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一夜不見,想我了?
““你認錯人了,快放開我。”
毫不遲疑脫口而出,眼神決絕,口氣鎮定,被他緊握的手腕用力推開他,卻被他再一次制住,整個人服服帖帖的靠在牆上。
別過臉去,才發現自己在他面前竟然毫無招架之力。
抬眸對上他的雙眼,夾雜着各種情緒如波濤而起,兇悍額朝她襲來。
思邈不敢再看她,不停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只想逃離。
“你真的認錯人了,再不放開我,我就喊救命了!”
“是嗎,我真的認錯了嗎?看着我,我叫你看着我!”
季逸霖鬆開了一隻鉗制住她的手,別過了她的下巴,讓她對着自己。
“你知道的,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愛你,只要你在我身邊!”邊說邊哽咽着:“毀了容我可以陪着一起整容,病危我可以和你一起面對生死,但我真的不理解,為什麼你偏偏要用死來的逃離我?”
思邈心裏早已澎湃,只是,有太多的不得以,即使他認出了自己,她也不能承認,不能再給他任何希望。
定了定神,看着他,笑得很隨意又尷尬、
“這位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但我可以確定的是,你真的認錯人了,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請你不要耽誤我好嗎!”
他無法淡定了,心亂成麻繩而她卻置身事外。他好痛。
“你知道嗎,這幾年來我經常做夢夢見你被別人欺負,我想要上去幫你可是夢就結束了!記憶中,那是個滿是紅牆的醫院,被爬山虎蔓延的走廊,還有片波光粼粼的小湖,開始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直到昨天晚上,馬克給我傳了你在愛德華醫院的住院記錄,我才明白,原來這是上天給我的指引!他是再告訴我,你還活着!小喬。我知道你身份特殊,也明白你的心裏的顧慮,但是請你不要再躲着我了好嗎,我真的很愛你。”
“小喬,我知道這四年來是飽受痛苦,幾乎活在煉獄裏,我想想都心如刀割,我自責,我懊惱沒能陪你度過,但是不管將來如何,我都一定不會再讓你離開我!我會想辦法讓羅局放了你,讓你做個尋常的老百姓。我們從此不再分開。”
他鬆開了手,抱住了她。
“小喬,再給我機會,好嗎?”
思邈的心緒十分複雜,痛心吐出了一口氣,覺察他擁抱自己的力度小了這才找到機會,用力的推開他。
現在她的身份是駱思邈,一個跟季逸霖毫無關係的人。
前塵過往再怎麼如何,也與她無關。
眼神透出幾分淡漠,他疑惑又痴情的看着她:“小喬,我知道你有很多為難,但我知道。其實你還愛我對嗎?”
“聽好了,我不是小喬,我叫駱思邈,還有,我,不愛你!”
她冷酷無比的說完此話,大步走開。
季逸霖不肯死心,堅信也認定了駱思邈就是繆小喬。
前去,又一次抓住她的手腕:“不管你現在是繆小喬還是駱思邈還是某某某,我季逸霖這輩子,就賴定你了!”
“你神經病吧你!”
她一甩,而甩。還是甩不開他的手:“你混蛋,你開放開我!”
晨曦知道思邈來學校,便想着過來看看,結果卻看到了季逸霖與駱思邈拉扯的一幕,於是上前,撇開了他們的手,站在中間,將駱思邈擁在懷着,憤憤的指着季逸霖,道:“光天化日的,你好大的膽子!”
季逸霖看着他抱着自己的女人,一臉黑。
“鬆開她!”
“什麼?”霍晨曦也鬱悶,看了眼思邈,道:“思邈,你認識他?”
思邈搖搖頭,霍晨曦也氣上心頭。
“我抱着我女朋友關你什麼事!”
季逸霖氣炸,一言不合就懟上了霍晨曦。
霍晨曦也不不甘示弱,將迎上來季逸霖推到了牆根角,兩人一頓拳頭互揮,你來我往,十分激烈。
“天啊,你們快停手!”
駱思邈着急的要死,準備上前去結果學校那破舊的牆根就被他們兩個大男人給推倒了!
轟一聲,泥土崩裂!
兩人撲到在地上,互相仇視了一眼,但又很快的糾結在一起。
季逸霖可是空手道高手,加上這幾年又紮實了跆拳道,所以一直在搞學術研究的文弱書生霍晨曦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幾個回合下來,霍思邈明顯處於下風,處處十分被動。
“住手,你們快給我快住手!”
駱思邈嘶吼着,在一旁想要扒開兩人,可季逸霖和被打的不行的霍晨曦也一點都沒有休戰的意思。
最後,王者季逸霖真的把霍晨曦打的皮青臉腫,最後坐在他的身上,max爆棚道:“我現在就告訴你,她是誰的女人!”
拎起拳頭,快要揮下時被駱思邈穩穩的抓住。
她盯着季逸霖,十分惱怒:“我說,夠了!”
聞聲出來的老校長看着倒塌的牆面十分痛心:“哎喲沒我的牆這樣屹立五六年都沒倒,怎麼就被你們三兩下給拆了呢?”
回頭看着季逸霖會壓着霍晨曦,有些譴責道:“你們這是幹嘛,這是學校,不是擂台!”
季逸霖這才鬆開了霍晨曦,隨後起身來到思邈身邊,思邈卻視而不見,奔向了霍晨曦。
看着他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又鼻血不止。滿是心疼。
從褲袋裏拿出了紙巾,小心翼翼的擦了擦他的鼻子、
“晨曦,你沒事吧!”
霍晨曦尷尬一笑,搖搖頭:“我還好,只是有些丟臉,打不過人家!”
“打不過就不要打,不要跟他計較,其實他也沒有惡意!”
最後一一句話,她故意壓低了聲音,季逸霖並沒有聽見,霍晨曦一聽,有些失落:“思邈。其實,你是認識他的吧?”
她低下眸子去,不語。
隨後一隻手,又被季逸霖抓起。
“我也受傷了!”
思邈甩開了他的手:“你活該!”
老校長將晨曦扶起,問道:“霍老師,你沒事吧?”
“沒事,我沒事!”
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和灰塵,笑道:“讓您笑話了!”
思邈看着倒塌的牆面,又盯着季逸霖:“毀壞公共財產,先生,請問你要怎麼賠!”
季逸霖看着倒塌的牆面,又環顧四周。除了教學樓外都這麼破敗,於是嘴角清冽:“小意思!”
站在老校長面前,說:“校長,放心,我會負責的!”
來到了車前,敲了敲車窗,裏面睡成豬的許諾之完全沒有醒的意思,他這才打開了車門,將他拽了下來。
許諾之在踉蹌幾步后終於醒了神,愣着看到前往幾個人,對着季逸霖迷糊道:“季少,事情都解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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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明天市裏的領導要來阿塔洛小學指導工作,所以牆面破敗讓老校長着實頭疼。
雖然思邈對老校長說季逸霖會搞定,但老校長還是不放心。
直到季逸霖和許諾之不知道從哪裏拉來了水泥磚塊,老校長這才放心。
季逸霖與許諾之來回卸下磚塊,許諾之侃道。
“季少,你這麼火急火燎的過來我還以為人命關天,沒想到居然是來撩妹的!這麼山長水遠,通宵達旦,也是沒誰了,不過,我怎麼覺得那個女老師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搬你的磚,少廢話!”
“是!”
許諾之也是無語了,通宵達旦開車就算了,還沒睡一會兒就被抓着到處找水泥磚頭,現在還居然在做搬磚這樣的苦力,感覺這輩子都沒有這麼悲催過。
最後,他餓得實在不行了,靠在車邊:“季少,咱們去找些吃的吧!這麼辛苦遲早得過勞死啊!”
季逸霖卸下了最後幾塊磚后,貨車也開走了。
他壓根不理會許諾之的叫苦連連,自己從學校的井裏打算和水泥隨後很是正經的切着牆。
腦子裏沒有飢餓沒有口渴,更感受不到累。
一心只想快點結束工作,再去找駱思邈,因為他的全部心思。都被她佔據了。
許諾之對他舉着一個大拇指,抱着憋憋的肚子過來,幫辦砌牆。
晨曦看着駱思邈做飯多做了好些,問:“這些是給外面那兩個砌牆的吧!”
“是啊,看在他們那麼辛苦的份上,還是給他們準備吧,這鎮上又沒有飯店萬一暈倒了又是麻煩!”
拿出了兩個原本給學生買的飯盒,裝滿了飯菜又放進了小袋子裏。
“思邈,你跟我說老實話,你和那個季逸霖是不是認識?”
思邈想了會兒,定定的看着晨曦:“這很重要嗎?”
“也沒。”
他說完,別過臉去。看着桌面上殘留的飯菜,心也涼成一截。
但還是強裝鎮定:“你要吃完再給他們送去還是送去再回來吃?”
“我先送去吧!”
她拎着包,晨曦拉住了她的手,抬頭看着她:“我等你回來吃!”
“你先吃吧,別等我了,我還不餓!”
思邈離去后,晨曦也跟着走了幾步,站在門口,就這麼看着她與自己漸行遠去的背影,心情很漠然。
其實,季逸霖看思邈的眼神,他完全能夠體會。
也感覺得到。他們之間的故事肯定比他的深。
思邈來到了學校門口,看着季逸霖滿是認真的砌牆,突然覺得他有點可悲。
可悲,可憐,他會愛上自己。
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註定就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那自己?
連悲哀都沒資格~
許諾之盯着駱思邈好一頓看,終於想起了她在NY麗思卡爾頓彈琴和隔天從季逸霖床上起來的畫面。
恍然頓悟,賊笑的看着季逸霖:“我說這老師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你們有過早就有過一腿了!”
“閉嘴!”
季逸霖很認真的砌牆,完全沒有注意到駱思邈已經在跟前了。
直到許諾之用肩膀推搡了他的,他才看到了她。
“小喬,你來了!”
許諾之怔住:“逸霖,她是駱老師,不是小喬!你怎麼能犯大忌,把人家的名字都叫錯了!”
季逸霖迷之微笑,又對着她說:“駱老師,有何指教啊!”
思邈將袋子打開,拿出了兩份便當:“看你們砌牆這麼辛苦,就順便給你們做了點吃的!”
許諾之一看到吃的,立馬放下了工作,從裏頭小跑從校門出來,樂滋滋的接過了思邈的便當:“謝謝你啊駱老師!我真餓得不行了!”
他打開便當,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這時候。季逸霖才慢悠悠的過來。
對上駱思邈的雙眸,探趣着:“你做的?”
“不錯”
他點頭接過,打開看着又聞了聞:“哇,這顏值不敢恭維,但味道似乎不錯!”
依靠着車身吃起來,眼神時不時盯着她,笑意盎然的。
許諾之看着季逸霖儼然一副戀愛中男人的模樣不禁搖搖頭。
不過,他覺得也好,四年了,終於有個人可以取代繆小喬他自然替季逸霖欣慰。
所以也很識相的轉身,把空間留給他們,邊吃邊走到小賣部去。
牆面大概在晚上六點的時候砌好。
恰好也是晚飯時間。
季逸霖早些跟過思邈回宿舍拿東西所以對她住的地方也輕車熟路。特意帶上了許諾之去蹭飯。
剛進門,就碰上了晨曦。
一見他,季逸霖這胸口就堵得慌。
畢竟,霍晨曦是她的主治醫師,四年的朝昔相處,他真怕他們之間會摩擦出感情。
想起駱思邈對自己的冷漠,他心也倒吸一口氣。
“霍老師好像很清閑啊!怎麼,不用批作業,不用寫課案啊!”
“謝謝關心,我早就寫完了!”
晨曦瞟了一眼季逸霖,隨後走進了廚房,繼續給思邈打着下手。
季逸霖站在廚房門口,看着他們一唱一和,臉漆漆的。
許諾之笑道:“要不你也進去打下手,三個人才好唱戲啊!”
白了一眼,他,隨後就真的進去了。
許諾之傻眼了雙手抱胸,樂滋滋的看着她在門口他們三個人怎麼唱這齣戲。
鍋里的青菜三分熟,要下鹽,隨後隨後便往鹽的方向伸,晨曦懂便將言率先拿下,打開蓋子,挖了一小勺,問:“夠嗎?”
“夠了!”
他把鹽灑下。思邈繼續翻炒,季逸霖便伸手往塑料盆里拿盤子,誰知竟然和晨曦同時拿到。
兩人四目相對,劍拔弩張,你來我往,互不退讓。
最後,季逸霖狠狠的踩了晨曦一腳,晨曦眉頭蹙着,疼得不行這才鬆了手。
季逸霖成功很多次,但都不及這次來的痛快。
思邈欲轉身那盤,恰好季逸霖伸過來。
她看着季逸霖,幾分尷尬的拿過了盤子,又留意到了眉頭蹙着的晨曦,天知道他們剛剛都做了什麼。
吃完飯後,季逸霖準備和許諾之回市裡!
其實季逸霖根本不想離開,但兩人帶着這也不是個事,畢竟連換洗衣服都沒有,現在大晚上黑漆漆的,讓許諾之一個人開夜車走山路回去他也不放心,所以臨走時,他讓許諾之故意拖住晨曦,自己到了廚房。
此時的思邈正在廚房洗碗,季逸霖進來后,轉開了她的身,隨後吻住了她的唇。
很深很深的吻,即使思邈怎麼反抗,即使她死死抓住他的頭髮,他也不鬆開。
這一吻,傾注了他對她所有的愛,這一吻,他足足想了四年,念了四年。
思邈看着他緊閉的雙眸,無奈,又痛心。
季逸霖啊,我該拿你怎麼辦!
終於,他鬆開了她的。
她也慣性的甩了他一個巴掌,而他不生氣,反倒是習慣了。
笑着說:“你現在是駱思邈,畢竟要演足戲碼才能證明你真的是駱思邈!所以,無論你怎麼打我,都沒關係!”
“神經病!”
他看着她嫌棄退後了幾步,自己又靠近幾步。
俯着身,與她的臉距離不過一厘米,朱唇輕啟,笑若黯然。
“我得先回趟大理,不過你放心,我明天還會回來的,你不準再逃。否則,上天入地,我會有辦法找到你,而到時候,我就懲罰你每天都掛在我的身上,讓你一步都不許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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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逸霖和許諾之連夜趕車回到DALI,此時的藍若楠和杜雨如才鬆了口氣。
凌晨一點的酒店水療管理,藍若楠問着許諾之具體情形,許諾之一併拖出,聽得藍若楠夫婦一愣一愣。
“哇撒,沒想到季少還有這麼腹黑的一面啊!真是稀奇!”
“對啊,他當時把那個霍晨曦踩得臉都青了,你們是沒看到他那張扭曲的臉!”
許諾之又不忘說:“對了,若楠,你知道那個駱老師是誰嗎?”
“誰?”
“就是在NY跟季少有一腿的那個!”
藍若楠想了想,這才恍然醒悟。
“不會吧,這麼巧?”
杜雨如一臉驚訝看着老公:“你們說思邈跟季少在NY就認識了?”
“對啊,季少跟她”藍若楠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關係,比劃了下又道:“總之他們還是很有緣分的!”
“是啊,我也感覺他們兩個挺配的,郎才女貌!”
許諾之話話音剛落下,季逸霖就哼着小曲端着杯橙汁過來,心情難得的好。
藍若楠擠眉弄眼的,賊笑打了下季逸霖的手臂:“哎呦,心情不錯呦!”
一坐下,季逸霖就說:“我決定了要重建阿塔洛小學,並且捐獻一批新的教學器材,還有以後的若是想入五號科技,就必須現在阿塔洛小學支教一年,並且五號科技將為其提供一切的生活費用!”
藍若楠清了清嗓子:“季少,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
季逸霖滿是認真,咧嘴笑笑:“不是玩笑,通知下去人事部,立即執行!”
許諾之挑挑眉,喝了口啤酒:“看來季少這次來真的了!”
杜雨如先前為季逸霖的失措而懵逼,但自從剛剛聽許諾之說駱思邈跟季逸霖在NY的時候有過一腿這才理解了思邈對季逸霖的抗拒。
雖說杜雨如知道季逸霖懟繆小喬的感覺,但畢竟繆小喬已經去了,她也不好為小喬感到不值。
所以她全程都閉口不言。
季逸霖又道:“我明早就回阿塔洛,諾之,你安排下,這幾天就把重建阿塔洛小學的事情落實了!”
“你明天還去幹嗎?人家駱老師都要上課了,你就別去給人添麻煩了!”
“我這是要去支教,去做老師,去奉獻,去培養祖國的花朵!你們這些土冒怎麼會理解這麼大無畏的精神呢?”
“算了,說了你們也不懂!”起身,端上了自己的橙汁,笑容滿面的離開了。
桌上的幾個人傻眼。
許諾之搖頭笑道:“哎,四年了,從沒見他這麼開心過,這樣也好,就陪着他一起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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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逸霖獨自一人驅車回到了阿塔洛鎮,到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回到了思邈的宿舍卻看着大門緊閉,只有找到學校去了。
剛入校門,就看到了思邈在在一口大鍋前炒着菜,而霍晨曦則在一旁切菜!
他們的旁邊,幾個十個學生拿着飯盒等着。
季逸霖懂了,他們是在給孩子們做飯。
皺着眉靠近,老校長便迎了過來道:“季先生,季先生你好!”
季逸霖回頭,說:“校長,學校沒食堂嗎,為什麼老師親自做飯呀?”
“哎喲,我們這條件差得很,老師的參差不齊的怎麼還請得起廚師哦!這些學生都住在偏遠的山上,每天都走兩三個小時才到學校上課,所以駱老師沒來之前,他們都是自己帶些飯過來的,有的條件差的就餓着肚子不吃,駱老師看不下去,就自己親自掏腰包每天中午為這群孩子們做飯!”
他越說越激動,對於駱思邈。他很是敬佩。
“她是個好老師,好姑娘,將來一定會有好報的!”
季逸霖看着她忙活着給孩子們一個個夾菜,滿是動容:“是,她一定會的!”
“對了季先生,我聽說您要資助我們重建阿塔洛小學,並且配備音一系列的教學設備,這是真的嗎?”
“是的,我已經讓我朋友去籌備這件事情了,沒想到速度這麼快,就已經傳到你這了!”
“是剛剛市裡教育局的領導過來巡查的時候告訴我的,他說有位叫季逸霖的先生要捐助。我還想再季逸霖先生是哪位,結果我問駱老師,她才說是昨天那個推到校牆的那位先生!”
老校長緊緊握住季逸霖的手,很是激動:“我先代表我們學校的全體師生謝謝你了,季先生,你真是個好人!”
“客氣了,這是我該做的!”
跟老校長說這話,眼神就飄向了駱思邈。
老校長看出了端倪,笑道:“季先生,您這次回來是為了駱老師吧!”
季逸霖一笑而過,又道:“老校長,我想留下來做支教,可以嗎?”
“可以,我們很歡迎,不過你有教師資格證嗎?”
“這個我沒有!”
“那就不行了,現在有規定,前來支教的一定要有教師資格證,如果你沒有的話,恐怕不行!”
駱思邈給學生打完了飯,就跑了過來。
其實,從季逸霖進入校門的那刻,她就看到他了。
“季先生,我想跟你談談!”
老校長是個明白人,借口就離開了。
季逸霖跟着駱思邈來到了課室,他的腿很長,屁股恰好過了桌面,所以就坐在了桌面上,隨後抱過了駱思邈,將她禁錮在懷裏。
十五度壞笑揚起,看着她:“怎麼,一夜不見,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