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陌生的地方(大結局二)
就在蕭伶韻及其家人抵達z市后,奈奈醬的飛機也剛好降落,上次打電話給百里溫,他不小心透露蕭伶韻等人要來z市后,她就不停地處理着家中事務。
也虧得她前幾天這麼努力,現在才能出現在z市。
“小姐,請上車。”z市的負責人知道奈奈醬要來,提前就做好了接待的準備。但卻被奈奈醬命令先躲起來,不要被蕭伶韻的人看見了。
“真是夠了,怎麼每次都是紅燈!”奈奈醬嘟囔着,這時,誰都沒有注意到。拐角處一輛大貨車急速行駛過來,而駕駛位,空無一人!
“啊!!!!!砰嘭嘭!!”汽車碰撞的聲音響起,奈奈醬乘坐的豪華汽車被直接撞飛起,飛向遠處。行人們都停下了步伐,嘰嘰喳喳的說著,有人報了警,有人打電話叫了救護車。
“嘶——好痛啊—”奈奈醬皺着眉頭,十分不情願地睜開雙眸,觸目是一陌生的地方時。她愣了,這是個什麼地方?她動動身子想要站起來,渾身卻傳來了一陣酸澀感,下身更是因為她毫不顧忌的動作傳來刺痛。
她不解地垂眸看去。
哇靠!
這是個什麼情況?誰來給她解釋一下?
她怎麼會躺在乾草上?難怪剛才覺得一直不舒服,這都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她臀部下面的乾草上那還沒有完全乾枯的血跡是幾個意思?
大姨媽來了?絕對不可能啊!
等等——
好像有哪裏不對。
她躺在乾草上?她不是在車裏嗎?臀部的位置下還有着鮮紅的血?下身又帶着些許刺痛的感?奈奈醬是天才,她一點都不傻這是必然的。
可如今,這到底是個什麼狀況??
她被拋屍了?
她的手下背叛了她?不可能啊!那可是跟在她身邊多年的人了,怎麼可能會背叛?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就只能是……?
她這是被強||暴了??
腦中一閃過這個想法。立即就被確定了,這無需多言,明擺着的事實!?
陰沉着臉,這明顯是才發生的事情,下身還在流血,證明行兇的人並未走遠。?
撐起酸軟的身子,看着身上的吻痕。奈奈醬抿抿唇。十八年的清白身子被毀,不生氣不委屈那是假的。?
更何況,最近她跟百里溫的關係好不容易近了很多。而且百里溫對她也沒有以前那麼冷冰冰了。可現在出了這事兒,她該怎麼辦?補個膜是簡單的事兒,但她卻不想欺騙百里溫。
旁邊有着碎布,奈奈醬嘆氣。將旁邊被撕成碎布的衣服往身上套着,不一會兒。她就完全無語了,這人撕衣服的技術太牛了,這都成布條了,完全沒辦法穿上。?
奈奈醬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唉……”?
這才開始打量四周,不打量還好,一打量奈奈醬又是倒吸一口冷氣。他媽的,這也太不是人了!?
就算是強|暴。也得找個旅館吧?就算沒錢,也不能找這種老古董房啊!要是一個勁兒使大了,這屋垮了咋辦??
這人太缺德了!?
這哪裏是房間啊?她就沒見過這麼破的房子!跟個垃圾堆似的!
“媽|的,這什麼人啊!愛好真變態,強||暴還將本姑娘拖到深山野林來,窮到這種地步了!還學人強||暴!什麼素質!!”奈奈醬將掛在佛像邊上的一塊布扯了下來,包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咬牙切齒得對着一望無際得草原怒吼着。?
不過她吐槽的時候卻是忽略了一點,要是那人有素質的話,也就不會對她一姑娘做出那麼荒唐的事情來了。
這路都不認識,怎麼回去啊??
z市她都不是特比熟,現在到了這麼個陌生的地兒就更不熟了!
奈奈醬十分苦惱,只覺得頭頂一排烏鴉飛過,這也太倒霉了吧!這缺|德的強||暴犯,把自己弄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
“啊啊啊啊啊……晦氣!”奈奈醬踢了踢,這才發現自己連鞋子也未穿,她無語得盯着自己白嫩得腳丫,足足盯了五分鐘,這才轉身進了破廟。?
奈奈醬又一次撿起枯草上得衣裳,左瞅瞅,又瞅瞅,在原地打了幾個轉兒,也未看見枯草上有她那親愛內|衣大大,奈奈醬臉色垮了下來。?
“啊!該死的!強||暴我就算了,還偷走了我的內|衣!太過分了!”奈奈醬絲毫沒說發現自己說了什麼話。?
重點都已經完全錯亂了。
而此時的z市,這麼大一起交通事故直接上了新聞。而在z市奈奈醬的人員也跟顧西爵取得了聯繫,因為他們認出了那輛車,是他們派去接小姐的車。
奈奈醬對這一切都恍然不知,此時的她,正撅着屁|股在枯草中亂翻着,媽的!去哪兒了??
難道真連內|衣也偷走了??
“天吶!我也太倒霉了!”她坐在刺人的枯草上,自言自語道。?
我的鞋子貌似也不在?好像壓根兒就沒看見過?奈奈醬已經有些混亂了!?
瞅瞅四周,這破廟也就這麼大一塊,沒地兒可藏。?
奈奈醬雙手抱住膝蓋,將頭埋在腿間,不一會兒,哽咽聲慢慢傳出,壓抑的哭聲夾着小小的嘟囔聲。?
她的心臟承受能力是很強大不錯,但此時,心底卻是升起了一股濃烈的心酸。
奈奈醬接受了現實,她被人強|暴了,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貼身衣物,鞋子都被偷走了,她太悲哀了。?
哭過就好了,奈奈醬站起身子,剛才哭了一會兒,浪費了精力。覺得肚子有些餓了,用布條將眼淚抹乾,她站起身子,踏出了破廟。?
這外面雖然是草地,踩在上面卻還是有些刺痛,奈奈醬低頭瞅見手中的布條,腦中想起一件事。?
日本很多文化都是從中國傳去的。所以草鞋的做法。她還是會的。奈奈醬坐在破廟門檻上,將枯草上面一層拿走,取出下面略帶濕潤得草。編製着。?
編着編着,她腦中突然閃過前不久追的一部電視劇。剛好是穿越劇,難不成她穿越了?
“啊!奈奈醬,你一定是瘋了你怎麼會有這樣想法呢?怎麼可能啊!雖然伶韻嫂嫂是這麼來的。但是——”想着她自己也不敢繼續想下去了,要萬一是真的了?
她現在還是找點東西把身體遮住了。先看看這裏是什麼鬼地方再說。
不一會兒,大致的形狀就出來了,奈奈醬將草鞋放下,捏捏僵硬得手指。這個地方好像不怎麼冷,拿起草鞋的時候碰到了旁邊的布條,奈奈醬腦中靈光一閃。?
將布條撕成更細的形狀。混合著草編製起了草鞋,當草鞋編製完成之時。便發現天色野不早可,怕是到了六點半左右。?
將草鞋穿上,奈奈醬站起身子,伸手在破廟門檻邊撿起一根一人之長的木棍拿在手中,心中頓時安穩了許多。?
“這兒風景倒是不錯!”奈奈醬悠閑得走着,欣賞着難得得好風景。?
走了好大一會兒,奈奈醬又嘆了一口氣,“唉……這是個什麼地兒啊?人都沒有一個。連樹也沒有,還真是荒山野嶺!這人也太會找地方了!”?
邊走邊自言自語,“若是放在抗日戰爭時期,這可是個隱居的好地方啊!”?
“哎呀呀,跟伶韻嫂嫂在一起久了,竟然說抗日戰爭。現在是和平時期,哪裏會有什麼戰爭,我都快忘記自己是個日本人了。”說著她就是一笑。
“這兩國交戰,最可憐的就是混血兒啊!”奈奈醬不斷的朝前走着,她其實也是中日混血,因為她的祖母是中國一個小明星,父親卻是日本貴族藤原家主,因血緣關係,她童年都是在中國,十歲那年被父親接回日本,接收日本貴族禮儀。
奈奈醬一直朝前走着,腦中想着過往十幾年的一切,她一直走沒有轉過彎,不為別的,她路痴!若是走彎路,怕是回不去了。現下,天也快黑了,她琢磨着明天在找路回去。?
這裏一時半會兒也走不出去,這荒山野嶺的,奈奈醬手指緊緊握住木棍。?
“我靠!這是什麼?蘋果?蛇果?算了,管它什麼果,能吃就好。”皇天不負有心人,總算是找到了吃的。?
奈奈醬瞅一眼四周,沒人!?
脫掉草鞋,三兩下爬到樹上,搖晃着樹枝,鮮紅的果子掉落在草地上,有十幾個之多,奈奈醬這才下了樹,將鞋子穿好,將果子都抱上,順着原路返回。
直至走進破廟,她才鬆了一口氣,老是覺得有什麼東西在盯着她,嚇得她渾身直冒冷汗。?
前腳踏進破廟,後腳就將破廟那顫顫巍巍快要散架的們給關上。?
奈奈醬將果子放在佛像前,掃視四周,這破廟有很多的木頭和枯草。
咬了一口果子,奈奈醬找了幾塊石頭,圍成了一個圈,又拿了一些木頭和枯草過來,吧唧吧唧的咬着不知名的果子,奈奈醬獃獃的看着眼前的石頭和枯草,沒火!?
唉!奈奈醬此時非常感謝偉大的人類祖先,發明了鑽木取火。?
一邊翻搗着面前的枯草,一邊回想着學習鑽木取火的場景。?
“……”奈奈醬瞅着連一絲青煙都沒有放出的鑽木枯草,一絲挫敗浮現在臉上,點不着這火啊!這可咋辦??
奈奈醬恨恨的咬着果子,這也太害人了!這鑽木取火,讓她一個新時代的大勢力頭目干這玩意兒,這不是害人嗎??
歇息了一會兒,奈奈醬將果子三兩下吞下肚,又開始鑽木取火。?
琢磨了好大一會兒,才有着一縷輕煙飄起,奈奈醬大笑出聲,“哎喲喂!我真是個天才!哈哈哈!”?
將火堆弄燃之後,奈奈醬臉上已經黑漆漆的一片,看不清原本的模樣,看了看周圍,她又往上面加了一些木頭,直到覺得能管一個晚上之後才將地上的枯草鋪好,鋪在離火堆的不遠處,火堆噼里啪啦的燃燒着,奈奈醬在這種聲音中漸漸熟睡。?
破廟房梁之上,一黑衣男子看了看熟睡奈奈醬,似乎要將她的臉記住一樣,直到奈奈醬翻了一個身,黑衣人這才閃身離開,就在黑衣人離開之時,一塊玉佩掉落在破廟的窗戶邊,黑衣男子速度太快,絲毫沒有察覺落下了東西。?
第二日。?
“唔……怎麼渾身這麼痛啊!”奈奈醬嘟囔着,未睜開雙眸便伸出雙手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倏地,她維持那個動作不動了。?
她的床什麼時候變這麼硬了??
奈奈醬緩慢的低下頭,看着旁邊未燃盡的木頭,才回想過來,貌似她昨天被強|暴了??
靠!她被強|暴了!這是真的!不是做夢!
“啊!”奈奈醬抱住自己的頭,煩躁的叫着,她一個學了女子防身術,跆拳道黑帶的人,竟然被人拉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強|暴了!?
最關鍵的是,她那些手下到底是做什麼的?這都一夜了,竟然還沒有人找來?
心底的不安和恐慌逐漸開始蔓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連衣服也被拿走,鞋子都沒給自己留下。
這就是傳說中的劫財劫財色啊!坑!太坑了!
奈奈醬站起身子,又往火堆里填了一些木頭和枯草,轉身在佛像下拿起一個果子往嘴裏喂,偏頭這才發現這破廟還有窗戶。?
又拿起一個果子,奈奈醬朝着窗戶走去,剛走到窗邊奈奈醬便覺得被什麼東西給闔着了腳,將腳提起便發現了地上有着泛光的東西,彎下腰撿了起來。?
“玉佩?”奈奈醬吃驚的看着手中的玉佩,一龍首,二龍鳳回紋,透徹明翠,還真是好東西。她平時便愛好古代的東西,如今撿到這玉佩,倒是讓她原本不悅的心情愉快了許多。
“說不定以後能和這玉佩的主人談場戀愛也說不定,不過嘛,這要是百里溫的才好。”奈奈醬笑笑將玉佩用從布料上扯下編製而成的繩子穿上戴在項間,這渾身上下就這地兒能戴。而且,她總感覺這玉佩不尋常。
弄好后,她又將腦袋從窗戶探出去,周圍還是靜靜的,沒有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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