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失身
化成雪狼原形的沈冬堯本來就強悍,而此刻,沈冬堯的功力更是爆發到極致,哪裏是一個人類能夠抵擋的,沈冬堯如同離弦的箭一般,飛快的撲向那個人影。
柳亦祁還在烤着自己打來的野兔,不知師姐她們何時歸來,也不好先行離開,野兔烤的香滋滋的,柳亦祁輕輕撕下一個腿,正要往嘴巴里填,突然感到一絲異樣,強烈的不安湧上心頭,立馬丟下烤兔,運起內力,結成保護罩,保護着自己,兩眼往四周環顧着,扭到自己身後,剛發現一個影子,還沒來得及出手,內力保護罩直接被震碎,一個利爪突然將其拍暈在地上。
沈冬堯似乎感受到旁邊火光的灼人,張開嘴巴,叼着柳亦祁扔在背上,奔到遠離火光的地方,也沒仔細看身下這人究竟是男是女,又長得如何,直接兩隻爪子幾下就將暈在地上的柳亦祁身上的衣裳撕了個粉碎,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劫了個女人,可是此刻又怎麼會停的下手,只是讓欲、望,支配着自己的行動。
沈冬堯粉紅的長舌從柳亦祁臉上舔了起來,那長長的粉紅色舌頭,舔着柳亦祁的嘴唇,敲開柳亦祁的牙齒,一直添到柳亦祁的喉嚨裏面,直到自己感覺有點呼吸不順暢,那條長長的狼舌才開始轉移了陣地,來到了柳亦祁身上那兩個粉紅色的豆豆上面,粗糙的舌頭將豆豆卷過來,卷過去,豆豆都硬的挺着,沈冬堯感覺到身下的人,整個胸口都是自己的口水,身體又往下移動着。
柳亦祁雖然處於昏迷狀態,身體還是有直覺的,嘴巴也無意識的流出令人害羞的聲音,身體扭動着,似乎想要更多,下面也是**。
沈冬堯雙眼迷離着,瘋狂的將舌頭往柳亦祁下面鑽來鑽去,吸食添弄着,柳亦祁心癢難耐,在身前抓不到人,就抓着地上的枯葉,扭動着。
在柳亦祁釋放了一次之後,沈冬堯才恢復了人形,挺直中指與食指,直接刺進去一個緊緻的地方,一些血液順着沈冬堯的手指流在了枯葉上,在沈冬堯手指的作用下,柳亦祁又滿足了一次。
沈冬堯身上的藥性還是沒解,於是翻起身體與下面這人交纏着,兩個秘密的地方貼在一起,磨動着,沈冬堯還處於興奮之中,只顧着自己身體上的舒服,無意識的將自己體內的精氣精血,順着兩人貼合在一起的地方,瘋狂的往柳亦祁身體裏輸送着,殊不知柳亦祁身體,日後也因此而發生變化。
待沈冬堯差不多滿足的時候,神智才清醒了過來,看着地上躺着的光潔的女性軀體,似乎明白自己做了什麼事,但是感覺做着真的好舒服,於是盯着柳亦祁漂亮的臉蛋,仔細看着,似乎還想繼續做下去,哪知剛起身,想要再來一次,卻發現體內的精血不足,精氣也不能繼續維持人形,一下子恢復了狼身,沈冬堯鬱悶的看看現在滿是毛髮的自己,那張狼臉都帶着鬱結,只得站起身,爬了起來。
剛想離開,回頭又看了一眼赤、裸、裸的柳亦祁,卻發現那個女人,在夜裏嗖嗖的冷風中暈倒着,也不知道運功禦寒,凍得顫抖,沈冬堯看了看已經厚實的皮毛,無奈之下將自己人類的衣服,扔在了柳亦祁身上,自己趴在她身邊,用自己的毛髮為柳亦祁取暖,總不能用人家解了藥性,轉頭就讓人家凍死在荒野里吧,這樣不太厚道,雖然平時經常耍狼玩,但是也不敢鬧出性命。
沈冬堯閉着自己的狼眼,嘗試了一晚上,也沒法恢復人形,看着來也只能回狼族養身體了,眼見得天都快亮了,沈冬堯看了看那個抓着自己皮毛,睡得舒服的女人,那女人體內似乎還有不淺的功力,若是醒來要追殺自己怎麼辦?總不能用這狼身,大搖大擺的跟人類打起來吧,想到這裏,沈冬堯立馬爬起身,曲起四肢往山的深處跑去。
沈冬堯邊走邊罵,真沒勁,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怎麼就發生了那麼不好的事,自己幹嘛要把自己的精血精氣往別人身體裏灌,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當然以前也沒做過那種事,想起那種事,沈冬堯的狼臉都要紅了,但是心裏也是氣啊,這才玩了一天,就得回去了,不回去,難不成要跟山裏的老虎一起玩嗎?否則這麼大的一隻狼,跑到城裏,不會把人類嚇死,人類也要恐慌了。
沈冬堯現在心情很差勁,氣的幾乎要炸毛了,直想找個東西,去撕咬一番,一路上看什麼都不順眼,看見鹿,就追着鹿咬,看到兔子,就追着兔子咬,就這樣,把它能看到的動物,都嚇到不敢出現,這一路跑下來,又是一身泥土,根本都看不出來這是一隻白毛的雪狼,最後總算是跑到了來人間的那個水塘旁邊,不甘心的跳了下去。
旭日東升,林間已經有了露水,柳亦祁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動了動身體,才發現自己渾身都是疼的,尤其是下面,更是火辣辣的疼,彷彿被撕開了一樣,身上還蓋着一身不屬於自己的衣服,柳亦祁坐起身,才發現自己胸前的兩點也破了皮,碰到布料都疼痛難忍,身上各種青紫的印痕,看到這樣的自己,柳亦祁面如死灰,種種跡象都表明了,自己是遭到了別人強、暴,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為何自己會遭遇這種事,淚如泉湧的柳亦祁顫抖的摸索着那身不屬於自己的衣裳,緩緩的穿了上去,站起身,走路都不穩了,每走一步,就有一種撕扯的痛感,看着自己此時已經不再回門派的大路上,只能眼睛默默流着淚,一步一步的往回門派的路走去。
發現柳亦祁不見了的韓月,也沒心思再去尋妖了,在城裏到處尋找,找了整整一夜,到最後才想起來,柳亦祁以前尚未出過門派,對城裏的路不熟悉,很有可能是回了門派,於是一大早,開了城門,便急匆匆的往回山門的路上趕去。
“小師妹!”韓月四個人走到山上的小路,就看到柳亦祁一步一挪的往山門走去,走路的姿勢還那麼扭曲,整個人有氣無力,韓月趕緊追了上去。
“你怎麼了?”韓月看着扭過來頭的柳亦祁,滿臉淚痕,急忙問道。
“沒事。”柳亦祁聲音還帶着沙啞,似乎還有點虛弱。
“你是不是遇到妖了?怎麼感覺你的樣子像是受傷了?你門派的衣服呢?”韓月看着已經換了普通女子衣裳的柳亦祁,擔心的問道。
其他三位師姐師兄聽到妖,立馬也圍了過來,擔憂的看着柳亦祁,柳亦祁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擔心師姐們看出什麼,急忙回道:“沒……沒有,我找不到你們,後來摔傷了,衣服摔壞了,就借了民家女子衣裝。”
“那你小心點啊,我們先回師門吧,妖的氣息已經完全消失了。”韓月還是有點擔心,隨即吩咐道。
柳亦祁跟着師姐師兄後面,心裏在滴着血,眼睛偷偷淌着淚,妖沒見着,自己反倒被人奪了貞操,而且連被什麼人奪了身子,自己都不知道,想報仇也無從下手。
回到門派,柳亦祁趕緊跑回自己的小院子,關上門將自己泡在浴桶之中,默默地流着眼淚,拚命地搓着自己的身體。
“小師妹!你在嗎?”突然門外傳過來一個聲音。
“我在沐浴,大師姐,稍候便出去。”柳亦祁急忙抹了抹臉上的淚,拿着棉布擦着自己滿是於痕的身體,緩緩的穿上了衣服,打開了房門。
“小師妹,你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麼?”韓月看着眼睛紅紅的柳亦祁,擔心的問道。
“沒——沒什麼的。”柳亦祁慌忙的回道。
“你給我說實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今日尋到你的時候,便覺得不對勁,只是當時人多,我並未追問。”韓月的目光突然變得凌厲起來。
“師姐,你就別問我了,求你了”柳亦祁聽了韓月的話,眼淚就迸了出來。
韓月看着又哭了出來的柳亦祁,伸手將柳亦祁摟在懷裏,“別哭了,告訴師姐,到底發生了什麼?”
“別問了。”柳亦祁一直搖着頭,淚流的更凶了。
“別害怕,師姐為你做主。”韓月輕輕拍着柳亦祁的背。
“我——我被人給奪了貞潔。”柳亦祁紅着眼睛,吞吞吐吐的說道。
“什麼?是誰?我是去殺了他!”韓月聽到柳亦祁的話,怒氣沖沖的幻化出自己的劍。
“我不知道,不知道。”柳亦祁搖着頭,哽咽着說:“昨天夜裏,我點了篝火,在山中的小路旁等你們回來尋我,然後突然遭到了襲擊,我就直接不省人事了,醒來就發現自己被糟蹋了。”
“直接把你襲擊的不省人事?那此人定然是高手了,能讓你毫無反手之力的人,咱們門派之中,怕是只有師父能辦到了。”韓月聽到柳亦祁的話,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