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忍到無可忍無需再忍
蕭伶韻醒來的時候,時間不早了,唔,今天好像沒有什麼事情要做啊~
等等,事情?
奴隸。
靠!
把這事兒給忘了,蕭伶韻頓時一個激靈,站起身子,胡亂地衝進衛生間整理了一下。就朝着樓下跑去,昨天百里青已經給她大致地介紹了一下這城堡的格局。
只是,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還真是怪異!
跑到樓下之後,顧西爵正側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見她下來。唇角詭譎的一勾,蕭伶韻直接無視準備輕手輕腳地溜過去,得先找到清潔物品,才能打掃。
“過來。”蕭伶韻剛邁出一步,就聽見顧西爵懶洋洋的聲音響起。
蕭伶韻的身子一僵,將臉上的不悅隱藏,慢慢朝顧西爵面前挪:“我可沒有偷懶,只是我不知道東西放在哪兒,也沒人跟我說過。”蕭伶韻先把話說了,反正這也是實話,再說了先聲制敵一向都是她的風格。
“過來,不要讓我說第二次。”聲音依舊慵懶卻帶着幾分強勢,蕭伶韻努力地坐着深呼吸,使勁兒地壓抑着自己心底翻天的怒火,按照目前的發展,什麼時候才能累積經驗值啊?這都已經是負數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這已經是第二次重生了,蕭伶韻對於不要陽奉陰違這個詞語也理解了。心底帶着謹慎走到了顧西爵面前,她可是時刻記得百里青說的,下次惹毛了顧西爵,抬回蕭家的可就是屍體了!
真是夠嗆!這武功時好時壞,都沒辦法對付顧西爵。
僵硬地走到顧西爵身邊,坐下,“你找我有什麼事?”
“今天的晚餐由你負責,有客人來。”顧西爵頭都沒有抬一下,直接吩咐。
“做飯?”蕭伶韻驚訝出聲,見顧西爵點頭。蕭伶韻頓時就不滿了,但看着顧西爵帶笑的雙眸,她卻硬生生地將怒氣給壓了下來。生怕一個不小心,小命就玩完了。
只是……
這樣就完了?沒了?就這樣?看來自己不止是清潔工,還是保姆啊!等等,做飯好像也會加經驗值的。不過,這顧西爵看起來也沒有百里青說得這麼恐怖啊!
但是,這顧西爵身邊也不差下人吧?能住這麼大房子的人,肯定不窮。幹嘛非得讓自己當他的專屬奴/隸?
看着蕭伶韻不情願的樣子,顧西爵唇角微翹。他的確不缺人手,但手下的人對他從來都是恭恭敬敬的。而不像蕭伶韻,性格倔強,還愛動手,反而讓他有了興趣。
若是將這麼桀驁不羈的人馴服,似乎也不錯。
“做飯的話,現在需要去買菜吧?”蕭伶韻一根手指放在嘴邊,輕聲嘟囔着,站起邁開腳步朝着外面走。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但菜……大概都是長那樣吧?
“下一次我視線所及沒有你的影子,就去閻王殿報道。”輕飄飄地聲音傳進蕭伶韻的耳中,頓時她就憤怒了,這不是讓自己做飯嗎?買菜都不行?
“我這是去買菜!”蕭伶韻轉過身子,臉上的怒氣絲毫不掩飾,從牙縫裏聲音地擠出幾個字。媽蛋!這要不要人活了?這可不是抱怨!而是在陳述事實!
這顧西爵的態度,簡直讓人忍無可忍。
這逃離了方子涵,又落進顧西爵這坑了?
她怎麼這麼背?
“這不關你的事!”顧西爵放下手中的報紙,裝模作樣地捏了捏肩膀。眉心蹙起:“肩膀好酸吶……”
蕭伶韻僵硬着站在原地,這是什麼意思?沒等她想明白就聽到顧西爵慵懶的聲音響起:“小奴,過來,給我捏捏肩膀。”
蕭伶韻杵在那兒不動,就看見顧西爵臉色微變,不高興的道:“過來。”蕭伶韻這才不情不願地走過去,站在沙發後面給他捏着肩膀。這什麼都沒做,肩膀還會痛?
“喂,力度太大了。”顧西爵一巴掌拍在蕭伶韻的手上。蕭伶韻臉色頓時難看,壓抑着怒氣不說話。站在顧西爵身後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才開始重新給他捏着肩膀。
丫的!
看個報紙也能肩酸背痛的,還活着幹什麼?不如死了算了。蕭伶韻直接從顧西爵的祖宗十八代罵起,一直罵到他百年的後人那輩。
稍微偏頭就能看到蕭伶韻粉嫩的臉蛋上全是怒氣,兩邊的腮幫子氣鼓鼓地,桃花眼也微瞪着。看起來,很可愛,很有趣,就像一隻炸毛的貓。
百里青從外面走過來,看着兩人的情景一笑:“買菜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你伺候好爺。”蕭伶韻吐吐舌頭,那警告的眼神是怎麼回事?這什麼破規矩啊!而且這顧西爵是哪號人物,她以前怎麼沒聽說過?
還伺候爺……
這又是古代,還叫爺,老土!
沉默,沉默,又是沉默,這都要死了!
“我說顧西爵,還是我去買菜吧?這要是別人買的菜我不會做怎麼……”辦,蕭伶韻的話還沒說完,顧西爵就站起了身子。
直接朝着門外走去,蕭伶韻一愣,沒好氣地對着他的背影大聲道:“這是要去哪兒?”
“買菜。”
“噢,等等我。”蕭伶韻趕緊小跑跟在顧西爵身後。
見蕭伶韻跟上,顧西爵似笑非笑睥睨了她一眼。蕭伶韻沒好氣的一瞪眼,腿長了不起啊!走這麼快,慢一點又不會死人。
只是,這人也不是那麼冷血嘛!出了大廳,車前百里青正吩咐人準備去買菜,看到顧西爵出來,趕緊上前,恭敬道:“爺,去哪兒?”
“超市。”顧西爵直接進車坐好,蕭伶韻一笑準備跟上去,百里青伸手準備抓她,蕭伶韻側身躲過百里青的手,皺眉不滿道:“幹什麼!”
“怎麼回事?爺去買菜?”
“是啊!買菜!”說著就進了車,剩下百里青發獃。
“喂,你要不要開車。”坐在顧西爵旁邊,蕭伶韻按下車窗喊道。車子剛出門,身後就尾隨着幾輛黑色的車輛,閃光燈不停地亮着。蕭伶韻感覺到不尋常的氣息,回頭,卻什麼都沒有。不由得垂下頭,難道是自己感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