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混混、第二章 我們是害蟲

第一章 我是混混、第二章 我們是害蟲

第一章我是混混

在學校的陰暗處傳來了陣陣吼聲,老師與學生們都盡量避開這條路。罵聲夾雜着哭聲故事開始於這個寧靜的夏天。。。。。

角落裏三個男生圍着一個白衣少年,都露出憤怒的表情。

“陸越誰打的你?”綠髮少年對着白衣少年吼道。

白色少年坐在冰冷的瓷磚上,背後就是潮濕的水泥牆。角落裏常年沒有陽光的照射,所以長時間坐在這裏的孤獨少年瑟瑟發抖。從白衣少年衣衫破裂中隱約可見腳印的痕迹。

空洞,回應綠髮少年的關心是無力的眼神。

“陸越,這個月你去哪兒了。為什麼還要躲着我們,今天才來學校”這回是另一個藍發少年溫和的問。

逞他們對話之際我蹲下伸手想去拿陸越笨重眼鏡。那眼睛擋住了他2/1的臉,因為我知道他不是近視眼。那戴眼鏡就只有遮擋什麼,還有亂亂遭遭的頭髮。

“啪~”我的手被打開了,他的反應很快......

“我知道了”我很快反應過來了

我拍着白衣服少年的肩膀囑咐到

“早點回宿舍,晚自修別去了。”

白衣少年陸越:“恩”輕輕應聲到。也沒有抬頭看我。

我示意綠髮、藍發少年離開那兒,讓他一個人靜靜。

走出陰暗的角落,來到操場上。三人並排躺再樹影下。陽光卻毫不留情。遠處籃球、足球場上的人揮汗如雨。到處都是穿着短裙長腿美女走動,在平時我們三人早在吹口哨了。可現在宿友的事情還沒眉目呢!自然都沒心情看。

我叫沈若學,剛滿19歲,1.67的身高,留着一頭長發個人經歷悲慘。留級一年輟學一年,都是打架所致,打住,我不是小混混,但接近與小混混。因為我以暴制暴,悲哀啊~打架我其實很不在行--!導致我的真心朋友沒幾個;躺在左邊綠髮少年叫“郝仁”19歲,1.81身高,打得一手好籃球,雖然不是籃球隊的,在本市單挑也是接近無敵的存在,長的那個叫帥啊~好吧!我自認不如,最恨的是他一上場美女的尖叫聲就不斷。我最鄙視流川楓那一類人物,家庭背景軍人世家,人如其名“好人”;右邊的叫“催玉帛”少爺20歲,170左右,我當中他年齡最大,喜歡看書,來者不拒。值得一提他們家開公司的,家財萬貫,有錢啊~。

我們的舍友陸越被欺負了,大家都咽的不下着口氣。都打到自己啊門口了。來到操場上三人抽一支煙,一人一口。最後商量出的結果是,最近在學校活動最平凡“強龍”為最大目標。草草商量了一下,戰略是先禮後兵,因為我們都不清楚對方的。

一支煙頭飛向天空,掉下后被我們踩了N腳后,就朝高二“強龍”目標前進.....

高二的宿舍們就在前面,催玉帛卻在這個時侯突然止住了腳步,並拉住我和郝仁。

我回頭看見催玉帛一臉警惕的盯着門口看。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還是想打退堂鼓”粗神經的我問道。

郝仁道“我也覺得有些不對,就不知道哪兒不對”

我“.........”

郝仁“.......”

催玉帛“......”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着他們如此多疑,我抬腳就走。並亮出帶來的小刀。

小刀不大就比大號的指甲刀大一點,但是作為威懾性的力量足夠嚇死N多人。打架講的就是氣勢,雖然沒有傷過人,我也不想傷人。大家因為我亮出的小刀的舉動又回過神來,堅定信心再也沒作停留,向四樓走去。

腳步最後停留再403號寢室門口,我抬腳狠狠將原來破而不倒的門踢飛。我們三人魚貫而入。寢室里煙霧繚繞(香煙),朦朧之間之間人山人海(很多人擠在一起),雜亂不堪。

原來只能住四個人的宿舍里有九人,九個人都停下手中的活驚訝的看着我們。大概可以判斷中間四人圍着凳子打牌賭錢,右邊上鋪兩人搶看黃書,另外兩個打電腦遊戲,兩個蒙頭睡覺,宿舍內場面極度混亂。

我下意識的握緊了口袋中的小刀,終於明白為什麼樓下催玉帛和好郝仁的憂慮。原來強龍的人在寢室里活動,所以進來的時候才看不到有人走動,整棟樓都是空空的。

我的臉頓時煞白,更加握緊了口袋中的小刀。當我們沒有動作的時候。強龍的人先回過神,圍了上來。

頓時現場氣勢,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強龍偽笑着站在最前面道“稀客~稀客啊~什麼風把學長們吹來了”接着後面小羅羅們一陣鬨笑。

我的臉又由白轉向青,真想上去揍他丫的。催玉帛這小子比我還差勁,冷汗直冒。我倆說實話還沒見過這麼多人打三個人下場......知趣的閉上了嘴。就指望郝仁來應付了,不然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問題。

郝仁“強龍你打了我們宿舍的人怎麼辦?”

強龍“郝哥~你再說什麼啊!”欠揍的表情加上無辜的眼神。裝的很逼真。。

突然一個小羅羅小聲在強龍耳邊小聲提醒道“大哥~上午不是打了個碰臟你衣服的娘娘腔嗎?”雖然很小聲但是還是被我聽到了。

“操你女馬”我終於仍不住了,大叫一聲打算上前踢強龍。娘娘腔是形容陸越最恰當的詞語,這更加說明了是強龍手下的手。

郝仁一把摁住我的肩,巨大的手勁讓我的頭腦瞬間恢復冷靜。現場氣氛這下更加的緊張,因為我的舉動,讓對面也有好幾個小羅羅想衝過來。強龍也是一番眼神壓制。

強龍道“哦~哦哦~原來是這樣的啊~郝哥的人啊~打錯,完全打錯了,不打不相識”並拿出酒杯,滿上酒遞了過來。

看來強龍也不想把事情鬧僵。郝仁毫不猶豫的接過酒杯一口氣喝下。因為強龍的這個放低姿態的動作,緩和了當場不少的緊張的氣氛。

郝仁道“管好自己的狗,別把繩子放的太長,不然我怕後果會很難堪”

頓時我的心情放鬆了許多,因為強龍有所顧忌,郝仁的家庭背景可是軍人世家,中央官還很大。就算是嘿社會(大家明白就好)也有所忌憚,更別說小混混了。

狐朋狗友一家親的一陣胡扯,強龍就像哈巴狗一樣送走了我們。這件事總算在有驚無險中度過去了。出了高二門,走了不遠催玉帛就像泥一樣當場虛脫。只有兩人攙扶才能回宿舍.......

第二章我們是“害蟲”

回到到宿舍。

我的對面就陸越的床,上鋪就是郝仁,陸越的上鋪自然是催玉帛。我們回來時,都默契的輕身輕腳回到自己的床位。陸越早已悶頭睡覺了,白天的事情就像沒有發生過。

此時我們三人都盯着陸越的床位,陸越失蹤的幾天裏,處處散發著與往常大不相同的的氣質,連衣服都改穿寬大的了,特別是那糟糟的髮型加上巨大的眼睛框。冷漠的態度讓人非常的不爽。

我們三人互相用眼神交流一下,默契的一個個發問。示意與他關係最好的催玉帛先問。

“越越~親愛的睡熟了沒有啊!”催玉帛裝騷、發膩的說道。

頓時旁邊倆個人一陣惡寒,口吐白沫。只見枕頭鞋子亂飛。

“砰~啪~”對面上鋪血流成河。

響聲驚醒了陸越,驚嚇中居然不忘拉緊被子。緩緩坐起縮到床的角落,驚恐的看着我們。

“什.........什麼........什麼事”陸越急促道,並喘息不斷。看來他這段時間過得不怎麼好。

我狠狠的瞪了剛從事故中回過神的催玉帛,示意閉上他那油腔滑調的嘴。我再和上鋪郝仁對視,這次由我來問。

“老越,我們是不是兄弟”我嚴肅的問道。

“恩”陸越道。

我上鋪的郝仁忍不住了,我問的根本不是重點。打斷我與陸越的交流,逼主題說道“陸越是家裏出事了嗎?還是你身體不舒服,都失蹤一個多月了”。

這時陸越哭了,哭得很傷心。最後也沒有多問,看來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一晚也就過去了,不敢多說安慰了幾句,就睡下了。

這天好累.....

第二天

“叮鈴鈴~~~~~”手機鬧鈴響起。

被上鋪的手機鬧鐘吵醒,迷糊之間一直在響,想睡也也睡不好。打擾我和周公下棋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還不得安寧。

“關掉啊!~~~~~~~~~”我睡意朦朧之間,並對着上鋪的木板狠狠的踹了一腳,發泄道。

“砰~~~~”腳踢的位置上方掉下個重型物體。

我的第一反應是我完了,因為郝仁被我踢下了床。汗!!

睡意頓時去了七八分。

陸越也被這驚天東地的聲響驚醒道“沈若學,你完了。願上帝會保佑你。催玉帛也摻和道“先默哀三分鐘”並雙手合攏做到告狀。然後兩人蓋上被子捂住耳朵。可能這樣就不用看見悲慘的場面,聽到恐怖的呼救聲了吧。我心裏大喊兩個沒有良心的東西。

床邊上按着一隻大手,撐起對我來說巨大的身體。看到對方突出的塊塊肌肉,明顯溝壑分明。看起來一定用小刀也扎不進去,比石頭還堅硬。頭上血流如注,順着劉海向下顎流去.....太可怕了。

“不要過來.....我錯了......嗚嗚~”我怕驚恐下只能裝哭奪取同情。不過好像並沒什麼用。災難還是降臨了,自然災難也就算人類是無法避免,我這個災難好像也是無法避免....

郝仁狠狠的搖了下腦袋,使自己的視線能清楚的看到我,說道“沈若學,你死定了”還不忘舔了下血。露出惡魔般的笑容..........

我下意識的保護自己那張,長的並不帥的臉。

『——最終也難以避免一場,腥風血雨——』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寢室。

以前總是以為世界都是以我為中心,因為我的存在而存在的,如果我消失那麼這麼世界也將不復存在。這個想法是多麼的幼稚。太陽的光不會打在你一個人身上,而是分給每一個寢室里的舍友,世界的舞台上也不只有自己。

為了昨天強龍的事,大家都很累。難以抵擋睡意來襲,大家又眯了一會兒。

“砰”一聲關門聲又讓我醒來,再也無法入睡。拿出牙刷,發現對面床上上被子已疊的整整齊齊,人去床空了。

“陸越又不見了”我隨口道。

上鋪郝仁鑽出個頭看了看“應該是去上課了吧!這次帶回來的行李都沒帶走呢”

我放了心,拿出洗漱物品去洗手間。洗漱到一半,催玉博的頭突然從門口伸出來,一臉奸笑。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要出餿主意了。

果不其然他說道“昨天晚上,越越只是一個勁的哭,什麼也沒透露,我覺得不止只是被強龍欺負那麼簡單,我們幫幫他吧!他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才瞞着我們的。要不我們翻一翻他的行李,也許可以找到線索,像昨天那樣太可憐了”

“同意”郝仁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看來早有預謀,我反對也沒有用。雖然不該對好學生會使壞,但也是打着為他好的幌子,就無恥一回吧!要怪就怪陸越敢對三個真心關心他的壞學生隱瞞真相。

三人陰笑着開始翻箱倒櫃,見沒有什麼實際的收穫。就圍上了行李箱,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開。

催玉帛伸出顫抖的手指,做了個表率動作,按了下去“啪”緊張的狂吞口水。

郝仁推開催玉帛道“笨蛋~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剛剛還是你提議的呢!”我雖然有一點鄙視催玉帛,但是還是同情多是。因為我們說到底就是在干偷雞摸狗的事,沉默是金所以我保持沉默。

打開行李蓋子先出現的是厚重的衣服,我伸手拿起衣服準備看下面還有什麼,突然有塊墨黑色的鐵塊掉了出來,引起了我的注意。鐵塊只有手掌大小,六條邊行,外形像鑽石的切面,中間有個凹進去的槽。

我伸手去拿,居然很重,它有着與體積不相符合的重量。可以感覺到能製造這個東西(密度)的機器,一定擁有超現代科技。

眼神沒有多做停留,那最多只是裝飾品。放在哪兒都不會有人注意。最後在箱底翻到一張病危通知書,一本寫滿字的病歷卡和一張死亡證明書。

當場我覺得呼吸都困難了,腦子都是陸越一個人孤單的身影,那憔悴的臉。

催玉帛拿起那張不知有多少淚水浸泡過的死亡通知書認真的將他撫平,藍色的字在褶皺的情況模糊不清,只看見了名字:陸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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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身絕色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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