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一次任務
第二日一大早,吳黎、步棋和吳蒙整裝出發,在大廳碰到不少熟人。林森比他們來到早,看到他們過來便笑着向吳黎他們打招呼。
才到基地不久,就能得到上層人士的青睞,可不是一般人,吳黎盯着他死瞧。
林森看吳黎迷離的眼光,心裏嘲笑再怎麼不一樣還是和那些花痴差不多。
這是個奇怪的誤會。
吳黎和步棋去管理物資的人那裏領了他們自己的車,碰到許久不見的菜刀二人組,菜刀妹到沒有多大的變化,菜刀哥臉色卻有些發黃,見他們一人一把菜刀,天氣暖和,喪屍的武力值可不一樣,菜刀的殺傷力可不大,吳黎覺得他們有些兒戲。
這次去的人還真不少,除了基地的士兵,還有像他們一樣的團隊,吳黎管它們叫民間組織,基本上加起來有百來號人。
這次任務要去的醫院位於m市的邊界,屬於m市的二級醫院,因地理位置偏僻喪屍應該較少,所以基地優先考慮。
領導這次任務的人是一個叫雷憲的人,聽說這個雷憲是基地首領汪國中的徒弟,大概三十多歲,國字臉,皮膚黝黑,全身的肌肉看出這個人在末世前也算硬漢一個。
雷憲帶着士兵大概有六十多個士兵,其中大多數配槍,其他人則和吳黎他們一樣用的是冷兵-器。
雷憲把這次參加的人分成六組,每組大概有二十人左右,其中有一半士兵和一半團隊成員組成,每組都有個臨時小組長,吳黎他們這組的組長是林森。
每個組長發了個無線的通訊器,試用沒問題之後,大部隊從基地出發。
吳蒙在前面開車,後面吳黎悄悄對身邊的步棋說:“看來你說的基地缺少子彈是真的,他們都沒有全部配槍。”
步棋笑了笑湊在她耳邊說:“錯,他們不是因為少子彈和槍才沒有配齊,以基地的能力遠不止這些”,見她好奇,便解釋道:“這次的行動雖算是基地當權者大部分贊同,但也不會把全部武力拿出來。我現在倒好奇那個林森是怎麼說服汪國中的,居然能讓雷憲領導這次任務”。
吳黎用一臉你好蠢說道:“這有什麼難猜的,林森長得那麼美,是個人看到都會動心,一定是色誘呀”。
步棋咳了咳問:“是個人看到都會動心,你也動心?”吳黎每次看到林森都是一副呆愣愣的模樣,尤其今天還兩眼迷濛,他不得不懷疑吳黎犯花痴。
吳黎摸了摸手上的長矛:“怎麼可能,俗話說越美麗的東西越有毒,林森太毒我無福消受,還是留給別人吧”比方說你就不錯,以毒攻毒,這句話吳黎只敢想不敢說。
步棋點頭,前面開車的吳蒙聽後面嘀嘀咕咕,咳了咳打斷他們:“一會兒你們千萬不要掉隊,尤其是阿黎,不能逞強”。
吳黎翻了個白眼,哥你這樣說好么,哪次不是你逞強呀,不過還是點頭答應。
春天來了,道路兩旁的樹都開始抽芽,點點綠色添加了不少生氣,他們開車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到達醫院。
醫院是市級二醫院,但面積並不大,佔地大概兩到三千平米的樣子,末世后沒有人打理,看起來非常的蕭條。外面是一排排民居,大多數是店鋪之類,吳黎見那些店鋪中有些是飯店,便對步棋眨眼睛,意思是下次可以來這裏收集糧食,步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他們在那裏眉目傳情,吳蒙再次感嘆女大不中留。
雷憲下令讓大家把醫院外面飄蕩的幾個喪屍殺掉,走在前面的人用刀或者其他武器上去把喪屍殺得乾乾淨淨,從默契來看,應該不是第一次合作。
留了一組守後方之後,雷憲帶着其它五組進入到醫院。
醫院大廳大部分喪屍是些病人和護士,穿着沒有屍變前的衣服,經過一個冬天的冰凍和化冰之後非常的臟,而且大部分喪屍都沒有吃過東西,腐爛的非常厲害,看着說不出的噁心。
不過來的大家都習慣了,拿起武器開始虐喪屍。喪屍在沒有發現食物之前行動比較緩慢,在發現一群活生生的血肉之後,速度變得快起來,吳黎他們經過步棋的訓練之後,配合還算比較默契,三人背靠背相互保護邊殺邊前進。
敵寡我眾這些喪屍解決倒沒有費多大力氣,因不知道那些實驗設備到底在幾樓,大家便分組合作,一組負責一樓。
醫院沒有電,除了大廳光線都不太好,林森不知道怎麼想的,向雷憲建議由他們負責五樓。
吳黎覺得林森有神經病,居然想去五樓,樓梯都要比別人多走幾層。留了一組在一樓,其他人陸續上樓。樓道太黑,吳蒙走在前面,而步棋則拉住吳黎的手往前走。
又黑又窄的環境,大家都打起精神應付,中間的人負責拿着手電筒照明,而前方的人則隨時備戰,前面的人打開二樓樓間的門,一股強烈的腐臭味迎面撲來,吳黎看着進去的那些人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等她多想,又開始爬樓梯。到了四樓之後,光線開始亮起來,眾人多多少少鬆了口氣,黑暗總讓人恐懼。
上五樓樓梯時,林森在前面打頭,剛剛人多光線也不好,吳黎這才看到他的武器——一把一米多長閃着寒光的唐刀,人帥兵器也不錯,比步棋的叉子好看多了。
氣氛緊張,時間過得慢,前面走着的林森轉過頭把手指放在唇上讓大家安靜,吳黎看過去發現五樓的門沒有關嚴,忽然旁邊步棋把她向上一推。
她剛撲到前面吳蒙背上,一個東西便掉了下來,步棋連手套都來不及帶便用叉子插入那東西的胸口。
步棋的力氣大,但插胸口對於喪屍來說卻等於撈痒痒,吳蒙抱緊吳黎,用斧頭劈下喪屍的天靈蓋,腦漿佔了他們三人一臉,上方林森看着配合默契的三人,嘴唇勾了勾。
吳黎一陣后怕,如果不是步棋反應快,她的腦袋就要被啃了,即使有黑蘋果,那傷口也一定非常不美妙。想到這裏,後面的路不由緊緊拉着步棋,眼睛不住的往天花板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