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真相
“師叔。”
百里長和謝麗婷對看守藏書閣的老者喊道，語氣非常尊敬。
天哪，兩個七八十歲的老人喊他師叔，他這是什麼輩份，師傅的師叔，張無忌應該喊師叔祖了。
一個地位如此j高的人，去打掃藏書閣，每天甘願與寂寞度過。
那些天，張無忌去藏書閣閱讀書籍的時候，就感應到有股強大的氣息在打掃他，也曾經猜到定是那個看守藏書閣的老頭。如此想來，是他不會錯了。
敵方來的人，也夠人嗆的，聽神刀堂的太上長老的語氣和稱呼。“老祖宗。”這是個什麼樣的概念。
想不到，因吉群白帝城白郡壇的人接了一些貨，運至北平群北上城外，被神刀堂在北上城設下的分堂平君堂扣下，剛好高陽宗左聖使巡視至白君壇，聽見發生這樣的事，當然是要代白君壇的人出頭，在帶領人馬去平君堂的人理論時，不料預謀，先越貨，后殺人，這就導置後來的平君堂一戰，神刀堂損失五名武聖高手，夜襲又是全軍覆沒，今夜損失又是慘重。
以前，神刀堂和高陽宗一直有些過節，只不過是些小摩擦，並不像如今演變成這樣。這一切都是因一件小小的事引起的。
現在，高陽宗的長老，聖使，出動了，連幾十年不下山的護法王來了不說，底牌都拿出來了。守藏書閣的老者，就是高陽宗的底牌。
神刀堂也一樣，長老，聖者，太上長老來了，最後引出了他們的底牌，神刀堂的老祖宗。
“無忌拜見師叔祖。”張無忌朝老者行禮。
只見老者一身灰衣，人很蒼老，駝着背，樣子很平凡，一點都看不出是武修高手，別說是武神，說是武聖，武王都沒人相信。駝背老者對張無忌微微一笑，道：“你很不錯。”
只說了這麼一句，駝背老者轉頭對神刀堂那個老祖宗道：“老不死的，你怎麼還沒死？上百歲的人了，還像一個二十來歲的公子哥，是不是成了精了啊。話說回來，我們五十年沒有見了吧？”
公子哥身體偉岸，英俊灑瀟，風度翩翩，他笑道：“老死頭，你沒有死，我怎麼捨得死啊。我們是五十年沒見了。你老得比我想像中還要快，背都駝了。”
“慕容恆，今天之事，你怎麼說？其實，如果你我境界不再進階，你我就沒有多少年頭可活了。我們現在最只要的是修鍊，而不是理會這些俗事。”駝背老者收起笑容，嚴肅道。這才是正題。
“柳永，你們高陽宗殺害我神刀堂很多武聖，堂下弟子多人，所以你必須跟我打一場。”那名叫慕容恆的公子哥也變了一副面臉，正顏道。
張無忌心想：“原來，神刀堂的老祖宗叫慕容恆。師叔祖名柳永。”
“一切事情都是因你們神刀堂而起，這也是你們咎由自取的，怪不得我高陽宗。”柳永直盯慕容恆道一字一字地道：“不過，你要打，老頭子奉陪就是。來吧。”
說完，只見一身布衣的柳永伸出左手，頓時天上的月光落在他的掌心，慢慢的，月光越聚越多，如一個大球體，然後月光球落在地上，幻化成一個赤裸美人，美眸流轉，曲線優美，肌膚細膩，活里活現，竟然一個活人似的。
張無忌睜大眼睛，不相信地看着師叔祖，月光竟然可以凝聚起來，還可以化幻成一個活着似的美人。
其他人也非常吃驚地看着那個赤裸美人，用鬥氣幻化物體，武聖武王都可以做到，可是幻化成如此逼真的人，卻不是誰可以輕易辦得到。
眾人吃驚，慕容恆比眾人更吃驚，柳永竟然成就了月光大道。
月道大成者，已經是無限接近武神了。那月光女神就是柳永的身外身。
現在，慕容恆感悟了五行中的水，土，金，風，雷五種，不過只是感悟到了，離大成還很遠呢。不過，任憑慕容恆感悟多種係數，卻不是成月道大成的柳永的對手。
“柳永你是月道之身，我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來日我會為神刀堂討會一個公道的。我們走。”今晚真是一生中最大的奇辱，在眾多弟子面前，還沒有開打，就被敵方耍一手唬住了。慕容恆感到很憤怒，卻又無可奈何。所以氣得甩頭要走。
柳永看慕容恆要走，出聲道：“慕容兄，先不要急得走。老頭子還有話說。”
“怎麼啦？柳兄難道還要把我留下嗎？還是要留下我神刀堂弟子？”慕容恆回過頭，莞爾一笑。
“慕容兄，你別誤會。”柳永道：“老頭子是想讓慕容兄知道，是什麼原因引起神刀堂和高陽宗死拼。你仔細想一想，你們神刀堂會為了一點點財物，越貨殺人嗎？而且殺的是我們高陽宗的左聖使。以前高陽宗是和神刀堂有過一些過節，但不至於蓄意殺我宗的左聖使吧。殺害我高層是要引起兩派火拚的，這個神刀堂總堂不會不知道。還有，平君堂一戰後，慕容秋派人大力進攻我宗林輝壇。明知，我宗會大派高手前往吉林城保住林輝壇的，慕容秋還這樣做，難道不知後果嗎?他想和我宗來個兩敗俱傷嗎？這其中就是有陰謀。”
“哦。”慕容恆愣住了，柳永說的確實是有道理。“既然柳兄這麼說，是知道其中原因了？”
“那是當然。”突然，柳永發出一道火光，把隱藏在暗黑中的人給揪了出來。“朱貴，現在該是你出場的時候了。”
只見給柳永火紅色鬥氣揪出來的有三人，兩人是一身黑衣，五十多歲的模樣，一臉剛毅，不苟言笑，一另一個就是二王子朱貴，一身華麗服飾，模樣紈絝，那兩人是朱貴的護衛，是武聖顛峰高手。
慕容恆直盯着三人道：“想不到隱藏得這麼深，連我都瞞過了。你們是什麼人？”
柳永輕描了那三人，笑道：“他們是當今皇上的二王子朱貴，一切事情就是因他而起。”
哼。慕容怛冷哼一聲，指着紈絝弟子的二王子說道：“他？”
慕容恆並沒有因為對方是王子的身份就對他另眼相看。武神，本已超出世俗之外，對於王孫公子，甚至皇帝都不放在眼裏的。
柳燕山走到張無忌、柳永，兩位執法長老身旁，眼睛直盯着朱貴道：“原來他是二王子。我想，我知道事情是怎麼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