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弄個二級殘廢
“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想要殺你?”
孫君只是一句話,就讓林雪兒放棄了關門,只見她盯着前者問道:“你知道?”
君哥一臉嘚瑟的說道:“廢話,我肯定知道了,根據我的判斷,派出殺手的人絕對是你的家人。”
林雪兒滿臉驚訝的看着孫君,她如今活着的家人只有他大伯林天傲,儘管大伯一直不滿父親把林氏集團總裁的位置傳位給自己,並且自從自己掌握林氏集團后,便處處與自己作對。可是,不管怎麼說兩人也是一家人,大伯即便對自己頗有微詞,也不至於想要殺死自己啊。
林雪兒根本不相信孫君的話,只見她開口說道:“你這麼說有何依據?”
“能夠光明正大進入別墅大門,若是沒有通行證的話,憑那三個殺手的水平,還做不到偷偷潛入進來不被保安發現。即便派出殺手的人不是你家人,那肯定跟你關係也非比尋常,至少保安不會認為他是陌生人。”
孫君的分析非常縝密,說的頭頭是道,林雪兒就算再怎麼不願意相信也無法反駁。
“這麼說是大伯了,除了我之外,只有大伯才有這棟別墅的通行證。”林雪兒在心底想着,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心裏不由得一陣苦澀。
“親愛的媳婦,別怕,有老公在,就算來一個團,你也可以躲在我身後高枕無憂,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妻絕。”孫君再次不着調肉麻的說道。
但是這一次林雪兒明顯不想聽,只見她落寞的對着孫君說道:“我累了。”
說完,直接關上了房門。
女人真是多愁善感,君哥很無奈的轉身往着樓下走去,算了,遇到這種情況,相信她一定很難受,讓她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吧。
接下來一天,孫君都呆在林雪兒的別墅裏面看電影,看了好幾部電影,然後晚餐也是叫的外賣。
而林雪兒明顯還沉浸在悲痛中,只是在孫君送飯的時候開了一下門,其餘的時間都呆在自己的卧室。君哥無奈,只好找到林雪兒隔壁的房間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孫君坐在客廳看電影,這一套家庭影院少說也要十幾萬,電影效果很是不錯。正當他看到最精彩的地方時,門鈴聲忽然響起。
雖然很惹人煩,不過孫君還是起身去開門,只見他透過貓眼往外看去,就看見一束碩大的玫瑰花。
肯定是林雪兒的追求者來了,孫君打開房門,玫瑰花放了下來,露出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那人皮膚蠟黃,眼窩深陷,上穿淺藍色襯衣,下穿一條白色休閑褲,搭配着一雙黑色的皮鞋,整個人看上去邪氣凜然。
孫君一眼便看出此人肯定是縱慾過度,瞧着那膚色以及神態,明眼人一看便知是腎虛的表現。
但是,男人身後那兩尊石柱似的保鏢,卻着實孔武有力虎背熊腰,渾身上下散發著濃重的煞氣。
沒錯,就是煞氣!
這樣的氣息孫君再熟悉不過,那是只有從屍體堆里爬出來的人肉機器才具備,由靈魂深處散發而出,掩飾不住。
很明顯,門外的腎虛男也發現了開門的是一位穿着保安制服的男子,剛準備開口,孫君已經搶先說道:“送花的對吧?給我就行了。”
話音剛落,孫君一把從腎虛男手中搶過了花,還煞有其事的舉到鼻尖嗅了嗅,感嘆道:“怎麼一股子狐狸騷臭味,這種花用來幹嘛?”
說話間,他帶着嫌棄輕蔑的眼神將花隨手一扔。
“你,你,你……”
腎虛男眼睜睜的看着孫君將自己精心挑選的玫瑰花扔在了地上,氣的他說話都有點結巴哆嗦了:“你……你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在雪兒家裏,還有……你怎麼把我花扔了?”
“都說了花有騷味!不扔了難道還插在花瓶里?”孫君沒好氣的淬了一口:“閃開,好狗不擋道,君哥要關門了。”
腎虛男一看孫君要關門,當即命令兩個白人保鏢攔住,兩個傻大個兒聞訊而動,一左一右的抵住不讓孫君關門。
屋內,孫君咧嘴一笑,冷哼一聲,心想既然你們想玩,那君哥就大發慈悲教教你們做人。
緊接着,只見他單手撐着門暗暗發力,原本被兩個保鏢推開的大門開始緩緩合上,門外的兩個保鏢頓時意識到碰見鐵板了,也不敢在腎虛男面前出醜,使出吃奶的勁兒往裏推。
緩緩地,眼看着要關上的門又被徐徐推開了。
孫君心頭一驚,暗忖着這倆傢伙還有些本事,隨即加強了手中的力度,以泰山壓頂之勢哐當一聲將大門關上。
大門外,兩名保鏢額頭青經暴起,宛如幾條青色大蟲,看起來極其猙獰,使出渾身解數也只有送菜的份兒,正低着頭默默聽着僱主的責罵。
“飯桶,膿包,一個破保安都能把你們弄成這樣,我還敢讓你們保護嗎?給老子滾回美洲大陸抱孩子去吧!”
腎虛男怒不可遏,對着兩個保鏢破口大罵,與此同時還不停按着門鈴,扯開雞公嗓喊道:“雪兒是我啊,我是魏傑,雪兒你開開門,雪兒……”
腎虛男在門外敲得震天響,裏面的孫君林雪兒兩人卻壓根兒沒聽到,這豪宅的隔音效果就是比普通住宅要好。
這時,身穿一身寬鬆的瑜伽服,將頭髮盤成髮髻的林雪兒緩緩下樓,邊走邊問道:“孫君,是誰來了?”
“一個上門推銷玫瑰花的。”孫君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說道:“不過那花好像是假貨,騷臭難聞,我就給扔了。”
林雪兒柳眉一皺,自然沒有相信孫君的瞎掰胡扯,她大概猜到了門外送花的人是誰,短暫了愣了愣后,還是去打開了門。
“雪兒,雪……”
魏傑還在瘋狂的砸門,手正欲再次拍下,門卻突然開了,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張冷若冰霜的臉龐,正是他朝思暮想巫山雲雨的林雪兒。
“嘿嘿,雪兒,你在家裏啊。”魏傑訕笑着,悻悻的放下了手,隨後走進屋裏,一臉諂媚的說道:“雪兒,那小保安是誰啊?他為什麼會在你家裏?還有,他剛剛把我從國外給你帶回來的玫瑰花給扔了。”
“魏傑,你來我家幹嘛?”林雪兒並未理會他,一如既往的冰冷。
“雪兒,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小保安是你什麼人呢。”魏傑有些急了,狠狠的剜了孫君一眼,後者卻是一副蔑視的樣子,氣得魏傑牙痒痒,要不是顧及林雪兒的面子,他真想馬上叫保鏢衝進來捶死這傢伙。
“他是我丈夫,孫君。”魏傑面無表情的說道。
“什麼!!!”
魏傑被嚇了一個趔趄,險些栽倒,瞪大眼睛指了指孫君,又伸手指了指林雪兒,難以置信的說道:“雪兒,你說什麼,就那個小保安會是你丈夫?你和我開玩笑呢吧,你絕對跟我在說笑!就這個小保安屌絲樣?你就算騙我也要找個好點的人吧,你用這種社會上的底層人物來騙我,簡直就是在侮辱我!”
此話一出,沙發上的孫君不樂意了,三兩步衝到魏傑面前,居高臨下的撇了撇比自己矮半個頭的魏傑,道:“小短腿,沒爹媽教你說話啊,君哥是保安你有意見?你憑什麼看不起我,你就是一個只會坑爹的二世祖,沒有你爹,你他媽算什麼東西?估計要飯都不會。”
說著,他不等魏傑回應,順勢伸手攬着林雪兒的柳腰,一臉霸道的說著:“小短腿,用你狗耳朵給我聽好了,林雪兒是我媳婦,你以後嘴巴別亂叫,誰是你的雪兒,叫那麼親熱,成心噁心人?老子告訴你,我再聽見你叫雪兒,君哥至少給你弄個二級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