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孤子、任冥

第十五章 孤子、任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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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風瑟瑟,吹得人心凌亂。

柳浩常年跟隨師傅左右,能夠清晰的那股衝天的怨氣,那是對某一個人或是某一件事擁有莫大的恨意才會產生這麼強烈的怨氣。同樣的,柳浩還能感覺到身邊鄭淵身體的顫抖,是強壓下心中憤怒的顫抖。

方正子、解圓子也停下了腳步,二人都回頭看着身後那群婦人帶領着的人群。

鄭淵的額頭青筋暴突,臉色漲得通紅,胸口上下起伏着,回頭上前一步,用手怒指那兩名帶孝婦人:“呂大、呂二氏,你二人,究竟欲意何為?”

鄭淵一聲咆哮,震得大地都好似顫抖了一下,身上發出一股強烈的感嚴,直逼兩名婦人。

本正舉手高罵鄭淵的兩名婦人,身體猛的一顫,臉色一下變得白子,聲音嘎然而至,腳下的步伐也不竟停了下來,竟有些手足無措。婦人,終究是婦人!

鄭淵,這兩天確實有些弱了名頭,往日裏,作為宜昌首富,就是不說話,身子股里的那一道威嚴,就能嚇得呂二氏這樣的人在自己面前吐詞不清。可是,鄭淵已經被愛子痛失弄得有些亂了陣腳,以至於面對呂氏二人不斷的退讓,可呂氏二人就更加得寸進尺,像她們這樣的人,就是不知好歹,屬於給臉不臉的那一種類型。

鄭淵自持聲名、地位,不與她們一般計較,可是這二人卻步步緊逼,要給丈夫討一個說法,完全沒有顧及鄭淵的臉面,甚至於帶人高聲喝罵鄭淵。

“老匹夫,你嚷嚷個甚?難道你成天王老子了,害人我家夫君,不給說法也就罷了,還要管我們怎麼做不成?”呂順作為大哥,娶了一個從小有些學識的妻子,只見那年齡略微有些大的婦人瞬間便反應了過來,一挺胸脯,向鄭淵喝道。

“大膽,潑婦找死!”府前,一名家僕舉着火把,怒氣衝天,只得“鏘”的一聲,一下取出了腰間的佩刀。

只見寒光一閃,一柄明晃晃的大刀散發著殺氣,瞬間便架在了那婦人的脖子之上。這兩天,呂氏二人的膽子一大再大,完全不顧鄭淵的臉面,氣焰之囂張,讓這些跟隨鄭淵的家僕都有些看不過去了。

鄭淵並未阻止,這兩名婦人這兩天的所作所為,確實沒給鄭淵留絲毫臉目,讓他下不了台,好歹,他也是一城首富,是有身份的人;身後,方正子與解圓子並肩而立,而柳浩舍龍龍則手拉着手,好奇的看着那婦人一方人。

呂氏,臉色瞬間霎白,身體都在顫抖,呂順也是走江湖的,身上也有殺氣,可是在她面前,從來沒有流露過一絲,平日裏呂氏都是在城中,從小到大雖見過不少江湖之人,也見過打打殺殺的場景,可那殺氣是虛無飄緲的東西,別人沒有克意針對與她,她又怎會體會,此時這大漢手持火把,舉寒刀而劈,面目在火光下顯得有些猙獰,又怎能不讓呂氏害怕?

“劉、劉家兄弟,我家夫君,可是於你出生入死過,你怎……”呂氏好歹讀過些書,也見過些世面,一會兒便反應了過來,竟然想用呂順的交情讓眼前的大漢停手。

“閉嘴!”這劉姓大漢一喝,回頭悄悄看了一眼鄭淵等人,見家主並沒有阻止,這才繼續道:“呂兄弟也是鐵征征一條漢子,走南闖北,與少爺出生入死,雖說同少爺一起去了,可是,老爺待呂兄弟二人好與歹,大家都心知肚明,更是風下將他葬在少爺身旁,你們!”說著話,大漢舉着火把的手指了指兩名婦人,繼續道。

“你們不感恩待德也就罷了,就還聚眾鬧事,不知廉恥,你們的良心,都讓狗給吃了不成?”大漢一雙眉毛怒飛,這些話,在他心中憋了很久了,不說出來,着實不舒服。

呂氏的臉,更白了,與自家‘妹子’對視了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中的驚慌。

“對,劉大哥說得對,呂兄弟雖然着了難,可老爺待呂家兄弟,不錯了,人生在世,怎能昧着良心活!”又是一名家們站出來,支持那大漢。

有一人便有第二人、第三人……幾乎所有人都出聲了,一同支持那大漢所為。

重要的是,鄭淵做為宜昌首富,平日裏對這些家僕、府中下人,確實不錯,在宜昌城中的口啤,確實也還可以,至少,對那些貧困之人,沒有惡言相向。

這麼一大群人在黑夜中高舉火把喝吼,那一腔熱血在心中流淌,柳浩看得都不僅心中動動,好似整個人都有了一種難以明狀的力量,一旁的舍龍龍更是興奮的握緊了拳頭,一臉通紅的看着大漢等人。

“倒是一條漢子!”方正子露出了一絲微笑,對着那大漢的背影輕輕點了一下頭,而解圓子也暗自點頭。

鄭淵,此時走上了前去,大漢自動讓開,站在兩旁,讓家主來到那呂氏面前,那劉姓大漢也收起了大刀,退守一旁。

“呂順兄弟的死,淵心中也難過,不過死者已逝,生者當生,應該讓他們入土為安!”鄭淵站在呂氏面前,看着氣勢已經弱了下去的婦人,心中的一塊石頭也不僅落了下去。

呂氏,竟不知該如何回答了,她,畢竟是一個女人,見能,又能能過鄭淵?

“放屁,呂家兄弟屍骨未寒,他們不願意下葬,就是要討回一個說法,要你給個說法!”一名少年,歲數比之柳浩倒要大上一兩歲,分開人群,站了出來。

這是一名妖異的少年,那皮膚白皙的如同少女的肌膚,面目之清秀,可稱之為‘漂亮’,不過那特有的男聲與裝扮,倒顯出了他的性別。

“這小子,好俊秀!”柳浩眉頭一皺,看着那少年。

“俊秀個屁,一個小白臉!”舍龍龍不屑,一臉的厭惡,沒有好臉色。

看着這幾乎比少女還無缺的少年,呂氏慌亂的心,竟然一下平穩了下來,臉色、神情也慢慢的恢復了正常,重新抬頭挺胸,看着眼前的鄭淵。

“你是誰,宜昌城,好像沒你這麼一號人物?”一旁的劉姓大漢,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少年。

鄭淵也皺上了眉頭,這少年的地位,在呂氏心中顯然不低,竟然能夠穩住她的心神,給她提升膽氣,而且這少年的舉指,雖然與年齡不相幅,可卻挑不出一絲的不妥之處。

“你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家僕、一介下人,我與你家老爺說話,那有你插嘴的份!”少年猛的一扭頭,看向那大漢。

“你……”大漢臉色,一下白了,就要拔刀相向,卻被鄭淵阻止。

鄭淵緊緊的盯着關少年,上下仔細的打量着對方,一名少年,見到他絲毫不膽怯,而且還義正嚴詞,臉上更是透着一股稚氣相交的傲氣。

“這少年,不簡單!”鄭淵的心中,暗自揣磨,光是這一份臨陣不畏懼的膽氣,就不是他這個年齡段該擁有的,除非那些大家族、大背景的重要子弟,從小培養,不然做不到這一點。“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解圓子大笑着走上前來,突然眼中射出兩道精芒,看向少年:“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見到解圓子,不僅一臉的警惕,仔細打量了一下解圓子,道:“孤子,任冥!”

“孤子?任冥?”解圓子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心中不斷的回蕩着塵州大地上有關任家的一些消息。

作為李家子弟,對於塵州大地上的一些重要的門派,大家族,解圓子還是知道的,可是姓任的,在旭凡國中,可沒有那一大家族是‘任’姓。

方正子,此時也走上了前來,柳浩、舍龍龍也跟他的身後。

“‘陰陽士’,你是‘陰陽士’?”少年任冥,突然看向方正子,開口道。

只見任冥這一少年,竟然盯着方正子腰間的那一隻布袋,先前的輕鬆自若的神情不知不覺間消失了,隱隱露出警惕。

解圓子、方正子,二人都沒有了聲音,就連柳浩,都仔細的打量着少年,舍龍龍也是一臉的驚詫。

陰陽士,在塵州大地雖然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可也並不多見,十萬人中,有一名‘陰陽士’就了不得了,就好比碩大一個宜昌城,一年四季都不一定能夠見到一名‘陰陽士’。

這也說明了‘陰陽士’的少有。可是,這少年任冥,竟然只是看了方正子身上的布袋一眼,便一下認出了他的身份,這,確實難以置信。

“這少年,什麼來路,竟然只憑一隻布袋,就認出師傅的身份?”柳浩眼中精光爍爍,看向少年任冥。

柳浩雖然內向,平日裏話不多,可心,卻細得很,眼前這少年的這些言行舉指,處處透着詭異,讓人難以摸清他的底細,不知不覺的,柳浩將少年的容貌,深深的印在了腦海之中。

“小傢伙,你師承何人?”方正子開口了,看向了少年,如果不是熟知‘陰陽士’的人,又怎能只一眼,便憑一隻布袋就認出了方正子的身份,更何況,這還是一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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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掌陰陽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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