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一己之力

“明白！”蔣晨收到之後直接安排一個特工做這個事情，然後他是定了一下，嚴肅的表情似乎是帶着一點笑容，像是有點隨意的說道：“秦隊，以前你可都沒有喊我蔣副隊！”

秦文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然後問道：“怎麼了？那以前我是怎麼叫你的？”

蔣晨似乎對這個事情有點開不了口，就有點猶豫了一下，不過最後還是開口道：“你都是叫我老蔣，或者是蔣狐狸。”

對講這一邊的秦文是楞了一下，然後謾罵道：“這種時候，你說這種什麼跟什麼無關緊要的事情！”

然後秦文就關上了對講，似乎是感覺蔣晨說的事情是故意的開玩笑，然後他也不想什麼，和秋程做了一樣的動作，一腳踏在走廊的另一邊，就直接跳進了管道，只是這個時候似乎已經聽到秋程的動靜了。

這些事情只是他不記得了，在以前他都是這樣叫蔣晨，因為和蔣晨的關係很好，就顯得隨意，而蔣晨又是和他走的不是一個路線，蔣晨更加擅長計劃事情，就和老張一樣，所以秦文就給蔣晨起一個外號，蔣狐狸，也許是因為蔣晨這樣的外號，之後才有秦文總是喊老張老狐狸的外號，在秦文眼中，蔣晨和老張就是屬於一類的特工。

寫字樓中，秦文在追擊秋程，而在寫字樓幾個街道外，蔣晨開着車，慕容雯就在副駕駛座上。

慕容雯很安靜，她看得出來，剛才自己在說事情的時候，蔣晨視乎是感覺到有事情不對，所以才沒有讓她直接說，而就在剛才，蔣晨說要親自帶慕容雯到特工部在這裏的臨時指揮室的時候，就是想要找機會問慕容雯，是什麼事情。

“剛才你想要說什麼？”蔣晨一邊開車一邊問，他是抓緊時間，因為從開車的地方開始到指揮室很近，就算開得很慢也是幾分鐘就到了。

慕容雯還是有點猶豫，她知道蔣晨故意找機會問她，只是忘記這些事情，就是蔣晨的計劃，她還是猶豫要不要說。

“是不是他身上有什麼不得已的事情？”蔣晨追問，慕容雯有點吃驚，但是還點頭，只是他說的不是這個事情。

“你怎麼知道？”慕容雯反問：“就是剛才我猶豫着不說你就猜到了嗎？”

“這個事情想想就明白了，”蔣晨解釋道：“他在出現，讓是請變得那麼亂，而我又想不出他那麼做的目的是什麼，現在似乎又故意讓我們發現，在這樣一個地方，把自己困在我們的包圍圈中，一個人不會傻到這樣的地步。”

慕容雯點頭，她現在明白為什麼秋程說蔣晨是一個聰明人了，在面對這種問題想事情是很全面，這一點就和秋程猜測的一樣了，就算蔣晨沒有一天的記憶，那麼他還是會按照事情的分析路線走，然後發現問題，這一點慕容雯是高興了。

“你想要知道為什麼我們能從你的手中逃出來是嗎？”慕容雯問蔣晨。

“廢話，我當然想弄明白，為什麼你們能從我的手中逃出去！”蔣晨說，慕容雯聽着卻沒有感覺這種話語像是以後總自傲，更多的是一種不服氣，就像是一個人認為自己的計劃很完美，但還是被打敗了，那種不服氣。

“你那麼厲害的人，要是完美肯定不能自己逃出去！”慕容雯回答道：“這些都是因為你，是你放我們走！”

“什麼？”蔣晨差點就直接一腳下去踩住剎車，那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不過沒有停車，只是減慢了車速：“你說什麼……我放你們……我放你們走？我親自帶隊，然後放你們走了？”

慕容雯堅定的點頭，這回是一點都沒有猶豫了，她就把自己醒來之後和秋程一起，接着等到了秦文和吳楊的事情都大概的說了一下，接着從蔣晨第一次在她和秋程出現的情況和蔣晨說，那些秋程解釋的事情她沒有說，只是說在當時秋程說了發生的事情，在特工部解釋了很多，然後蔣晨就帶他們去記憶管理局，接着就是車上的事情，然後就是公園的事情，慕容雯這回解釋的都是大概，他只是想要讓蔣晨知道這些都是蔣晨做的事情，想要告訴蔣晨，蔣晨的目的是想要幫秋程。

“這些都是我自己計劃的，就是為了不讓特工部的人知道，想要讓秋程自己完成他自己所謂的計劃？”秋程還是那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慕容雯卻堅定的點頭說：“是的，就是這樣，這些都是你計劃好的！”

“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蔣晨那種不屑的眼神，他是怎麼也不會相信自己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這個是真的！”慕容雯是有點急了，不過想着之前秋程和蔣晨的話，她就明白，這樣的事情，秋程和蔣晨在計劃的時候已經知道了，現在沒有記憶的蔣晨是不會相信。

蔣晨沉默了，在這種情況下，聽到這樣的事情，他是需要思考，最後蔣晨淡淡的說：“如果，我是說如果，事情真是你說的這樣，那麼為什麼你會在這個時候告訴我，如果這些是我和他的計劃，那麼你現在告訴我，不是毀了我們的計劃嗎？你這麼做是為什麼？”

“因為我希望你能救他！”慕容雯急忙回答道：“他現在的計劃很危險，他想要引出販賣集團，想要利用這個機會對付販賣集團，只是這樣的計劃非常的危險，我不希望他去冒這個險！”

蔣晨接着進入了沉默，慕容雯給的信息量不多，但是他是感覺太不可思議了，自己會做這樣的事情，而聽慕容雯說秋程，秋程的做法也像是瘋子一樣的做法。

“你說他的目的是想要憑他一己之力，引出販賣集團，藉助我們對付販賣集團，就他一個人對抗我們特工部，面對販賣集團，就他一個人想要完成這些？”蔣晨像是在確定。

而慕容雯堅定的點頭，只是蔣晨卻淡淡的笑了說：“他是有多厲害，竟然用這種方式，認為憑藉他的一己之力，抵擋那麼多人，他就認為能做到這些，他是瘋了還是傻了？”

“他是沒有辦法了，因為你們在找他，他時間不多了！他說這是唯一的辦法了！”慕容雯趕緊解釋，他是很希望蔣晨能相信，相信這些事情。

只是蔣晨卻搖頭說：“這個看上去像是符合邏輯，但是卻漏洞百出，他為什麼要那麼冒險，為什麼不直接和我們說，為什麼不等到事情平息了之後，如果他真沒有什麼的話，為什麼不等到記憶管理局用自己的記憶證明自己之後，再和我們計劃這個事情，販賣集團也是我們特工部的目標，我相信他也明白，對於這些你要證明解釋呢？”

這一連串的問題，慕容雯就啞語了，她還真不知道這些問題，這些秋程似乎都為難的為題，她現在都不知道證明告訴蔣晨秋程的顧慮是什麼？

“這些都解釋不清楚的話，那麼你說的事情就全部都可疑了！”蔣晨淡淡的說：“剩下的唯一可能，就只能證明，他就是販賣集團的人，而他現在做的事情，也另有目的！”

“不是的！他不是販賣集團的人！”慕容雯着急的解釋，只是她知道自己說不清楚的問題，這種感覺像是沒有什麼事情能證明，就是自己知道，這回她明白了秋程之前說的問題，一個人在什麼都不能證明的情況下想要解釋清楚一件事情是多麼的困難，而且還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就更加難了。

“話說回來，你為什麼又那麼肯定他不是販賣集團的人呢？”蔣晨語氣變了：“按照你說的，你的記憶就是兩天的記憶，你知道的事情都是他解釋給你聽的事情，那麼你為什麼就堅信他說的是真的呢？你就沒有懷疑過嗎？也許他的計劃從你醒來之前就就開始了呢？”

此時慕容雯的表情瞬間就變了，這個她都沒有懷疑的事情，現在被蔣晨那麼說，她是愣住了，有那麼一點懷疑，不過這樣也只是一秒鐘的事情，隨即她還是堅定的搖頭說：“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