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3.17√
巴啦啦小魔仙,隨身變,一個小時解除魔法后,正文可見!
姜寒嚴肅臉,別人都以為影帝這要是教訓自己小太太了,連景萱自己都覺得是,氣勢頓時弱了大半,然後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結果姜寒把她扯進懷裏,像哄孩子似的拍了拍她的背,“都怪我,以後我自己貼標籤,就說姜寒的所有權已被景萱全權買斷,如有染指,後果自負,好不好?”
景萱愣了下,然後咧開嘴笑了,嚶嚶嚶着蹭他胸口,主動承認錯誤,然後嘻嘻笑着挽着他胳膊去座位了。
那邊一群吃瓜群眾被強行餵了一波狗糧,白眼都快翻到天花板了。
“最近是怎麼了,到處洋溢着戀愛的酸腐味兒,嘖嘖嘖,牙都酸掉了,你們這些已婚婦男婦女啊!”
“服務員,加兩份苦瓜汁,給兩個老男人敗敗火氣!看看,眼神都快燃起來了。”
兩個老男人之景博軒開口,“不需要,謝謝!我是有媳婦兒的人,敗火用不上苦瓜汁!”
兩個老男人之姜寒開口:“要不都給我吧,老婆大着肚子,再大的火都得強行熄滅,日子苦。”
景萱直接踢了他一腳,“亂講什麼啊是!”
安安自然不敢踢景博軒,於是只能任他在那兒胡扯,自個兒頭低得都快埋在面前的碟子裏了。
之前一直害怕自己不討人喜歡,可現在看來顯然是多餘,一群人逗比得讓人哭笑不得。
顯然,大家給了她足夠的尊重和善意。
景萱過去把禮物給安安戴上,是個手鐲,“小嫂子,感謝你收了我哥這個萬年老光棍,我啊,總怕他單身一輩子沒人要。這人一點兒都不懂浪漫,我今天還想着他鐵定要被拒婚呢,沒想到啊……”景萱臉上一半感慨,一半玩笑,也不知道說得是真是假。
最後又笑說,“他估計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這輩子才遇見你這麼善良的人。”
這句是認真的!
其他人附和,“就是,我們這些五講四美的社會主義好青年都找不到對象,他這面癱加冷淡臉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也能娶到媳婦兒!”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嫂子你放心,我們以後替你看着他,敢有一點兒不軌立馬削了他。”
安安終於把頭抬起來了,囁嚅道:“其實……他是個很好很好的人。”
她用了兩個很好,不善於夸人的她,那就是表達非常非常好了。
她知道大家這樣說他只是抬高她的身價,其實她都知道的,也謝謝他們的善良。
一整晚忐忑不安的心,徹底安定下來。
一群人倒地,捂着心口,“嫂子,我們在替你撐腰啊,你這護短也是沒誰了。”
“完蛋了,景老大要被慣壞了。”
“以後更無法無天了!”
“吾輩休矣!”
景博軒樂不可支,攬過安安的肩,一副“我有媳婦兒護體”的優越感,睥睨眾人。
安安終於露出一個放鬆的笑容,窩在他懷裏,笑得見牙不見眼。
其餘人也都笑了,一邊兒擠兌景博軒,一邊兒誇他媳婦兒。
他看起來倒是開心的很,彷彿誇的人是他一樣。
……
鬧鬧騰騰到將近十點。
他們這些人平時也見不着,如果不是聽說景博軒突然去扯證太過好奇,今天也難聚起來,要了酒,喝得都有點兒多,一個個只能叫司機來接。
臨走的時候,會所的經理打來電話提醒,說下面有狗仔在堵人,鬼鬼祟祟地,蹲了有些時候了。
大約是剛剛偷偷跟着景萱和姜寒過來的。
景萱嘟嘟囔囔罵了句,吃了點東西不對頭,這會兒一直想吐,這樣子出去被拍到,明天熱搜上准有她的丑照,外加質疑影帝審美的節奏要帶,她索性不走了,喊了人開了間房,扯着姜寒去睡了,打算明兒再走,省得婚禮前再來個頭版頭條膈應人。
蕭影帶着喝醉了的葉紹庭,也要了個房間,鬧着要葉紹庭背她,平日在片場的勞模,頓時變成了嬌滴滴的撒嬌小姑娘。
其他人也哄鬧着不走了,大家一起睡這兒。
安安被餵了不少酒,這會兒暈暈乎乎的,腿軟的幾乎站不住,只覺得天花板在轉啊轉的。
可那張臉卻看不出什麼,模樣倒是挺正常的。
景博軒一手攬着她的腰,哄說,“我們也住下?我也喝了酒,開不了車。”
安安迷惑睜眼,又閉上,八爪魚似地抓着他胳膊,蹭了蹭,輕輕地“哦”了一聲。
不知道是清醒的,還是已經無意識了。
他半抱着她出去,走廊上燈光昏暗,人高的盆栽修剪整齊,在地上投出一小片一小片的陰影。
安安踩着影子往裏走,搖搖晃晃,一蹦一跳的。
然後回過頭,衝著他笑,眼睛晶亮晶亮的,她說:“謝謝啊景先生,你很好,你的朋友也很好,妹妹很好,侄女很好,都很好……”她嘻嘻地笑,“景太太也很好!”
燈光昏暗,只有她的眼睛,亮亮的像是夜空裏的星火,點亮他心中某個隱蔽的角落。
她忽然張開雙臂,“我抱抱你,好不好?”
他笑了笑,終於能確定這丫頭是真醉了,走過去把她圈在懷裏,伏在她耳邊,聲音暗沉地說,“回房間給你抱,怎麼抱都成。”
她迷迷糊糊地“哦”了聲,迷惑問他,“怎麼抱啊?”
他貼在她耳朵邊兒上說:“脫了抱!好不好?”
安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嗯”了聲,說:“熱,脫了抱!”
景博軒看着她的樣子,眼神越發暗沉,最後索性抱着她去乘電梯。
步履匆匆!
她一路扯着他胸口前的衣服,小聲地說著話。
“你怎麼不說話了?”
“你臉色好嚇人啊!”
“你生氣了哦?”
“我好熱!”
“可以脫衣服了嗎?”
中間還夾雜着若有若無的小動作,摸摸他的臉,撓撓他的下巴,或者是拿熱騰騰的臉在他胸口蹭,呼出的熱氣幾乎要點燃他的理智。
導致景博軒最後越走越快,路過某兩個人房間門口還被嘲笑了句,“哥誒,看看你那饑渴的樣子,嘖嘖嘖!”
有人揚着聲音笑,“嫂子穩住啊!”
安安冒出一個腦袋,仰着臉看他,眼神里已經是一片茫亂,她說,“你渴了嗎?我也渴。”
她說這話的時候,景博軒正好進門,用腳勾門,踢上,唇角抿直了下嘟囔了句,“安安,饑渴不是這樣理解的。”
然後直接翻身把她壓在門上,狠狠吻上去,手已經迫不及待地往她衣服里探,那副兇狠的樣子,彷彿恨不得一口把她吞進肚子裏去。
安安迷迷糊糊地,只覺得肚皮涼了一下——景博軒的手撩開了她的衣服,她的肚皮貼上了他的皮帶扣。
意識似乎清醒了那麼一瞬,眼前是他近在咫尺的臉,那雙眼閉着,少了平時的冷漠和強勢,他的唇很熱,吻很兇,手很不老實。
他單手褪掉她裙子的時候,安安都忘了反應,周圍都是他的氣息,還有雪莉酒甜膩的香味。
他捉她的手,放在襯衣前襟,聲音低沉沙啞地哄說,“安安,幫我解開!”
她哆哆嗦嗦地“哦”了聲,一下一下去掰他的扣子,腰上他的手臂像點了火,在她後背帶出一串火辣辣的燙感,唇上也是,她很快就出了汗,呼吸都帶着喘。
那細微的喘息聲終於成了點燃他的最後一把火,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頸,鎖骨,還有兩胸間,最終一把抱起她,進了卧室。
他解皮帶扣的時候,清晰地感覺到她瑟縮了下,然後惡劣心起,抓着她的手扯過去,說,“安安,你來!”
安安是個聽話的大白兔,乖乖地湊過去,儘管手指哆嗦地幾乎找不到位置,然而手扯開他拉鏈的時候,卻像是碰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猛地縮回了手。
景博軒把她扔到床上,半跪着趴上去,撐在她身上,扯回她的手,用誘哄的聲音說,“來,摸摸它。”
所謂越描越黑,大約就是這種情況了。
安安緘默,不說話了。
秦森沒聽到回應,索性過來找她,又問了一遍,“安安,你要不要去休息一會兒?”
安安臉憋得漲紅,扯着三木兄到邊兒上,沉着聲音教育他,“你不要亂說話,這樣不好!”
秦三木一副黑人問號臉,他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說過的話,沒問題啊,很體貼啊!很溫和啊!
“怎麼了?”他虛心請教。
安安覺得肺疼,默默擺了擺手,“我要工作,你不要理我。”
三木“哦”了一聲,回去了,乖乖站在景博軒身後,憋屈!
景博軒挑眉問他,“她和你說了什麼?”
他老實回答,“說讓我不要亂說話。”他還是想不明白,“可我沒說什麼啊!”
景博軒登時笑了,眉眼舒展。
蕭影遠遠看他的樣子,撇了撇嘴,發短訊給他,“小叔叔,注意節操!”
他單手在九宮格上打下三個字,“早沒了!”
蕭影:“……”
下午的時候,景博軒走了,安安在這半天,充分感受到了人民群眾春風化雨般的溫柔,以前她是勤勞的小蜜蜂,除了蕭影的事,劇組的事她也經常幫忙,可自從三木兄那一聲鏗鏘有力的話后,大家對她的態度就變了。
她幫忙拿個道具都有人顫巍巍地跟她說,“您辛苦了辛苦了。”
“……”
只是拿條草繩,她辛苦個鬼啊!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對她如春天般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