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浩浩蕩蕩來捉姦!
活色生香
習涼到酒吧的時候,是下午四點多,酒吧營業時間不長,侍者瞧着習涼並不像是常來酒吧的人,可是穿得卻非富即貴,那周身的氣度也非常人可比,只是臉上有一處紅腫,趁着白皙的肌膚,顯得格外扎眼。
“小姐,這邊邊。”侍者領着習涼到了一處角落。“您需要一點什麼?”
“最烈的酒。”
侍者並沒勸阻,到酒吧若不是尋歡就是消愁的,這種人他也見過了。
“小姐,您臉上的傷,需要我們給您拿點藥膏嗎?”活色生香去的人,自然都是顯貴的,服務自然是極好的。
習涼哂笑,“不必了,謝謝。”
“那您稍等,酒水馬上就到。”
習涼靠在沙發上,臉上火辣辣的疼,習耀邦的話還在她腦子裏不斷迴響,陪他一夜?
呵——原來在他心裏面女兒就是這般可以隨意買賣的物品嘛!
就是一個不相干的人,都會來問一句,她的臉疼不疼,而他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公司!
習涼原本以為他不過是比較偏愛趙明蘭他們一些,現在看來,他誰都不愛,只是愛錢,為了錢,可以犧牲一切。
習向暖又何曾不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呢!
這麼多年,習涼活得一直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的越距,誰提起習家大小姐,不得說一句,教養規矩好,可是她也不過是個人,也有七情六慾,長期被壓迫了那麼久也就罷了,此刻卻被當成一件物品送人。
原來自己也就是他為了達到目的的一個棋子而已。
習涼知道父親並不是真正的疼愛自己,之前還會惺惺作態,可是現在那層窗戶紙被捅破了,她心裏並不好受。
侍者剛剛上了酒,她就倒了一杯,灌入口中,她從未喝過如此烈的酒,直接嗆到了,咳嗽得眼淚都掉了出來。
“走吧,估計是被男朋友給甩了,別看了。”因為人少,侍者都比較關注習涼這邊的情況。
“長得這麼漂亮,那個男人是瞎了眼了吧。”
“這姑娘一看就是正經人,現在那些男人,都喜歡狐媚子,正正經經的姑娘娶回家做老婆倒是合適,玩玩嘛,就不成了!”一個人嗤笑。
習涼猛烈的咳嗽着,烈酒刺激着她的喉嚨肺部,刺激着她的感官,好像心裏真的覺得舒服了許多。
一轉眼習涼已經喝了大半瓶酒,面色微醺,看來也是要醉了。
而此刻從樓上下來一群人,男男女女,鶯鶯燕燕,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來,給本少爺結賬!”
“黃少,這就走了嗎,人家還沒玩夠呢!”他懷中的女人,嬌俏動人。
“乖,回頭我們去君來,繼續嗨!”
侍者忙着刷卡結賬,抬頭看了他們一眼,這天都沒黑,都要去開放,倒也是猴急。
“黃少,你好壞!”女人聲音柔美,掐着嗓子。
“你不就是喜歡我的壞嘛!”男人說著在她屁股上抓了一把,惹得那人嬌羞不已,身旁的幾個人也是大笑不止。
“呦——那邊哪兒來的漂亮妹妹啊!”一個醉醺醺的男人忽然瞥見已經喝得差不多的習涼。
“哪兒呢!”正在結賬的黃少,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眼前頓時一亮。
他也玩過不少女人,自然一眼便看得出來習涼的與眾不同,她此刻雙腿翹着,手中晃着就被,眼睛微微眯着,長期暈染而來的貴族氣質,與身側這些鶯鶯燕燕相差太多,長得又是絕色,他立刻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黃少,不好意思,麻煩不要在這裏鬧事!”侍者一看勢頭不對,立刻擋在了黃少面前。
“滾開,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嘛!”黃少一把推開男人,直朝着習涼走過去。
“黃少——”
侍者見攔不住,準備去找經理。
只是還沒等到經理來,就瞧着兩個穿黑衣的人,直接沖了過來,這二人是直奔習涼而去的,直接擋在了黃少面前。
“幹嘛!不長眼的狗東西,還敢擋老子的路,給我滾開!”
“黃少,不好意思,這是我們燕公子的人。”
“什麼燕公子,老子不認識,趕緊給我滾開,不然我不客氣了!”黃少說著就要去推面前的兩個人。
“黃少,我們趕緊走吧,燕公子我們惹不起。”後面還有幾個有意識的,一聽燕西的名字,臉色都白了。
“滾開,這女人,老子今天上定了!”黃少說著居然直接衝上去就和他們撕扯起來。
這原本跟着他一起來的幾個人,一看這架勢,本來是要上去勸架的,卻沒想到勸着勸着,居然也跟着打了起來,這可倒好,整個現場就變得一團亂了。
習涼喝得已經五迷三道了,只看到有許多人影在自己面前晃,繼續低頭喝酒。
黃少也不知怎麼忽然就從人群中鑽了出來,直接朝着習涼走過去。
“妹妹,和哥哥走,今晚保證讓你嗨。”黃少說著就去拉扯習涼。
“走開!”習涼一抬手,直接把他甩開。
“呦——還挺烈,我就喜歡你這種!”黃少嗤笑,繼續拉扯習涼。
習涼雖然喝多了,卻也不是沒有半點意識,忽然有人來拉扯自己下意識的要去擋。
所以燕西到這邊的時候,就看到這極為混亂的一幕。
這酒吧侍者原本以為他們說習涼是燕西的人,就是唬人的,畢竟燕西的名太好用,卻沒想到,把正主給等來了,燕西他們可是太熟了,這沒等他們上去打招呼,燕西直接朝着西涼而去。
伸手扯住黃少的后衣領,直接把他拖到了一邊,抬手就是一拳。
黃少整個人腦子本來就是暈的,忽然被一拳砸上去,整個人都懵了,整個的半邊臉都差點失去了知覺,生理上的痛感,讓他喚回了一些意識,可是被人打了,就是得打回去啊,所以黃少直接從地上爬起來就朝着燕西撲過去。
燕西直接伸手扯住他的衣服,又狠狠揍了兩圈,直接把他打翻在地,黃少還沒起來,又被人一腳給踹到了地上。
燕西那是一點都不客氣。
自己小心翼翼的護了這麼多年的人,還能允許別人動手動腳!
簡直反了天了。
自己碰一下都得呵護着,不把他打得半死,都是輕饒了他。
侍者是根本攔不住,誰敢去拉燕西啊,就是經理到了,也是一臉懵。
“經理,若不然我們報警吧,再這麼下去,整個酒吧都要被砸沒了。”一群醉鬼哪會管那麼多,酒吧大廳各種擺設已經被砸得稀巴爛,看着都肉疼。
“你找死啊,燕西是誰,你敢報警!”
“可是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保安呢!”
“還沒上班!”
“你……”經理無奈,只能打電話給楚衍,他是燕西的舅舅,就算本人不來,派個人過來,也能把事情給處理好。
所以等楚衍過來,看到自己場子被砸成這樣,簡直肉痛。
麻蛋,這些人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敢在他的地盤鬧事。
正好保安過來,“趕緊給我拉開,快點的!”
楚衍急得跺腳。
這裏的許多裝飾品,都不是凡品,楚家豪氣,這裏有的小飾品雖然不起眼,卻也是五六位數起,這麼砸下去,可不得肉疼。
這旁人都好說,被保安架着,也算是拉開了,倒是燕西這邊,他們不敢動作。
楚衍直接走過去。
“燕小西,你特么的還不給我住手!”楚衍氣急敗壞。“你們趕緊把這個小子給我拉着。”
楚衍怎麼說都還是偏心燕西的,讓人把黃少拉開,結果黃少被人拽開了,燕西一腳踹過去,他直接被踹得吐了酒水出來,悶哼一聲,險些昏過去。
“燕小西,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楚衍氣結。
“不出這口氣,我心裏不舒服!”燕西咬牙。
“行了你,你看他都被你揍成什麼樣了,估計他親媽都要不認識!”
燕西冷哼。
“你小子真是可以,我一回來,你就給我搗亂,你自己看把我這裏砸成什麼樣了。”
“又不是我一個人砸的!”燕西直接走到習涼身邊,習涼喝醉了,已經倒頭睡著了。
燕西無語,這女人倒是心大,這一群人為了她在這裏干架,都要鬧出人命了,她居然還睡得如此心安。
“嗯?”楚衍眯着眼睛,“這不是涼涼嘛。”
“這小子準備非禮她,我不揍她難不成留着他過年!”燕西挑眉。
“我靠——非禮我侄媳婦,我打死你個混賬!”楚衍說著就狠狠朝着他腦袋呼了一下。
眾人愕然。
您不是來勸架的嘛。
這黃少被燕西打得也就只留了半條命,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燕小西,親兄弟還得明算賬,你把我這兒砸成這樣,你打算你怎麼辦吧!”
“舅舅,你該不會是準備讓我賠錢吧!”燕西挑眉,伸手就把習涼摟到自己懷裏。
楚衍直接衝過去,“賠錢賠錢,你妹的,你自己看,這得讓我損失多少,加上還得重新裝修,誤工費什麼的,估計好長時間不能營業,這損失誰來賠,燕小西,你別給我打哈哈,趕緊賠錢。”
“舅舅,我說你是不是傻!”
“你……”
“你說你跟着軒叔叔這麼長時間,怎麼就一點長進都沒有。”
“我擦,你說我就算了,你拉着他幹嘛。”
“軒叔叔那是真聰明,怎麼就看上你這種二貨,難不成智商還能互補?”
“燕小西,你今天是成心要搞事的是吧。”楚衍捋起袖子,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你好歹也是我的長輩,也一把年紀了,你看看你的那些員工,都看着你呢,我是無所謂,只是你這一拳下來,沒臉面的人可不是我!”燕西輕笑,“況且,你打了我,回頭你怎麼和我媽說。”
“你小子還敢拿你媽威脅我。”
“我是好心提醒。”
“你是真的翅膀硬了哈!”
“我只是覺得許多事情我們完全可以和平解決,況且我們可是一家人,怎麼可以窩裏鬥呢,況且是他們挑釁在先,準備對涼涼動手動腳,你完全可以找他們索賠啊,幹嘛盯着我,我是有錢,你也不能宰我啊。”
“況且我還是你親侄子,沒你這麼胳膊肘就喜歡往裏面拐的。”
“你說的貌似也有道理!”
“本來就是。”
“給我去拿點水,把他們給我潑醒了!”
酒吧的人立刻動作起來。
這本來被打得也就要死掉了,又被一盆涼水從頭澆下來,簡直是透心涼。
“你們把我這裏砸了,準備這麼辦!”
可是面對一群醉鬼,楚衍說什麼,他們嘴巴裏面嘟囔着,卻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其實這事兒也好辦,我這裏是精裝修,而且各種裝飾擺設也都是價值不菲,我要的也不多!”
“你們加起來給我個一千萬就成。”
燕西咋舌。
這人是來打劫的吧。
“既然你們都不吱聲,這事兒就算是定了,經理,去,起草一個賠償協議,讓他們按手印,回頭好去追債。”
“是!”
楚衍心滿意足的扭頭,就看到燕西一臉嫌棄的盯着他。
“你這麼看我做什麼?”
“舅舅,軒叔叔是虐待你了嘛,沒給你錢花?”
“我自己有錢,用他的幹嘛。”
“我還以為軒叔叔養不起你,你這不明顯是逮人準備殺人放血嘛。”
“你知道什麼,要是不讓他們有一次血的教訓,是不會長記性的。”
“你就不怕他們事後賴賬?”
“賴我的賬?是不想混了啊。”楚衍哂笑,“話說她怎麼回事,這丫頭怎麼喝成這樣。”
“在家受刺激了吧。”
“她那個偏心的父親?”
“估計是吧。”燕西將他打橫抱起來。“舅舅,那我就先走了,回頭我再請你喝酒。”
“喝毛線啊,你把我這裏砸成這樣,去哪兒喝酒啊。”
“廷煊叔叔回來了,他那裏有好酒。”
“那也成。”楚衍雙手插在口袋裏,“這習耀邦也是個腦子進水的,我是不太懂,放着自己親生女兒不疼,卻要去疼一個繼女,弄得涼涼好好一個大小姐,在家裏生活也要如履薄冰。”
燕西輕笑。
“不過話說回來,你準備把她帶去哪兒?回家?”
“去賓館!”
“我擦——”楚衍直接勾住燕西的脖子,“你小子有前途啊,嘖嘖……可以啊!”
“舅舅,不是你想的那樣!”
“什麼不是我想得那樣,我都懂,大家多是男人嘛,就是你這樣后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啊,涼涼畢竟喝多了,乘人之危,不太好吧。”
“我沒有要和她……”燕西無語。
這人怎麼這些年光是長了歲數,腦子卻一點長進都沒有啊。
“哎呦喂,年輕人,我是過來人,我都懂得,來吧,上我的車,你的手都打得破皮了,你也不好開車帶着她,去哪個酒店,我送你。”
“隨便吧。”
“那就去最近的吧。”
“這男歡女愛不是很正常嘛,況且涼涼也喜歡你,你又喜歡她,有什麼不可以的啊,燕西,你該不會是還是雛兒吧,是不是不懂怎麼辦!”
“舅舅,這事兒難不成你有經驗?”
“我好歹比你多活了二十多年好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
“我還以為你背着軒叔叔在外面偷腥呢。”
“燕小西,我小子從小打大就是蔫壞蔫壞的。”
“是舅舅你自己說的,女人這事兒,你有經驗。”
“你丫給我閉嘴,再說話,就給我賠錢!”
燕西摟緊習涼,卻死都不肯再多說一句。
楚衍一腳油門,車子飛了出去!
這小子那麼有錢,還這麼摳搜,從小打大本色不變,真是個財迷。
酒店是楚家旗下的,所以燕西就是做了個簡單的登記便直接搭乘電梯到了頂樓總統套房。
楚衍卻直奔旁邊的商場而去。
燕西將習涼抱到床上,習涼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就沉沉睡去,燕西無奈的搖了搖頭,調了一下空調的溫度,自己衣服已經被折騰得不成樣子,袖口還有血漬,手指關節處應該用力過猛也破了皮,他一邊脫衣服,一邊給秘書打電話。
“公子,您這是去哪兒了?”秘書也是急啊,這忽然就從公司消失了,他剛剛今天的事情全部推掉。
“回家幫我拿一套衣服。”
“嗯?”
“送到靠近活色生香的楚家連鎖酒店。”
衣服?酒店?
燕西沒有衣服穿?
光是這些就足夠人浮想聯翩了。
“那內褲需要嘛?”秘書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你說呢!”燕西無語。
“我立刻去!”
秘書忙不迭的往燕家跑。
燕西剛剛脫了衣服,這許久沒有這麼大動作了,現在身上的肌肉都有些疼,他又不是燕殊或者戰揚,每天都有訓練,這許久不練拳腳,再動起來肌肉感覺被拉得有些脹痛。
他把衣服扔在一邊,僅穿着長褲就去洗了把臉。
門鈴忽然響起。
燕西眯着眼睛,自己沒叫什麼客房服務吧。
不過門鈴一直在想,燕西還是去開了門,門口站着兩個女的服務員。
“燕公子,您好。”
“有事?”
“這是小公子讓我們給您準備的藥膏!”
這燕西稍微過了一件睡袍,臉上還在滴着水,看起來像是剛剛洗過澡,女服務員將藥膏放下就走了。
燕西挑眉,還算他有點良心。
只是過了幾分鐘,門鈴又響了。
燕西無語,這又是怎麼回事啊!
燕西一打開門!
“嗨——我沒打擾你的好事吧!”楚衍站在門口,笑得不懷好意。
“你到底想幹嘛。”
“哎呦,衣服都脫啦,這麼猴急。”
“你到底要幹嘛!”
“給你送點東西!”楚衍指了指門口的包裝袋,光是那騷包的桃紅色包裝袋,燕西直覺告訴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什麼?”
“助性的好東西!”楚衍挑眉。“你肯定會喜歡的!相信我!”
“我不要!”
“這是舅舅的一點小心意,不過你也得剋制一點,嘿嘿……”
燕西無語,“你腦子都在想什麼,我和她沒有要那啥……”
“那你把人家帶到酒店!”
“難不成我要把她帶回家嘛?”燕西斜靠在門口,“她喝得爛醉,要是給我媽留了不好的印象怎麼辦。”
“別找借口,我都懂!”
*
而此刻燕西的秘書已經狂奔到家,一衝進去,就愣住了!
客廳內站着五六個穿着軍裝的人,站得筆直,面色冷凝。
“燕首長!”秘書戰戰兢兢地看了燕殊一眼,沒聽說燕首長到家了啊。
“怎麼急做什麼?”姜熹從廚房出來,手裏拿着茶杯。
“夫人,我們來吧!”燕殊的副官立刻伸手接過。
“那個……”秘書哂笑,“我回來給公子拿點文件。”
“你可別說謊。”姜熹輕笑,目光灼然。
燕殊也是一臉興趣盎然的看着他,秘書對他們本就比較敬畏,這會兒被直勾勾的盯着,更是心裏發慌。
“其實是公子讓我回來幫他拿衣服?”
“這是晚上有別的酒會?還需要換衣服?”姜熹挑眉,“沒聽說啊。”
“那個……”
“他不在公司!”燕殊這是肯定句,“你在說謊,老實說,那小子幹嘛去了。”
“公子在酒店!”
“這混小子,該不會是背着涼涼在外面胡搞吧!”姜熹心裏一凜。
“哪個女人?”燕殊看着秘書。
“不是!”
“難不成是男的!”姜熹眯着眼睛。
“不是的,我不知道,我就是負責送衣服,別的我都不知道啊!”秘書連忙擺手,這對夫婦一起盯着你的時候,你一點秘密都有沒有,一個眼睛凌厲駭人,燕殊那雙眸子帶着殺伐之氣,看着你無形中就給你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而姜熹本身工作原因,你在她面前,就好像是無所遁形的,他哪兒敢在關公面前耍大刀啊。
“這混小子,該不會是在外面真的胡搞了吧。”姜熹咋舌。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燕殊直接起身。
“你也過去?”
“不然呢!”
“你這個太招搖了。”姜熹指了指他的衣服。
“不礙事,你這麼急着叫我回來,不是說要商量和習家的婚事嘛,這小子若是敢在這個時候給我胡來,我在酒店就給他廢了。”燕殊氣結。
“燕西是不是經常這樣!”姜熹看着秘書,“你一直跟着他,對他應該很了解。”
“我不知道啊,這是第一次!”
“第一次?”
“我也不懂,工作得好好地,就忽然跑出去了。”
“這還是在工作時間,就給我胡來,這小子倒是越發無法無天了。”燕家家風甚嚴,況且燕殊職業在這兒,自然是眼睛裏揉不得一點砂子。
他們出去的時候,戰揚送燕茴回來,二狗子就跟在兩個人後面。
“首長好!”戰揚立刻站定行禮。
“行了,在家裏,不用這樣。”燕殊抬了抬手。
“爸——”燕茴直接朝着燕殊撲過去,直接掛在燕殊身上,“你怎麼回來也不說一聲,我都想死你了。”
燕殊拍了拍她的後背,目光也變得柔和許多,“行了,還這麼愛撒嬌。”
“想你了嘛,你都有大半年沒回來了,上次見你還是在電視上。”
“我這次會多待點時間。”
“真的?”
“我還有事,你先鬆開。”
“你們這一大群人,是準備幹嘛去?”燕茴狐疑,燕殊衣服都沒換,後面跟着一個副官,三個警衛,加上姜熹和燕西的秘書,這個組合有點奇怪啊。
“有事唄,你在家獃著,戰揚,給我看着她,我去去就回來!”燕殊冷着臉就上了車。
這燕茴本就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拖着戰揚就開車尾隨去了。
戰揚自然是要服從命令,人家燕茴直接來了一句。
“你是聽我的還是聽我爸的?在部隊你聽他的,在家裏也這樣,以後你和我爸過得了!”
戰揚一聽這話,立刻就帶着燕茴出門了,況且燕殊也說了,現在不是在部隊,不用如此拘束。
燕西還在門口和楚衍僵持着,哪裏知道,這後面有一大群人正浩浩蕩蕩的來“捉姦!”!
------題外話------
估計燕西看到一群人衝進來,內心是崩潰的!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