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459 就怕你不敢,畢竟你看上去挺娘們兒的
二番459就怕你不敢,畢竟你看上去挺娘們兒的
唐茶茶這次吻上了他的喉結,並且輕輕咬了一口。
林錦臣只覺得全身的血液轟的一聲全都炸開了,西褲下原本就已經顯形的反應更加明顯。
媽的,西褲都要被戳穿了。
狠狠的罵了一句,“唐茶茶,你他媽別後悔。”
他很少在唐茶茶麵前爆粗,唐茶茶心頭升起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感覺。
嬌俏的臉蛋鋪着淡淡的紅暈,如同清晨盛開的茶花,笑意嬌羞又帶着濃郁的挑釁,“就怕你不敢,畢竟你看上去挺娘們兒的,唔……”
看上去挺娘們兒的男人狠狠吻住了她,力道重的更像是在懲罰她的口無遮攔。
書房和主卧在走廊相反的兩個方向,平時的話距離不算遠,但是對於此時的林錦臣來說就有點兒長了,把她從書房抱出來,直接踢開了旁邊一間客卧的房門,期間一直在吻她。
直到把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他頎長的身形也跟着壓了下去,柔軟的床褥中間跟着陷下一塊。
他的吻沒有結束,唐茶茶被他壓着更加方便他的吮吻。
唐茶茶只覺得呼吸快速的被掠奪,她像是跌進了屬於他的海域中沉溺的無法自拔,更加無法自救,身體不可避免的軟下去,手指緊緊攥着身下的床單。
她長這麼大隻有林錦臣這麼一個男朋友,接吻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之前幾次他都比較溫柔,很顧忌她的感受。
但是如這般強勢又帶着濃重情慾的吻還是讓她有種從身體到靈魂都在不斷被掠奪的感覺。
兇狠的架勢讓她一下子招架不住。
男人的唇舌在她的呼吸被消耗乾淨之前退出她的唇,密密麻麻的吻從她的唇瓣到下巴再蔓延到她的脖頸,不放過每一寸肌膚。
唐茶茶因為呼吸不暢有些恍惚,但她無法看到男人的神色,只能從他強勢的吻中感受他的炙熱。
唐茶茶推了推他,“床太小。”
男人沙啞性感的嗓音從她的鎖骨間漫出,“雙人床,況且有一個人的地方足夠了。”
唐茶茶,“……”
床很大,她本來就是沒話找話,誰知道這男人不要臉起來分分鐘刷新她的三觀。
“流一氓。”
男人的吻繼續往下,似乎是覺得她身上的睡袍有礙發揮,修長的手指摸到她腰間的系帶,輕輕一扯便拉開了。
林錦臣染着濃郁情慾的眼眸觸及她白皙的肌膚是微微眯了起來,她裏面居然什麼都沒穿。
“唐茶茶,你為了勾引我還真是下了血本了,掛空擋,誰教你的?到底是誰流一氓?”
唐茶茶原本就紅透的臉蛋上此時更是羞的彷彿燒紅半邊天的火燒雲,攥着床單的手臂圈住男人的脖頸,用力往下拉,重重吻在他的臉上。
……
結束后,唐茶茶側着身子躺在大床的一側,閉着眼睛一動都不想動,渾身上下透出的都是一種頹靡倦怠的憊懶。
男人起身拿了紙巾幫她擦了身下,然後才開始收拾自己。
簡單收拾了一下,單膝落在床側,白皙的手指撥開黏在茶茶臉蛋上的短髮,低聲哄慰,“去洗個澡會舒服一點。”
唐茶茶閉着眼睛沒動,紅唇有氣無力的吐出一個字,“累。”
捏着她身上覆著的薄被的一角,掀開,然後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長腿邁着穩健利落的步子朝浴室走去,“抱歉,沒克制好傷了你,下次不會了。”
簡單給她沖了個淋浴,然後抱回了主卧,又返回來將客卧的床單抽了下來,深沉漂亮的眼眸觸及床單上那抹打眼的紅色的時候,胸腔一軟,彷彿全身的鎧甲都融化了。
唐茶茶睡的很沉,直接睡到了中午。
林錦臣在書房處理一些可以遠程的工作,聽到樓下唐茶茶逗九九的聲音便出去了。
他去廚房倒了杯水,然後取了一枚小小的藥片出來,低淡的嗓音很柔軟,“事後葯,可以吃嗎?”
唐茶茶愣了一下,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大約還是不舒服的吧,畢竟第一次之後被男人提醒吃藥擱誰都開心不起來吧。
雖然他不說她本來也是會吃的。
本來這次的事她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也不是突然就想把自己給他的。
放在膝蓋上的手指蜷起,眼眸也垂了下來,“哦。”
男人嘆息一聲在她身側坐了下來,修長的手指執起她蜷縮着的手,然後將她握緊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臉蛋,“你還在吃藥,我問過醫生了,如果懷孕的話你這些葯基本都要停,對眼睛不好,我不想讓孩子影響你。”
唐茶茶垂着的眼眸驀然抬了起來,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一顆眼淚猝不及防的掉了下來,在臉頰劃開長長的紋路。
她的聲音里有淺淺的哭腔,“林錦臣,跟我在一起是不是挺累的?”
不聰明,不懂事,驕縱,任性,還要時時刻刻照顧她的感受。
抬手將她攬在懷裏,薄唇吻着她的發頂,“沒有。”
“我是不是挺矯情的?”
“沒有,茶茶是個好姑娘。”
……
唐茶茶是在第二天的下午進手術室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問抱着她的男人,“你說我的眼睛能好嗎?”
林錦臣低頭啄了啄她的唇角,俊美的五官綳的很緊,嗓音卻是與之不符的溫和柔軟,“別怕,會好。”
“如果好不了呢?”
男人抱着她的手臂收緊,漂亮的眼眸鎖在她的臉上,“等你出來,我們就結婚。”
從口袋裏取出手機,然後調出攝像,鏡頭對着自己和懷裏的唐茶茶按下了拍攝鍵。
沒有開聲音,而唐茶茶也沒有察覺。
手術從原計劃定好的三個小時延長到了五個小時。
林錦臣寸步不離的在手術室外守了五個小時。
手術室的自動門緩緩打開,林錦臣看着晏北一臉疲倦的從手術室出來,“怎麼樣?”
晏北的聲音帶着倦意,卻仍是清潤如玉,“手術很成功,眼睛我給她纏了繃帶,兩周后再看恢復情況。”
“多謝。”
晏北摘掉臉上勾着的口罩,嗓音淡淡,“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