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chapter49 奶溶豆
愛情不過是你情我願,上.床就算是你情我願的證明書,可是在司徒菲菲心裏,這件事情是無比神聖的,寶貝的就像自己的生命。如今她覺得遇到的可能真的是自己的真命天子,不然為什麼迫切想把自己的命交到對方手中呢?
她不死板,保守也稱不上,可是怎麼樣也是第一次,總覺得應該找個情投意合的人然後在一個柔情蜜意的夜晚,將最初的自己交付出去,婚前婚後,這個就要看緣分了。
如今,窩在時延的懷裏,她還能在短短的幾步路間想這些,也為了給自己一個繼續下去的勇氣,既然親自翻開了序章,她就不可能在半路掐斷讀下去的**。
時延將司徒菲菲輕輕的放在床上,比較起之前的粗魯,現在簡直溫柔的像個姑娘。自己也順勢坐在司徒菲菲身邊,眼神炙熱的望着她。
司徒菲菲微微側頭,臉上有着清淡的紅暈,“想什麼呢?”
“後悔嗎?”
司徒菲菲噗的笑了起來,“這話不都是完事問的嗎?”
“那就晚了。”時延低垂着眼瞼,遮去眼中涌動的波濤駭浪。
司徒菲菲細白的小手覆蓋在時延的手背上,用力掐了掐,“阿延……”
僅這近似呢喃的一句呼喚,已經讓時延將所以的理智和掙扎拋到腦後了。面前這個女人是他過了半輩子之後發現的,並且一經發現便用去了畢生精力去愛的,什麼狗屁道德狗屁約束,通通比不過佔有來的實在。每個男人心中都有這樣一份執念,擁有你的心是機緣,擁有你的身體不過是時間問題。任何承諾都比不過最後的結果,他一定會讓他們的愛情開花結果。
時延伏身在司徒菲菲的上面,雙腿將人夾在中間,手肘撐在兩邊,將她圈在了自己的一片天地里。細細的親吻着她淺笑的嘴角。漸漸深入,舌尖相觸,過電一般酥麻全身。時延猶自不老實,將司徒菲菲的丁香小舌吸到自己的嘴裏,吮吸逗弄,身下的人立刻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每一次開花的過程都是一次抵達天堂的旅程,期間會看到只屬於兩個人那獨一無二的風景。
時延已經觸到了他們的那處風景。
司徒菲菲渾身血液都在狂奔向某處奇特的區域,那是從來沒有過的一種體驗,時延漸漸下移,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肩窩,臉上被時延短促的頭髮尖輕輕掃着,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戰慄。
那雙溫熱的手掌更不老實,從她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搜尋着那份渴望,漸漸的停留在某處陡峭的峰巒,領略着高處不勝寒的風情。
司徒菲菲被這份新奇的感觸擺弄的差點哭了出來,一聲不自覺的吟哦出聲,彷彿催化劑一般讓身上之人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吻再次霸道並且狂妄的鋪天蓋地而下,阻斷了她呼吸的能力,時延以口渡氣繼續着彼此的生命。一隻手漸漸下移,穿過細腰,探向更加私密的空間。
司徒菲菲意亂情迷之間,覺得身下火熱一片,而比這更火熱的,是男人獨有的附屬,此刻正昂首挺胸,等待着主人的召喚。
“後悔嗎?”時延的眼睛比之前更紅了,裏面承載着叫喧連天。
司徒菲菲在他隱忍的目光中堅定的搖頭,手勾上他的脖頸,拉到自己面前親了上去。
褪去隔閡和束縛,彼此坦誠相對之時,時延在她期盼的目光中進入了早就探好路徑的曲徑。
司徒菲菲皺起眉頭,疼痛襲來,瞬間人便清醒不少。
時延慢慢推進,不敢過於動作弄疼她,只感覺那層阻礙在慢慢撕裂,最後在持槍者面前徹底敞開了大門。
夜色靜好,獨留一處遺世獨立。
夜深了,時延擁着司徒菲菲在懷裏,輕輕的親了親她的額角,將碎發撥到耳後,含着她的耳垂輕輕問道“後悔嗎?”
司徒菲菲閉着眼睛,累的什麼都不想說,搖了搖頭。時延從頭問到尾,一直在糾結的不過是她的態度,彷彿更沒有安全感的是這個男人。
時延看她累極,也忽略不計她的敷衍,自言自語似的輕輕訴說著“小菲,謝謝你讓我遇見,也謝謝你願意站在我的身邊。之前將近三分之一的人生不過是在混日子,沒有什麼追求,也沒有什麼目標,自從遇見你,我才知道什麼叫做生活,柴米油鹽醬醋茶的擺在面前,我才知道生活不是演演戲就好,我還有很多沒有體驗過的人生,那些普通男人會帶着他的女人做的事情,都是我想帶你一起去的。我們結婚好不好?”
司徒菲菲動了動身子,靠的時延更近一些,月光照在他們的皮膚上,笑容里有些難得的女人味。
“結婚吧,你說了算。”
時延挑了挑眉梢,笑了起來,胸膛都跟着顫抖。司徒菲菲張開眼睛,回身看着他,“你笑什麼啊?”
時延捏了捏她的鼻尖,“我覺得自己之前太失策了,早知道你這時候這麼乖,就該先辦事再談話的,能省不少時間。”
“你覺得和我談事情是在浪費時間?”
時延:“……”落腳點是不是偏了?
“是不是之前你一直都是這種態度才那麼不尊重民主?”
……
“還是說你……”
“你是不是不太累了?”
司徒菲菲看清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邪惡,乖乖閉上嘴巴扭頭縮進被子裏,“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說完這裏,騰一下坐了起來。
時延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和她的波濤洶湧。
“江女士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還有還有,明天我要怎麼和佳姐說?”說了半天發現時延連個聲都沒吱,憤怒的回頭就看到他眼睛明顯在開小差,拉過被子將自己蓋住,踹了踹他,“怎麼辦啊?”
時延上身暴露在空氣中,伸了個懶腰,將人攬過來安放在臂彎里,“做的正大光明,你怕什麼?”
……
時延覺察出懷裏的人瞬間僵硬,也不敢再開玩笑,“明早你和林佳打好招呼,就說由我接了就好。她不會細問的。”
只好這樣了,可是,“我媽呢?”
時延閉上了眼睛,困意襲來,“丈母娘可比你通透多了。”
司徒菲菲又動了動身子,時延按住她,“做什麼?還不累嗎?”
司徒菲菲小聲的道歉,“我要定時,明天起在佳姐前面好通知她啊。”
時延將人拉回來,“睡吧,我叫你。”
男人的保證一般都是說說而已,尤其是床上的保證,更是狗屁不是。
司徒菲菲第二天比時延醒的要早,扭頭看了看窗外的日頭明顯出乎意料,果然再看時間,已經晚的不像話了。
拿過手機看了看,上面未接來電足有十通。
司徒菲菲一腳踹醒身邊的人。
時延動了動,雙眼像是被膠水粘住一樣,勉強着睜開一隻眼睛,“對不起,我睡過了。”
他態度太良好,以至於司徒菲菲這一腔怒火簡直無處發泄,只好掀開被子起身收拾。邊走邊打通林佳的電話。
那邊接起來,聲音很小。
“佳姐?……啊,睡醒了睡醒了!……什麼?你說什麼?”
司徒菲菲掛掉電話,回過頭,眼神都能噴出火來。
時延感受到她的怒火中燒,避免殃及池魚,舉起雙手以示無辜,“你睡我旁邊,我可能因為溫香太滿懷了,實在沒起來。”
“佳姐在你樓下等我呢……”
時延“……”真上道兒啊。
司徒菲菲最後小跑着從時延的公寓出來,直奔林佳開來的保姆車,頭也不抬的鑽了進去,一本正經的宣佈開車。
林佳就在她旁邊,笑看着她的故作鎮定。
“開車開車,今天ssvn要討論下期節目台本。”
司徒菲菲深吸一口氣,扭頭看着窗外。
林佳點了點她的肩膀,司徒菲菲回頭,林佳伸出手替她將扣錯的紐扣回歸到正確的位置。
小聲的說“怎麼樣啊?”
嗷嗷。
“什麼怎麼樣啊?”
林佳嘖嘖兩聲,“看你氣色不錯,應該還算順利。你這樣比之前多了些韻味,果然女人和女孩總是需要一道儀式才能真正轉變。”
“佳姐……”
林佳拍拍她的肩膀,一副你放心的表情,“經紀人就要知道你的一切事情,再說,姐也是過來人,你不好意思什麼勁兒啊。難道……秒了?”
司徒菲菲消化半天才搞明白這個秒了是什麼意思,臉燒成了八月的日頭,吭哧吭哧半天,覺得不能讓時延英明一世,忽然來個早那什麼的光榮稱號,狠了狠心才解釋一句“持久戰。”
林佳顯然說過就忘記了之前的話茬,聞言愣愣的看着她,最後才意識到司徒菲菲指的是什麼,哈哈笑個不停。
“持久戰好啊,我祝你們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