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愛的懲罰

第219章 愛的懲罰

曾憶雅還沒有來得及解釋,傅靖澤就心急如焚,氣焰飆升了幾個度,“在哪裏?誰給你相親的?”

“我在冰城大酒店十樓的餐廳呢,你媽媽帶我過來,不是我相……”話都還沒有說完,電話中斷了。

曾憶雅最後那幾個字都沒有說完,她錯愕的拉開屏幕,看着上面,整個人蒙了。

不是她相親啊,傅靖澤這是多急躁啊?是要趕過來的節奏嗎?

曾憶雅覺得有必要再給他打一個電話。

這時,童夕呼喚的聲音傳來,“小雅,你過來一下。”

曾憶雅抬頭看向餐桌那頭,也沒有來得急給傅靖澤電話,走過去。

因為這個時候,傅家三兄弟被騙來了,而且三人都看到這情景都一臉茫然。

曾憶雅走過來的時候,大家已經打過招呼,對稱坐下來了。

對面三胞胎女生,此刻顯得很是淡定,笑容可掬。

曾憶雅也做了下來。

看到傅家三兄弟的臉色,鐵青的,尷尬的,淡漠的……

曾憶雅有種忍俊不禁。

童夕衝著三姐妹說,“這是我三個兒子。跟你們是緣份哦,都是三胞胎,這樣是不是會更有感覺。”

大姐問,“三位都在哪裏上班?”

傅家三位少爺還沒有說話,童夕便開口,“我們家的孩子,都是傅氏集團的接班人,當然,他們現在也有自己是事業和抱負。”

三位姐妹神同步的擠着淺笑,不太關心似的,陪笑着。

緊接着點菜上菜。

童夕靠近曾憶雅問,“小雅,你覺得怎樣?”

曾憶雅搖搖頭,“感覺不來電,那三位美女好像不太喜歡他們。”

童夕蹙眉,嘀咕道,“我三位兒子這麼優秀,還有什麼好挑剔的?”

“可能是還不熟悉吧,我們再看看吧。”

“好,等他們熟悉起來,我們兩人就閃。”童夕嘀咕。

曾憶雅點點頭。

然而,吃飯的時候,只有童夕說兩句話,其他人全程沒有互動。

“小雅……”突然一句男人磁性的嗓音傳來。

傅靖澤氣喘吁吁衝進來,看到現場的一幕,頓時有種會錯意的感覺。

整桌子的人都仰頭看向傅靖澤。

小雅尷尬了,傅家三兄弟眼神亮了,童夕臉色沉了,怒問,“你怎麼來了?”

傅靖澤看到現場的配對,尷尬的淺笑着,一路上的憤怒瞬間化為烏有,“我……”

他還沒有來得及解釋,大姐淺笑着,“阿姨,這位也是你兒子嗎?”

童夕尷尬的笑着點頭,“是,是,我大兒子,傅靖澤。”

“大哥也坐下來吃飯吧。”二姐說。

三姐臉蛋緋紅了,羞澀的說,“對呀,這麼巧,大哥也坐下來吃個飯吧。”

熱情如火如荼的三姐妹,傅子重邪魅地勾起笑意,拉着傅靖澤的手,強制把他壓在座位上,“大哥也一起來吃個飯吧。”

傅靖澤被硬是拖着做了下來。

三胞胎兄弟似乎心有靈犀似的,各自相對一笑,然後推薦傅靖澤。

“我哥現在是家族企業的最高領導者。”

“對對對,今年三十不到,全球最傑出企業家之一。”

“沒有不良嗜好,好男人一個。”

童夕和曾憶雅都慌了,看到對面三姐妹那愛慕的目光,一直盯着傅靖澤羞澀甜笑。

“不是的,我大兒子他……”童夕本來想解釋的,結婚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傅子重一把捂住童夕的嘴巴,壓到沙發上,笑着說,“我大哥他很單純,不會亂搞男女關係……”

傅靖澤一頭霧水,臉色愈發的沉,這頓飯似乎變味了,三姐妹開始傾身過來。問,“你不介意我叫你靖澤吧?”

傅靖澤尷尬淺笑,“不介意。”

大姐說:“靖澤,你手機號多少啊?有沒有玩微信?加個聯繫方式吧。”

二姐更加主動,快速遞上名片,“靖澤,這是我們的名片,有我的聯繫方式,如何方便我們交給朋友吧,我是舞蹈專業的,還會三國語言,現在在國際學校任教。”

三妹羞答答的又插話,“靖澤,其實我跟兩個姐姐不一樣,我性格比較溫順,我是醫生,也特別會照顧人,你看……”

“靖澤,我覺得我們性格比較合適的,你喜歡看什麼電影啊?喜歡什麼歌曲?,或者有這麼興趣愛好……”

“……”

童夕和曾憶雅蒙了,錯愕的看着前面的幾姐妹,傻了眼。

傅靖澤徹底尷尬得連話都說不出口,倒是把傅家三兄弟都樂壞了。

最後一個一個的找借口離開了,三胞胎姐妹對三兄弟的離開完全不在意,關注度都在傅靖澤身上。

傅靖澤半點食慾也沒有,坐下來后,三姐妹你一言我一句的,他根本沒有機會為自己辯解。

而童夕和曾憶雅此刻也看呆了,蒙圈了,楞楞地看着好好的一場相親,因為傅靖澤的到來,全部亂套了。

心裏有千言萬語都化為無奈和無語,在三姐妹都滿心期待和搞錯對象的情況之下,童夕尷尬得連解釋的勇氣都沒有了。

突然說了一句,“我還有點事,你們聊吧,我先走了。”

拎着包包,童夕也像三兄弟一樣,逃走了。

原因:丟臉!

一下子,餐廳裏面只剩傅靖澤夫妻和三胞胎姐妹。

最為尷尬的是傅靖澤。

曾憶雅眼看着自己的老公被三個女人纏上了,無從出口說話。

過了好片刻,曾憶雅忍不住說:“今天好像是你們跟三兄弟的相信,請問一下你們對剛剛那三兄弟有沒有感覺?”

“這,這看緣分吧。”對方敷衍的回了一句,又跟傅靖澤套近乎。

曾憶雅也被這三姐妹排擠在外,心情異常的難過。

明明是幫別人相親的,結果當事人都跑了,這個爛攤子留給他們夫妻?

沉默了好片刻,曾憶雅再也沒辦法忍了,笑着說:“今天這一頓飯我們已經買單了,你們盡興吧。我跟我老公還有點事情,先告辭了。”

老公兩人字說出來,三姐妹錯愕的看着曾憶雅,一時間安靜下來。

曾憶雅拿起包包,牽着傅靖澤的手臂,笑着說:“真的很抱歉,我要跟我老公先走了。”

三姐妹頓時目瞪口呆。

傅靖澤心情愉悅的被曾憶雅牽着,硬是從餐桌上拉起來。

那一刻,他才發現,原來曾憶雅也是會吃醋的。

至少現在,這種感覺,讓他很是欣慰。

老公兩個字,她說得那麼的自然。帶着滿滿的佔有欲,主動牽着他的手,帶着霸氣的氣場,離開餐桌。

出了餐廳,傅靖澤還緊緊的牽着曾憶雅的手,不捨得放開。

來到停車場,曾憶雅才生氣的甩開傅靖澤手,對着他,鼓着腮幫子怒問:“被三姐妹同時看上,是不是很開心,很驕傲?為什麼不告訴她們,你已經有老婆了?”

傅靖澤很是五官淺笑着問:“我有機會說嗎?再說了,我也想等你來說。畢竟我還是很期待你會怎麼做。”

“你看看,你一來,把你弟弟們的相親都搞黃了,回去媽肯定要拿你出氣。”

傅靖澤重新牽住曾憶雅的手,緊緊的揉在手中里。

他低頭看着曾憶雅的小手,呢喃道:“小雅,好好珍惜,我可是很搶手的男人。”

曾憶雅被他這驕傲的又自負的話引得噗嗤一笑。

很是不甘的說:“我也不是沒有市場的女人啊,我也有人喜歡的呢。”

傅靖澤挑眉,笑意甚濃:“當然,我喜歡你。”

曾憶雅笑了笑,剛剛的憤怒也消失。

兩人上了車,直接開車回家。

傍晚。

曾憶雅陪着傅靖澤吃過晚餐。她到廚房裏面,弄了些精緻的水果,拖着水果盤出來,傅靖澤正在沙發上看着手機。

男人休閑慵懶的模樣十分的好看,曾憶雅心情有些緊張,因為她此刻想問問他,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但是……

這些話讓她一個女人說出口,感覺不太好。

她深呼吸一口氣,坐到傅靖澤身邊,把水果盤放到茶几上,用叉子戳起一塊小蘋果,遞到傅靖澤嘴邊,溫柔的開口:“靖澤,你吃點水果吧。”

傅靖澤張開嘴巴,很自然的吃掉她喂來的蘋果。

眼睛依然看着手機屏幕。

曾憶雅又戳了一個葡萄,遞到他面前,傾身過去瞄了瞄他的手機屏幕,看他在幹什麼。

屏幕顯示的是新聞。

頓時無語了,曾憶雅淡淡的話顯得不悅:“靖澤,你還吃嗎?”

傅靖澤又張開嘴巴,吃下水果,然後挑眉看了看曾憶雅,發現她表情有些不對勁,感覺不開心似的。

他立刻放下手機,傾身過去,一邊手搭在沙發上。輕聲細語問道:“怎麼了?不開心了?”

“沒有,沒有不開心。”

曾憶雅低着頭,伸手拿過來一個草莓放到嘴巴了,嘟嘴咬着,心裏卻吶喊着,為什麼這麼久了還不說婚禮的事情?

難道讓她一個女孩子家說出口嗎?

可是她說不出口啊!

傅靖澤凝望着曾憶雅帶着情緒的臉蛋,俏臉的五官甚是好看,粉嫩的唇瓣帶着絲絲生氣的感覺嘟着,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心情突然就沸騰了。

傅靖澤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撩起曾憶雅的臉蛋,曾憶雅一愣,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麼煽情的撩她。

清澈的大眼睛眨了眨,看着男人愈發靠近的臉頰,她頓時蒙了,緊張得在咽下口水。

越來越靠近,男人身上的陽剛氣息讓曾憶雅心情繚亂,呼吸不暢,緊張得立刻閉上眼睛,很明確知道,他想親她。

然而,她也突然很是期待。

在薄涼的唇瓣剛剛碰觸上,柔柔的潤潤的感覺像觸電是的,只是一剎那。

突然一道咳嗽聲打破了兩人的溫存,“咳咳……”

傅靖澤劍眉緊蹙,臉色沉了下來。

還沒有開始,就被迫停下來。曾憶雅快速推開傅靖澤,尷尬的坐好姿勢,回頭看向門口。

童夕雙手放在後面,一副正義凜冽的模樣,從外面進來。

臉色深沉,嚴肅,認真,一絲不苟。

在傅靖澤看來,他媽媽又裝模作樣了。

“這大白天的,在家裏玩親親,不知道要注意形象嗎?這家裏還有傭人,還有你爸媽隨時會過來的。”

傅靖澤嗤笑一聲,反問:“不知道是誰的反面教材做得十分到位。”

童夕頓時無話可說,走進來后。想了想,又補充道:“所以說,你幹嘛什麼都學你爸爸的?”

曾憶雅臉蛋瞬間通紅,低着頭喊了一聲:“媽……”

童夕走到曾憶雅和傅靖澤中間,故意的往兩人之間塞,還刻意用屁股推開傅靖澤,傅靖澤無奈地讓開,無語的看着童夕,不由得嘆息一聲,搖搖頭。

“小雅啊,你也別人這個傢伙給帶壞了。”

曾憶雅更加羞澀,眼神閃爍不定。

“媽,天都黑了。你來這幹什麼?”

童夕生氣地歪頭看着傅靖澤,咬下下唇怒問,“今天為什麼跑過來破壞你幾個弟弟的相親?”

“我……”

傅靖澤的話還沒說出口,童夕沒有讓他解釋的機會:“你是看你很有魅力是不是,你覺得小雅還不夠好是不是?你三個弟弟現在都沒有女朋友,你現在結婚了,倒是去攪黃你弟弟的相親,你這是什麼心態?”

“媽,是我不好,我把靖澤引過來的。”曾憶雅連忙解釋。

童夕牽着曾憶雅的手:“小雅,你別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反正今天就是他的錯,如果不是他的出現,那三個女人也不會像花痴一樣,一直纏着他不放。”

傅靖澤連解釋的心情都沒有了,無奈地扶額,終於明白到他爸爸一直說的:在她媽媽面前,兩人自己,錯的一方永遠是他爸爸,因為沒有辦法解釋。

曾憶雅笑了笑說:“這不挺好的嗎?這樣就可以試出來,那三個女生不喜歡三兄弟,即便到時候成了,回到家裏一家人相處的時候,都愛上靖澤,那就麻煩了。”

童夕點頭:“你說的有理。”

“所以,媽你別生氣了。”

童夕露出淡淡的淺笑。“我不生氣了,但是因為他,這場相親黃了,也是真的。”

傅靖澤無力的問:“那你想怎樣?”

童夕看着傅靖澤,露出狡黠的奸笑,“從今天起,小雅跟我睡,一個星期後,我才把小雅還給你、”

曾憶雅頓時蒙了。

傅靖澤立刻緊張起來,嚴肅的語氣異常堅定:“絕對不可以。”

他們昨天才剛剛真正成為夫妻,這……這是多大仇恨啊,要這樣折磨他?

童夕牽着曾憶雅的手站起來,“沒有不可以的。”

說著。就牽着曾憶雅的手,轉身離開。

傅靖澤急忙站起來,一把握住曾憶雅的手,不讓她離開,“小雅,別跟我媽一起瘋。”

曾憶雅顯得為難。

童夕走過來,把傅靖澤的手推開,帶着邪魅的笑意,一字一句:“如果想要會你的老婆,重新給你的弟弟們找到一個女朋友,這樣,我就把小雅還你。”

放下話,童夕拖着曾憶雅離開。

傅靖澤跟在後面。抱怨道:“你不可以這樣做,你這樣做爸爸也不同意。”

“你爸爸沒有意見。”童夕故意說:“你爸最近腎虛。”

說這句話的時候,在書房看書的傅睿君突然打了兩個噴嚏,鼻子酸酸的,敢是疑惑,感覺有人在背後講他是非。

傅靖澤愣在客廳里,看着自己的媽媽把媳婦帶走了。

本來還想溫存的晚上,想着浪漫的晚上,想着熱火朝天的晚上,想着纏綿悱惻,可是,就這樣落空了。心裏空蕩蕩的很是難過。

已經沒有什麼事情比自己的老婆被老媽子搶去更加苦逼的了。

夜深人靜。

傅靖澤在那張充滿了曾憶雅的香氣的大床上,輾轉難眠。

心裏空蕩蕩的。

突然。手機響了。

他以為是曾憶雅給他打電話,快速爬起來,拿起手機,發現是他爸爸打來的,心情一下子落空,無力的接通電話,放到耳邊。

“喂,爸……”

傅睿君嚴肅的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你跟小雅吵架了嗎?你媽把小雅接過來住客房去了。”

“沒有吵架,我媽是故意這樣做的。”

“故意?為什麼?”傅睿君很是疑惑。

“懲罰我。”傅靖澤想了想,會心一笑,又說:“當然,也是因為你。”

“我?”

“爸,我沒有想到你這麼年輕,每天修身養性的看書,健身,生活過的這麼有素質,竟然還會腎虛。”

傅睿君在電話那頭氣瘋了:“我腎虛?誰說我腎虛了?你身體好得很呢,我怎麼可能腎虛?”

“我媽說的。”

傅靖澤聽到他爸憤怒的聲音,帶着一股男性威嚴不可侵犯的氣場,一字一句道:“這個女人,天天喊着不夠睡,要休息的,竟然還敢說我腎虛?這下,死定了,看我怎麼炮製她。”

傅靖澤不由得笑了,說:“爸,這是你和我媽的事情,我不管,你把你老婆管好,然後把我的小雅放回來吧。”

“知道了,你過來樓下接你的小雅。”

傅靖澤興奮下床,床上拖鞋,邊講電話邊走出門口。

在傅家,最大的女皇是他媽媽沒有錯。

但是,傅靖澤知道,她媽媽從來吧鬥不過他爸爸的,只是他爸爸一昧的謙讓,寵溺他媽媽而已,一旦有什麼事情,都是他爸爸說了算。

他爸爸出手,沒有搞不定的事情。

這也是他們幾兄弟一直很崇拜他爸爸的原因。

夜晚的花園外面,風涼氣爽,靜謐中帶着蟲兒的吱吱聲,花兒飄香,十分舒適。

等了片刻,曾憶雅從門口出來,臉蛋含着淡淡的淺笑,帶着羞澀感從房間出來,傅靖澤迎面而上,一把牽住她的手,俯視着她含笑的臉蛋。

大手緊緊揉着她的小手,深怕會走掉似的,溫柔的聲音呢喃:“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這麼開心?”

曾憶雅忍不住又笑了,用手捂着嘴巴,偷偷回頭看了一下大屋,再仰頭看向傅靖澤,小聲說道:“叔叔好man。”

傅靖澤猜到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因為,他了解他爸爸。

傅靖澤牽着曾憶雅的手,走向家的方向,兩人漫步在花園小道上,“我爸是不是敲門進房間,二話不說,直接把我媽抬走了?”

“你怎麼知道的?”曾憶雅好奇的歪頭看向他。

傅靖澤笑得很是無奈。因為這些年,他就是在父親這種威嚴的熏陶中長大的。

“可以想像得到。”

曾憶雅淺笑着說:“叔叔一手就把阿姨給抬上肩膀,阿姨一直掙扎,問他發什麼瘋,叔叔說:回房跟我探討一下我身體的毛病,我想看看自己到底有多腎虛。”

說著,曾憶雅還是忍不住笑着說:“然後,叔叔跟我說,你在樓下等着我,讓我回家呢,說我不回去,腎虛的會是你。”

傅靖澤低下頭,為他爸點贊一百個。

對付他媽這種女人。是要這種氣魄,要不然會很麻煩。

傅靖澤牽着曾憶雅,一路走到家門。

回到家門的時候,傅靖澤仰頭看着面前的這棟別墅,很是感慨的說:“這裏是我媽建起來,是用來逃避我爸的家,說以後離家出走,吵架了,有爭執,就要來這裏住,結果一次都沒有來過。”

“是叔叔不讓她有這種機會是嗎?”

傅靖澤點點頭:“是的,他們之間的爭執從來都不會少,但是。我把總有辦法,讓我媽媽服服帖帖的,甘心情願的。當然,我知道每一次,無論我爸是對是錯,都是他先低頭。”

“我很多時候問他,為什麼總是先認錯,明知道是我媽的錯,他還是先低頭。”

曾憶雅突然興奮的說:“我知道,我也問過叔叔這個問題。”

傅靖澤好奇的看着她,曾憶雅擠着淺笑,憧憬又感動的說:“叔叔說:因為我是軍人出身的,軍人的血液里,從來都不會為一些無傷大雅的小事情斤斤計較,我們只會執着於大事情。”

傅靖澤點點頭,珉笑的回憶,“是的,對於我爸來說,除了國家和民族大義,其他事情都是小事情,包裹我們家的企業,在他眼裏,都不是事。”

曾憶雅很是好奇的看着傅靖澤,“我聽我爸說過,叔叔是國家很重要的一名軍人,我爸也是他的下屬。為什麼我爸為國家效力到退休,而叔叔卻放棄了他最忠誠的國家?是因為家族的企業嗎?”

“不是。”傅靖澤很是感慨,嘆息一聲,“是因為我媽,他很愛他的祖國,但是更愛我媽。”

聽到這樣一句話,曾憶雅似乎能感受到他們曾經的愛情,是多麼的一往情深,眼眶不由得潤了,很是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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