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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是防盜章!下次更新就在本章,替換后同時會發佈新的防盜章!
訂閱畢竟只有九百多,我相信訂閱的妹妹們都是老司機,不需要我解釋防盜章是什麼笑哭。
總之不理解也沒關係,我有貼心解答。
q1:我不小心買了防盜章怎麼辦!
a1:買了也沒事,因為vip章節修改更新字數必須大於原本的章節字數,我要將防盜內容(假設3000字)替換成更新(假設3500字),更新的字數只能比防盜章字數多。而vip章節是不能重複購買的,等於你花了比較少的錢(購買3000字的錢),買到了字數比較多(3500字)的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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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2:放了防盜章我怎麼看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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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3:我是app用戶有緩存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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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防盜必然會給一些正版小夥伴帶來閱讀上的不快,但還請大家理解我。七千收藏九百-一千的訂閱,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啦……
·防盜章為《倫敦今天炸了嗎》第一章·
我來到哈利斯伯爵位於河岸街的宅邸時,雅各弗萊閣下正用着他的滑索自房頂上嗖忽而過,若不是我剛巧低頭看見了他照在地面上的日影,恐怕誰也發現不了自己的頭頂上竟然有個大活人在亂竄。
隔壁的藍衣警察見我盯着地面,十分體貼的上前一步,紳士道:“小姐,有什麼我能效力的地方嗎?”
我抬頭看了看屋頂,一枚小刀的尖端折射着有些刺目的光芒,我毫不懷疑這正是弗萊閣下對準我面前這位警察的飛刃,只要對方察覺到了什麼,那把刀下一秒就會扎進他的腦子。
為了和平,我沉默了一會兒友情“啊”了一聲,隨便扯了個方向驚訝道:“天啊先生,你快看那是什麼!”
警察先生即刻看了過去,就在這時,屋頂上的弗萊先生沒了威脅也終於收了飛刀,自上而下沖我笑了笑,又射出新的滑索,幾下便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淡定無比的對上尋不到異常折回的警察,遺憾道:“抱歉先生,大概是我看錯了。您知道,日頭大,我有些看不清。”
警察先生沒有追究的意思。
當然,在我表哥的大門門口我想他也沒辦法追究。
我按響了門鈴,毫不意外給我開門的人是我表哥的貼身管家利夫先生,他看見我的到訪顯得有些驚訝,卻仍是十分溫和地接過了我的斗篷,微笑道:
“亞當斯小姐怎麼來了,是來找伯爵的嗎?伯爵在藥品房,暫時恐怕沒有空接待小姐。”
初春的倫敦還是有些微寒,我進了屋子搓了搓手,“哦”了一聲,還是沒忍住抖了一下,低低念了好幾句“我和他沒仇他不會毒死我”,才鎮定下來,掏出一份信交給他道:“尼爾叔叔的信,上次你們不在家,叔叔的僕人便送到我這裏了。放心我沒有拆,以防萬一我還是親自來送的。”
利夫聞言笑了笑,對我無奈道:“小姐,您這樣實在令我惶恐,這種小事只需交代我去取就好了。”
不不不不,我哪裏敢勞駕你去取,萬一磕了碰了,我怕哈利斯伯爵賜我鶴頂紅摻孔雀綠。
說道這裏,我覺得是時候自我介紹一下,免得大家繼續看着對話糊裏糊塗。
我叫做楚夏芒,今年十九歲,在打刺客信條的時候大概同步率過了頭,總之穿越了,魂穿。目前身份是亞當斯伯爵獨女,全名胡安娜·(中略)·亞當斯,已承襲,是個有錢有地有臉的三有人士,眼看着一步登天成了人生贏家。
——如果我穿的真的是普通的十九世紀倫敦的話。
穿越第一天,剛高興地出去買買買,就碰上了兄弟會刺客刺殺聖殿騎士,我眼睜睜看着所有人都和小聾瞎一樣看不見屋頂上在繩索間來回蕩的傢伙一飛刀射爆了肯威爵士的腦袋,還衝整個嚇呆了的我做了個“噓”的手勢。
然後我想,哦,我穿得是刺客信條。不過我家好像貌似和聖殿騎士沒關係,安心買買買吧。
穿越第二天,我繼續上街高興買買買,碰上了凡多姆海威伯爵大破玩具屋孩童失蹤案,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和他長得像惡魔的惡魔執事招搖過市,仰首挺胸。
我仔細想了想,雖然綜了黑執事,這世界有了死神和惡魔,但我避開着些走,總是沒大問題的。
穿越第三天,我受邀參加舞會。據說是我隔了三輩的一位親戚挽着一名青年的手,十分得意地向我介紹說這是她的新男友,某個小國家的公爵,叫阿諾德。
我看着他那張和某部黑手黨拯救世界的動漫里的配角雲雀恭彌幾乎是一個模子扒拉下來的臉,默默退了三步。百度怎麼介紹來着?阿諾德,彭格列家族初代最強守護者兼門外顧問,某個國家情報部首席。嗯,情報部首席。
於是第四天我不上街了,我窩在了家裏。然後我迎來了客人。我的表哥,一位有着金碧色奇異眼瞳的年輕帥哥,他自稱該隱,全名該隱·C·哈利斯,和我一樣,是個伯爵。
哦,順帶一提,因為痴迷於毒|藥學,人送外號“毒伯爵該隱”。
我:(。
我開始認真的思考一個問題,小小的一個倫敦匯聚了這麼多方俊傑,它怎麼還沒炸?
維多利亞女王居然允許這麼多人鬼蛇神在自己的地盤上蹦躂,心真大啊……
該隱表哥顯然正忙着進行他有關藥劑的試驗,我便沒有像利夫建議的那樣等下去,送完了信又在壁爐邊稍稍暖了暖身子后,便披回了我的大衣出門去了。
結果剛出了大門,我還沒來得及重新登上我的馬車——日狗了,光天化日強搶民女……哦不,有小偷抓小偷啊!!
我深吸一口氣:“有小偷啊!抓——”
我深吸的那口氣才吐了一半,剩下的半口氣就不得不又強行咽了回去。
有着淺色發系,身着珍珠色條紋馬甲,同色的西裝正搭在手腕上的青年一手便輕易無比的抓住了偷我錢的婦人,手腕略一用力,便反剪了婦人的右手,迫使她向前踉蹌了一步,無處可逃。
婦人見狀眼中透出哀求。
雖然我不怎麼懂歷史,但僅以這些天的見聞來說。19世紀的倫敦是兩個世界,活在貧民窟的人類苟且度日尚不能全,而富人與資本家們則正站在這些人的脊梁骨上而活的精彩。作為既得利益者,我不能如同已經死去的亞當斯伯爵一樣面露鄙夷,但以我的能力,說讓我改變這種情況能做的也有十分有限。
這樣充斥資本逐利、濫用童工、壓榨勞動力的罪惡之都,偷竊也只是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民求存的方式之一,作為萬惡的資本家,我沒有辦法評價這種偷竊行為,這對我來說是個無解的問題。
我只能有些猶疑地看着婦人,最終頂着某個隱藏身份的黑手黨審視的視線,硬着頭皮道:“這位夫人,多謝您將我的錢包送回。”
婦人一臉茫然,可阿諾德閣下卻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從對方手中取回了錢袋,鬆了手。婦人再重得自由后怔了會兒,即刻便埋頭衝進人群消失了。
前些日子才在舞會上見過的阿諾德閣下懶懶抬了眼,漫不經心道:“亞當斯小姐,您要外出,至少也該帶位執事在身邊。”
哦,帶執事啊?那麼是找兄弟會的刺客,還是聘用惡魔死神,再或者是公爵大大您安排的間諜啊?
“您知道,我母親是北美富商之女,我們家不太講究這個。”我便含糊把話題帶了過去,“謝謝您的仗義出手,非常感謝。”
可眼前的傢伙卻擺明了不想這麼簡單就直接被我打發走,他居然直接邁過過打開了馬車車廂的門,一本正經地沖我頜首:“既然如此,作為一名紳士,我愈發不能令亞當斯小姐陷入危險,我護送您回去吧。”
他看似是在向我詢問,卻沒有半點要鬆開車廂門的意思。
雖然我明白眼前的傢伙是個間諜,並且同意大利近期的革命有染,但胡安娜·亞當斯卻是應該什麼都不知道的。在她面前,這只是位鄰國公爵紆尊降貴地紳士風度而已。
我只得提了裙角,踏上馬車,道了謝,眼睜睜的看着他也進了馬車,坐進了我的對面。
不過話說回來……他可真好看啊。
嗨,好氣!我的睫毛都沒有他長他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