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個月後,川台市的軒遠中學校園內。
“我說可可,你怎麼就這麼糊塗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你家族的象徵,你怎麼可以隨便就塞給別人,而且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你是不是腦子跑氣?”死黨兼好友的張曉薇聽完韓茗可的描述后一直對她大呼小叫的。
“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況且我比你還清楚,給已經給了我還有什麼辦法!”韓茗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也正如她所說,給已經給了,現在她也沒有辦法。
“所以我說你腦子跑氣,你想想他要是把它扔了怎麼辦,還有就算他不扔,這天大地大你又去哪找這個人。真不知你腦子裏到底裝了些什麼,真想扒開來看個究竟。”張曉薇說得振振有詞,真不知道那個東西是韓茗可的還是她的,她似乎比韓茗可還要緊張。
“我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想的,反正我就特別信任他,而且我還有種預感,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韓茗可說話時很有自信。
“拉倒吧你,我就不信這世上會有這麼巧的事,即使有也輪不到你。”張曉葳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樣子。
“要真有這麼巧的事你說會怎樣?”韓茗可仍對自己的預感堅信不疑。
“要真有這麼巧的事我就一輩子給你當奴隸,一切聽從你的吩咐。”張曉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因為在她看來這完全是沒有可能的事。
世事多變,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曉薇心都碎成了粉末狀。
張曉薇向上帝哭訴:我的上帝啊!你幹嗎要這麼殘忍啊!嗚嗚嗚……~~~~~~~~
韓茗向上帝叩謝道:親愛的上帝啊!你對我真是太好了,不但讓我的寶貝失而復得,而且還次給我一個終生免費使喚的奴隸。愛死你了,愛你一萬年!!!!
“曉薇你快看,掛飾,掛飾,爺爺留給我的掛飾。”韓茗可激動地握着張曉薇的手向球場望去。
“哪有,我怎麼沒看見。”張曉薇根本就沒時間聽韓茗可說話,只是死盯着球場看,在周圍大概掃視了一圈沒有也就算了。可是她怎麼會想到韓茗可口中的人會是他。
“怎麼沒有?就是那個穿23號白色球衣的那一個。”韓茗可用手指着,希望張曉薇可以看見。
“噢。”張曉薇只是隨口應成了一句,“你說什麼?”隨之而來的是張曉薇的一陣尖叫。
“有什麼問題嗎?”韓茗可被這一聲尖叫搞得莫名其妙。
“可可你知道他是誰嗎?”
韓茗可的眼神很白痴,她搖了搖頭。
“他就是崔宮泰,寧宇四公子之首,人稱‘魔幻王子’。”張曉薇很深情的說著。
“我說過我有預感我們一定會再見的。怎麼樣曉薇,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奴隸了,不許抵賴哦!”
“我張曉薇說話算話,絕不抵賴。”張曉薇打腫臉還得撐胖子。
“四公子是幹什麼的?”韓茗可的話剛問出口,就已經成為大家矚目的焦點,或許焦點就是這樣形成的吧!
“韓茗可你是土星來的嗎?既然連四公子都不知道?”曉薇很詫異地望着韓茗可,在她看來不知道四公子的人就稱不上是地球人。終於在張曉薇的一番解釋后韓茗可對四公子有了一些了解。
崔宮泰的身上似乎帶着與生俱來的王子氣概,韓茗可的目光已經離不開他,看着他,她覺得自己的心裏像是闖進了一頭小鹿。
撲通~~撲通~~
一場球賽結束,韓茗可的視線已經無法從崔宮泰的身上轉移。
“可可,韓茗可。”張曉薇連喊了兩聲都沒有回應,韓茗可仍就痴痴的說;“曉薇,我們一起考寧宇好不好?”
“你發什麼神經?就我們倆連直升軒遠中學高中部都成問題,還想考全國的頂級高中?你別在痴人說夢了。”
“只要上寧宇我不就每天都可以看到他了嗎?”
“他?你是說崔-宮-泰?”曉薇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了,所以一字一句說的很清楚。
“沒錯,我喜歡他,或許從那一刻我就喜歡上他了所以才會把東西交給他。”韓茗可的腦袋中又浮現出那個夜晚的畫面。
“呀,不可能的啦!我們無論如何也上不了寧宇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張曉薇好言相勸。
“曉薇啊!這件事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你。”韓茗可故作神秘。
“什麼事?”張曉薇斜着腦袋問韓茗可。
“其實寧宇高中的理事長是我叔叔。”
“真的嗎?”
“那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所以我們上寧宇絕對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了。”
“可可真是愛死你了。”
“哎,就算我們到了寧宇又怎樣,他是Prince,是那麼的耀眼,我要怎樣才可以引起他的注意呢?”
“我哥和他們很熟的,交給我哥就OK了。”
“對哦,我都忘了,剛才那個隊裏有你哥耶!”
“沒錯,那個不起眼的傢伙就是我哥。”
“你少來了,你看你哥的慕名者也不少哦!你和你哥比就差遠了。”韓茗可指了指前方,張銀澈和四公子都被一群女生包圍着。
“切,他還不是沾了四公子的光,就憑他哪來這麼大的魅力啊!”
“我好喜歡張銀澈哦,他好帥。”張曉薇的話剛說完,就有一個花痴發出了一聲感慨。
“曉薇怎麼樣啊?”韓茗可幸災樂禍。
“哼,我還不是拜你所賜,要不是你和你混了這麼長時間,那些男生怎麼會對我避之不及,雖然我不是美若天仙,也不是貌美如花,但我至少也不是恐龍妹啊!”
“我又沒把他們怎麼樣!”韓茗可還覺得委屈。
“你還想怎麼樣啊?我的大小姐,你去年硬是把本校上屆扛霸子的男生打的跪地求饒,你說還有誰敢惹你啊!我要是男生也早就跑的遠遠的。”
“有這回事嗎?我忘了。”(作者汗:媽媽呀,韓茗可大小姐,你一句忘了就完事了,人家可是住了兩個月的醫院,哼都不敢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