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1章 不碰你,怎麼對得起你未婚夫一番好意
夜深。
豪奢浪漫的總統套房內。
白楚寧躺在床上,鼻尖充斥着淡淡的香味兒,腦袋暈暈的,在床上滾了一圈,在哪兒?
門口傳來推門的聲音。
她努力掀眸,隱隱約約看到進來幾個男人,為首的身形修長挺拔,氣場強大。
“二爺,是催_情香薰……和裴二少的未婚妻白小姐,看來裴則佑是想……”
後面的話,不言而喻。
“為了得到鼎盛繼承人的位置,他還真是豁的出去。”男人嗓音沉沉,夾雜冷諷。
為了權勢不擇手段,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女人——極品渣男。
“屬下現在送白小姐去其他房間休息?”
“不必。”
男人揮了揮手,其他人會意,無聲無息的退出房間。
墨祁琛走到床前,俯身,輕而易舉的將嬌軟的小女人抱起。
有乾淨清冽的氣息靠近,白楚寧幾乎是本能的纏了上去。
帶着灼燙溫度的紅唇覆上男人的脖頸,摩擦間生成電流劃過四肢百骸。
“則佑……?”嬌而軟的嗓音。
白楚寧睜開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容。
側顏線條冷硬流暢,氣質清雋,透着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她撫上他的臉,就要吻上去,然而下一秒——
撲通,周圍有刺骨的冷水湧入口鼻。
男人毫不留情的轉身,卻聽到身後,“咳咳……救……咳咳咳……”
墨祁琛擰眉,蹲在水池旁,扣住她的手臂,將她一把撈起。
楚寧下意識的抬起手臂纏上救起她的男人,“則佑,好難受。”
男人的長指捏上她的下頜,“知道我是誰么?”
對上男人冷冽的黑眸,意識略有些清醒,她幾乎是一下子就想到了——“……大哥?”
裴易白,剛剛回歸裴家,和裴則佑競爭鼎盛繼承人的備選人。他唯一的劣勢在於,他是私生子。
但下一刻,意識被強制剝離。
口乾舌燥,一切靠本能支配,她抬起雙臂勾着男人的脖頸,吻了上去。
“很好。”
她知道他是誰,所以今晚並不是裴則佑要有意犧牲她來設一個局,而是她自願幫他……的?
“裴則佑讓你來的,還是你想來的?”
她擰眉,搖着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作為對手,裴則佑當然知道裴易白來者不拒,可惜他不是。他只是受人所託,幫裴易白奪得繼承權就可以。
但……
柔軟無骨的溫_香軟_玉在懷,正常男人基本都把持不住。
他俯身將軟成一灘水的小女人抱起來。
她嚶嚀着吻上男人的喉結,小手也鑽進男人的襯衫里。
男人身上的肌肉一下子繃緊,奈何抱着她沒法兒動她,只能沉聲警告她,“別動。”
“我不舒服……”莫名被凶,她有點委屈。
將她扔在床上,男人的視線落在那眼神醉人、臉蛋嫣紅的小東西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多少有吸了點香薰,還是被她撩撥的,體內有燎原的火氣升騰而上。
她滾燙還沒紓解的身體還沒纏上來,男人強健的身體已經覆了上去。
“既然,裴則佑那麼想給自己戴一頂綠帽子,那麼,我送他。”
…
察覺到身下的阻礙,男人的動作一頓,額上冒出一層汗珠。
有點意外。
如果沒有記錯,兩個人相處的時間有幾年的光景了,裴則佑竟然沒有碰過她?
女孩兒嬌嫩的小臉倏爾變得很痛苦,“痛……不要不要!”
他的掌心貼着她的下顎,墨祁琛輕柔的吻着她,緩解她的痛楚。
白楚寧張開唇咬在男人結實的肩膀上,淚在眼眶內打轉,“不要了……”
男人抬手攥住她推着他的手腕,“這不才是你想要的嗎。”
那一夜,不管她怎麼求饒,那個男人始終都沒放過她!
所以,第二天,她整個身子所有的零件都廢掉了,彷彿被重組過一遍。
…
睜開眼的第一秒,頭痛欲裂。
再下一秒,昨晚所有的記憶開始回籠。身上遍佈的小草莓,也在提醒她昨晚那場荒唐的情_事。
要瘋——
好不容易將胸口湧上來的情緒壓下去,撿起自己的衣服穿起來,有些地方都被撕開了。
但看到男人那張剛毅冷硬的俊容時,差點又湧上來。
男人從水池裏出來,隨手拿了浴袍穿在身上,水滴從發梢滴下,順着硬朗的肌肉線條流下。
“裴……裴裴,裴易白?”這個名字喊出來,她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
昨晚的記憶,零零散散,但她清楚的記得他!
她醞釀了好久的情緒,才能冷靜的問他,“昨晚我們為什麼會在一起?”
“你不清楚?”
男人的態度頗為冷淡,拿過一旁的浴巾,擦拭髮絲。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白楚寧要被他氣炸了,腦子更亂。
“裴則佑的未婚妻。”
極致冷靜,連點起伏都沒有的嗓音。
“你知道我的身份還敢碰我?”
男人唇角勾出淡淡諷刺的弧度,“不碰你,怎麼對得起你未婚夫一番好意。”
“我……你……”
她一直不想去印證那個想法,只是因為她還是覺得,裴則佑再渾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媽_的,那個混蛋。
白楚寧折身往套房門口的方向走,眼眶紅了一圈,心裏更酸。
男人的視線掃過她身上衣不蔽體的衣服,眸光一暗,厲聲道,“不準開門!”
白楚寧滿腦子都是裴則佑跟她說過的話,直接無視了那四個字,拽開門。
眼淚還沒來得及收回,一個個尖銳的問題已經朝她砸過來。
“白小姐,請問你昨晚是跟裴家大公子裴易白在一起嗎?你們在一起一整晚?”
“白小姐,作為裴二少的未婚妻,昨晚您為什麼和裴少在一起?”
“白小姐,聽說您和裴少在這裏幽會,這是真的嗎?”
“白小姐,您為什麼哭了?請問昨晚您和裴少在一起是他強迫您的嗎?”
外面是不斷閃動的鎂光燈和舉着長槍短炮的媒體記者。
白楚寧被這些問題問的,大腦一片空白。
孤立無援的感覺應該就是現在這樣。
然而下一秒,一陣凌厲的風刮過,有結實有力的手臂將她攬在懷裏,大掌抬起遮住她的小臉。
‘嘭’的一聲,媒體還沒來記得把那道挺拔高大的身影拍清晰,總統套房的門被直接被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