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討伐(三)航空兵的榮耀

開戰幾個月後，即使是為最頑固的＂小艦魚雷黨人＂，也不得不承認，雖然mk47和mk48威力巨大、並且擁有600公里的驚人射程──簡直可以改名叫［威力強大之九三式酸素魚雷］了，但此類超長距離制導武器的實際使用效果卻並不理想．

部分原因可以歸結於ms出色表現，更重要的則是近程防空武器的高效．

（和炮彈不一樣，魚雷的初速度幾乎為零，全靠自身動力加速，而且在航程的中後段還要不斷進行不規則機動躲避防空炮火，600公里是在中等強度──更直接地說，zaft戰艦的──防空條件下，計算出的射程．）

根據這種情況，勢必要為＂德雷克＂級尋找一種新式反艦裝備，以維持它的准主力艦地位，同時還要兼顧成本和性能（排名分先後喲～～）．

幾經權衡之後，造船廠的工程師們最終拿出了一套令各方基本滿意的改裝套件──不是一種新的船型，意味着老式＂德雷克＂也能裝上它，自然也就更便宜．

由於第一艘採用這種配置的改進型＂德雷克＂是護衛艦＂哈爾西＂號，所以後來又稱＂哈爾西＂級──雖然此時的軍方編號是＂德雷克block1b＂：

三聯裝魚雷發射管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旋轉支架，三門強襲高達炮戰型（laurike－gundam）使用的＂agni＂320mm超高脈衝炮安置其上（不是炮塔，樣子類似永恆號上的流星系統），最大射速40發／分每門，有效射程250公里──不由得讓人聯想起關於這個數字的某種嘲弄、促狹的含意…

原來魚雷艙里的危險物品則被4台為光束炮提供能量的大功率發電機和一組可以齊射10次的蓄電池替代；艦艏還增加了agni320使用的瞄準設備．正是因為選擇strike的武器，又必須冒險抵近目標射擊，進行了這種改造的＂德雷克＂又被戲稱為＂強襲護衛艦（strike－frigate）＂──討厭的一語雙關──以至於正式名稱倒有些無人問津了．

（聳肩…）

──至於鷹派的大佬們突然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再忌諱strike的頭銜了，那是后話，這裏按下不表…

***

＂蒙哥馬利＂號轉向期間，與草薙號之間的距離破天荒地拉近到了300公里．後者抓住機會，打出了本場戰鬥中最精確的一次射擊，＂蒙哥馬利＂和僚艦一口氣打光了左舷發射管中所有的反光束爆雷，這才堪堪攔住4發gottfried．

趁着巡洋艦和護衛艦重新裝填爆雷的間歇，草薙號又用幾次齊射攆得前者倉皇逃竄．

當然，身為另一位重要當事人的雷米對此有着截然不同的解釋──＂戰略上蔑視，戰術上重視＂；＂戰略上進攻，戰術上…撤退＂～～

於是，他決定：＂卡森特艦長，把距離拉開到400公里…＂對炮術不佳的敵人使用抵近射擊的戰術，未免也太騎士精神了一點．

卡森特面露難色，側舷對側舷，命中率會下降的，詢問炮手的意見：＂提爾帕克少校？…＂

沒想到，少校很是輕鬆地回答：＂沒關係，只要儘快進入它的盲區…＂

──就是又一次打靶了，雷米暗自想到，但終究沒有說出來．

身為宇宙戰艦的草薙號，卻擁有一對和大天使號一樣異常高大的＂雙垂尾＂．更糟糕的是──以雷米的觀點，這副垂尾不但恰好佈置在艦橋兩側，高度竟然還超過了桅杆頂端，徹底遮擋了艦橋、尤其是光學望遠鏡的側向視野．保守估計，位於側舷60°至120°的目標，草薙號的炮長根本看不到，更不要奢談瞄準和射擊了…

***

＂塞琉古＂號艦橋

本該埋頭苦幹（炮長瞄準鏡就是這麼設計的，非要埋頭才夠得到～～）的炮長突然轉頭望着艦長席，露出一副很受傷的表情，問道：＂艦長～～可以請求換一個瞄準點么？我實在是受不了那個醜陋的、扭曲的、低矮艦橋了──事實上，我擔心自己身體狀況已經不適合戰鬥了…＂

──炮長先生從剛才開始就不安分，掃一眼瞄準鏡就搖幾下頭，竟然是這種原因么…

加西亞滿頭黑線，但表面上還是無比鄭重地回答：＂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感到萬分遺憾…＂要是再加上一句＂並致以最誠摯的慰問＂就更完美了．

＂但是！少尉，很不幸的是，那些擁有漂亮的、典雅的、高大艦橋的軍艦，統統屬於光榮的聯邦──與聯合…＂大西洋聯邦的軍官們，似乎都很不習慣在宣誓和口號的最後提到＂（地球）聯合＂，總是有明顯的遲鈍，簡直快變成故意的了…

接着，加西亞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地話鋒一轉：＂所以，我建議你…＂

換個工作──加西亞本來是想這麼說的，但當他從艦長終端機上調出了炮長瞄準鏡里的畫面時，立刻意識到另有某個聽起來更有趣的意見：

＂…瞄準那個光束炮塔？＂

於是話語中也帶上了一絲不確定，和調侃的口氣～～

在剛才的t字橫頭中，那門口徑大得離譜、射界小得撞牆的zaft主炮，曾經打出過47發／分的瘋狂，雖然都是衝著＂蒙哥馬利＂號去的，可還是讓護衛艦們萌生＂show－it－some－color－to－see－see＂的衝動．

──而且，它離艦橋那麼的近──說不定會殉爆呢？

──啊！學～長～的＂蒙哥馬利＂，貌似也是如此的說，而且是兩個炮塔…

（你真的確定show…see－see是聯邦的官方語法么？？──畫外音）

（攤手，聳肩…）

＂了解，艦長！＂炮長樂意地接受了新任務．

加西亞從遐想（瞎想？）中回過神，突然叫住少尉：＂對了，順便問一句…只是純粹的好奇而已，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喲──是哪個（該死的）徵兵官員把你從美術學院裏撈出來的？…＂

──不管是誰，我都一定要投訴他，以瀆職罪……

***

永恆號一直跟在草薙後方100公里處．對於防空作戰，這個距離會讓兩艦完全無法相互支援；但在遠距離炮戰中，＂蒙哥馬利＂號如果想轉移目標到永恆號上，重新捕獲和瞄準就要花去2到3分鐘的寶貴時間．在沒解決最大威脅之前，此舉與找打無異──即使還不算是找死的話…

不過，正所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塞琉古＂和＂薛西斯＂號從永恆號後上方接近，其航向幾乎呈90度角，距它只有200公里，離草薙也不到300．但是，奧布的＂航空巡洋艦＂若想變更目標，同樣需要大量該死的時間，在火力兇猛的聯合軍巡洋艦面前這麼做，簡直與找死無異──肯定不能只算是找打吧…

草薙號調整了艦面方向，將艦體上部對準＂蒙哥馬利＂號側舷，艱難地克服着視野問題，使用唯一一門夠得着的gottfried不停射擊．以卡嘉莉的視角，＂蒙哥馬利＂看起來就像是在他們上方斜着飛行．草薙號的瞄準鏡無法觀察側面，但仍能看到上面，代價是只能使用一門主炮．

──慘重的代價．

──然而，繼續與聯邦…與聯合對抗的代價，絕不止如此！

***

＂急促射擊！＂炮長將永恆號的光束炮塔牢牢套進了瞄準鏡，加西亞立刻下令．

6道暗紅色光束直撲永恆號，僅僅1秒之後，又是6道；再接下來，＂薛西斯＂號也加入了，使下一次齊射增加為12道刺眼的血紅色光束．一直心不在焉地與127mm高爆彈捉着迷藏的zaft軍艦，突然瘋狂開始扭動身軀，躲避着一道道致命的粒子流，不愧於它在大型艦炮戰中＂高速大型靶標＂的呵呵（赫赫…）名聲～～

＂這個是…strike的炮戰裝備？！＂巴爾特菲爾德艦長（或者他只是副艦長？）稍微有些驚訝，strike在地球上的第一戰使用的就是agni320，親自指使了整場戰鬥並全程仔細觀看錶演的老虎，自然認得這個．

＂聯合軍呀──連這種東西都量產到過剩的地步了嗎？…＂知道這款先進武器成本的巴爾特菲爾德多少有些悲哀──國力的差距，果然不是＂性能＂可以彌補的么？

但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改進型德雷克的320mm光束炮還在肆虐，時刻威脅着永恆號的安全，巴爾特菲爾德艦長（副艦長？）果斷地下令：＂左舵20，引擎最大出力，準備無規則機動──請系好安全帶…＂最後一句，老虎轉身，叮囑端坐在艦橋最高處橢圓形座椅里的重要人物．

沒有尾炮塔的永恆號艱難而堅決地，與任何一道過分熱情的光束保持着距離，艦長的指揮水平固然高超，但不能還擊，使它的處境比二戰中的big－boat們還要糟糕──雖然我很懷疑bb真是這個意思么？當然，調整者不知thewar2為何物…

巴爾特菲爾德做出了第二個決定：＂艦尾導彈全部換裝反光束爆雷，側舷發射架打開──目標德雷克！＂艦身＂噹噹＂作響，這是127mm穿甲彈打在裝甲上的聲音──永恆號優先規避光束炮，有時不顧一切地撞在了護衛艦主炮的射擊路線上，但那也好過agni320…

＂可是，艦長…本艦隻有輕型防空彈呀？！…＂副手很疑惑地詢問，一邊勉強設定了導彈坐標．

＂你說得很對──可是聯合軍的傢伙們不知道呀…＂巴爾特菲爾德鎮定自若，還忙裏偷閑地開個小玩笑，但馬上又有情況發生：＂左舷光束炮（軌跡）！右滿舵！＂

***

於是，＂塞琉古＂號把目標弄丟了，蜂擁而至的導彈讓兩艘護衛艦着實亂了手腳．他們本來艦體腹部朝向永恆號，現在不得不滾轉艦體，側舷對敵，4座巴爾幹炮塔和8門火神炮節奏緊促地發出＂突突突＂的聲響．

終於清剿乾淨70餘枚＂哈姆太郎＂（聯合軍對plant近程防空導彈的戲稱，因其模仿mk49哈姆而得名）之後，＂塞琉古＂號卻早已經掠過永恆號的艦尾了．

長陸院光──我是說，加西亞（一級）准校，怒啦！

他惱火地下達了一系列命令：＂左舵90°，保持速度跟在它身後；通知薛西斯號跟隨本艦行動──看它能躲開幾次齊射！＂利用永恆號的設計缺陷，追尾了…

一時間，在宇宙的這個小小區域裏，上演了一出驚心動魄又極為罕見的＂大型軍艦飛車追逐＂的好戲．巨大的ms搭載艦顯示出其自身體積的不相稱的靈活，左右騰挪，身後拋下的一連串反光束爆雷不時折斷了敵人投擲的＂長矛＂…

而兩艘＂德雷克＂跟得更緊，交替射擊的火網幾乎沒有一絲間歇，看來已經發誓要狠狠咬上永恆號一口了…

＂也許，我們本該把4艘護衛艦都派過去的…＂阿瑟饒有興緻地見證了某部荷里活大片的＂實地拍攝＂，並做出了以上影評．

＂也就是說，我們要恢復赫赫有名的［水雷戰隊］啦？＂卡森特艦長也抽空參加評價．

聽到艦長的這句引經據典，雷米卻笑得有些詭異──難道還要再把這門炮命名為［威力強大之agni320脈衝光束炮］么，這算哪門子島國氛圍呀？…

＂zaft軍艦向來畸形，但永恆號這樣過分的卻也別無分店…＂攤手、聳肩，雷米接著說，＂還有敵軍ms缺陣的有利條件…＂

最後總結：＂總之，用德雷克執行這麼危險的任務實在過於奢侈了──祭出大型魚雷艇還差不多…＂

第5特混艦隊幾位頭頭腦腦的這番話，後來被當成促使upt（universe－petrol－torpedo－boat，太空魚雷艇，注2）在宇宙軍中復活的最早言論之一，收錄在了聯邦軍的軍事歷史書中──雖然當時明明是三位指揮官的無聊和極不嚴肅的無責任行為…

***

作為運輸艦的草薙號自衛火力羸弱，但武器模塊上超過20門防空炮極大地彌補了這一缺憾──雖然其佈置上存在着簡單堆砌、射界不合理等問題．和同樣刺蝟一般的永恆號相似，實在都不是ma的理想目標．

但草薙號將近20部ms的搭載量（維基百科上說是14架），最終迫使mobile－armour部隊做出艱難選擇──阻止草薙號發射ms！

現在，16架莫比烏斯正圍着草薙號打轉──穆勒少校帶着另外16架前往碎石帶附近．這個場面，好像是非洲草原上的一群狡猾豺狼，面對一頭蓄勢待發的兇猛獅子，不停監視的同時還不能露出絲毫破綻，更要時刻警惕這個龐然大物突然發動致命一擊…

除了隨時保持一個小隊在草薙號前方準備攔截出艙的ms，勇敢的飛行員們也不忘用自己的武器攻擊了這艘戰艦．雖然76mm線性炮的威力被普遍認為偏小，但仍有為數不多的優秀飛行員能夠抓住大型軍艦的軟肋，比如，維森特．歐文上尉…（注1）

時隔四個多月，歐文上尉再次駕機參戰（參見第四、第二十一章），還是執行他最喜愛的反艦作戰，座機則更換成了ts－ma2－mobius－block40／42（後者為雙座型），在保證速度和航程的情況下，火力較block30／35系列又有提高．

雖然任務只要求別放出任何一部ms，卡森特艦長的炮擊也做得非常出色；但是，為了海軍…和航空兵的榮耀──而不是海軍…和巡洋艦──上尉認為自己有責任抓住機會埋葬奧布軍艦．

從上方俯衝敲掉艦橋，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

歐文上尉選好一個高度，深呼一口氣，突然使勁一推操縱桿，莫比烏斯的機頭猛地下壓，以70度的俯角沖向草薙號──從戰鬥機出現開始，這個動作始終是防空炮較難應付的狀況之一．

歐文上尉沒有像那些菜鳥一樣把主發動機點得像個火球一樣耀眼，他需要一條安安靜靜的瞄準路線，而不是敵艦雷達屏幕上的某個醒目亮點．友機的不斷騷擾同樣為他吸引了注意力．

──見鬼，這不是大天使的艦橋樣式嗎？這些無恥的奧布抄襲者！

火控計算機已經積累了不少草薙的運動數據，上尉緊緊地盯着它的艦橋，正在手動輸入補償參數時，竟然冒出了這麼一個念頭．

──真見鬼，在艦橋前面就擺了4座火神炮，◎％％×◎＃％的鋪張！

到目前為止，一切順利，但上尉仍然面臨隱憂，面前有至少10座防空炮，隨時威脅着他的生命．很快，莫比烏斯周圍便出現了跳動的火蛇…

──讓我數數：一門、兩門、三門…天啊，我的優先級有這麼高么？！

歐文上尉也只是抱怨了一下，繼續按照直線前進，同時扔出了一大堆雷達與紅外誘餌．僚機在一旁進行電磁壓制與干擾．

又在火網中穿行了兩三秒，歐文上尉重重地摁下機炮按鈕不放手，直到聽到了表示線性炮的大功率電容能量耗盡亟需充電的＂叮噹＂聲．以最大射速發射的73發炮彈滑出一條優美的弧線，向著草薙號躍去…

一般地，區區mobilearmor的攻擊，草薙都會無視，但這次不一樣了！側舷發動機發出巨大的藍色火光，將戰艦推向一旁──1枚原會從艦尾掠過的305mm穿甲彈因此撞在了＂左垂尾＂上，又撕出一道10米長的口子．

數枚76mm穿甲彈合力敲掉兩個防空炮塔，就像鐵鎚砸碎了核桃一樣，扭曲的炮管與各種零件四處紛飛．

其他76mm炮彈打在＂左垂尾＂內側，頓時騰起十多個火球，再加上之前命中的4發11英寸穿甲彈，爆炸的蔓延已無法遏制．

草薙號的左舷武器模塊濃煙滾滾，鋪在外側的厚重裝甲反而阻礙了有效釋放爆炸的能量，終於，在一次沉悶已久的突然爆發中，兩門＂lohengrin＂陽電子破城炮被從基座中毫不客氣地掀了出來…

（草薙竟然有4門lohengrin，兩門一組佈置在左右舷，引自維基百科）

──為了海軍，和航空兵的榮耀！

歐文上尉搖搖機翼，與同伴們一起慶祝…

***

＂蒙哥馬利＂號艦橋

相向而行的兩隻艦隊，很快相錯而過．幾分鐘前，雷米的巡洋艦和兩艘僚艦剛剛完成了左舵120°，橫着向草薙號艦尾插去，航向再次與它垂直．草薙徹底失去了射界，乾脆一心一意跑路，兩艦的距離漸漸拉開，眼看就要逃出生天了…

當然，誰也擋不住＂蒙哥馬利＂號第三次左轉，繼續追擊草薙號，就像上校先生可愛的學弟加西亞一樣．但雷米比較鬱悶和猶豫，因為他過分胡思亂想的腦袋裏冒出了這麼一個挺kuso的想法:

這豈不成了那個著名相聲──左轉、左轉、再左轉了么？！…

***

卡森特看着大副轉來的報告，立馬皺起了眉頭；過了片刻，還是下令：＂主炮射速4發／分；1號、2號光束炮塔，射速降低1／3．＂

＂嗯？！＂一旁的雷米差點跳起來，雖然艦長先生盡量使用平緩的語氣，裝得一副很平常的樣子，但這當然是──不可能成功的…

＂卡森特艦長？…＂雷米的聲音里已經多出了一些惱怒──你得給我一個解釋！

卡森特只是無奈地將這份全艦狀態實時監視報告轉到雷米身前的操作平台上．在一個副炮炮位的地方塞下兩座炮塔，會發生什麼事情？如果是線性炮，彈藥庫危險地擠在一起，揚彈機經常故障；如果是光束炮，那就是散熱困難，火災隱患…

雷米這才意識到，這兩個光束炮塔如此顯眼地堆棧在艦橋前面，又每時每刻處於充電待發的狀態，要是哪道不長眼睛的光束碰巧命中了這裏…

頓時驚出冷汗…

但我們沒有時間讓他繼續感嘆＂蒙哥馬利＂號在獲得強大火力的同時背上了怎樣該死的危險了．因為雷達官突然叫了起來：＂兩點鐘方向，發現敵人，距離600公里──大天使號，justice，從碎石帶中衝出來了！＂

通信官隨即也轉過身：＂穆勒少校的電報，ma部隊交戰中…＂

雷米的興趣顯然不在於此，而是急切地詢問：＂freedom呢？！…確定沒有freedom嗎？…＂終於在反覆搜索之後，如願以償地收到了肯定答覆，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果然，還是被打掉了腦袋么，親愛的基拉君？

──我的意思是，freedom．大家知道的…

＂這個，justice…＂沒搞清狀況的雷達官還想進一步彙報，上校先生卻沒有興趣聽下去了，一揮手打斷：

＂只要沒有了freedom，那種ms有何畏懼？！讓ma隊抹掉他！＂

如此下了結論～～

但有可能么？～～

＂根據情報，叛逃艦大天使號好像還搭載着strike和buster兩部機體，也沒有出現嗎？＂卡森特艦長有些會錯了意──除了freedom以外，又少了兩部厲害的ms，多麼美好的一天啊！！～～

＂你說那些東西？──明顯是去充電了嘛…＂雷米輕蔑地說，清楚地表明他對大叔駕駛的過時廢物古董無愛…

（攤手，聳肩，眨眼睛…）

＂那這個──＇東西＇是怎麼回事？…＂卡森特艦長不依不饒，指着屏幕上過分醒目到猖狂的justice問道．

＂反應挺快的嘛…＂這次，雷米卻沒有回答，等到卡森特重新忙於指揮，才在一邊幽怨地嘀咕着，＂──你腦子還真是好使呀…＂

──連波斯菊的傢伙都隱約猜到這部機體近乎無限動力的秘密了，為什麼光榮的聯合軍們卻是一副一無所知的樣子呢？！

──那麼，趕緊由雷米你來彌補這個遺憾不是挺好的嗎？（畫外音）

──你開國際玩笑吧，我又不是阿茲拉艾爾那種有權有勢沒腦子、胡說八道也會被當成笑柄不加理會的波斯菊！

證據？

證據！

沒證據瞎說會惹麻煩的知不知道…

──我突然有點明白，你、卡森特艦長等這幫聯合軍都在想些什麼了～～（畫外音）

一旁的阿瑟，秉承上一集的傳統，雖然只有寥寥幾句話，但語不驚人死不休──他顯然對justice頗有好奇心：＂這部ms…難道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紅色、有角、三倍速？！……＂

＂咦？！＂雷米不顧身份地輕聲叫出來，滿臉驚訝地盯着少校先生……

***

ps：感謝書友＂szsz＂為＂德雷克＂改進型＂哈爾西＂級做出的重要貢獻！

特別感謝！！

──雖然我覺得這應該屬於合作成果的說…（笑～）

注1：感謝書友＂瘋子愷＂扮演，維森特．歐文上尉，雖然他在取名字方面明顯偷懶……

笑～～再次感謝！！

注2：universe－petrol－torpedo－boat中，petrol的意思是汽油，但由於二戰期間美軍魚雷艇均以pt冠名，沿襲其傳統，以示尊重．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