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流產

一場好好的端午節，以上演的一出狗血劇落下的帷幕。

回家后，林海又開始了日復一日的讀書生涯，林海雖然對於八股文沒有多大的激情，但是為了日後美好的日子，還是在努力的學習。並且萬幸自己以前是文科生，古言什麼的沒壓力，歷史什麼的只要學唐朝安史之亂后的就行了！

當然除了認真的讀書外，林海還偷偷的利用白玉葫蘆調理林老爺和江氏的身子，就是自己的那個庶妹，林家的大小姐，林海看着她才幾個月大的小嬰兒狀態，也心軟了，也給她喝了不少的靈水。

至少每次林老爺都要感嘆，夫人就是好，將大姐兒養得白白胖胖的。

當然也不是說江氏苛刻了大姐兒，只是到底不是自己的親生骨肉，而且還算得上是仇人生的，江氏能一心一意的對她才是怪事，一切也不過就是依着慣例來而已。

說道林家的大小姐，就要說說她的母親張姨娘了，最近張姨娘很是囂張呀！不但天天打罵身邊伺候她的丫鬟，有一天更是和林老爺吵起來了，內容林海不得而知，不過聽說過後還是江氏趕去救的火。

不過讓林海說呀！這人呀，還是不要太囂張的好，這個時間張姨娘可是哭都哭不出來了！

今天張姨娘依着以往的例子，罵著身邊的丫鬟。其實這事也沒什麼，大家這段時間都習慣了！沒有想到的是，張姨娘的小院裏有一個新來的小丫鬟，規矩什麼的還不是很熟溜，人也帶着一些少女的活潑。

於是在張姨娘伸手打她的時候躲了一下，這不躲不要緊，一躲就出事了！張姨娘華麗麗的摔倒了，下面見紅了，穩婆一看要流產了！

張姨娘這胎這才剛剛五個月左右呀！眾丫鬟都是亞歷山大，生怕這罪扣到自己的頭上，於是連忙通知江氏。恰好林海也在江氏房裏，於是也就跟着去了！

剛剛進到張姨娘的院子裏，就聽到一聲聲的慘叫，嚇了林海一大跳。雖然之前知道女人生孩子痛苦，但是沒有想到流產也這麼痛苦呀！

畢竟，現代已經有無痛人流手術了！

這個時候馬大夫從房間裏出來了！看見江氏連忙問好。馬大夫是林家請來的坐堂大夫，醫術在整個京城算不是絕頂，不過難得的是他對於一些常態病，如：感冒，很有心得。開出來的葯，大多都是溫和有效的，別人看病七天治好，他三天就行了！

江氏看見馬大夫出來了，連忙上前問道：“馬大夫，張姨娘現在怎麼樣了？”

“夫人，述在下無能，張姨娘流產了！”

“擺了，這事也不能怪馬大夫。張姨娘現在的情況如何？沒什麼大礙吧？”江氏沉默半晌道。

馬大夫恭敬的回道：“張姨娘本來就體弱，這次流產對身子的損傷很大，恐怕以後不容易懷上了！在下已經開了一副葯，給張姨娘調養身子。”

江氏聞言，嘴角微微上揚，不過嘴上還是說：“真是老天保佑，張姨娘沒事就好！”然後眼神微閃“馬大夫，你可看出來張姨娘小產的原因？是不是被人衝撞了？”

馬大夫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小心翼翼答道：“依張姨娘的脈象來看，不是被人衝撞所致，張姨娘之前生過一胎已經傷了身子，身體又孱弱，本不適合那麼快懷孩子。加上張姨娘似乎心中鬱結，憂慮過重，懷孕這段時間又脾氣暴躁，早有了胎兒不穩的跡象！”

小翠和小紅也呆住了，原來姨娘小產都是自己的原因……

這下她們的臉色全都灰敗不已。

其實小翠也是知曉這點的，只是她勸了好多次，讓張姨娘放寬心，可是張姨娘就是一直擔驚受怕，要不就是打罵身邊的丫鬟。要不就是這不敢吃，那不敢吃，怕有人害她的孩子。身子迅速的消瘦下去，如今更是流產了。

這下老爺肯定會遷怒姨娘的，怎麼辦？兩人焦急不已。

倒是那個穩婆，心裏有些高興，雖然說她並沒有對着張姨娘下藥什麼的，但是身為一個穩婆，她自然明白一個孕婦在懷孕期間脾氣火爆不是一件好事。

果然張姨娘沒過多久就流產了，她雖然只是偶爾在張姨娘耳邊煽風點火的，但是這個時候也是有些心虛的，還好那個馬大夫得出了這麼一個原因，這下子就不關她的事了！

屋內又陷入了寂靜之中。

“我曉得了，勞煩馬大夫過幾天再來診斷一次，給張姨娘開藥調養身子！”江氏說話了。

見江氏沒有遷怒於他，馬大夫鬆了口氣，連聲答應。

等馬大夫走後，江氏安排了一番后，就帶着林海回去了。

沒有想到江氏和林海剛剛走到一半，又有丫鬟匆匆來報，說張姨娘突然下身落紅不止，院子裏的丫鬟都嚇壞了！

江氏皺眉，趕緊轉身往回走“還愣在這裏幹什麼，還不趕緊的將馬大夫請過去。張姨娘身邊丫鬟們，幹什麼吃的，這麼剛剛張姨娘還是好的，現在竟然下身落紅不止了？”

“回夫人的話，夫人您剛剛走後，張姨娘就醒過來了，得知自己不但流產而且日後再也無法懷孕的消息后，就受不了了！掙扎着要起來，要去請老爺給她做主，而且還將剛剛煎好的葯，給打翻了！還是穩婆看着張姨娘有些不對，上前去檢查了張姨娘的身子才發現的，婢子來的時候小紅已經去請馬大夫了！”這個丫鬟倒也是精明，沒喘一口氣，將前因後果說完了！

等着江氏到的時候，馬大夫已經進去給張姨娘號脈了！

林海一直用餘光看着江氏，面部表情很完美，嚴謹的一個完美的當家主母，若不是拿着圓扇的手，有些微白，完全看不出來江氏心裏的那抹不懷好意的笑。

不過林海並不會說出來，原主就是因為張姨娘的瘋狂才落水的，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女人自己來處理吧！

其實林海已經猜到，估計原著中林海就是因為這次落水，才一直身體不好吧！以致之後無子英年早逝。然後身為生母的江氏為報仇，出手對付張姨娘，張姨娘的女兒也因此沒有留下，後來在林老爺沒死之前也一直防着這些姨娘懷孕。於是林家後來才只有原主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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