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紅衣少女

[[[CP|W:250|H:190|A:L|U:http://file2./chapters/20106/6/1352064634114081334681250825984.jpg]]]正在此時，少女進來了，看見雲天河便喊：啊！！怎麼、你比我先到？！

雲天河一看是“豬妖”，便喊：來的正好，看你這回往哪逃！

少女準備打他：煙雨奪——咦？！

少女道：不可能！我明明記得還剩一個！！

雲天河一看見她就生氣：死豬妖，別想再用古怪的妖法！今天的晚飯已經決定！就是你了！

雲天河便又向她射了一箭，可少女即時躲開了。只見那把箭射出去后又飛回到雲天河那裏。

雲天河也納悶了，說：怎麼會……這把劍……

少女生氣了：可惡！還好我閃得快！真想要我的命嗎？！

少女疑問了：你到底是哪裏來的野人啊！帶着一把怪劍，還會自己飛來飛去！

雲天河說：我、我也不知道，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又是發光，又是自己飛回來……

少女想起來雲天河剛剛的話：你剛才說我什麼？你說的最後一句！

雲天河想了想：你是我的晚飯！

少女說：不對，是你說的倒數第二句！

雲天河說：你是豬妖！

少女氣死了：你你你——！！洗乾淨你的耳朵聽好了，本姑娘“韓菱紗”，好歹也算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幾時成了你嘴裏的“豬腰”、“豬肝”！

雲天河疑惑地問：少、女？

韓菱紗繼續說：而且還說我是你的晚飯，下流淫賊！你想對我做什麼？！

雲天河問她：你……是女人？爹說過的那種？

韓菱紗更生氣了：越說越過份！你倒是說說我哪點不像女人！

雲天河笑着說：……是女人，那就不是豬妖咯……

韓菱紗：低聲地自語道：……騙、騙人的吧？這人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獃子，好像連女人也沒見過，看起來又不像假的……

這時他們又聽到了山豬的吼聲。

他們朝吼聲方向望去，山豬正刨着土，塵土飛揚。

雲天河指着山豬喊道：山、山豬…………

韓菱紗仔細一琢磨：哦～我明白了，你追着山豬進山洞，後來遇上我，所以就弄錯了，對不對？

雲天河指着自己的鼻子說：我弄錯了？……好、好像是……

雲天河心想：奇怪……她不是豬妖，那門的機關是哪只豬打開的？！

雲天河看了看韓菱紗：你，剛才有沒有受傷？

韓菱紗生氣地說：哼，可算想起來了，還不過來扶我一把，閃得太急，腳都扭到了。

雲天河驚訝道：扶你？那不行！我爹說過，男女授受不親，不能亂摸的。

韓菱紗說：你！想得美！誰讓你摸了，是扶、扶我一下！

雲天河解釋道：好吧，我這可是為了幫你……

雲天河便過去扶起了韓菱紗。

韓菱紗說：哼～謝啦。我說，看你這樣，好像完全沒見過什麼世面，連女人都沒見過，應該也不是山腳下村子裏的人吧？

雲天河說：我一直住在山上。

韓菱紗說：難怪從沒見過女孩子～真不知道你爹怎麼和你說的！

雲天河就問她：說什麼？

韓菱紗說：說“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啊。

雲天河傻傻地說：他、我爹說，女孩子的胸和男孩子的不一樣，軟軟的，不可以隨便亂摸。

韓菱紗臉紅了：你！淫賊啊！原以為你爹是個儒酸文人，竟然教出你這種傻瓜，沒想到也是個胡言亂語之徒。

雲天河嚴厲地說：住口！雖然我聽不太懂你在說什麼，不過不許說我爹的壞話，他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人！

韓菱紗說：好了好了～彆氣，算我講錯總行了吧？

韓菱紗問道：你一直說這個山洞叫“石沉溪洞”，是不是知道這裏的秘密？告訴我好不好？

雲天河說：你是故意闖進來的？我爹說過，不能讓別人進到石沉溪洞。

雲天河說：看來豬沒開機關，是你把機關打開闖進來的，你到底想幹什麼？！

韓菱紗說：我……

雲天河心想：（嗯？！有殺氣！）

雲天河心想：（難道…………這女的要殺我？！）

韓菱紗說：喂喂喂～怎麼說的好好的，你翻臉跟翻書一樣？

韓菱紗解釋道：洞口那裏又沒寫不讓人進，我哪知道呀，你說對不對？

雲天河說：話不能這麼說吧……你、你到底想怎樣？

韓菱紗說：這樣好了，我告訴你我來這兒的原因，你就說出你知道的秘密好不好？這就扯平了，誰也不吃虧～

雲天河說：我——

這時，出現了一個怪物，他說道：噓為**，嘻為雷霆。通天徹地，出幽入明，千變萬化，何者非我！

韓菱紗看着他：呀！這、這是什麼？！鬼嗎？

雲天河說：……不知道，難道殺氣是他發出的？

韓菱紗說：我、我看他好像很兇，我們先跑吧！

雲天河卻說：為什麼要跑？我爹凶起來比他凶多了。

怪物又說：吾乃魁召，奉主人之命鎮守此地，凡擅自闖入者，令其立斃當場！

韓菱紗說：立斃當場？！山頂野人，小心啦！

他們三個人打鬥了好久，仍不分上下。

韓菱紗說：不行！這樣砍上幾百年也傷不了他！只好用那一招了，死馬當活馬醫……

韓菱紗就對雲天河說：喂，你靜下心來聽我念咒，我們一起用仙術對付他！

雲天河說：什麼仙術？我不會啊！

韓菱紗說：獃子～所以才讓你靜下心來聽我念，臨陣磨槍，總比等死強！

韓菱紗說著：道貫三才為一氣耳，天以氣而運行，地以氣而發生，陰陽以氣而慘舒，風雷以氣而動蕩，人身以氣而呼吸，道法以氣而感通。

雲天河不耐煩了：你、你念慢一點，太快了我記不下來！

韓菱紗繼續說：水之潤下，無孔不入；火之炎上，無物不焚；雷之肅斂，無堅不摧；風之肆拂，無阻不透；土之養化，無物不融！

韓菱紗對雲天河說：唉，不是讓你靜下心來嗎？不要這麼亂七八糟好不好……

過了一會兒，韓菱紗說：好了！我們盡全力打倒他！

片刻之後，雲天河他們敗了。

韓菱紗心想：（……不行，太厲害了……我心愿還沒了，怎麼能死在這裏……還是和來路不明的山頂野人一起……）

雲天河說：厲害……我跟你拼了！看箭！

韓菱紗喝道：你…………！

魁召看了那劍，說：望舒……

魁召便對雲天河說：原來是主人駕臨。

雲天河撓了撓頭：啊！主人？！

魁召說：無怪乎吾感應到“望舒之氣”而醒覺，初時以為錯認，故言行犯上，望主人恕罪。

魁召又說：魁召告退。

韓菱紗從地上爬了起來說：……消失了？

雲天河拍了拍胸脯說：呼～好險……

韓菱紗笑着說：……你好厲害～原來你早知道那個怪物害怕弓和……劍！

雲天河說：它害不害怕我可不知道，反正用砍的打不贏，射死它不就得了？

韓菱紗笑着說：什麼嘛……搞半天還是傻瓜一個，以為你多威風呢……

雲天河就問：什麼？

韓菱紗吐着舌頭說：沒、沒有啦，我是說這個山洞夠古怪的，居然會有這種東西。

雲天河不理解：……

韓菱紗碰了碰雲天河說：喂，怎麼了？好歹剛才那麼威風，現在又變獃獃的，不會是嚇傻了吧？

他們又往裏走。

韓菱紗說：……是密室？！

韓菱紗往地上一看，說：這地上的……好像是……道家的符咒！這麼說來，剛才那個是用法力驅使的符靈？！太好了！我就知道劍仙的傳說果然是真的！

雲天河便問：劍……仙？

韓菱紗說：是啊，就是仙人嘛，會很多法術，飛來飛去的那種～你爹說不定也是劍仙的有緣之人，他不許別人進這個山洞，想必是擔心泄露了劍仙的行蹤吧？

雲天河撓了撓頭：……這我不知道，爹可沒交代過。

韓菱紗就鬱悶了：哎～一問三不知，真沒勁！可我瞧你那支古怪的劍，也許就是劍仙之物呢。

雲天河說：你怎麼知道？連我爹都沒交代過。

韓菱紗說：嘻嘻，傻瓜，不然剛才那些符靈幹嘛怕它？再說一般的劍長不過三尺左右，這把劍卻超出許多，最怪異的是，劍柄和劍身之間沒有劍格，要怎麼握啊？江湖規矩，文劍掛劍穗，武劍不掛，要說你這把劍是“武劍”，偏又不像……

雲天河說：劍不是只分用來砍的和用來射的嗎？

韓菱紗說：大～錯～特～錯！除了你這種山頂野人，誰會把劍拿來射！尋常劍以鐵銅打造，再好一點也不過是烏金、玄鐵，你這把倒是非金非玉，看不出質地。

雲天河就問：那個……用來砍的劍不是用木頭做的嗎？

韓菱紗說：不一樣不一樣，那只是小孩子耍着玩的。對了，這把劍叫什麼名字啊？

雲天河說：哦，這我爹交代過～這是劍！

韓菱紗說：你耍我呢？我也知道這是劍，我問它有沒有名字？

雲天河說：我說了，它的名字就叫“這是劍”。

韓菱紗說：嘻嘻，怎麼可能～我看這把劍即便不是神兵，也算利器，哪會取這種蠢名字？

雲天河說：名字是爹親口說的。有一回我問他，既然木頭做的劍叫“木劍”，那這把藍色的劍又叫什麼？爹那天心情好像不怎麼好，臉上都不笑，就說名字有什麼重要，今天你叫“雲天河”，明天也可以改叫“雲阿三”，但你還是你。劍也一樣，你喜歡取什麼名字都行，嫌麻煩就乾脆叫“這是劍”，又簡單又好記。

韓菱紗笑着說：哈、哈哈～你爹真有意思！

雲天河說：不對，他是厲害，我打贏了山裡那隻吊睛白老虎，也還是打不贏他！

韓菱紗心想：（……又在說傻話了……）

韓菱紗說：好好好，你說得都對，如果他這麼厲害，說不定真的認識劍仙，這個山洞裏也有大秘密。喂，我們來都來了，入了寶山哪有空手而回的？嘻嘻，走啦～

雲天河說：等一下，你不能亂闖！

韓菱紗便喊：喂，快來看！這玉石好漂亮！像有光在裏面流動一樣。不過呢，依我看修這個墓的人是個大大的外行，洞外就有瀑布河流，穴前去水可是大忌，俗話說“穴前水去不聚，則生氣外泄”呢！

韓菱紗心想：（最古怪的還是這些冰，和我以前在冰川古墓里見過的一樣，硬得不得了……只可惜這回出門前沒準備，那些寶貝也沒帶在身上，不然一定能把冰層破了……這棺材裏肯定大有玄機……）

雲天河疑問了：這裏…………難道就是爹和娘的墓室？

韓菱紗說：好冷……整個山洞就這兒最冷，還莫名其妙結了這麼厚的冰……對了，你剛才說什麼？什麼爹和娘？

雲天河說：我爹說過，他死了以後要和我娘合葬在這裏，他不想被打擾，連我也是第一次——

韓菱紗說：慢慢慢慢——慢！你、你說清楚！這是你爹娘的墓室？

雲天河說：嗯……

韓菱紗說：那那那那——那麼～這兩副棺木里就是他們的屍骨？！

雲天河說：應該是吧……除非這個山洞裏還有其他的墓室。

韓菱紗說：咦？！你看，後面山壁上好像還有……字？是用劍鋒刻上去的！……

濤山阻絕秦帝船

漢宮徹夜捧金盤

玉肌枉然生白骨

不如劍嘯易水寒

雲天河說：寫的是……啥意思？

韓菱紗說：前面兩句……說的是秦始皇、漢武帝求仙問道的事，後面兩句嘛，我也不太明白……

雲天河說：秦始皇、漢武帝？又是什麼人？

韓菱紗說：唔……真看不出你這樣一個山頂野人，居然……你爹和你娘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劍仙？

雲天河說：劍仙是什麼？

韓菱紗說：你、你再仔細想想，你爹真的沒有說起過“劍仙”之類的話嗎？

雲天河說：爹只教我練劍，說長大以後不至於受人欺負。

韓菱紗心想：（……你這一身蠻力，像個野人，又學了劍術，不欺負別人已經是萬幸了……）

韓菱紗說：方才看你使劍，不像懂得以氣御劍，真正的劍仙都可御劍而飛，瞬息千里，尋常人一輩子也做不到這樣的事。

雲天河說：以氣御劍？這個爹說過的，他說那是很難達到的境界，還不如學點強身的劍術殺殺野豬來得實在，至少不會餓肚子。

韓菱紗心想：（……高人的行事當真古怪。）

韓菱紗說：哎～用膝蓋想都知道，你肯定也不明白仙術是什麼，不過資質倒是很好。我剛才念的那些咒法也是從一本古書上看來的，沒修鍊多久，要不是為了打那些符靈，才不會告訴你呢！

雲天河說：我又不想知道，聽你那樣念，我胡亂想一通，手腳都不受控制了。

韓菱紗說：你這大獃子，天底下多少人做夢都想學的五靈仙術，被你講成這樣，少得了便宜賣乖～

雲天河說：哦。

韓菱紗說：什麼“哦”，你裝傻啊？一副有聽沒懂的樣子……

雲天河說：我是沒太懂……

韓菱紗說：喂，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換你說說劍仙前輩的事了！

雲天河說：劍仙……前輩？

韓菱紗說：就是你爹和你娘嘛。

雲天河說：哦……我沒見過我娘，聽爹說，她生下我之後沒多久就死了，她是世上最好的人。

韓菱紗用羨慕的眼光看着雲天河：……那你爹真有福氣。

雲天河說：爹經常咳嗽，咳出來都是血——

韓菱紗說：啊！！這麼重的病？！

雲天河說：爹他總是待在屋子裏，很少出來，他怕冷。

韓菱紗說：……也許、也許我弄錯了，劍仙怎麼還會生病……

雲天河說：那個……你、我們快些離開吧，不然爹要生氣了。

韓菱紗說：嘻～什麼這個那個，我又不是沒名字，叫我“菱紗”就好了。

雲天河說：哦，菱、菱紗。

韓菱紗說：嘻嘻，不是菱菱紗，是菱紗～傻瓜！我們先出去吧，在這兒人都要凍成冰了！

雲天河說：咦？！

韓菱紗說：怎麼了？呀！這把劍怎麼回事？

雲天河說：我也不知道！它突然就變這樣了！……咳、咳咳……不～是～吧——！！

韓菱紗摸着痛處：……唔，好痛…………

雲天河在那兒嘟囔：爹和娘的墓室被我一劍毀了！！

韓菱紗摸着腳說：……腳好像被石頭砸到了……你幫我一下好不好？

雲天河還在那兒嘟囔：我把爹和娘的墓室毀了…………！！

韓菱紗說：……喂………你先冷靜一下……

雲天河仍然在嘟囔：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啊…………

韓菱紗說：我說……能不能先靜一靜？

雲天河依然在嘟囔：慘了慘了慘了……

韓菱紗不耐煩了，便隨手撿起一塊小石子向雲天河扔去：可惡……

雲天河這才反應過來：……好痛啊……

韓菱紗說：我都說了，讓你冷靜一下！這樣大吼大叫也沒用，這事情我也有錯，要不是我闖進這個山洞，說不定……說不定什麼都不會發生了……如果你怕被爹娘責罵，最多我幫你擔一份好了！

雲天河說：那怎麼行？我爹說不可以罵女孩子。

韓菱紗說：那更好了，你爹要是不忍心罵我，說不定對你也只隨便說上兩句。

雲天河說：……不可能，你不知道他發起脾氣來…………

韓菱紗說：那我們把石頭搬開，找找你爹娘的屍骨！

雲天河說：……還是不要了。這麼大的石頭壓下來，裏面不曉得變成什麼樣，如果再進去打擾，爹肯定打死我，我還是等他出現罵我好了。

韓菱紗心想：（這……算什麼歪理啊？野人和一般人想的就是不同……）

雲天河終於想起了，便說：啊，菱紗，你剛才有沒有受傷？

韓菱紗生氣地說：哼～總算想到我了？喊你又不理，到現在才問，我的傷早好了！

雲天河摸着腦袋說：傷能好這麼快？那肯定是小傷～唉……

韓菱紗指着雲天河說：你！……（傻瓜傻瓜傻瓜！連氣話都聽不出來，就不會再多問一句嗎？）

雲天河依舊在嘟囔：……怎麼辦呀？爹和娘的墓室……

可韓菱紗又一想：（算了，他夠可憐的，說起來我也有錯……）喂，那接下來怎麼辦？

雲天河說：……你把東西給我先。

韓菱紗就問：什麼東西啊～莫名其妙。

雲天河說：墓室里的那塊石頭，你不是拿出來了嗎？我要挖個坑把它埋了，陪着爹娘。

韓菱紗說：你、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拿，逃出來的時候誰還顧的上那個。

雲天河說：我不可能看錯，你要再不拿出來，就算男女授受不親，我也要自己找啰！

韓菱紗說：…………哼，怕了你了，給你就是！……反正還有你沒看見的……[還“順便”拿走了宗煉長老的鑄劍手記]

雲天河說：什麼？

韓菱紗說：沒……我說這是上好的古玉，才不是什麼石頭，你真不識貨！你不會真要埋了吧？

雲天河說：是啊。哼！我每天都要換個地方埋，不能再讓你找到，不信你試試！

韓菱紗心想：（誰要玩這種小孩子的遊戲……幼稚……這塊玉有點蹊蹺，真被這野人埋了，線索就斷了……）喂，你說自己一直住山上，要不要跟我下山？

雲天河說：為什麼？山上和山下都是一樣過日子，又沒不一樣。

韓菱紗說：傻瓜，當然大大的不一樣！我呢～從小立誓要尋遍天下的寶物和傳說，山腳下有人告訴我，十幾年前這附近出現過一男一女兩位劍仙，扶危濟困、仗義助人，所以我才不辭勞苦爬上這青鸞峰，想要拜見傳說中的劍仙。

韓菱紗說：最後劍仙沒找着，倒遇上你這個什麼都不懂的野人。

雲天河說：你說的那些我是不懂，懂了也沒啥用啊。

韓菱紗說：哎，和你說不清。不過你都沒想過下山了解你爹娘的過去嗎？

雲天河說：我爹和我娘……不就是這樣了？

韓菱紗說：什麼這樣！你爹那麼厲害就很不尋常了，更何況一般人過世，說穿就是挖個坑埋了，除非有權有勢才弄得神神秘秘，你爹娘來歷肯定不簡單！

雲天河就問：……是嗎？

韓菱紗說：聽我的沒錯～你把劍和古玉帶上，下山四處走走，說不定哪一天遇上你爹娘以前認識的人，就能知道他們過去的事了。

雲天河說：聽起來不錯，但是……

韓菱紗說：還但是？我先說好，我還要去找其他的寶物和傳說，沒那麼多時間好耽擱，天黑以前肯定要下山。你爹要打要罵，我都毫無怨言，不過如果他天黑以後才出現，就剩你一個，我想幫也幫不成了。

雲天河無語了…………

韓菱紗說：哎，你自己想清楚，你不是說你爹很兇嗎？又說他很喜歡你娘？

雲天河說：是啊，這有什麼好想的？

韓菱紗說：墓室里也有你娘，現在墓室毀了，你覺得你爹會不會因為你娘的緣故，比以前更凶呢？

雲天河說：我……這個……你別……

韓菱紗說：真想像不到你爹會如何大發雷霆……

雲天河說：啊……

韓菱紗說：人生氣就很恐怖了，鬼生氣那不就是更恐怖？

雲天河說：這……

韓菱紗說：這附近雖說幽靜，但山上的陰氣也是很重的，我看瀑布旁那棵古樹盤根錯節，俗話說“木下有鬼”，陰寒至極……我真替你擔心呀！

雲天河說：我……

韓菱紗說：哎，替你擔心也沒用，多保重吧，我下山去了。

雲天河拉住了韓菱紗，說：你等一下！

韓菱紗說：又怎麼了？

雲天河說：……和你下山，真的能知道我爹和我娘過去的事嗎？

韓菱紗說：我也不知道，不過天大地大，巧合之事也是很多的，總比在山上機會大得多吧～

雲天河說：好吧，我和你一起走！我們現在就回去收拾東西！

韓菱紗說：咦？

雲天河說：快點！

韓菱紗心想：（決定就決定了，用不着這麼心急吧？還是怕他爹晚上找來？……哈哈！真是沒見過更傻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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