一時間將自己見白凈的事情給隱藏了下來,非得說是呂誠亮。

偷偷看了一眼白凈的臉,她應該沒有聽到自己剛才跟陳雙藍的話吧,她也沒聽到呂誠亮這個名字吧,自己聲音這麼低。

關了門,李若輕拄着拐杖自己站了起來。

這些天,在家裏她也習慣了要用拐杖的日子,行動起來也沒有一開始那麼不便。

白凈依舊保持着進屋就要洗澡的潔癖習慣。

李若輕去冰箱裏面取了水,又想了想,去了廚房,燒了點開水給兩人喝。

白凈濕着頭髮出來,看着茶几上冒着騰騰熱氣的水杯,笑了笑,“跟你一起,我都快變老人家了。”

“身體健康嘛,你總喝從冰箱裏面拿出來的水,胃會不舒服的。”

白凈坐到沙發上,很自然地將毛巾給了李若輕,自己端水喝。

李若輕抿着笑,心裏暗喜着接過那毛巾,給白凈擦起頭髮來。

白凈的頭髮柔順光滑,很有質感,此時洗過,還帶着淡淡的洗髮水的香氣,邊擦着,洗髮水的香味就緩緩地飄進李若輕的鼻子裏,讓人痒痒的。

李若輕竟然沒有發覺,自己靠得離白凈越來越近。

“癢~”白凈縮了縮脖子,側頭回去看李若輕,“你呼出的氣好熱~”

此時,白凈微翹的紅唇離李若輕只有一隻手掌的距離,李若輕的眼睛都要無法聚焦在白凈的臉上了,可憐白凈還是扭着脖子的狀態,若不是身體柔韌性好,便是她脖子夠靈活。

或者是,她也在想些什麼,跟李若輕同樣的想法。

李若輕又想起了剛才在外面,那一個綿長的猶如做夢一樣的吻。

白凈的唇齒之間,帶着甜膩味道的感覺,讓她的身體都輕微地顫抖起來,顫抖傳導到了指尖,也傳導到了被毛巾覆蓋的白凈的髮絲上。

“怎麼了?”白凈問。

白凈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聽起來有些喑啞,像是也在隱隱地忍着,而讓喉嚨變得有些收緊。

李若輕慢慢地後退,臉也紅了,雙手用力地給白凈擦頭髮。

“疼~”白凈邊說著,邊皺起眉頭一把按住李若輕的手。

然後她嘆了口氣,將那毛巾抓了下來,扔到了茶几上,轉身過來。

“傻孩子,你在想什麼?”白凈面對着李若輕,抬手將李若輕的下巴勾了起來,“臉紅了?”

李若輕搖搖頭,努力地笑了笑,裝作自己的胸腔沒有那麼猛力起伏的情況,卻沒想到,她起伏的喉嚨出賣了她。

白凈洗澡后還帶着溫熱氣息的手指從李若輕的下巴探了上去,輕輕地用指尖勾勒着李若輕的臉頰形狀,輕輕地撫弄到耳垂部位。

李若輕覺得癢,頓時有些瑟縮。

白凈卻覺得有趣,她眼角眉梢都帶着笑意,輕輕地捏住李若輕薄如蟬翼的耳郭,又細細地將她細碎的髮絲撥弄到耳後。

李若輕喘息得更加急促,她甚至有些緊張,卻莫名地不想去想自己為什麼緊張。

白總,你知不知道你這些猶如羽毛劃過的動作,會讓對方有多癢嗎?

不僅僅是臉頰的皮膚,我的半邊身子都麻了好嗎?

半身不遂了,你負責嗎?

白凈想着,李若輕這呆呼呼的模樣,估計能維持到天亮,便搖了搖頭,棲身上前,利落地含住了李若輕的唇瓣。

李若輕的心猛地抽緊,心臟像是在某個瞬間要跳出了喉嚨。

但白凈真實的唇瓣卻是真真切切地接觸着她的唇,真實到連顫抖都能傳遞到對方的肌膚上。

白凈的手,捧住了李若輕燒紅的臉頰,大拇指輕輕摩挲着。

唇瓣上傳來牙齒輕咬的微痛,李若輕才從神遊天外中回了來,眼波迷離地看着無法聚焦的近在咫尺的白凈。

“閉上眼睛!”白凈命令道。

李若輕猛地閉上眼睛,感受着白凈似乎若無的親吻。

白凈淡漠的氣息充斥着整個空間,閉上眼睛的李若輕,嗅覺和觸覺都變得更加地敏感,她甚至有些手足無措,直到白凈的左手抓住了她的右手,和她十指相扣,她才彷彿安定了下來。

李若輕並不是第一次接吻,她只是很緊張。

緊張得好像,只是一個初涉情場的少女,在一個老練的情人面前,努力維持着青澀的鎮定。

但是閉上了眼睛,就彷彿可以放縱自我,她也開始放縱自己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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