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橫豎他都是她定下的男人了

108 橫豎他都是她定下的男人了

萬媽媽樂呵呵的說道:“小姐,齊國公也來了。侯爺請國公爺進了府里的花園,又說國公爺不熟悉府里花園,讓小姐盡一盡地主之宜,去花園裏招呼國公爺,現在國公爺已經到了園子裏的湖心亭等了,侯爺讓我來知會一聲小姐,讓小姐趕緊去,莫要讓國公爺等久了。”

喬玉姝一滯,想拒絕的話就在嘴邊,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又咽了回去

既然一切已成定局,那麼齊言衡就是她未來的夫君。不管這未來的夫君是不是讓她滿意,她知道,待她嫁到齊家之後,她將來的日子如何,很大程度上,取決於這個男人。

既然她一定會嫁給他,那麼籠絡住他的心,讓他對她心生愛意,讓他對她百依百順,才是她現在唯一可以做的,這也是決定了她出嫁之後的日子。

如果他在下聘的時候,她就拂了他的意思,若是惹得他不快,總是不好。

於是,喬玉姝壓下心中煩躁之意,對門口喊了一句:“這就來。”

喬玉姝對着鏡子照了照,讓蘭香在她鬢邊插了一隻蓮花青玉簪子,又披上了一件天青色的褙子,銀絲滾邊,折枝蓮花紋,看着十分淡雅,透着濃濃的書卷氣。

她又用眉粉描了眉,描出細長的柳眉,柔和之中帶着女兒家的嫵媚。

“走吧。”喬玉姝對蘭香說道。

蘭香為喬玉姝打了瓔珞帘子,掙琮叮噹脆響,喬玉姝便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萬媽媽為喬玉姝引着路,蘭香跟在喬玉姝後面,一行三人,走到宣平候府的湖心亭之中。

湖心亭是從岸邊向水中伸展的一座六角涼亭,亭中有一張六角石桌,石桌邊置了幾個石凳。石桌上擺了一套青釉茶壺茶杯,質地細膩,花紋精緻。

齊言衡正坐在石桌邊,看着宣平侯府的春日風光,遠遠的便看到了由遠及近的主僕三人。他一眼就認出了當中那個,正是他從一開始就中意的妻室人選喬玉姝。

只見她婷婷裊裊的走了過來,步態之中自有一股大家閨秀的端莊,身姿窈窕自有一股嫵媚柔和的韻致,淡雅清麗的着裝,又為她增添了幾分詩情畫意的書卷氣。

齊言衡見到這樣的喬玉姝,心中十分歡喜,這便是他想要的人兒。因為一妻兩妾同時出了變故而生出的頹然失望和自我懷疑,也淡去了不少。

他連忙站起身來,走到湖心亭的入口相迎。

美人走到他面前,盈盈的福下了身子:“國公爺。”

齊言衡被她一聲軟糯的“國公爺”,叫得心也有些酥了,連忙道:“喬大小姐,不必多禮。”

喬玉姝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齊言衡。

之前喬玉姝也是見過齊言衡的,她常常作為喬家女眷出席各種詩會書會以及各種名目的宴會,齊言衡她自然也是見過的,不過以前只是遠遠的看過一眼,這一回卻是仔細打量。

齊言衡今日也是特地收拾過了,鬍子也刮乾淨了,衣服也穿了新制的春裝,是一身深藍色的織錦長袍,腰間束着寶藍的琉璃腰帶,一塊上好的翡翠玉佩,掛在腰間,穗子隨意的晃在腰跨之處。

頭頂是一方翡翠玉冠,將髮髻箍得整整齊齊。

鳳眼狹長,遠山橫眉,眉宇間透着一股清秀之意。

齊言衡收拾乾淨之後,容貌也屬上乘,亦是有幾分世家公子風度翩翩的模樣。

喬玉姝在心裏默默一嘆,這幅相貌也算不錯了,若是他未曾取過妻,自己能做她一個原配髮妻,那她也不會像現在那麼悵然了。

更何況,她又見過幾次他的大哥,如今的鎮國公齊言徹,齊言徹相貌比他更加英偉,再加上他從戰場上回來,氣度威嚴肅殺,是齊言衡這種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所沒有的。別的不說,單是那歷經沙場所歷練出來的陽剛氣,就能讓多少女子心尖兒都為之顫動。

相形之下,齊言衡便沒有那種氣度和韻味,珠玉在前,喬玉姝便也沒有多少歡喜之意。

只是她既然註定要成為他的續弦,那麼她也只好維持和他的良好關係。

“恩。”柔軟的應了一聲,喬玉姝站了起來。

“來,坐吧。”齊言衡說道。

齊言衡半張這手臂,似乎是邀請的動作,喬玉姝便順着他的手臂,進了涼亭。

萬媽媽和蘭香便站在湖心亭的門口候着。

喬玉姝見桌子上有茶壺茶杯,便倒了兩杯茶,一杯遞給了齊言衡。

齊言衡接過茶杯,道了聲謝,啜了一口,目光卻一直停留在喬玉姝姣好的臉龐上。喬玉姝便順勢微微別過頭,眼瞼半垂着,柔中帶着女兒家的羞意。

“喬大小姐,我看過你的詩集《季蘭居士詩集》,裏頭的每一首詩,我都仔細品過。”齊言衡放下茶杯說道。

“到是叫國公爺笑話了。”喬玉姝說道。

齊言衡淺淺一笑:“喬大小姐,蕙質蘭心,風格婉約柔美,詩集所錄詩詞,俱是佳作。”

說罷,齊言衡又從懷中取出一本線狀書,遞給了喬玉姝:“我平日裏也沒有什麼旁的喜好,偶爾寫些詩詞,抒發心中所感所想,這本詩集中所錄入的詩集,均是我平日所做的,喬大小姐若是有空,讀一讀,也好品評一二。”

“國公爺才氣過人,我如何敢當個品評二字,仔細讀讀,也好學學國公爺的詞句。”喬玉姝道。

“喬大小姐過謙了,”齊言衡笑道,“我同喬大小姐興趣相同,這樁婚事正是……呵呵,正是相得益彰,你我日後,在詩詞上,也可以互相品評,相互益進。喬大小姐不妨看看吧。”

喬玉姝和齊言衡兩人一邊兒喝茶,一邊兒你一言我一語,談起了詩詞。

郎才女貌,春日的宣平侯府,格外和諧。

遠處,默默看着的喬淵不住的點頭,在他的身邊,他的寵妾韋氏,也就是喬玉姝的生母,眼裏也是止不住的歡喜。

齊言衡和喬玉姝聊了一會兒,心中是越來越歡喜。他心繫多年的佳人這樣在他身邊柔聲細語的說著話。當初,遠看時,她就覺得她端莊有才氣,如今湊近了,更覺得她嫻靜舒雅,溫柔嫵媚。

喬玉姝同他虛與委蛇的說著話,壓着心裏悵然和煩心。

兩人說了一會兒子話,時辰便也差不多了,畢竟還沒有成婚,齊言衡也不便久留,看着天時辰差不多了,就跟喬玉姝告了別,手裏握着自己的書籍,離開了涼亭。

萬媽媽給齊言衡引路,喬玉姝向他福了福,目送他離開,隨即又回了湖心亭。

她走到湖心亭靠水的一面,身子倚靠着欄杆,看着水中自由自在游着的錦鯉。

蘭香走到喬玉姝的身邊,樂呵呵的說道:“小姐,小姐,我看國公爺很喜歡小姐呢,我在門口看的分明,國公爺的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小姐。”

“恩。”喬玉姝淡淡應了一聲。

“小姐,小姐,國公爺一表人才,風度翩翩,家室又好,又有才氣,又心悅小姐,蘭香恭喜小姐覓得佳胥。”蘭香嘰嘰喳喳說道。

“恩,還好。”喬玉姝道。

蘭香是新到喬玉姝身邊的,她不知道喬玉姝的心事,她只當喬玉姝是姑娘家因為害羞而說的謙虛之詞,便接着奉承道:“何止是還好?小姐喜歡詩詞,咱們這位未來的姑爺也喜歡詩詞,小姐和姑爺真是天作之合。”

天作之合,不過是填房罷了,有什麼天作之合,喬玉姝心煩,臉色便也冷了下來:“哪裏有那麼好了?”

“怎麼不好了?”蘭香笑嘻嘻的接著說道,“雖說國公爺以前是娶過妻的,但已經休妻許久,房中無人,小姐嫁過去,一定是千寵萬寵的,國公爺如今又新封了爵位,又那麼喜歡小姐,可不就是一個如意郎君嗎?”

喬玉姝臉色突然一變,蘭香一句“國公爺以前是娶過妻的”正是戳中了喬玉姝的痛處。

喬玉姝本就被蘭香一句接一句的恬噪惹得有些心煩,這一下更是心中起了怒意。又因為蘭香本就是她的丫環,打罵本就由她來,所以喬玉姝便也沒了顧忌,臉色一沉,厲聲喝到:“我就是該去做填房的?還是你覺得做人填房,對我來說就已經算是好姻緣了?就是天大的好事了?做個填房,我就該謝天謝地了?”

蘭香被喬玉姝這突如其來的訓罵,嚇得臉色發白:“不,不是,我只是想恭喜小姐,為小姐高興罷了。”

喬玉姝冷哼一聲道:“恭喜我什麼?做了人填房,還是一個爵位會遞減之人的填房?你記住了,以後不要自以為是,我雖非嫡女,但也是宣平侯府長房之女,憑我的才情品貌,如何做不得公侯世家的原配嫡妻了?若不是因為……。因為……爹爹和阿爺的安排,我如何會去……?以後這些話,不要說了。”

蘭香唯唯諾諾:“是,是,小姐,奴婢以後不會亂……說…。”

蘭香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捂住了嘴巴,支支吾吾的說道:“國、國公爺……”

喬玉姝聞言,心裏一驚,猛然回頭一看,只見齊言衡正站在湖心亭的入口處,手裏握着剛才兩人看的那本詩集。

鳳眼裏滿是震驚和不可思議。

“國公爺。”喬玉姝雙目睜大,看到齊言衡的模樣,心中便道槽糕,他不知道為什麼去而復返,但是看樣子應該已經在湖心亭的入口處站了有一會兒,剛才自己跟蘭香說的話,他應該也已經聽到了不少。

他為什麼要去而復返,蘭香為什麼要說那些話,害得自己失了態,又正巧被他撞了個正着。自己的這一番“心裏話”被他知道,他知道自己嫌棄他,嫌棄這續弦之位,待她嫁過去之後,她哪裏還能落得個好來?

喬玉姝想解釋,但是話都被他聽到了,讓她怎麼來解釋?又驚又嚇之後,喬玉姝便支支吾吾說道:“我,我,國公爺,我剛才被蘭香那丫環,恬噪的,才……”

齊言衡冷冷的說道:“所以才說出了心裏話,是嗎?”

剛才,他本來是滿心歡喜的離開,走出了一段路,才發現手裏握着自己的詩集。這詩集是他準備留給喬玉姝的,也好讓她空閑的時候翻一翻,兩人互相讀對方的詩句,也是一種交流的方式,好增加話題,也好增加感情。剛才,大概是因為心中太過於歡喜,他竟然忘了把詩集留給喬玉姝,自己就握着詩集就告辭離開了。

想到這裏,齊言衡就止住了腳步,一回頭,遠遠就看到喬玉姝還站在湖心亭里,於是他便讓萬媽媽在路邊兒等着他,他要親自回湖心亭給喬玉姝送詩集去,所以他才會去而復返,回到了湖心亭。

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喬玉姝和她的丫環在談論他們的婚事,他便有心止住了腳步。

剛開始的時候,那丫環說的話還是很中聽的,只是沒有想到喬玉姝竟然會因此心煩意亂,以至於發怒。

她竟然這樣看他們的婚事,她竟然對做他的續弦如此抵觸和不屑,齊言衡雖然因為之前一妻兩妾的事情,受過打擊,但終究還是有些傲氣,現下他如何能受得了喬玉姝這樣一番話?

當即,他便冷了臉色:“告辭了。”

說罷,他轉過身,離開湖心亭,手裏依舊握着那本詩集。

之前,他因為一妻兩妾的事情,受到了打擊;後來,因為可以娶到心儀的女子,好不容易,振作了一些。可是現在,他心儀的女子竟然是這樣看待他們的婚事,齊言衡再次收到打擊。

他到底是哪裏錯了?他就是如此不堪,讓她們一個一個的,都不屑於做他的妻子?

傷心之餘,齊言衡對喬玉姝也起了幾分惱怒,她剛才的溫柔恭順,都是對他虛與委蛇嗎?難道他的填房之位還辱沒了她不成?這般不情不願的?

齊言衡又是傷心,又是生氣,兩相里一作用,當日回府就生病了。

病也不是什麼大病,也就是感染了風寒罷了,但是咳嗽咳得厲害,尤其是夜裏,睡不好覺,人也一下子憔悴了起來。

——

又過了一日,喬玉妙從萬卷書圖書館回到了秀儀巷。

一進門,竇媽媽就立刻迎了上來:“小姐,國公爺已經來了,正在堂屋裏等小姐呢。”

“噯,知道了,我這就去。”喬玉妙應道。

喬玉妙走進堂屋,就看到齊言徹正喝着茶,在等她。

“等了一會兒了?”喬玉妙道。

“知道你差不多這個時候回來,掐着點來的,沒有等多久,茶都只喝了半杯。”

齊言徹說著,就站起來,熟練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喬玉妙看他寬衣解帶這熟練的,差點就要啐他一口:“今兒是最後一天上藥了。”

“恩,”齊言徹光着膀子重新坐好,“這燙傷已經全好了。”

喬玉妙走到齊言徹的身後,仔細看了看這燙傷,新皮全都長好了,老皮也全都掉了,只是新皮還有些嫩,看着和周圍的顏色還不大一樣,今天再幫他上一次葯,以後是真的不用再抹葯了。

她從藥膏罐子裏抹了一把藥膏,輕輕的把藥膏抹在他的傷處。

一邊兒抹着葯,一邊兒說道:“對了,國公爺。恩,上次,你過來跟我說了提親的事情,我倒是忘了跟你說了,阮家大爺壽辰那天,喬玉璉的事情,你知道嗎?”

“我走得晚,沒有看到,不過後來聽阮安說了,怎麼了?”齊言徹問道。

“不是我為喬玉璉開脫,而是這事兒透着蹊蹺,喬玉璉就算再糊塗,也沒有道理,在別人的府上,在眾目睽睽之下,去侮辱一個自家的丫環,”喬玉妙的手在齊言徹的背上打着圈圈,“那日,有人在你的醒酒湯里下了料,正巧被我看到了,我便把你的醒酒湯和喬玉璉的換了一下,你說喬玉璉會不會是因為喝了這下了料的醒酒湯?”

於是,喬玉妙便把那日在大長公主府迴廊里發生的事,仔仔細細告訴了齊言徹。

“可知是什麼料?”齊言徹側了頭,看向喬玉妙的肩膀。

“肉豆蔻,”喬玉妙不明所以的問道,“可是肉豆蔻不就是一種香料嗎?又不是媚葯。所以我也不確定喬玉璉是不是因為中了媚葯,更不確定是不是有人給你下媚葯。不過,肯定有人要在醒酒湯了放肉豆蔻就是了。”

齊言徹蹙起了眉心,腦中突然想起他在去見大長公主景蓉的路上,遇到喬玉姝的事情。

當時,有個丫環跟他說大長公主請他一見,就帶着他去見大長公主,結果他在去見大長公主的路上,被喬玉姝攔住了去路。喬玉姝什麼話都沒有說,什麼事都沒有做,而那引路丫環就不見了。

心中隱隱有個念頭,此事會不會跟喬玉姝有關。

轉念一想,這不過是他憑空的猜測罷了。

一來肉豆蔻只是普通的香料,並不是媚葯,喬玉璉的奇怪舉動,並不一定跟這碗醒酒湯有關,喬玉璉是在別的地方吃了媚葯,也不一定。

二來就算喬玉璉的奇怪舉動,真的同這肉豆蔻有關,此事也不一定就和喬玉姝有關,說不定喬玉姝只是恰巧在附近走動,見到自己就出來行個禮罷了。

“國公爺,不管如何,有人想在你的醒酒湯里下肉豆蔻是真的,你自個兒要小心一些。”喬玉姝說道。

“恩,”齊言徹沉吟片刻,說道,“一會兒回去,我就查一查這件事情。”

喬玉妙說道:“對了,國公爺,那兩個放肉豆蔻的,其中一個叫做杏兒。”

齊言徹頷首道:“知道了。”

兩人說了幾句話,這藥膏就抹好了。

藥膏抹好,齊言徹又把喬玉妙拉到懷裏,讓她坐在他腿上,身子靠在他赤着的胸口。

他的手從她的後背,攬住她的手臂,在她手臂上上下摩挲了起來:“玉妙,明兒你不要去萬卷書圖書館了,留在家裏吧。”

“恩,怎麼了?”喬玉妙問道。

“明兒,官媒要到秀儀巷來提親。”齊言徹說道。

“恩,那我待在家裏等着。”喬玉妙說道。

“好。”齊言徹應道。

“你起來把衣服穿好吧,別仗着自己身體好,就這麼不管不顧的。”喬玉妙道。

“好。”齊言徹應了一聲,卻沒有鬆手。

懷裏軟綿綿的女兒家身子,又是自己心裏的人,這麼整個兒把她擁在自己的懷抱里……腿上是她豐盈的翹臀,懷裏是她柔軟豐滿的胸脯,鼻尖是她幽然好聞的香氣,他只會因為血液循環加快而發熱,哪裏會覺得冷?

手捨不得鬆開,不敢放肆到別的地方,只是一下一下摩挲着她的手臂。

喬玉妙也有點捨不得離開他的懷抱,想到這是他最後一次上藥了,以後便沒有理由,可以名正言順的看他的好身材了。哪怕,他提了親,她和他真的定了親,在真正成親以前,在這個時代,還是要講究一些禮節了。

只怕以後他的好身材,她都是看不到了,沒有合適的借口,她可沒有臉主動讓人家脫衣服給她看的。

想到這裏,喬玉妙又有些臉紅了,恨不能啐上自己一口,又心道,誰讓他長得這般好,不是她存心好色的。

喬玉妙看了看眼前他赤着的蜜色肌膚,看着看着便眼熱起來,想着以後都見不着了,橫豎他都是她定下的男人了,摸一摸也是可以的吧。

這麼想着,喬玉妙便抬起手,掌心正對他的胸堂一按。

齊言徹忽然身子一緊,身上的肌肉也緊繃起來,他低下頭,看到自己胸膛上覆上了一隻如玉一般的細白小手,低沉磁性的嗓音,頓時沙啞了幾分:“玉妙。”

他肌肉一緊繃,她的掌心便立刻感覺到了他的變化,他的胸口變得更結實,更硬,那飽滿的手感也更加好了。

臉上一燙,耳邊便是男人低沉的聲音,放低了聲線,帶着沙啞,更加性感。她全身都靠到他懷裏,手卻是沒有放下。

手輕輕的挪了一下位置,他肌肉綳得緊緊的,卻是沒有反對。

喬玉妙便撞着膽子,手在他的胸口,移動起來,極輕的撫着他的胸口,從左往右。

然後,再慢慢的往下……

齊言徹感覺她手的方向,猛然呼出一口氣,氣呼在她耳邊,喬玉妙耳邊便是一熱,還有呼氣的聲音。

慢慢往下,便是他的腹肌,一塊一塊的,清晰分明,可惜只能看到最上面的兩塊,連人魚線也一點都看不到。

手掌改成了手指,指尖在他一塊腹肌的邊緣上一點,用指尖勾勒着他腹肌邊緣的輪廓,輕輕的移着,慢慢的挪着,最後,又輕輕提了起來。

齊言徹猛然鬆開了喬玉妙,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一飲而盡,喝完一杯,再倒一杯,又是一杯。喬玉妙見他鬆了自己,連忙從他身上站了起來,遠遠看着他喝茶。她知道自己做的過分了,也不敢上前說話。

齊言徹三杯涼茶灌下去以後,轉頭看向喬玉妙,鳳眼裏不是平日的威嚴,不是剛才的溫柔,而是火一般熱的春情。

迅速穿好衣衫,快步走出了屋門。不過幾息時間,他又轉了回來,大步走到喬玉妙跟前,用力把抱在懷裏,然後尋到她的紅唇,狠狠的吮吸了一口。

“下次,可別這樣了。”齊言徹說道,聲音里還帶着沙啞。

“我,我不是故意的?”喬玉妙小聲的抗議。

齊言徹一滯,有些氣苦道:“經不住你這樣勾人。”

喬玉妙窩到他懷裏,小聲的偷笑。

“明兒待在家裏,等媒人來提親。”齊言徹囑咐道。

“知道了。”喬玉妙說道。

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兒,齊言徹才離開秀儀巷,喬玉妙臉紅撲撲的,出了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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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棄婦多嬌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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