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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斯汀·漢默的企業遇到了資金上的難關,他急需合作夥伴,或者說掏錢的冤大頭。

他曾經把目標放在托尼·斯塔克的身上,卻沒想到這個浪蕩公子看起來是個蠢貨,但實際上精明的可怕,他不僅在斯塔克工業那裏撞了一鼻子灰,還在女伴面前丟進了面子。

所以當沃淪·沃辛頓的秘書帶着他的妹妹瓊沃辛頓,參加了漢默舉行的晚宴,並對他再一次展現了善意后,漢默便覺得這樣的機會絕對不能放過。

畢竟沃淪·沃辛頓對她的妹妹表現出了十足的在乎,短短一小時內,竟然打來三個電話叮囑詢問。

沈瓊接了第三個電話,對漢默抱歉笑了笑,走到一旁接了電話懶懶道:“下午好,哥哥。”

沃淪在自己家裏差點要氣歪鼻子:“你找我借個身份,居然是為了接近賈斯汀·漢默?”

沈瓊瞥了一眼會場中央的漢默:“這個問題你剛才就問過了。”

沃淪簡直要看不透沈瓊:“漢默是個小人,你接近他根本撈不到任何好處。”

“他能弄到進入蘭馬洛克宴會的邀請就行了。”沈瓊說了句,“我得通過安檢。”

沃淪沉默了會兒,方才問道:“你要刺殺蘭馬洛克?”

“他是明面上唯一的聖殿騎士。”沈瓊沉默片刻道,“是我唯一的線索。”

沃淪安靜了會兒說:“雖然我不太明白你和聖殿騎士有什麼過節,但沃辛頓也曾受到邀請,如果你真的想去——”

“不行。”沈瓊毫不猶豫拒絕了沃淪,“我很難保證場內不會留下我的影像,一旦有線索殘留,所有的矛頭都會指向你。我藉著你的名頭靠近漢默,到時候你完全可以說你和他都被欺騙了。”

“漢默是真得遭遇了欺騙,我相信你的下屬能夠幫你撇乾淨這件事。”

沈瓊勾着嘴角道:“畢竟沃辛頓家族可不會出一個刺客小姐。”

沃淪冷漠回道:“沃辛頓家族還出了我這個變種人,還有什麼不能發生。”

沈瓊被逗的發笑,她眯着眼似乎都能看見天使氣急敗壞的樣子,她乾脆道:“以沃辛頓的身份出席可遠不如以他女伴的身份自由方便,如果你真的擔心我,我倒是確實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什麼?”

“想要進入蘭馬洛克的宴會,需要提前將進行面部識別錄入,我會讓漢默帶我去做這件事,但事情結束后,我需要你幫我毀掉識別數據。”

“如果留下了清晰影像,對我日後的行動是個極大的麻煩。”

沃淪答應了她。

即使他特立獨行慣了,但沈瓊向他的求助,讓他莫名其妙有些愉快。這點愉快甚至讓他能夠忍受不悅致電神盾局,找到那位神射手,傲慢地提出邀約:

“巴頓先生,不知道您是否願意接份私活?我知道您的女朋友想去沃辛頓家族私人海島度假很久,如果您願意幫我這個小忙,沃辛頓家族的海島將永遠對您開放。”

當沈瓊想要刻意引着一個人進套的時候,除非這位人物精明異常,她往往都會成功——就比如現在她正挽着賈斯汀·漢默的手,面上掛着微笑,再穩重不過的正面走進了聖殿騎士的宴會。

她的頭髮染成了金色,配着與沃辛頓家族相似的綠色瞳孔,所有人在得知她的身份后都會親切的稱呼她為“沃辛頓小姐。”

畢竟沃淪·沃辛頓為了配合她,讓自己的秘書在這兩天無形中散播了許多“沃淪·沃辛頓找回了他失蹤叔叔的女兒”這樣類似的流言。沃淪確實有個早死的叔叔,可他的叔叔早在沃淪懂事前就下落不明了,他將鍋推給這位叔叔,誰也不能證實真假。

沈瓊打得也正是這個主意,她甚至偽造了基因鑒定書,以便萬一事情失敗,蘭馬洛克查到沃淪的頭上,他也有足夠的理由脫罪。想來沒有明確的證據,蘭馬洛克也不敢明目張胆動沃辛頓家族的年輕家主。

漢默親昵的挽着她的手,在沈瓊還在打量着警衛部署和監視器位置的時候,拉着她忽然向一個方向走去。沈瓊非常想打暈他綁在廁所里,但現在顯然不是好時候。

她只能陪着漢默一路向前,正好碰上獨身一人的托尼·斯塔克。

賈斯汀·漢默假惺惺地道:“聽說斯塔克先生抓住了一名恐怖分子,阻止了斯塔克工業博覽會的騷亂,真是可喜可賀。”

托尼·斯塔克懶洋洋地瞥了漢默一眼,嗤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資助他的人是誰,漢默你幸運逃過一劫,當真以為我沒辦法將你送進監獄?”

賈斯汀·漢默臉色大變,他強自鎮定道:“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說著他轉而看向沈瓊,對她笑了笑,咬牙切齒道:“這位是托尼·斯塔克,斯塔克工業的老闆,哦,有關斯塔克工業,沃辛頓小姐你前段時間一定聽過這件事——因為總裁發瘋一意孤行地要將CEO的位置傳給自己的小秘書,從而使得斯塔克股票大跌的趣事。”

托尼·斯塔克彷彿這時候才有空施捨給漢默的女伴一眼,然而當他看見漢默的女伴是誰后,臉上的輕慢變成了似笑非笑,他盯着沈瓊,挑了挑眉:“沃辛頓小姐?”

沈瓊癱笑着臉,伸出手再自然不過道:“瓊·沃辛頓,幸會,斯塔克先生。”頓了頓她補了一句:“您現在看起來很健康,一點也不像前段日子在新聞里要死的模樣。”

托尼·斯塔克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後分開,同樣回敬道:“我也從沒見過沃辛頓家族有小姐。”

漢默見自女伴的身份被質疑,冷笑道:“那是因為大名鼎鼎的斯塔克先生瘋了太久,自然不知道沃辛頓家最新的消息。”

托尼·斯塔克漫不經心道:“確實,沃辛頓在斯塔克眼裏確實還沒什麼分量。”

沈瓊聞言沒什麼反應,倒是漢默氣得要命。他沒能再托尼·斯塔克眼前搬回一局,頓覺很失面子。他對沈瓊說了失陪,要去趟盥洗室,沈瓊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賈斯汀·漢默進入盥洗室后就再也沒能出來,沈瓊拍着手走出去的時候漫不經心地想,希望他被發現的時候,不會嚇着負責清理的員工。畢竟女士隔間裏被綁着一名男性,看起來怎麼也不是會令人愉快的畫面。

沒了漢默,知道沈瓊是誰的人便越發少。

她偷溜進了後台,在是應侍生的休息室里順利找到了替換的服飾。拖下長裙,就能發現沈瓊穿得根本不是高跟鞋,而是長靴。她利索的換上了新的衣服,將頭髮規矩盤好,當她扣好袖扣最後的一個扣子,微微垂下視線,看起來還真有幾分女應侍生的樣子。

路過廚房時,沈瓊很不客氣的順手摸走了幾把鋒利的水果刀,在指尖轉了個刀花藏進了自己的靴子裏。

當沈瓊重新回到會場,她從一位忙碌的應侍手裏接過托盤,端着幾杯香檳走遊走在會場,默不作聲摸透了所有警衛的位置和行為模式,她的視線掃過上方的通風管道,掃過後方的電源總控制器,最終停留在晚宴中央的演講台上。

再有半個小時,蘭馬洛克就會出現在這裏。

但是高台視野開闊,且是中心,如何在這裏殺掉一個人——除了飛鏢和暗狙,沈瓊想不到任何別的辦法。

……如果用飛鏢的話,二樓哪兒有合適的位置?

沈瓊的目光不禁掃向二層的貴賓席,正因如此,她觸不及防被別人攔住了腰。

沈瓊下意識就要將托盤向後砸去,卻即使被人穩住。

托尼·斯塔克鬆開手壞笑道:“嗨,砸壞東家的東西可是要賠償的,應侍小姐。”

沈瓊默不作聲地轉過了身,就這麼盯着托尼·斯塔克,一句話也不說。

托尼被她看的不自在,後退了兩步,清咳了兩聲道:“我沒有惡意,如果我有惡意,一開始就會揭穿你了,‘沃辛頓小姐’。”

沈瓊哼了一聲,眯着眼道:“看起來解毒了?”

托尼攤開手:“如你所見,活蹦亂跳。”他看起來心情愉悅,甚至還順着沈瓊的視線一起看向了二樓,隨口問:“這裏有你的目標?”

沈瓊沒有說話。

托尼瞥了她一眼:“讓我想想,這裏有聖殿騎士,你為了蘭馬洛克而來?”

他將沈瓊的不說話當做默認,便嚴肅了表情道:“看來你是打算在他演講的半小時內下手?”

沈瓊抬眼不動聲色:“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托尼·斯塔克不在乎她的回答,警告道:“蘭馬洛克可和我不一樣,他會要了你的命。”

他按住沈瓊的肩膀,帶過她的視線:“看見這個男人了嗎?他和蘭馬洛克毫無關係,但也被邀請,因為他是紐約警察局局長,你要在他眼皮下犯罪?”

沈瓊瞥了托尼一眼:“我未必會在他的眼睛下動手。”

“如果你選那半小時,就是了。”

沈瓊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托尼原本想再吊吊這個年輕刺客的胃口,但他看了看她這幅模樣,忍不住道:“……蘭馬洛克進入會場需要點時間整理儀容,他上台前會有十分鐘停留在後台,記住只有十分鐘。”

沈瓊有些驚訝,托尼卻盯着高台,淡聲道:“我討厭聖殿騎士。”

“明明是教徒,卻幹着比我這個軍火販子還要造孽的事。”

“怎麼活是人類自己的事,他們管太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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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不戀愛就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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